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暖暖的冬陽照在她蒼白的臉上,她顯得十分憔悴。那雙眼依舊十分精神。「哎,剛出狼窩又進虎口。今年運真是背到家了。」小多試著挪動背綁的發麻的手,可是竟不能動分毫。
「人呢,都死了啊,出來啊,為什麼要綁架我啊。」暗想如果這些人只是要錢,那麼事情也許會好辦多了。
「怎麼不叫了,怎麼不打了,你不是挺能幹的嗎?」一個三十多歲妖艷女子出現在她面前。眼神中透出無比的蔑視。「呵呵,我覺得你現在就如同一隻狗,若同一隻掉進水中的狗,呵呵……」
「所以現在不就是你痛打落水狗。落井下石的好時候嗎?真沒有想到我們會再見的。」小多記得這個女人便是前不久被她拆台的初葉酒樓的惡毒的老闆娘。
「真沒有想到,我原來也佩服過你,可是現在我就徹底的瞧不上你了。你拆了我的酒樓,損失的反而是你,真是可笑,而且你現在可是任我宰割,我的看看怎麼才能懲罰你。」女人妖艷的笑著。
「我損失什麼了?」小多不解的問道。
「五萬兩黃金可不是個小數目。」
「我明白了,可是我也知道,你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做如此大膽之事,不知道你的老闆是誰呢?」
「套我話啊,你以為老娘是誰?你不是討厭被男人玩嗎,我就替你找幾個男人陪你玩,很好玩的,呵呵……你雖然不是天香國色,可是對你這樣的處子,男人也是不嫌棄的,呵呵……」
小多害怕了,她知道這個瘋女人一定幹得出來,可是現在手腳被綁,真是無計可施。「你還不如殺了我!」
「殺你,殺你哪有玩你痛快!」
「你一定是沒人愛的人,所以你認為男人一定喜歡處子之身,如果一個男人夠愛你,她是不會嫌棄你的,他反而會心疼你,責備他自己沒有好好保護你,你自以為閱盡天下男人,可是你終究沒有我看的透徹。」
「你想拖延時間?」女人不為所動。
「隨你吧,我與你不就是一場賭博嗎。現在是不是結局我不知道,可是現在你明顯站於我上風,不過誰能笑道最後,那就難說了。你也知道,可以毫不眨眼的砸出五萬兩黃金的人,是你敢動的嗎?呵呵,你要是動了我只怕生不如死的不一定是我,我跑不了的,你不如回去再想想?」笑道提議到。
「哼,我就不信你還可以耍出什麼花招。」生氣的走出門。「好生看著,跑了我就剝了你們的皮。」
小多心中總算鬆了鬆,她現在才能開始理自己的思緒。到底是誰呢?這個女人也是夠笨,這明顯就是有人想借她的刀來殺她。可是她有那麼深的仇家沒有。此刻應該搞清楚的是自己究竟再什麼地方,也許門外的人可以幫她。小多一笑,一條計上心頭。
「無誤……我的金子啊銀子,我都沒有用你們就要離開你們了,我好傷心哦,嗚嗚……你們就只有深埋地上與黃土為伴了,……你們就這麼被埋沒了,好可惜了……」門動了。小多嫣然一笑,繼續「如果有好心人肯替我收屍,我變告訴她……金子銀子,你們也只能為我做這最後一件事了。嗚嗚……」
「你說,只要替你收屍,變將你的金子送給他?」一個人問道。
「是啊,我有一大堆金子銀子,可是我怕是沒有機會用了。可是我可不想便宜了錢莊的人。只想能讓那些錢替我收屍,我此生也就在沒有遺憾了。我希望死後能有一副紅木棺材,幾身好衣服,還要一些珠玉陪葬就好了。」無比痛惜,「可是,辦不到了。嗚嗚。老天你真狠啊……」
「你有多少金子銀子?」
「你沒聽見嗎?我已經眼都不眨的白送了那個女人五萬兩,可是誰知道你們的女人頭竟想一個人全佔了,所以才如此對我。嗚嗚……」
「你真的會送我們?」
「你們把我手上的寒玉鐲子拿到莫星錢莊,告訴老闆你們要取十萬兩黃金,十萬兩白銀。老闆見著這信物自然會取給你們。你們便可以回來替我收屍了。我先謝謝大哥們了?」小多見兩人猶豫,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一半。你們取掉鐲子後再把我綁住就好,我不想連累兩位大哥。
好吧,兩人替小多鬆了綁,取下鐲子一看驚喜到「真是好玉!」
「是啊,大哥那女人是你們頭嗎?她怎麼敢如此對兩位大哥說話?」小多替他們報不平。
「不是,他也是最近才上黑風山的,」兩人盯著鐲子說道。
「這是黑風山了?」
「是啊。」
「那謝謝了。」說完給兩人各一根針,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倒下了。「小心我的鐲子!」小多將鐲子接住。「跟我要錢,還不如去給閻王討壽命。」
小多將鐲子帶回手腕間,將一人衣服脫掉,換上。將四面的窗戶關緊,將兩人死死綁住,讓後拿上一把刀,將臉摸花,出去了。小多素問黑風山的土匪十分狡詐,野蠻殘忍。朝廷多次出兵剿滅依舊未果。她今日就要去探他們虛實,看看他們究竟如何厲害,順便找找是誰想置她於死地。
白天小多不敢出去遊蕩,而且那女人發現她失蹤,正在四處收補她。幸好她總是在她前一秒溜掉。
此刻,頭頭們正聚在廳中談話。一個滿臉肥肉的傢伙坐在正中央,一定是黑風山山大王了。而妖艷的女子正摔茶杯解氣。「你看看你的手下。真他媽的一群廢物。連一個小丫頭都看不住,你養的多是些什麼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