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秋天,不是你將我搬回家,而且幫我請大夫醫治眼睛的嗎?你不是孔家三小姐嗎?」小多看他說的十分認真。在看看人群,只見五小姐紅了臉,眼中含著淚水。一時間他明白了。
「我就是一個大夫,只怕這世間沒有幾個認可以超越我,我有怎會去請大夫呢?我一項喜歡自在,沒有那麼多時間救人。」
「不過這也不是我今日來的目的,既然不是。那恩人以後在找吧。」大家看著兩人話家常,都感到十分驚異。
「好了,嚴程昱你回去吧,這兒有沒有你未來的老婆我不知道,只是不會是我。」
「你真是一個無情的人。」
「我的心早在見著死人的那刻沒有了。」
「真是一個賤人,見誰勾搭誰?跟你娘一個樣,十足的下賤。」五夫人恨恨說道。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已經挨了結實的一耳光,「沒有誰可以污蔑我娘。」所有的人都再次被嚇了一跳。
「你,你,老爺這就是你生的好女兒。連長輩也可以如此對待。」大家看著,這家人越來越有趣了。只怕孔老爺今生都抬不起頭來了,有許多人已經暗自嬉笑。
「我娘至少也是從正門抬進來的,不像你是主動爬上主子的床,勾引主子的低微女奴。」
「你……」孔老爺氣的不輕,「你這畜生。」
小多一震,「我是畜生,我認了,那你的這些女人,女兒女婿的又是些什麼東西,一窩賊?你便是賊首。」小多回敬到。昂著頭盯著他挑釁的看著。
「你,」空老頭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抓住小多。使勁揮出一巴掌重重的落在小多臉上,使勁一推。小多便順著樓梯砰砰的滾落到地上。「千千,」嚴大少忙上前接著,可是只的眼睜睜看著小多滾落到地上。
孔老爺還不解氣,將牌位使勁的扭,但是扭不斷,便使勁的砸在地上。最後乾脆將靈牌從樓上扔下來。靈牌重重的跌落在。小多面前。
「娘!」小多不顧嚴大少的攙扶,使勁爬向靈牌,不顧傷痛,將靈牌抱著。無神的抱著。嚴大少摟著她,撫摸她已經腫起來的臉,十分心痛。
孔老爺發瘋似的從裡屋拿出一根木棍,便要衝下樓來,教訓小多。五小姐跪倒地上,使勁的拽住孔老爺衣服下擺不放,「爹,你饒過三姐姐吧,她只是氣糊塗了,你已經教訓過她了,饒了她吧。」幾位夫人此時都圍在小多,勸道「五小姐尊貴之身,怎麼為這賤人求情呢?」
「爹,不怪三姐姐,我們的確偷了三姐的東西。就是這個,小多立即將腕間的寒玉鐲子取下,放回小多的盒子中,大夫人,二夫人,娘,姐姐,姐夫們,你們快將我三姐姐的東西放回來。眾人立刻離開五小姐。各自看向別處。
門外,太監高聲叫著,「聖旨到。」
「哪個是孔三小姐啊?接旨。」全部的人都跪下了。孔老爺也放下木棒,跪下。
「我走出這門前還算是吧,念吧。」小多抱著靈牌,趴著說道,無助的說道,一直沒有理會旁邊的嚴大少。直至此刻,她依然不明白,嚴大少對她究竟是怎樣的心態,她真的不想在他面前呈現自己最落魄的一面。
「這?」老太監趾高氣昂的猶豫到,滿是不滿。
「叫你念,你聾啦。」嚴大少素知道這些奴才的把戲——狗仗人勢
「是是是,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孔氏女,聰敏機智,平日多為民眾伸冤,能不畏強權,鋤強扶弱。實乃巾幗之典範。在此次破獲黑風山土匪中,居功甚偉,然其不念功績,不念權欲,實乃國家之楷模。朕念及此特親賜為舉國第一,第一的夫人。賜金牌一個,可上聞天聽,下懲貪吏。此牌免罪免死,望姑娘甚為珍重,為勞苦大眾請命。外因千千救駕有功,特賜黃金百兩,白銀千兩,欽此。」不光所有的人,連小多自己也嚇了一大跳。太監說完將一塊金牌,還有聖旨遞給小多,嚴大少將小多扶起,替小多接過。只見一塊的金牌刻著「第一夫人」四個大字。
「什麼叫做舉國第一的夫人?」嚴大少看看太監,一貫的笑容問道。
「這老奴也不知道。殿下,您得問皇上。」太監十分謙恭的回道。
「公公,我可否問一句,我可以用這塊牌子拿一份休書嗎?」太監沒有剛進來的頤指氣使,這些個人都是看慣主子臉色,見風使舵的高手。
「這,老奴也不知道,皇上說了。只讓姑娘將這牌子用在正途之上。將東西抬進來。」幾個箱子就這麼擺到了小多面前。
小多依舊抱著牌位,從抬進來的箱子中拿出幾錠銀子,遞給公公。「公公,你來一次不容易,這些給公公們打酒喝,其餘的你給皇上抬回去吧,我連一個靈位都守不住,怎麼守的住它們呢?再說我哪來地方放。而且我不需要那麼多錢,讓皇上留給需要的人吧。」此時的小多才是一個正常的人吧。
公公們一走樂樂的走了,也許正想著再如何巴結這個有可能成為騰雲大王子的女人的丫頭吧。小多轉身對著屋裡的人,只見此時剛站起來的人們什麼樣的神情都有。
「你有什麼了不起,我還是郡主呢。拽什麼拽。」一向張揚的四小姐不屑說道。「我還不稀罕呢?哼。」
小多走近孔老爺,「請讓你的人將我的東西交出來。」沒有用您。
「既然孔家留不下你,你現在就給我滾。」
「我會滾的,不過我會拿回的的東西。是我的東西。」說完掃了眾人一眼,樓上的人依舊無動靜,眼中同樣是不屑,只有五小姐不住的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