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柯皺眉,她哪裡性感?
輕輕抬起頭,看向輕啟朱唇露著兩顆小門牙,呼呼大睡的女人。
性感?她離性感還遠著呢。
側臥著半個身子,用左手肘拐了拐夏悠念的身子,「展副理,七點了,要上班了。」
「誒呀呀!」
發出聲音的不是夏悠念,而是立在門口的旬媽媽,這一推門,看見自己兒子貼著個女人而臥,自以為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連忙關上門,咚咚咚的跑下樓去。
「糟了糟了,展副理,快起來!!」一時手忙腳亂,側臥的旬柯壓在了夏悠念的身上
「嗯?」仰殼睡得正香的夏悠念睡眼惺忪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放大版的旬柯。
該死!
一股酥麻自身下傳來,他竟然看著她醒來的模樣勃X起了!
夏悠念被抵在小腹上的東西一頂,頓時由懵懂轉為受驚嚇,瞪著雙無辜大眼,活像是看見了淫魔,瞬間凝固了。
「起床!我有件事和你解釋!」某男面紅耳赤的低吼道。
***
手忙腳亂的把旬柯打理好,夏悠念也攏好頭髮,挖掉眼屎,用男性洗面奶把臉揉吧乾淨。
「你見機行事別多說話就好,其他我來。」旬柯對於「晨起」一事閉口不提,倒是把「太后」的出現看得極其緊要。
夏悠念跟著旬柯一前一後下了樓,餐坐上擺好了買來的早點,還有一個位置上擺著兩個煎蛋。
旬家太后雙手搭在膝上,見兩人走了過來,不禁喜上眉梢,上下打量著旬柯身後的夏悠念。
「媽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這孩子。」旬家太后笑臉看向悠念,笑了笑:
「這丫頭是……你手怎麼了?」
「伯母,呃,旬總昨天為了保護我不小心受傷了。」夏悠念小心的咬字,一口淑女味道,連語調也柔了三分。
「所以她送我回家,我看時候不早了就留了她一晚。」旬柯順勢接口。
旬家太后也不戳破兩人睡一床的事,「沒事就好,吃飯吧。」
多添了一副碗筷給夏悠念,夏悠念看他不方便,只得小聲詢問要不要她幫忙。
「你說呢?」總裁就查青筋暴露了。
「你媽在這兒,不好吧?」夏悠念這要是餵他吃飯,這不就更加理不清道不明瞭?
「就算什麼也不說,她也不會認為我倆關係很簡單,隨她想吧。」旬柯歎了口氣,偏頭跟她咬耳朵。
旬母細細品味兩人的關係,畢竟「帶女人回家」不是什麼稀有的事,他兒子二十好幾的時候有段時間很糟糕,是兒子的一時「性」起,還是準備安定下來,她也不好揣測。
「小柯,不給我介紹下這位漂亮的小姐?」旬母佯裝生氣的剜了兒子一眼。
「沒什麼好介紹的,她叫尹悠寂,嗯,我倆呃,媽,這還有什麼好說的?」旬柯刻意混淆視聽,既不承認也不反對。
「尹小姐,你爸媽是——」
「他倆去世了,就在幾個月前的XXX航的空難裡。」夏悠念故作落寞的歎口氣,表示自己沒有意願再說下去。
「真可惜,還沒看見自己女兒出嫁,一定也很遺憾……將來啊一定要找個很疼你的男人,你幸福了,在天上的他們也就放心了。」旬母看看兒子一眼,有點試探的意思。
「悠寂,快點,還得準備上班,等下你得幫我打點東西,麵包給我。」
夏悠念雖不情願,可也不好當著人家媽的面虐待她肉體受到創傷的兒子,將麵包撕成小塊,真個一塊一塊送到他嘴裡,吃四塊拿起杯子喂一口牛奶,連煎蛋也被她用餐刀和餐叉分成四份,一一送入口中。
這些舉動下來,旬母也算是心中有數,這丫頭準是秘書什麼的,不然她兒子也不能這麼順理成章的拐到一個這麼入眼的丫頭,確實和外邊濃妝艷抹不一樣,什麼事都是先把眼神徵詢到兒子臉上,然後聽他指示。
懂得為婦之道,還不錯,將來若真是旬家兒媳,也是聽他兒子的話,不會像她那些老友的兒媳婦一樣蹬鼻子上臉。
誰知道,蹬鼻子上臉形容夏悠念有點不合適,她是上房揭瓦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