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驚天炸雷,把藍銘宣和欣艾愣住原地。
藍銘宣半響漸漸恢復,瞪了一眼地上半裸半遮的紅衣女子,一幅掃或樣子,壓制住心底的無比厭惡:「這是她?你不會告訴我,這個月令藍大少爺神魂顛倒的就這樣下三濫貨色。」
欣艾又急又氣,梨花落雨般:「Honey,人家怎麼就下三濫了。只是想你開心……」她現在心裡撲撲直跳,自己如果加入藍家,那些億萬的鑽石,天啦,她彷彿眼前已經只剩下無數閃光,看不到邊際的錢和珠寶,瘋狂的湧向自己。但在藍銘宣面前,她顯然又不敢放肆。
「當然……不是。一切秘密都會在下周揭曉。」
藍銘宣只能無奈離開,對於自己這個兒子,他本來就虧欠太多,從小失去控制,不按章法,特別是20歲那年失去最心愛的人之後,時常因為心魔發作的狂躁症,更是將他自己死死的封閉在自我空間裡。唉,聽天由命吧。
唉,隨他吧,或許下周的婚禮真的會是一次轉機。藍銘宣信命,他囑咐司機去城外的大龍寺。
「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欣艾有些無力甚至瘋狂的吶喊著。
她還想要做最後的糾纏,不過很快她就明白,藍燁果然傳說中那樣,女友不會超過一個月,這就是他的極限。
「因為作為情人,我已經厭倦你的味道,床上的時候,在努力也已經無法刺激我的身體。」
她被打擊的呆呆坐在原地,自己不該這樣幻想。
一張支票和信封飄落了下來,如果是秋風散落過後的,樹對葉的最後溫暖回憶。
「我藍燁的女人,不會白做。一千萬,一棟別墅,一輛跑車。管住你的嘴巴,否則一切能給你的東西,我也能夠收回。而且是加倍!」
最後一句話冰冷暴戾,如同欣艾第一次在夜晚舞會看到他的感覺,如同夜狼。她不可能擁有一隻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