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要的嗎,不要?豈容你不要?」楚良壞壞的問道。
區若紫感覺身體彷彿被撕碎般的疼痛,深深的皺緊咬著下唇,隱忍著他帶給她的疼痛,還有那種疼痛中夾雜的快感。
略去她滿臉的苦澀,楚良只是截住她的嘴,舌也霸道的撬開她緊咬的玉齒,深深的探入她的口內,一次次的掠奪,一次次的深入。終於將自己的更多綻放在她的體內。
區若紫被楚良放在床上,一動不動了。他笑了,滿足的笑了。「丫頭,不行了吧?」
放開她,拿了凝膚露給她塗抹在身上,然後穿衣,小心的給她蓋好被子,去吩咐膳房準備吃的。
他走後,區若紫坐起來,也穿衣服,一雙憂傷的眼睛望著門口發呆,絕美的臉上有層淡淡的哀傷,小嘴抿的發白,晶瑩閃亮的眸子閃過一絲絕望般的心悸,胸口彷彿被重錘砸擊,性感的嘴唇動了一下,一滴眼淚流出,落在白皙的手指,她淪陷了!
羞憤讓她很痛苦的恨不得甩自己兩巴掌。
楚良很快就回來了。
「咦?丫頭,你坐起來做什麼?」
區若紫也不抬眼看他。
楚良看她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感覺在心頭發酵著,酸澀的讓他嘗到為情所苦的滋味,「你怎麼了?我很用心的伺候你呀,你怎麼這麼不給面子,女人真是很難懂!」
「你混蛋!」區若紫罵他。雖然他給自己擦了藥,但還是忍不住恨他。
「呃!好!我混蛋,你的臉色不好啊,快睡覺,等下叫你吃東西。」他還是很關心她。
區若紫無力地倒在床上,心情很複雜,雖然她對他知道甚少,可她就是有這種感覺,他值得信任,也值得她依附,那樣的感覺很奇怪,也很濃烈,這樣的感覺讓她更羞愧。她居然對一個強暴了自己的男人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愫,真的是見鬼了。
「丫頭~!你若不喜歡粗暴的,爺下次小心點輕柔點好了!」楚良在她身邊坐下,他可是從來不管女人感覺的,可是對她夠了仁至義盡了。「你高興嗎?」
抬起眼眸,區若紫一雙翦翦美眸霧水漣漣:「你覺著我會高興麼?我不是蕩婦,亦不水性楊花,為何要這般待我?」
楚良在看到她一雙落寞的眼眸時,憤怒被愧疚取而代之,卻也不知該如何表達:「我沒有說你是蕩婦,你是我的女人,我又不會笑你,這事就咱兩個知道,你害羞什麼?」
帶著孩子般的狡辯,煞是讓人覺著好笑,真是小人,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怕也是心中在彷徨吧?
區若紫突然問道:「那個邊公子還來嗎?」
「邊少白?」不提還好,一提楚良只感覺酸味嫉妒一起湧了上來,俊美的雙目瞅向一旁等待他回答的區若紫喃喃地開口說道:「你很關心他?丫頭,你是故意的,你一定要氣死我才甘心麼?」
「是啊,他對我很好,我想跟他走。」瞄了一眼楚良快要扭成一團的臉,區若紫若有所思的開口,終於找到一絲報復的感覺回來了。
「丫頭,他一定是別有所圖,別有居心,居心不良,用心險惡。」楚良喋喋不休地嚷了起來,為什麼他對她的感情她就看不見呢?「你忘記那日打你時他都沒救你嗎?我還以為他會救你的!該死的那姓邊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壞水一個!」
「死鴇公,停,」直接的打斷了楚良的話,「是你叫人打我的,你這個混蛋,不提我差點忘記了,我恨你!」
「丫頭,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別氣了,我讓你打回來就是了。現在我告訴你越是神秘的男人越是高深莫測,也越難懂他心裡想什麼,所以那樣的男人把你賣出價,你還會給他數銀子呢,丫頭,聽我的話,乖!」
極力的遊說著,楚良一臉的奸詐,也一臉的擔憂,「聽到了嗎?」
而此刻在金鑾殿上坐著的邊少白突然覺得而後發熱,連著打了兩個噴嚏,不對,一定犯了小人了。
區若紫看楚良緊張的樣子突然心情大好起來,做他的夫人,可以啊!不過,她要先把他加注給她的痛苦都收回來,讓這個男人反過來怕她。
「好了!我餓了!去端吃的來!」區若紫對楚良說道。
「呃!」楚良立刻笑了,想吃東西,是好事呀!「等著。」
區若紫緩緩起身,顧不得渾身的酸痛和後背的鞭傷,站起來,這個死鴇公一溫柔起來還算不錯,特別是昨日他救了她,還給了那對父女銀兩,又饒了哥哥。她心裡似乎也不那麼討厭他了。
但是她絕對得報仇,不能便宜了那個臭男人!
披上厚厚的衣服,她走到門口,正好楚良端著菜進來,一把摟住她,一臉寵溺地說:「外面冷!」
外面當然冷了,這麼冷的天她又不是不知道。但還是回來了,楚良又在火盆裡加了些,木炭。
「丫頭,等下吃飽了爺好好寵你!」楚良把菜放在桌上。
聞言,區若紫嚇壞了,他還要來?不是吧!
把頭上唯一的簪子摘下來。「這個給你!」
楚良接過來一看,納悶的問道:「我是男人,要這個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