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氣死我算了。我怎麼會認為你是個不錯的人呢,原來你也不過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吧,哼,天下的男人都一樣。」小多將披風一扯,一刻也不想在呆在馬車之中。寒冷瞬時撲身而來。只冷的發抖。
嚴大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將小多扯回,用披風從新裹起來。「隨你怎麼想?」
小多想掙開,可是男人緊緊的摟著,小多用拳頭使勁打他,可是他依舊緊緊摟著。小多的哭鬧惹得車外的人一陣一陣的驚愕。
不一會兒,小多也鬧夠了,就那麼任他抱著,車漸漸的駛進一座十分富貴堂皇的院子。男人將小多從車上抱下來,小多又見著那座熟悉的院子,看著上次被她砸碎花瓶的地方,又放上一個更加精緻的花瓶。
「怎麼,又在想砸碎我的花瓶?」
「是又怎樣?」小多不服氣的說道。
「沒事,你隨便砸,這樣的東西,我這很多,要是不夠砸了或是砸的不過癮,我到皇宮搬貢品給你砸。」
「你有病。」小多一陣驚愕,只能說出這麼一句。
「我抱你去泡一個熱水澡,不然會生病的。」
「泡澡?我看不用了。」小多一陣臉紅,真要,還不被這男人給吃了啊。
「你放心,不對你這輕飄飄的身體沒興趣。」漫不經心卻帶譏諷道。
「誰知道你會不會飢不擇食啊。」
「這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說出的話。」說完就把小多丟近一個冒著熱氣的池子,轉身出去了。
「死人頭,」熱熱的水浸過快發冷的身體,小多感到十分的舒服。於是什麼也不管了,將身上的濕衣服丟出池子,自己則沉入水中。慢慢享受這一切。
「他沒有必要對一個丫頭這麼好吧?」小多的腦袋打結,「我有值得他有企圖的地方嗎?可是他為什麼要救我?他為什麼堅持不救蘇姐姐呢?」小多突然抱住頭,「想不通,想不通到底打什麼鬼主意啊?」
「小姐,你好了沒有?」一個丫頭在外面恭謹的問道。
「啊,哦快好了,你……你幫我找件衣服來吧。」
此時幾個小丫頭走了進來,抱著一堆怪異的衣服。小多看看他們,對其中一個丫頭說道,「呵呵,我們還真的再見了。你家主子沒有為難你吧。」
小丫頭搖搖頭,「沒有,大少爺只是誇你是一個聰明的人。」
「呵呵,我也不想的。可是這是什麼東西啊,你們能不能幫我弄幾件衣服來?」
「小姐不知道吧,這是騰雲的服飾,你穿上一定很好看的。我們幫你。」
「是嗎?」誰不喜歡漂亮呢。
不一會兒,小多就將衣服穿戴整齊,除了顏色和圖案樣子有一些不同外,騰雲的服飾也沒有特別奇怪之處。小多穿上這身衣服,感覺人特別清爽,很乾脆,很自由,更帶著三分豪邁的氣息。小多喜歡上這個帶著野氣的民族。
「謝謝你,你不僅救了我,還這麼照顧我。」小多對正在喝茶的嚴大少感激的說道。
「沒什麼,這只是一報還一報吧。」嚴大少的眼中出現驚異,他不知道,她竟能將騰雲的衣服穿出驚艷,自由,自信,驕傲,豪邁以及真實。
「我想回去了,你能你能送我出去。」小多懇求到。
「我這不好嗎?你已經沒有家了。」嚴大少突然變得有一絲暴躁。
「我的藥全丟了,我的回家拿我的救命恩人啊。」小多哄到。
「只是這樣?」男人不信。
「再過兩天就是我娘的忌日,我想回去拜祭她。」
「你身子不好,先休息兩日,等你娘的忌日再去回吧。沒有可是」說完不在理小多,盡自走了出去。
小多十分喜歡這套衣服,但是她卻不喜歡這個院子,太過奢華,反而沒有了真實,哪像這件衣服那樣是在。
「我想去逛街,你陪我去好不?」小多跑進書房,拉著嚴大少說道。
「逛街,你要什麼,我讓人給你買回來。」嚴大少將一封信小心疊好,放進衣服中。
「逛街,不一定要買東西的,逛街是一種樂趣。切。我居然跟你談什麼逛街的樂趣。我值得,你最大的樂趣就是和女人亂搞。」小多一屁股坐下,隨手抓過一本書丟開。「什麼破書。也能盡書房?」
「這是一個女人家說的話嗎?」嚴大少眉頭微微皺起。
「你做這些事的時候都不怕,我說說怕什麼?」小多站起來,靠近書架,拿了一本書翻翻又放下了。
「我是男人,而你是個還沒出嫁的姑娘。」
「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男人,才有那麼多受苦受難的女人,我蘇姐姐不是最好的例子麼?」小多說道。
「別給我提蘇憐卿,我是不會救她的。」
「我說過要你救了嗎。你以為我真的窮的要你接濟我不成。」小多突然想發火,手腕磕在書架的隔板上。
才發現腕j間沒有鐲子。可是竟在此時,書架的一格竟然翻轉過來。小多嚇了一跳,「我……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你不會殺我滅口吧。」
嚴大少突然大笑「滅口?我要死想滅你的口,何必勞神費力的把你從水裡拖起來呢?」
「是啊。是啊,我是你救活的,要死就這麼死了多沒有面子呢?」小多吐出一口氣,拍拍胸口說道。
「把它拿出來,打開看看。」
「不用了吧,你藏的如此隱蔽,必然是很重要的東西,我沒有打探別人的嗜好。」小多嘴上說道,可是其實
好奇是什麼?
「我也算知道的,如果我不想半夜起來抓賊,此刻給你看是最明智的。」嚴大少笑著說道,滿是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