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記得什麼?
悠寂印象裡自己低著頭胃裡翻滾難受,蹲下想吐、猛烈的乾嘔數次無果,有人遞上紙巾,她當是哪個好心的路人甲。
尹悠寂咳了半晌這才使勁的睜眼昂首,逆著路燈光模糊的只能看清那抿緊的紅唇,一抹熟悉隴上心尖。
有點欣慰、悠寂這樣想著慢慢起身可身體確不聽使喚,瞬間歪倒入人懷。
淡淡的古龍水味吸入鼻尖摻雜著夜晚的海風,她不知怎的安下一顆心。
暈也暈在「熟人」懷裡,他是那個錦淵,斷定自己也許會是安然無恙,悠寂放下一顆心。
不是說最危險的也是最安全的,他很嫌棄她,這樣多好!
悠寂嘴角悄然的掛上一撮微笑,似有似無……做夢也好,她是無所謂!
***
錦淵看著懷中的嬌俏人兒,嬌在抱著柔若無骨神態自若、俏在兩頰緋紅唇瓣鮮嫩欲滴,讓人有種本能的慾望要迫不及待採摘。
是裝的?
如果是,夏悠念會是今年奧斯卡最佳女主角。
之前上當數次亦吃過虧,錦淵按捺住某種衝動細細揣測,蹙著眉頭深思,這妮子沒那麼簡單!
作為一個鑽石級青年才俊,投懷送抱的狀況屢見不鮮,望著懷中這會兒嬌滴滴鮮嫩嫩,彼時卻是「心狠手辣」如旋風的女子,錦淵實在拿不準怎麼處置她。
突來的種種「慾望」被風兒一吹散化在空氣裡,錦淵咬著唇角勉強拉回理智。
但隨著懷中人兒因身體不適的細微動作,又讓他深深體會到肌膚接觸竟有過電般的感覺,這是怎樣的折磨讓他心癢難耐!
錦淵咬著牙根有了憤憤然的心緒。
試問,他錦淵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
是的,二十歲之前他生命裡寫滿了一個叫倪靜淑的女子。
但她的離去……打碎了一切。
他頹廢過、放縱過,搞得他就像是被下了魔咒的小王子,從此以往只覺得自己星球上的那朵玫瑰最與眾不同。
他多麼不想承認,可不得不承認、確實如此!
為了報復,那之後錦淵玩過、樂過、瘋過、狂過,但沒有一次讓他的心再為之沉淪不能自拔。
神馬都如浮雲轉瞬間煙消散,心中的記憶烙印確始終抹不掉,刻在心裡的還是那三個字倪靜淑。
懷中的妖精能取代嗎?
錦淵指的是身體上的,確切說倪靜淑之後,他只是慾望的發洩沒再試過高~~潮。
誰說男人只是被慾望催生,他居然在「夏悠念」這兒發現了讓他悸動的因子,她有靜淑的影子,一抹苦笑悄然攀上錦淵的俊顏。
他在試與不試之間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