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這個相公有點壞 正文 第七十一章,公然挑釁
    二十多年來的養育之恩,他不能在一夕間抹殺掉!報復後,心底更空虛了,他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一切究竟有沒有意義。

    面對柳芊芊那張臉,他的腦海裡就會出現老夫人的臉,兩張臉重疊,像烙印一樣烙在他心傷,糾結的疼痛難忍。

    與其說是欲望無處發洩倒不如說心中的空虛無處緩解,才會來找夕兒,有情不自禁,也有抗拒和掙扎。

    望著睡夢中的夕兒,她的眉頭緊縮,連昏睡中眉宇間都鎖著哀愁。洛晴天突然覺得她好小,小的讓人心痛。

    擁著她,相偎而眠,感受到她的體溫,她細微的呼吸聲,她的心跳,他居然第一次覺得很踏實,覺得很幸福……

    情不自禁地,他再次覆上她的唇,輕輕的,溫柔至極的摩挲著她的唇,那剛剛釋放的欲望又再次排山倒海般的湧來。

    “嗯……”睡夢中的祝夕兒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嚶嚀,洛晴天的舌滑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輕輕地碰觸著,糾纏著……

    他輕輕摩挲她的脊背,在她的耳邊喃喃低語,輕咬她的耳垂。“夕兒,我的夕兒……”

    他的聲音磁性地像一塊糖,甜的讓睡夢中的夕兒不由得醉了,她以為是在夢中,就像以往,他的柔情只在夢中會出現,不由得扯出一個甜笑。

    那抹笑,灼傷了洛晴天的眼。

    “夕兒……”

    他喃喃低語,輕輕地吻上她的臉,她哭紅的雙眼,一路吻著向下。

    他不該那麼猛烈的要她,他明知道她咳血,一次次的咳血他不是沒看到,他不該要她,或者他應該溫柔些。

    他的手輕輕撫弄著剛才被他含的腫脹的蓓蕾,夢中的夕兒似乎清楚感覺自己那越來越強烈的渴望在小腹間流竄,她記得明明很痛的,可是為什麼現在她又想要了?

    羽毛般溫柔的吻沿路向下,落在她滾燙的肌膚上,他的大手也跟著向下,探入她那已經濕潤的幽謐地帶,在那一刻,她的柔嫩,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粗糙,她本能的一縮,想要抗拒,但那借著而來的酥麻感讓她在睡夢中戰栗,像夢魘一般的無法抗拒。

    是的,她喜歡這種感覺……

    然後,她感覺到一個腫脹進入她的身體,兩人共墜那如仙境般的境地……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祝夕兒緩緩睜開的雙眼上,眼睛好痛,昨夜流了太多的淚,身子虛弱的抬不動。她好奇怪,經過那種猛烈的索求,她還能活著,還能喘氣,還能思考!

    想要動一動,才發現,小腹處橫著一個健碩的手臂,屬於男人特有的帶著張力的肌肉緊繃著。

    再抬眼,對上的是洛晴天熟睡的俊美容顏。

    祝夕兒不知道改如何感受現在氣氛,他納妾了,卻睡在她的房間。這是不是代表他的良心還在?他還被道德的枷鎖束縛著?若是他知道柳芊芊不是自己的親妹妹後是不是就不會客氣了?

    正在思索,窗外傳來嗩吶的吹奏聲。

    她猛然想起,他今天還要納妾!一種莫名的感覺在心裡升騰,迫使她不由自主地推了他一把。

    洛晴天其實早就醒來多時,在她初醒的那一刻,他閉上了眼睛。

    祝夕兒知道他是武林高手,又豈會感覺不到。“別睡了,相公不是要去拜堂嗎?現在去吧!”

    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淡,但卻不再是當初和他說話時那種溫柔的語氣,雖然嗓音沒有變化,可是語氣已明顯不同,他似乎從中聽到了她的不耐。

    洛晴天瞇起雙眸,問道:“你不想我納妾是不是?”

    祝夕兒就知道他醒了,眨了眨眼睛,她已經不去想太多了,壓抑的太多了,如今,她還期許什麼?

    七妾!他納七妾的時間,比皇上還要快,她不知道在以後的日子裡他還要納多少妾,現在,她已經成為八夫人了,真是諷刺,她的地位越混越小了。

    他連養育他二十多年的娘都可以報復,她又算的了什麼?淡淡一笑:“相公真的是多慮了,夕兒怎麼可能不想,夕兒巴不得相公多納一些,最好和皇上一樣掀牌子。夕兒只求相公放過夕兒這單薄的身子,不要再來找夕兒了!”

    洛晴天以為她在吃醋,所以鬧別扭說話的語氣不對,但沒想到她居然是為了趕他走,她一點也不喜歡他一夜和她歡愛。

    “你討厭我?”

    祝夕兒苦笑。“相公覺得呢?”

    她說過愛他,可是他不在乎不是嗎?現在又問她做什麼?

    “請相公離開這裡,相公還是快去迎娶新嬌娘吧,夕兒想自己休息,這床太小了,住不開兩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語氣為何變了味,就是有那麼一瞬間的沖動。

    洛晴天不明白,一個下堂妻居然敢趾高氣昂地要他離開,他真的想知道她的膽子到底是什麼做的?“膽子不小敢公然挑戰我了!”

    “沒相公的膽子大!”祝夕兒轉過臉去,不想看他。

    “好,我去納妾,以後,你也別想我來找你,處子的身子比你的緊致多了,你現在已經是老女人了!”洛晴天無情地嘲諷著她。

    祝夕兒背過身去,他居然這樣說她,她的心好痛。“相公去尋就是了,不用告訴夕兒。只是不知道相公把女人當做了什麼?”

    洛晴天赫然冷笑,言不由衷地說道:“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女人,不過是用來暖床罷了。當然,以後洛府的一切都需要我去打理,還需要你們這些女人給我裝點門面,順便暖暖床鋪,貪歡一場,也僅此而已!”

    祝夕兒聞言眼裡的最後一絲亮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絕望,她的心,死了!但她卻不知哪裡來了一股勇氣,聲音尖銳地對他說道:“你知道夕兒把相公當成了什麼嗎?”

    洛晴天挑眉。“什麼?”

    “種馬!”祝夕兒緩緩吐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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