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我是時間上最堅強的人。」
「但願如此。」
來不及等到她要的答案,也來不及等到他要的酒,她變從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成了階下囚。千千自己立在曾經站立過的地方,感歎十分多,是的她又進來的,只是不知道她好有沒有活著出去的勇氣。
那日太后的移心亭召見,她本是不願意去,老太婆才沒有那麼好心找她談心呢?但是看在皇上母親的面子上,她去了,可是她竟沒有想到她竟會如此陷害她。不由的一陣苦笑。
那日皇太后在亭中為她準備了很多好東西,亭子在湖心,立在水面上,半河的枯枝葉到也有一股自然的風情。千千上前請安,然後喝太后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太后竟然向她認錯,說是要與她和好。
千千當時十分驚異,但是太后竟然當眾苦了起來,說其實她挺喜歡她的,只是怕她搶走了皇上才如此對她的。
千千真是那個氣啊,怎麼的就被她的虛情假意打動了,一個不小心著了她的道。
眼淚的確是對付善良的人的最優武器,當時千千也被老太婆的眼淚打動,說得連四周的奴才們都感動了。老太婆化身於一個慈母和好婆婆倒是賺取了不少同情,可是千千卻變成了一個小人了。
老太婆演玩戲後居然拉起千千的手站立於亭邊看風景,指著到處的景色介紹給千千。千千雖然十分不自在,可是也不好掃了別人的臉。於是陪笑著,無意識的看著並不美的景色。
此時一陣風吹來。「媳婦,你可以不可以幫我拿件披風,幫我披上?」老太婆慈愛的問道。
「嗯。」說完千千什麼也沒有想,隨口應到,走過亭子的走廊,接過使女手中的披風再回來。
老太婆依舊笑著,只是千千卻感到了十分冷,千千走進她,將披風給她披上,可是令任何人想不道的意外發生了。
老太婆竟然一頭栽近了冰冷的湖水之中,千千愣住了。只是一刻她笑了,原來終究她鬥不過她們的。她們比她更多了一心眼。
「小賤人,哀家如此待你,你卻如此謀害哀家,哀家以前是待你有錯,可是你竟然要哀家的老命。咳咳……」四處的侍女太監驚慌失措的跳入水中,將皇太后拉起來。機靈一點的早已將厚厚的披風被子拿來蓋住了她。「哀家如此待你,你竟是如此狠毒的一個婦人。哀家若是縱容了你,你只怕會毀了這個國家的一切……」說的慷慨激昂,也說得千千十惡不赦。
千千的心裡反倒十分的平靜。想到如此一個可以拿自己的甚至來賭的人,終究不是簡單的人,所以當年的景妃輸了,輸的很徹底,輸的很悲慘。
「母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急忙趕過來的皇帝看見他最不想看見的一幕,站立在人群邊上的她是如此的平靜,靜的不吵不鬧,不爭不變。眼角含笑,淡淡的,一臉的無謂,彷彿與她無關。而自己的母親,皇太后竟是滿身濕透,竟像一個潑婦一般,不顧形象的鬧著。皇帝突然覺得自己的母親好醜陋。心不由得疼了起來。急著拉太后起來。可是太后依舊坐倒在地上。任水流了一地。
「太后與娘娘聊天,說了娘娘幾句,娘娘不服氣,竟然藉機將太后推下水、。皇上這都是我們看見的,你要為太后作主啊。」一個尖嘴的太監回到。
「母后,千千雖是頑皮,但是斷不會給母后您開如此玩笑。」皇帝心中涼涼的,心疼,不知道是心疼自己還是心疼千千,母后啊,你為什麼就如此容不下她。
「玩笑?皇上只當是玩笑?只怕哀家總有一天為因為玩笑進棺材的。皇上,只怕是你娶了媳婦忘了娘了吧,或許就是你要哀家的命不成?哀家就算沒有功勞,也把你辛苦養大。用不著哀家了吧?哀家……哀家還不如不起來了。嗚嗚……」說完竟真的般要超湖水裡跳。周圍的人。自是狠命拉住。
「丫頭?你說說怎麼一回事?」皇帝相信她不削如此做,如是她真的要她的命,太后斷沒有活下來的機會。可是他竟要怎麼幫她,才能堵住眾人的嘴。
「無話可說。臣妾知道怎麼做了,臣妾既然有本是做,還怕懲治不成?天牢,死牢的路,臣妾認識。」說完淡淡的笑了。走進太后,將那件披風拾起,批在了自己的身上。「太后,你的披風真好看,只是不太暖和。」而後蹲下,一眼深沉的看著太后,看的太后心裡直發毛。
「您終究是贏不了我的,你如此做為難的可是您的兒子。我同情你,呵呵……」看了皇帝一眼,掩嘴而笑。「皇上,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臣妾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宛然一笑,,站起來,走出去了。
「放肆,簡直沒有王法了嗎?如此大逆不道。哀家要族你九族。」
「太后,小人的九族就是我,我就是九族,如是你喜歡孔家的那些個刁民,小姐,不妨替我殺光她們。」說的如風一般清淡,彷彿如風過水一般無情。
「站住,你去哪兒,會宮裡思過去,任何人,不得命令,不得出入。」
「我喜歡天牢,我不去,娘娘會不高興的。」說完不在回頭,走了出去,一滴淚水滑過千千的眼角,她心疼他的,一邊是咄咄逼人的母親,一邊是自己,最終他選擇信自己,她知足了。
「其實,太后,你想像打敗景妃一般打敗我,只是你錯了,我終究不是景妃?」淡淡輕輕的,千千感到自己又回到了孔家的那家小院,如此的冷清,如此淡然而沒有一絲情緒的的對所有的人。如此相像的語氣,只是她再也回不去了。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開始沉淪了。千千覺得自己彷彿就是掉進了一個情感的沼澤,越是掙扎,越是沉的越快。
「你……你竟敢如此胡說,哀家豈可……」氣的接不上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