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這個相公有點壞 正文 毒醫相公:白衣男子下
    萬豆豆靠在藺澤堯的懷中,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問道:「祝夕兒到底是誰啊?」

    「我的義妹!」藺澤堯只是淡淡的說道,在他心裡,夕兒是不同的,他也許只能把她當做自己的義妹吧!

    「哦!那你住處的那些女孩子的用品都是她的嗎?」萬豆豆想到他那麼寶貝那幾件衣服,心裡很是彆扭。「哦,舅舅真的說對了,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看來你們真的出過事!」

    「豆豆!」藺澤堯聽得又好氣又好笑,無奈的道:「不要隨意臆造一些東西,不是你想的那樣,夕兒吃了很多苦,她是我見過心胸最寬曠的女子!」

    豆豆嘿嘿一笑:「看吧!當一個男人很欣賞一個女人時,就說明他是愛著這個女人的!看來你愛的很辛苦啊!難道只是你的一廂情願,人家根本就不理你?」

    「呃!」藺澤堯無語。

    「愛就愛吧!我也愛過舅舅家的小黃狗,唉!它死了,我的心也跟著死了!」萬豆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藺澤堯剛才聞言心裡一緊,在聽到她說愛過的只是小黃狗時,才鬆了一口氣。沉默不言,豆豆也不再說話。第一次這麼沉默起來,她也開始神遊太虛了。

    她的心情不好啊!祝夕兒是誰呢?她好糾結啊!

    一路上,他們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都沒有發現身後跟了幾匹馬,後來又多了很多,一直很遠的跟著。三五成群的跟著,好在他們走到不快,不然的話,光噠噠噠的馬蹄聲也足以把人給震醒了。

    白衣男子一路蹙眉,望著他們共乘一匹馬的樣子,遠遠的,身影就像是兩個小不點,痛苦浮現在俊美如斯的臉上,是後悔,是歉意,是濃的化不開的傷,直到屬下說道:「主人,很快就到藥王谷了。」

    一瞬間,剛剛的情緒收斂下,白衣男人淡漠的開口:「我們也跟著去!」

    「可是主人,據說藥王谷有結界,我們不懂解毒,如何進去?您還是回客棧等候吧,屬下們會想辦法把小姐給您帶回來的!」

    「我要去!」

    簡單的吐出三個字,白衣男人修長的身影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依舊望著遠去的背影,西邊落日漸漸的隱沒下,暗影投射在他的臉上,帶來一種屬於陰暗的森冷氣息,即使黑暗卻依舊尊貴無比。

    「主人!」

    「那就在他們進谷前攔住他們!」白衣男人低聲道,「人手都來了嗎?」

    「還差白堂主!」

    「那好,加快速度,攔住他們!」

    「是!」一瞬間,幾匹馬同時竄了出去。

    藺澤堯陡然聞聽噠噠噠的馬蹄聲,心中一震,預感不對。「豆豆,有危險!」

    「啊!」萬豆豆捉住他的一條胳膊急急的道:「那怎麼辦?我怕死啊!」

    「別怕,有我在,不會有事的!」藺澤堯調轉馬兒,就看到好幾匹馬向著他們本來。他摟住豆豆的身子,高聲道:「閣下們追著我們究竟要做什麼?」

    白衣男子也很快本來,剎住馬兒,視線落在萬豆豆那張小臉上,眼中閃過一抹悸動。「豆豆!」

    萬豆豆驚愣,吃驚的望著白衣白馬的俊美男人,雪白的長衫乾淨的不沾有一點的灰塵,墨黑的發整齊的束在身後,沒有一點的凌亂,發下一張面容,卻是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高貴,似乎有著不容的褻瀆尊貴。「呀!又是一個美男子啊!好多美男的!太帥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們認識豆豆?」藺澤堯也很訝異。

    「豆豆,我找你好久了!」白衣男子一直在盯著她的眼睛,眼中閃過一抹沉痛的憂傷,萬豆豆突然覺得有些不忍,被他的傷感傳染,聲音也跟著低沉起來。「我不認識你呀,你是不是認錯了人?」

    「豆豆,你認識他們嗎?」藺澤堯俯身問萬豆豆,手中已經準備好了要用的毒。

    白衣男人望著藺澤堯緊摟住豆豆的手,目光裡多了份犀利。「藥王,把豆豆放開!」

    「你到底是誰啊?」萬豆豆低喊,「你認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在這裡就只認識藺白馬一個人,你們找錯人了!」

    白衣男子聞言眉宇間的落寞更深了,「豆豆,今日你必須跟我回去!」

    他的聲音裡有著無庸質疑的堅決,叫萬豆豆嚇了一跳。「你在說什麼啊?你這人長得這麼帥,說話卻神神叨叨的,居然這麼不講理,你說讓我去我就去啊,真讓人生氣。我說你到底是誰啊?」

    白衣男子聞言眉宇更加緊鎖起來,「豆豆,你不想認我嗎?」

    「小姐,主人找你好久了,不要再鬧了,跟我們回去吧!」藏青色衣服的男子說道,看豆豆的神情倒是滿是尊敬。

    「小姐?」萬豆豆現在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啊。「你們在鬼扯什麼啊?什麼時候我成了小姐了?我有那個心沒那個命啊!」

    「豆豆,我再說一次,跟我回去!」白衣男子忽然凌厲起來,馬兒往前走了一步。「不要再鬧了,我承認那件事是我不對!」

    「我不要!」萬豆豆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你到底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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