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初中開始,因為女孩漂亮的外表、優秀的成績就不乏追求者。一直到高中畢業,這六年間她受過無數份情書及禮物,但她從未答應過任何男孩的追求。她的心裡始終是以學業為重。因為貧寒的家境所致,她不得不為了擺脫貧困環境而努力去奮鬥。
但是大學開學的第一天,學生代表講話。和她一起的是個極有氣質的男孩。兩人雖是初次搭檔,卻配合的極有默契,贏得了全校師生的好評。
但是開學典禮之後因為兩人所學的專業不同,兩人便失去了聯繫。為此,女孩失落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來因為女孩在學校出色的表現,被各大社團爭相邀請加入。一時之間,女孩成了大忙人,在學校內隨處可見她的身影。
追求她的人都越來越多。可女孩的心始終只藏著一個他。
很意外的一件事情,在參加一個活動時女孩受傷了。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了醫院,雙目之中噙滿了委屈、孤獨的淚水。
他出現了。手裡不僅捧著鮮花還帶來了他親手為她熬的雞湯。霎時,女孩的淚水奪眶而出。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病房內迅速升起了愛情的溫度……
兩人就這樣走到了一起,成為了大學校園裡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久,二人便在外租了房子,過起了同居的生活。不是女孩不自愛,實在是情若深時情非得已啊!
但是,跟所有的小說中描寫的一樣,麻煩來了!
男孩的父親是某上市公司董事長,母親則是商界名媛。他們為了利益紐帶準備讓兒子跟另一家上市公司老闆的女兒聯姻。這本是一件門當戶對的事情,但男孩卻堅決不同意。因為他另有所愛啊!
很自然也很快男孩的父母找到了女孩,要求女孩離開。並告訴了女孩一件事情。原來男孩以前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後來那個女孩得病去世了。因此打擊,男孩整個人都垮了。直到又遇見了女孩。因為女孩跟男孩曾經的女友長的很像。所以男孩把女孩當作了替身而已。
男孩的父母說:你的家庭條件你自己應該很清楚。如果你答應和我的兒子分手,我們會給你一筆分手費。更何況我們的兒子他並不是真心的愛你!
但女孩還是拒絕了。她天真的以為她可以用愛把男孩的心捂熱。但是現實是很殘酷的啊!
兩個人都是傲性兒,住在一起難免時常吵架。但女孩總會讓男孩一步,委曲求全。殊不知,在全校師生眼中那金童玉女的完美配對實際上已經岌岌可危了。
女孩為了男孩兩次流產。在休養時期卻總是得不到男孩的悉心照顧、溫言相加。甚至有時候男孩半夜三更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一上床便對女孩索需無度。原因便是男孩為了女孩跟家裡鬧翻了,生活費、學費當然要自己用雙手去掙,更何況即將要畢業了,所面對的就業壓力太大!
縱然如此,女孩還是默默的忍受著一切。她在想,也許畢業了找到工作後一切就都會好了。
卻沒想到,面對生活和就業的壓力,男孩最終還是向家裡低了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女孩……
女孩無奈,又不願放低姿態去挽回這段已經千瘡百孔的戀情,只好收拾了行囊回到了家鄉。四年的付出全化作了一江春水向東流。
「少逸啊,這個女孩曾經天真的以為找到了完美的愛情。付出了時間、青春還有對女孩來說最寶貴的貞操,可結果呢?身體上的傷害可以癒合。但心理上的呢?再高明的醫生也束手乏策。但那個女孩她沒有選擇消沉,而是仰頭重新積極樂觀的生活。她還有老人要贍養,她還有那麼多的理想抱負要去實現,她可不能一死了之啊!既然不能逃避只能選擇面對。就是所謂的笑著活下去!明天的太陽依舊會為你而升起!比起那個女孩,少逸你可幸運多了,你還有那麼多關心你的親人和朋友呢。你應該振作起來!失去的畢竟失去了!人不該沉湎在過去啊!你該展望一下自己那美好的明天啊!」李笑禪始終淡淡的道。
兩人邊說邊走已來到海邊。張少逸舉目望去,潮起潮落,心中波濤洶湧。前幾日自己可是差點命喪於此啊!今日再來此處,真有恍如隔世之感啊!「笑禪姐就是那個女孩吧!」張少逸淡淡的道。
李笑禪沒有回答。抬目望向了那一望無際的大海。冬天的陽光很柔和,平和的灑在海面上,水紋飄蕩,波光粼粼。彷彿是誰在海面上渡了一層銀霧,好不喜人也。
兩個女孩緊緊握著彼此的手,怔怔的望向藍天大海,看水ru交融。
有首小詞道的好:
也說姻緣巧,也說姻緣妙,你來我往赤繩系,白首同夢共逍遙。張家女,李家郎,從來兩兩俱成雙。
說巧又說妙,萬物皆無描,縱然兩兩影成雙,生共枕,死同穴,骨肉成灰還言悲。
且看今朝瀟灑人,天為被,地為鋪,枕日月,眠蒼松。
嬌體臥輕風,啟齒語不驚。待到曉殘月,一抹自清靈。
兩個女孩都有很重的心事,但彼此間敞開心扉之後兩人都放鬆了下來,無形之中感情又加深了一層。
李笑禪剛跟方若軒通完電話,告訴方若軒沒事了。就是把那群人打發走,她們不想見到他們。也不想過早的回去。方若軒立即保證把所有人都趕走。掛完電話,兩人相視一笑,繼續向前走去。
過去的畢竟是過去了!記憶之所以只能是記憶,是因為感情會變質。更是因為有時候,放手未必不是一種最偉大的愛!
威海沿海處,坐落著一所山東大學威海分校。
兩人走到了這所學校門前的大道上。張少逸抬頭多看了幾眼這所學校。在她心裡過早輟學一直是個遺憾甚至缺陷,平常掩蓋起來了。可當她真真正正看到「山東大學」這四個字後,一下子變得憤世嫉俗起來,心中滿是不平衡之感。但又能怨的誰來?能怨她的年少不諳事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