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嬌娃戲總裁 第2卷 攝氏60°:總裁是隻狼
    天雷事件是一件接著一件,度過了沒有展副理的工作日的第二天,旬柯順手播了一通內線電話,就像是手欠的猥瑣男人喜歡聽客服小姐不厭其煩溫柔的語氣一般,打了個電話給展副理的辦公室,接電話的不是別人是「包大人」。

    叫展副理叫習慣了,自然也就記住了這個包大人。問問營養師上班沒?包大人說小尹生病了請假了。嗯,好吧,請假了,那什麼時候上班啊?包大人又說,上班啊,十五天以後。

    「十五天?!」旬柯沒咆哮出來,卻差點刮翻手邊的咖啡。「不是病假嗎,什麼病要十五天?!」她不是好好的!他知道她週一休息是帶薪病假,實際上是帶薪「翹班」,但十五天也太離譜了,HR不可能這麼縱容她休十五天的病假!

    「呃,你是……」包大人沒聽出對方是誰。

    「我是旬柯,她請的什麼假,哪裡不舒服?」

    「……」包大人不知該如何接茬了,他當初接到這個市級以上醫院的證明時也很困惑,但是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所以一路綠燈就送到了HR准了假。

    「總裁……這……」

    「實話實說吧,有什麼事也不必瞞著我。」旬柯也不怕包大人懷疑,索性催促道。

    「她、她去做人流,所以病假的時間長一點……」小尹,我不是爆你的隱私啊,總裁逼得緊啊,那端包子大人已經冷汗漣漣了。

    「人流?!」咆哮馬上身,驚得外邊的秘書的身子都是一頓。

    她做人流去了,誰、誰的孩子?!

    她不是那種笨得不知道怎麼做安全措施的人吧?!怎麼會是做人流去了呢……

    ***

    「啊嚏……」週日的拍攝沒進行完,昨天休整了一下今個再拍,夏悠念抽抽鼻子,這舒蘊豈任務不小,影樓還未開張,需要拍很多樣片。考慮到自己不是很專業,所以今天義務擔任模特,報酬就是中午吃盒飯,晚上吃火鍋。

    「沒問題吧?」舒蘊豈給她遞上紙巾,她的鼻子已經被她擦得沒了油水,她鼻子的皮膚被鼻水一蜇就痛了,她還總是自虐的用手碰一碰然後痛得抽氣。

    「我覺得好像是嚴重了。」夏悠念帶妝坐在一邊休息,笑瞇瞇的看著週六週日兩天的成果。

    「要不晚上再去扎一針吧。」

    「不用,吃點白加黑就好了。」晚上吃火鍋的時候要上一點芥末,鼻子就通氣兒了。

    及膝的婚紗倒像是公主裙,今天的拍攝多以俏皮形象為主,反觀她現在的表現竟然有大家風範。

    修長的玉腿輕攏著,斜斜的橫在椅前,顯得雙腿更加出眾,膝上放著照片和捧花,看到和舒家新郎的合照時,她忍不住用從家裡帶著的相機過把癮,話說這是不允許給她幾張收藏的,所以自己拿相機過來自拍。

    倒不是她真個有什麼大家風範,實屬是十幾年沒穿過裙子,尤其是這類的「短裙」,下邊通風不說,還有骨撐在裡邊,不安分的坐好很容易就走光。

    就這麼一個單純的動作,讓一幫男人不自覺的覺得褲襠有點緊。

    交疊的雙腿之餘男人就是莎朗斯通的交叉腿,性感誘惑還看不見,也幸虧夏悠念坐得住,休息時間這雙腿總是緊緊的攏著,優雅又保守,路過外景地的人,也忍不住多朝這個畫面看上幾眼。

    婚紗模特,就是要有讓你看了就想結婚的衝動。

    ***

    旬柯按耐不住內心的不安,最終還是拿起電話,按下快捷鍵,沒挨過五秒鐘電話那邊便接通了,環境稍稍有點嘈雜,但是能聽見有幾個人在那邊講話。

    「嗯,總裁啊?」

    旬柯頓了頓,理了一下心緒淺緩地道:「你現在在哪裡?」

    「……我忙點事。」

    「什麼時候來上班?」旬柯想從她的語氣語調裡探聽些蛛絲馬跡出來,可惜只有濃重的鼻音,倒真沒聽不見半點不尋常出來。

    「我請假了,可能晚點回去。」

    「你做人流去了?」旬柯語氣忽然變得好輕,就像是聲音大上一點點,那邊的人就會被他吹飛一樣。

    夏悠念一頭黑線,「你、你聽誰說的?」

    「我想知道你的情況還需要研究嗎,去HR看看醫院開具的證明就知道。」沒否認,那就是事實。「你還在外邊?」

    「總裁,呃,那個……不是這回事,我只是想歇息幾天,我感冒還沒好。」

    「沒做手術?」

    「自然,我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怎麼可能去做流產手術。」小綿羊就是經不起別人埋汰自己,純屬說漏嘴了!

    「那就是說你在撒謊。」很好,這樣很好。

    「反正也是無薪假期,我只是覺得最近身體狀態不太好,想調整一下。」夏悠念稍稍抱怨著,囔囔的鼻音有點撒嬌的意味。

    「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吧,六點我去你家小區等你。」旬柯想見她一面。

    夏悠念想了想,「晚上我有點事。」

    「如果你想休假過後還能有工作最好聽我的話——你是不是還在做那個模特的工作?翹班做兼職,你認為我會容忍自己的下屬做這種事嗎?」旬柯深知威脅才是硬道理。

    「好吧。」悠念認命的回答道。

    「悠念,你過來一下。」電話裡傳出的男聲還是讓旬柯真真切切的記住了,那天晚上就是他接的電話……他叫她「悠念」?

    悠念……他若沒記錯,那天那個請她吃飯的男人也這麼叫過她,暱稱嗎?倒是展副理,似乎是他獨一無二的叫法。

    「我掛了。」不等旬柯再和她說句再見,夏悠念迅速掛斷了電話。

    最近怎麼急三火四的?

    ***

    四點半不到旬柯便把自己的座駕停進了小區之中,白色的賓利拉上的車頂,因為早到,所以拿起自己工作用的電腦邊看郵件邊等展副理。女人嘛,出門麻煩點。

    不想剛把眼鏡架到鼻子上,展副理便從一輛黑色車子上走了下來,緊接著駕駛位置下來了個男人和她說了幾句話,然後雙方互相道別,展副理迅速轉身,跑回單元門裡,而下來的那個男人駐足了一會兒,微笑離開。

    真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啊,傻子都看得出,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就是不對,溫柔得足以溺斃對方。

    抽空洗完澡的夏悠念正擦著頭髮,扔在床上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再看顯示的頭像,正是她的奴隸主。

    「我現在在你家樓下,方便嗎,我想去一趟洗手間。」

    夏悠念皺眉,「如果我說不呢?」

    「那今晚吃飯我會加一道菜——炒魷魚,喜不喜歡?」

    「上個收費公廁不過幾毛錢你也太小氣了!」

    「展副理,若要是上公廁的話,我要開到鬧市區,再找車位停車,這期間的費用遠遠比去你家一趟合算得多,別說了,開門吧。」旬柯憑著上次給她換鎖的記憶,早已來到某人家的門口,輕輕按了一下門鈴,讓夏悠念如臨大敵。

    「你等一下!」夏悠念扯開浴巾,迅速將衣服穿上,又跑到悠寂的房間將門鎖好,這才將門打開。

    先進來的不是旬柯本人,而是紫紅色鬱金香,不是那種張揚的一大捧,一小束,簡易不簡陋的包裝,甚是好看。

    「去你家衛生間的謝禮。」旬柯動了動手腕,示意她別傻愣的看著快點接手。

    夏悠念接過鬱金香,目送他進衛生間。

    搞錯沒有,來上個衛生間還帶著花來,總裁越來越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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