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就沒想過風曄就是這裡的老闆呢,否則他怎麼可能讓自己點了那麼多菜?
而她不明就裡,白白浪費了那麼多食物,再加上剛才的那番胡鬧,看來今天晚上她是插翅也難逃了。
想罷,曉然又活像被人踩過一樣,腦袋恨不得埋到地底下,她不敢看男子的臉,只是盯著他的鞋子發呆。
他肯定要把她的骨頭拆了…
「你默哀完了吧?」莫曉然驚聞,抬頭,看到的是男子黝黑黝黑的瞳仁,她自發的向後退去,後背緊緊貼上了奶油色雙開大門,邊退還不忘下意識的點點腦袋。
「既然…你吃也吃飽了,默哀也默完了。現在…是不是該好好喂餵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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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莫曉然發呆中,悄悄溜走。
她很睏,但是卻不能睡。
「喂!你用點兒力氣好不好?跟沒吃飽似的。」她憤憤的咬著紅唇,手狠狠的扭了一把眼前小麥色的『豬肉』。
「嗯,這還差不多。繼續。」風曄美滋滋的趴在床上,奴役曉然的感覺真好。回想剛才,她臉紅的樣子真好玩,明明是個滿腦子H思想的小色女,卻偏偏不承認。
今天,他可沒那個體力再那個干力氣活。風少爺白天剛剛和人談判回來,談不攏就動手,單論動手…恐怕R市沒人是他的對手。
莫曉然按著按著,手疼了,嘟嘟嘴。她真命苦,被人強姦了還要被他奴役。暴君!惡男!壞蛋!不要臉!沒臉皮!仗著自己好看,就可以欺負她,仗著自己有錢,就可以欺負她,仗著自己力氣大,就可以欺負她!
哼!哼!哼!等到她當家做主那天,看你怎麼跪地求饒!
「啊…」莫曉然想得投入,按著按著按到了不該按的地方。風曄傳來一聲怪叫,「睜眼!你想什麼呢?看看你的手放哪兒呢!」風曄撐起身子,捏住她下巴,惡狠狠道。
「你不是讓我用力麼?那你就別喊…」曉然的視線移到手上,騰地紅了臉,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你不要臉!」
「嘖嘖,我不要臉?是你自己按到這兒來的。你找個人評評理,咱倆誰不要臉?」風曄挑著一根眉毛,邪肆說道,伸手箍住她的腰,「難不成…你是故意的?」
曉然聽完從頭紅到腳,頭上還冒起了幾縷白煙,生氣的推開男子的胳膊,「你這個不要臉的強姦犯!誰是故意的了?我沒看到而已。」
男子聞言無聲淺笑。強姦犯?他皺了皺眉,那天真挺像的,甩甩腦袋,「怎麼,你改變注意要去告我了?好啊,我送你去。」
「不要臉!這句話你說過了。我要是想告你,早就去了。」
莫曉然驚覺說錯了話,雙手摀住嘴。她剛剛說了什麼啊?不想去告他?怎麼可能!
「嗯?」風曄耳朵尖的很,自然沒有放過。起身,腰間的浴巾很配合隨著他的步伐滑落。他上前半步,拉過女孩兒的手臂。
「你剛剛說什麼?」
「啊?我是說,我錯過了告你的機會。精子只能在體內存活24小時,過了24小時就沒效果了。啊,不對不對。我的意思是:「我保留控告你的權力!如果你再再…」
「我再怎樣?」風曄雙手從上方壓住莫曉然的兩條藕臂,一隻活碰亂跳的莫曉然乖乖的變成了壁畫,牢牢地貼到了牆上。
「我,你,」莫曉然艱難的扭過頭去,不去看男子下身昂首挺胸的利器,「你先穿好衣服,天氣挺涼的,你…別著涼。」假羊,心裡巴不得他涼死。
「不穿了。反正一會兒還得脫掉。」風曄一步步縮小他和曉然的距離,「PIA」的一聲,他牢牢的貼上了她。臀間的利器不斷摸索著她兩腿之間,慢慢的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躁動不安。
「你…不要臉!」
「真煩,你沒別的詞了?限時一分鐘你再想一個出來,否則我現在就XXoo了你。」風曄不耐煩的吼道,今晚上他沒想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