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躍然飽了!
雖然不曉得為啥營養師會單獨小灶給他和幾位同僚,但是有旬柯在,十之八九也是他們借了總裁大人的光。
他和助理、旬柯和她,外加一個職員,五人份。
對於程躍然的讚許,夏悠念也就嗯啊幾個字,吃得滿嘴是油水,像是塗了潤唇膏,水嫩嫩的。
在燒麥熱氣升騰一出鍋的時候,夏悠念摘下眼鏡擦了擦眼鏡片,借此旬柯算是見識了一下她的真面目。
說不上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她舉手投足間有點清純、有點魯,像是十六七的少年,還有點小女人嫵媚。
坐在四人座對面的程躍然看著對面並肩而坐的兩人,不禁覺得有點喜感,一個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總裁,另一個是——呃,不畏強權的小營養師。
他倆這會兒是不是有姦情啊?
「你看什麼?」
對於旬柯的質問,程躍然呵呵一笑,「看看都不行?還沒怎麼樣就連看都不讓看了?」意有所指的睇了睇只顧吃的夏悠念。
夏悠念悶頭吃,不管他倆在那裡鬥嘴,吃完還得回家呢,自己包的當然要吃回本來。
「展副理,吃完了嗎?」在餐桌上聊了幾句她聽不懂的話題,她也是一耳朵進一耳朵出,待到主要人物都吃完拍拍屁股走人了,旬柯還是以低音問話。
夏悠念有點食困的嗯了一聲。
看看表,時間已經七點半了,再看她有點打蔫的樣子,他最近有點操勞她過度了。
「我送你回家吧。」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頗為紳士的向她提議。
夏悠念有點猶豫地看看總裁大人,又在心裡算了一下坐地鐵和坐公車所需時間以及金錢,最後咬咬牙,決定佔了他這個送上門的便宜。
也是,萬一總裁把悠寂開除了,那是需要她付賠償金的……,能省則省!
***
「……你怎麼了?」車行二十分鐘,旬柯發覺這位表情不太對勁。「暈車?」
她不是暈車,她是暈他好不好?
夏悠念身子往下一堆,整個人倚在靠背上,「總裁啊,你說這個私人恩怨怎麼解決?」
「錢啊。」瞥了她一眼,暗自好笑。
「這麼滴吧,我先給你一萬,你這幾個月不要整我好不好,每個月我會給你寄錢過去,每月一萬,二十個月估計也夠了,咱倆這麼抻著也沒什麼實質性進展。」夏悠念可不想過幾天悠寂回來之後再被他荼毒,自己的禍自己擔,那個嬌小姐可禁不起他操勞!
「好啊,何樂而不為?」旬柯痛快答應,「利息怎麼算?」
「你這麼有錢有勢還差我那幾分利?開著賓利改裝車到處跑……」夏悠念一沒他這麼會算,二嘴皮子不如人家溜到。
「錢是我一分一分掙來的,也不是風刮來的,尹小姐,不要以暴發戶的眼神看我,我家三代都是做買賣的,我可不是暴發戶。」
她的眼神都是這麼直白的洩密嗎?
「算就算,不過幾千塊錢!」夏悠念心一橫,為了悠寂工作穩定,她也只好如此了。
車子駛進景林小區,這也算是個稍高檔的小區,她家住這兒也差不多合得上她的身份,家裡算是比較程實,買套百十來萬的房子不成問題也算過得不錯。
「嗯?」正在解安全帶的夏悠念微微皺眉,看向剛剛自他車前而過的人。
「怎麼了?」
「……怎麼了,出大事了!」夏悠念欲要開車門下車,卻被旬柯一把攔住。
「出了什麼事?」旬柯得不到答案絕不放手,嗓音一沉,再次重複。
「剛剛那個人抱著的是我家的電腦,新買的,花了兩萬呢!!化成灰我都認得!!」夏悠念又去開車門,再次被攔住。
「打110,我開車悄悄跟著,你別下去,就算你下去也未必抓得住他。」
家裡還有五百多萬元的存款呢……幸好身份證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