「丫頭,你瘋了!這水太冷了!」楚良一個哆嗦,「快點給我解開繩子,放開我!丫頭!」
「冷死你!」楚良抬眸看區若紫瞇了瞇眼眸,她清澈無染的眼睛,緊抿的粉唇,倔強秀麗的小臉,此刻看起來似乎格外吸引人。
「冷死我你就沒相公了!」楚良試著說服她。「放開我吧,藥效都沒了,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保證說話算話!」
區若紫堅決的搖頭。「不放。冷死你也不放!想不到你也可以落到我手上吧?這叫風水輪流轉,懂不?」
楚良咬牙只覺得體內的一股熱氣又湧了上來,極是難挨。不行了,他必須得解毒,不解毒會死的!。他抑制不住地渾身顫抖,刺骨蝕髓的難言疼痛侵襲著他的五臟六腑。又開始熱了起來。
光潔的額頭漸漸沁出汗來,他強自忍耐,不肯發出一聲痛吟。身體其實早就快爆炸了。
「你知道難受的滋味了吧?」區若紫拿著水瓢在等待他求饒。「你以後還敢欺負我不?」
「不敢了!」楚良從打顫的牙關擠出話來,「丫頭,你現在在幸災樂禍!」
「呵呵!我看你又不冷了是不是?」區若紫又去舀了一瓢水,嘩啦一下,撒在楚良的臉上。
好涼!舒服了一點,可是還不夠!看來小丫頭是不會給自己解掉繩子了,他必須自救。「丫頭,我要去茅房。先放開我!」
「去茅房?」區若紫臉一紅,眼珠一轉,「你就地解決吧!」
「不行,我要大的!我必須去!」楚良再次道。
「自己在褲子裡解決,大的小的都在這裡!」區若紫才不管,拉尿到褲子裡更好,誰叫他這麼壞。
「丫頭!」楚良可憐兮兮的望著她,綁在身後的手卻在掙扎著,暗自用功力去解繩,廢了好大勁,繩子還是沒解開,不要緊再堅持一下。「給我解開,我說的是真的,藥效沒了,不會傷害你了!」
「你這個人說話不算話,我不會放你!」區若紫站了一會兒累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自己喝著。
楚良心中苦笑,這丫頭,真的是太大膽了,該死的邊少白,這筆帳他一定會記著的!早晚得討回來!
身後的繩子似乎鬆了先,楚良心裡一興奮,差點笑出來,立刻說話掩飾。「丫頭,放開我好不好?我真的要去茅房!求你了!」
「不要說話,再說話我把你的嘴也堵上!」區若紫才不管他呢!不過聽他求饒的感覺真不錯,死男人,愛著別人還招惹自己,氣死她了,想想就生氣。
可是看到地上都是水,他身上還在滴答著涼水,這麼冷的冬天真的要得傷寒呢!心裡有些緊張,可還是不想放了,不管了,反正她不能心軟,得了傷寒也沒辦法,誰叫他那麼壞呢!再說他壯如犛牛,怎麼會呢?
「堵上嘴怎麼親你啊?」楚良呵呵的笑了起來,很是得意,因為他把繩子給解開了!哈哈哈,這丫頭居然還不知道。「丫頭,你不給我解開,我自己解開了的話你可是難逃了!」
「哼!你少妖言惑眾,我才不怕你,你有本事你解好了!」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心裡一點底都沒有,萬一他真解開了怎麼辦?
「丫頭,給我解開!」楚良再次逗弄她。
「不要!」區若紫直搖頭,「你別騙我了,我才不會解!」
「丫頭,我自己解開了你可別怪我沒警告你啊!到時候你後悔我可不管啊!」楚良睜大眼睛望著區若紫那張倔強的小臉,臉上滿是戲謔的賊光。「你不相信我可以自己解開嗎?」
「鬼才信!」區若紫吞了吞口水,想著他是在糊弄自己,於是壯大膽子道:「好啊,你解就是了,你解了我自認倒霉,隨你怎麼懲罰我好了!反正我是不會幫你解的!」
「這可是你說的啊!隨便我怎麼懲罰你!丫頭,我要你補償我,你可別後悔啊!」楚良哈哈大笑起來。
笑得區若紫毛骨悚然的,但還是壯大膽子道:「隨你,我說話算話!」
她才不信他能解開呢,竟在這裡嚇唬人!
「好!丫頭,我看你怎麼收場吧!」楚良的手突然拿到前面,繩子從身上滑下來,「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
區若紫愕然的瞪大杏眼,小嘴微張,「你,你,你怎麼解開的?」
「當然是用手了!」楚良他的劍眉微揚,睨她一眼。「你說過的話忘了嗎?我可沒忘記啊!」
「哼!」仰起臉,轉向一遍,不再看他,心裡卻懊惱死了。她蒼白的小臉上有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神情。楚良沉默地凝視著她,她身上那種幽幽的悲絕,無聲地侵入他的心底,撥動了某根他從未發現的心弦。楚良想,身上隨熱,但還是決定不再碰她了,這丫頭似乎對自己的印象真的很差。
點了她的穴道,「好了,丫頭,你乖乖睡覺吧!」
楚良抱她上床,區若紫嚇得閉上眼睛,以為他會解自己的衣服,哪想到她沒事,楚良幫她蓋上被子。「唉!爺雖然很難受,承受這媚藥的毒害,但還是決定自行解決了,不用你了!」
「自行解決?」區若紫一愣。
「呃!」楚良眨眨眼睛,「你想看爺自行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