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嬌娃戲總裁 第2卷 攝氏70°:妖孽的心事
    浴室裡熱氣在蒸騰,透過霧靄錦淵看到了玻璃上自己的影子,這些幻化成今天傍晚他所見所聞。

    本來與尚一波約好了到金茂酒店去跟客戶吃飯,待錦淵到達剛下電梯時,他聽到了有人叫倪董,出於本能錦淵撤身到電梯一旁的屏風後面。

    接著他看到從貴賓廳走出來的正式他那繼父倪啟仁,還有他沒有預期見到的倪靜淑。

    她笑逐顏開,以往記憶裡蒼白臉色被芙蓉撲面取代,嘴角噙著笑招呼身後差不多三四歲的一雙粉雕玉琢的混血娃娃,娃兒是巧克力色的眼眸,肉嘟嘟的小臉,依依呀呀跟她交流著什麼,遠遠望去真是透著天真無邪,讓人有點愛不釋手,只不過錦淵並不這麼認為。

    錦淵平靜的看著,在聽到小娃兒喊:“dad、ma……”

    他的腦袋轟得一下片刻空白,等到他反應過來時,只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背影,從身後看 不難看出小娃兒的異國血統來自於他。

    他攬著倪靜淑的腰,與她有說有笑,而她的臉上始終保持著笑靨,兩個小娃一邊一個跟著,倪啟仁也是一臉樂淘淘走在後面,一幅全家福的祥和畫面。

    ***

    多久沒有倪靜淑的消息了,不多不少整七年。

    多久沒回倪氏宅子,也是整七年!

    他跟繼父的決裂,是因他放棄了就讀的醫學專業、大好的前景、可繼承的大把家業、確改讀計算機系。

    倪啟仁膝下無子,只有一女還是天生心髒病,自打錦夫人十多年前帶著兒子改嫁過來,他就把錦淵當親生兒子一樣的養,可養出這麼個結果,能不讓他心寒。

    倪啟仁一心想把自己親手操辦的齊人堂藥業傳給這個繼子,確突發了七年前錦淵棄專業這一出。

    錦淵上的是倪啟仁的母校,自然錦淵優秀的課業、天分,作為繼父的他都了如指掌,也因為這個使得倪啟仁更加痛心疾首。

    可多年前的錦淵一點都不在乎這些,他學醫就是為了倪靜淑,既然靜淑不要他了、走了。

    他自然會放棄所學專業,就算他到後來真的感興趣那又怎樣,執拗的錦淵還是徹底的放棄了,並放棄那個所謂的“家”,反正他從沒把倪啟仁當做“親人”。

    錦淵還記得十多年的秋日,他第一次來倪氏宅子,秋千下有個鵝黃色的身影飄蕩,大概是看到有人來了才停了下來。

    倪啟仁一臉笑意的介紹:“錦淵,家裡有個小姐姐,來來 ,靜淑過來,”隨著他的招呼,那抹鵝黃飄了過來,笑意吟吟的看著錦淵,有禮貌的跟錦夫人打招呼。

    她比他大兩歲?哼,錦淵蹙著眉,但不開口叫姐姐。

    當年的靜淑身體不好,身量比同齡人矮一些。

    倪啟仁看著呼哧帶喘的女兒自是心疼之極,連忙讓她慢著點,這些也看在錦淵眼裡,那時的錦淵並不缺乏愛,雖然父親早逝,但是母親家也有大把人寵愛他,錦淵對倪靜淑的定義,就是一個嬌慣、易碎的瓷娃娃,也從沒把她當成“姐姐”。

    他的叛逆期,有倪靜淑盡心相伴,沒有一個人會像她那般包容他、謙讓他。

    他跟她一起走過了少年的青澀,由錦淵處處故意為難倪靜淑,轉為把這個姐姐當成寶一樣呵護在掌心。

    那份情感就是《長干行》的寫照,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據,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干裡,兩小無嫌猜。

    他的守護、他的心,居然也會背叛他,不要他了。

    如此執著的錦淵不能接受,而多年以後再次相見,當人漸漸淡化只剩回憶,所謂事並不像當年那般錐心刺骨,縱然面對了,他還是失了心神,茫然了。

    ***

    悠寂擦干長發走回主臥,還好錦家的床大,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怎麼與他“同床共枕,”顯然悠寂從不打算委屈自己,而錦淵此時已經上床。

    從悠寂這個角度看,他把頭埋在枕頭裡,看似是嫌棄台燈那點光映在他臉上,整個身體在被子下弓成半個圈。

    琢磨了頃刻,悠寂返回衣帽間裡抱了一床羽絨被返回到了主臥,他不是嫌冷嗎,那就好好讓他“熱,”最好把錦淵捂正常了,這麼想著悠寂單手關了台燈,憑著直覺把那床被子蓋在了錦淵身上。

    腦子裡有點亂的悠寂翻轉一會,強迫自己睡覺,正在找感覺時,後背有了溫熱的氣息,也就是一晃神的功夫,悠寂被迫窩進了一個滾燙燙的懷抱裡,她的後脖頸處有深淺不一的呼吸。

    悠寂剛想掙扎背後的人咕噥:“夏悠念,抱一下,”悠寂的身子一僵,顯然讓抱著她的錦淵感到不滿,他把頭埋在她的肩上嘀咕:“抱就抱了,又不會死……”

    悠寂大小姐在黑夜裡翻了一個無比絢爛的白眼,她很想將錦淵這個混蛋一腳踹飛,但是現狀是她動彈不得。

    等了片刻錦淵見懷裡的人沒有太大反應松了松手,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在悠寂的後背。

    悠寂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睡意被打擾,她想轉過頭去跟他理論一番,這麼想著悠寂捎帶著使勁,把身體翻轉過來。

    恰巧此時錦淵動了動頭部,悠寂轉過來後唇不期然的與他的挨在一起。

    漆黑的夜裡到是誰也看不見誰,但又有那種把彼此都看穿的感覺,悠寂閉上眼把頭往上蹭蹭,她想借口幫他測體溫,碰下額頭以化解尷尬。

    那邊錦淵挪動了一下頭部,剛才那個蜻蜓點水,居然有安神作用,讓他被淋得發燒的身體不那麼難受。

    “喂,還是很燙,要吃藥不,”悠寂低語。

    她自己也奇怪,怎麼可能片刻他們又恢復到比往日更親近的地步。

    “不用,扛一下,”錦淵的語調很哀傷,聽在悠寂耳朵裡又被定義成“撒嬌”。

    這男人還真是的,剛學咆哮馬扮演完畢瓊阿姨戲碼裡的癡情男主,這會兒又跟她玩情深深雨蒙蒙?

    “嗯,扛吧,”悠寂弱弱的回了一句,他們彼此的距離太近,說話的氣息總能撲到對方臉上,這不是赤果果的“調情”!

    “好,”錦淵說畢唇向前一頃貼上了悠寂的唇。

    他的唇熱、她的唇冷。

    觸碰下就跟導電原理一般完美契合,悠寂心裡怨念著錦淵變臉的速度,可又在這曖昧的氛圍裡滋生出一種占有欲,她未嘗不可“品嘗”他一番。

    早在多日前悠寂看到身穿白襯衣眼神迷茫的錦淵的那刻,她突生了一種讓她也想不透的想法。

    她想:如果她是跟他情投意合青梅竹馬的那個她,斷然不會讓他那麼傷心,那刻的錦淵真是讓人心生憐憫啊!

    這麼想著,悠寂微微張開唇頂出舌尖啟開錦淵的唇,一點點鑽進他的唇裡,她的軟舌前進一些,他的就後退一絲,她進他退,待到她不耐煩准備退縮時,他又跟進與她纏纏繞繞。

    她品著他的熱,他琢著她的冷,彼此溫存幻化成一體,就似君為女蘿草,妾作菟絲花,枝枝相糾結,葉葉競飄揚。

    悠寂往日的不干化作舌尖的纏繞,她在爭取與自己付出相匹配的,卻忘了何時失了一顆心。

    ***

    就如鑽木取火,摩挲著由低溫引到了沸點,悠寂喘息間垂下手臂不期然碰到了錦淵睡褲下的鼓 脹,她這次到沒羞澀。

    帶著一點點喘息的聲音回蕩在臥室裡,悠寂握住它調笑的問:“它要舒緩下,不然非要著了不可,”這也是悠寂生平第一次主動握住男人的分 身。

    以往就是往事不要再提,她何時這般熱衷床 第之 歡、主動示人,她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挺“放 蕩”。

    錦淵聳起眉頭,顯然在這關鍵時刻,他沒有料到悠寂小姐會有這等大膽言論。

    她之於他總是有那麼點特別的,讓人琢磨不定的,偶爾放蕩偶爾清純,借於成熟與青春之間,這是男人向往的極致,品過才知道會上癮、會欲罷不能。

    他先握住她纖細的手指引她,拉著她一路來到原處,剛才是隔著布料,此時才是真槍相見。

    悠寂感覺著另一個“它,”在她手掌的捏搓下逐漸脹了起來,它的溫度要比身體本身燙了幾分,血液的促湧使得它極具膨脹,握在手裡慢慢撫弄,就如同你可以控制一個人般,撫摸的人有了從未有的滿足感。

    嘶,錦淵禁不住呻吟,悠寂在夜色的遮掩下,唇上漾開笑,這種感覺真好,似乎你能控制某人,當然她也沒有坦然許久,錦淵騰出的手臂從她的後腰探到她的臀 部,將悠寂牢牢的貼合在他的身上,衣服在摩擦中逐一滑落,這樣有層次的剝離,更耐人回味。

    悠寂咬了唇角,最後一絲涼意浮上後背,他們已是赤 裸相見。

    錦淵軟中帶硬的堅 挺頂到了悠寂身下最軟的密林,她是頭一次心甘情願為之沉淪,裡面的秘密溪底有著磁場,讓那個巨龍游弋其中,吸著、再吸著,探秘再深入,彼此身心合一,她可以那麼在乎他,這刻不願放開,他可以這麼依附她,只想著再深一點,能不能深入她的骨髓,從此刻上他的名字,種一株錦淵的植物,只待他采摘,只為他開花。

    悠寂在顫動摩挲中體會到了新生,她緊咬著的唇被錦淵撬開,悠寂緊繃的神經在沖刺後瞬間放松,渾身散塌塌,一股酥麻的滋味由腹間升騰~~~,是天堂地獄,我們是單翼天使,那就一同墜落,永不復生。

    片刻悠寂才驚覺錦淵已經抽身而出,耳邊響起了他的低啞:“這次沒有措施,”淡淡的因愛 液的宣洩的味道在空中彌漫著,錦淵順手拿起一旁,他射在自己剛脫掉睡褲上的印跡扔到一旁。

    悠寂的心裡有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是滿足、是感動、還是缺失,就是因為錦淵那份“體貼,”讓她有百種滋味在心頭,這家伙體外 射~~~

    後來,反反復復、來來回回、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盡睡去~~那夜悠寂做了一個夢,雲朵漂浮的空中,她站在上面隔著雲霧握著一手,當她想撥開雲霧看看一旁他的模樣時,確怎麼也撥不開,看不見,只能握著那只手,於是她抓的好緊,好緊,不想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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