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什麼?」那個販子一把將趙進寶推開,同時大聲叫道:「你少在這裡多管閒事。////還有你這個老頭,也不要在這裡多管閒事,快走開。」販指向了那個老先生。
老先生淡淡地道:「年輕人,有些事情不要太過份,不然,後果會很嚴重,時你後悔都來不及了。」可是,由於他的聲音太輕,那些人根本沒有聽,一個個正在對趙進寶指指點點。
趙進寶大聲地道:「你……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我要報jǐng,我要報jǐng咯,你們別逼我。你……你們太過份了,你們怎麼能這樣子啊?你們怎麼能欺負一個姑娘呢?每一個人都是娘生的,你們沒有想過姑娘她的娘會多擔心,你們快放她走吧,走開吧,走開吧。再不走開我要報jǐng了。」
「哼,你報啊,你報jǐng了才好呢。我們沒有錯,jǐng察也是幫我們,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報jǐng啊,你快報jǐng啊。」那個販似乎是帶著一點挑釁的意味。
「你……你太蠻橫了,我不信jǐng察不管你們了都。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你們這人怎麼這樣啊?你們這是在強搶逼賣,人們的良心去哪裡了?都被狗吃了?她只是一個姑娘啊?你們自己沒有女兒嗎?你們的女兒出去玩被人家這麼逼著買東西你們會怎麼辦?你們真是的,你們怎麼這樣啊?」趙進寶一著急沒有別的語言了,只能「你們怎麼這樣啊?」或許是他的娘教他不能髒話吧。
也在這時,那個販也有點不奈煩了,走了趙進寶的面前,手指著趙進寶的鼻子:「你走不走?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走,另一個是買了這塊切糕,我們現在沒時間跟你囉嗉了,你走不走?」
「我不走,你能把我怎麼樣?」趙進寶大聲地叫道。
那個販也惱火了。一把推向了趙進寶,也在這時,一直不出聲地蕭冰焰出手了。蕭冰焰等的是這個時候,因為出手要有原因,不能憑空去打人。可是現在那傢伙打自己的朋友了。那蕭冰焰當然有理由出手了。
販的手剛碰了趙進寶的衣服。蕭冰焰大叫了一聲:「敢打我朋友。」同時出手,一個擒拿,將販的手腕一捏,然後一把轉。販立即痛得哇哇大叫,身子轉了過來,這時,蕭冰焰再一腳踹向了他的屁股,販立即來了一個平沙落雁式。狗趴屎般撞了前面去,連著他前面的那個同夥一起摔了地上去,足見蕭冰焰的出手有多重了。
「靠,敢動手,兄弟們,上。」
其他的那六、七個人看了蕭冰焰動手,立即向蕭冰焰撲來。蕭冰焰早已料了,手上早已準備好的銀針「嗖嗖嗖」地飛了出去,馬上有三、四個人身上的穴道被紮住。然後一動也動不了了。
還有幾個蕭冰鏤飛起兩腳,一個左勾拳,一個擒拿,立即干翻了幾個,最後還有兩個連動都不敢動了。完全是嚇的。其實,其剛才蕭冰焰動手的那一剎那間,那個老先生的眼睛一亮臉上現出了一絲驚訝的神se,然後在蕭冰焰動手時。由於人太多,當時很混亂。老先生悄悄地快速出手,幫蕭冰焰處理了兩個非常危險的人,這是蕭冰焰沒有太注意的。
那些人都沒有想蕭冰焰會有如此的身手,全都倒在了地上,一個個臉se都發白了,那是因為還有四個人被蕭冰焰的銀針扎,像是一個雕像一般,一動也不能動彈。像之前的所有人一樣,這些人頭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有人忽然動不了了,都顯得十分的驚恐。
特別是那幾個被銀針扎的四人,一個個慌張地叫了起來:「喂,快放開我,為什麼我動不了了,快放開我。」
「放開我,放開我,我……我不能動了。」
「我……我知道錯了,兄弟,放過我吧。」
……
蕭冰焰笑了笑,走了那位販的面前,居高臨下地:「你先動手打我的兄弟,我們自衛反擊,理所當然,你是不是?」
「我……我……是是是,你的是。」那個販像是看外星人一般,十分慌張地望向了蕭冰焰,同時不停地往後退,似乎是在怕蕭冰焰會把他也像是那幾個同伴一樣定住。
蕭冰焰問道:「那這個姑娘買你的切糕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不要她的錢了,我不要她的錢了,求你放過我,大哥,求你放過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放過我。」販身子都在發抖了。
蕭冰焰也不想再多些什麼,因為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路人圍觀了,他們看四個人像是雕像一般定在那裡,都感覺很奇怪。葠冰焰立即走了過去,將那四人身上的銀針都抽了出來,然後這四人一個個摔倒在地上。蕭冰焰不想讓太多人注意自己,不然會惹來麻煩的。
這邊的趙進寶已經十分得意地拍了拍手,:「哈哈,早跟你們過了,叫你們不要再這麼囂張,現在知道厲害了吧?你們這些人,能打得過我們哥嗎?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後膽敢再出來騙人的話,我和哥絕對饒不了你們。」
「好了,大寶,走吧。」蕭冰焰過去拉了拉趙進寶,然後又轉頭對那姑娘:「姑娘,你也早點回去吧。你自己可以回家吧?」
姑娘點了點頭:「當然,我都十八歲了。謝謝你。」其實她也有點嚇了,根本沒有想蕭冰焰這麼的強悍,尺訝程度可一點都不比那幾個販們。心裡感概,這外面是這麼多的奇人異事。
蕭冰焰又對那個白髮老先生:「老先生,你也回去吧。」
姑娘也對老先生:「老爺爺,同樣謝謝你幫我話。」
老先生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蕭冰焰正想轉身帶著趙進寶走進,那個老先生又發話了:「兄弟,請等一等。」
蕭冰焰回頭:「怎麼回事?老先生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那老先生走了蕭冰焰的前面,道:「兄弟,我想跟你談談。有些事情想問一問你,你看可以嗎?據我所知道,那邊有一家很不錯的餐廳,我請你們去吃一頓飯吧。」
「要請也是我請啊,走吧。大家一起去吧。我請你們吃飯以表感謝。」姑娘道。
蕭冰焰想了想,不等他開口,趙進寶已經道:「好哇好哇,走。大家一起吃飯熱鬧點,走吧走吧。」
既然都這樣了,蕭冰焰也只好答應了。跟著大家一起離開。那些圍觀的群眾也漸漸地散了,而那一幫賣切糕的人也都十分狼狽地收拾東西走人了。
老先生似乎對於這一帶挺熟的,很快了一家餐廳。然後進去,四人坐了下來。姑娘和趙進寶兩人很高興,興奮地點著菜,一邊還不停地啊啊。大家相互介紹了一下,這個老先生是住在這附近的,姓黃。而姑娘是和同學們出來玩的,叫鄭艷艷。她打了一個電話給同學,晚一點才回去。
「我謝謝你們剛才對我的幫助,真是太感謝了。雖然這個世界上有壞人。但是也有像你們這樣的好人,我認識你們很高興。」鄭艷艷十分高興地道。
趙進寶揮了揮手,:「你不用客氣,路見不平撥刀相助也是應該了,這有什麼呀。是那些人太不可理喻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沒有良心的人,居然光天化ri之下在這大街上如此騙人,真是太可惡了。老先生,你常常在這邊走動。我看他們也在這裡做很久了,怎麼沒有人管管啊?」
黃老先生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我其實也不常出來,不過以前聽人家在這裡有這回事了。我看是官官相護,有人給他們撐腰啊。你沒有聽他們嗎?他們都不怕jǐng察,連jǐng察都不怕了,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這……這怎麼這樣啊?連jǐng察都幫他們啦?我們老師以前都jǐng察是好人的,怎麼jǐng察也幫他們,這……這太不可理喻了,太不可理喻了。他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趙進寶的詞彙似乎並不多,除了「他們怎麼這樣啊」是「不可理喻」還有是「良心被狗吃了嗎?」。
蕭冰焰不忍心讓趙進寶好單純的心受傷,:「其實jǐng察裡面也有壞人的,像以前有漢j一樣。」這麼一,趙進寶果然舒服了許多:「哦,對對,我看電影裡有不少漢j,那些人該抓去槍斃。」
「兄弟啊,我想問問你,你剛才的那些功夫,是什麼人教你的?你是怎麼會那些功夫的?那是什麼樣的功夫啊?」老先生忽然向蕭冰焰問來。他剛才有事情想問問蕭冰焰,現在似乎已經是有點迫不急待地問出來了。
「對啊對啊,你剛才的功夫好歷害啊,怎麼好像電視裡一樣,可以將那些人定住呢?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那是怎麼一回事啊?」鄭艷艷也跟著道。
蕭冰焰笑了笑,:「那是一門道醫術,我是跟一位高人學的。」蕭冰焰對於這兩位還不是很熟,自然也不需要有深入的瞭解了。
黃老先生道:「你的師父是叫什麼名字?何門何派啊?」
「怎麼,老先生對於道醫也有瞭解嗎?」蕭冰焰反問道。
黃老先生笑了笑,:「我這一把年紀,其實對什麼事情都多多少少有一點點的瞭解了,也聽過了少關於道醫的東西。剛才看兄弟的出手,那確實是相當的了得,所以忍不住想問問兄弟的師承。」
蕭冰焰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呢。想了想,:「我是跟我的父親學的,我的父親已經過世了。我想我的父親是沒有什麼名氣的,因為我們是住在城市裡的,一般人其實都不知道我們在修道。」
「哦。」黃先生點了點頭:「在城市裡修道的要求更加的高一些,你年紀輕輕有這般成造,果然了不得啊。這一次,你們來這邊,是有什麼事情嗎?」
蕭冰焰:「我們來這邊,主要是青城山上一位高人。我聽青城山上也是道教四大聖山之一。中有一位道教的高人在山上,打算明天上去他聊聊。」
「哦,你們想跟他聊什麼?」老先生問道。
不等蕭冰焰回答,那邊的趙進寶已經出聲了:「他幫我解開我身上的符咒,因為他的徒弟給我下了符咒。」
老先生臉se微微顯得有點吃驚:「哦?他的徒弟給你下了符咒?這是怎麼一回事?」
趙進寶:「我們在來這邊的火車上遇了一個叫黃俊傑的傢伙。那傢伙真是氣了極點。也不知道怎麼的,跟哥發生了口角,然後要來殺我們。可是哥功夫比他厲達卡,他打不過哥。在我一個人去廁所裡對我下手了。要不是有哥在,我死了。那人真是沒良心,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人。」
趙進寶心直口快,蕭冰焰本來不想太多的,可是也都被他出來了。因為蕭冰焰總覺得這個老先生好像來頭不一般。在沒有清楚身份之前,最好不要把自己的事情得太多出去,這樣會不安全。
老先生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的情緒,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他一直喜怒不形於se,讓一般人也猜不透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哇,沒有想你們的旅程還這麼的多姿多彩。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是符咒,但是我看你也不是很壞嘛,我想你們一定可以解開的。只不過。你們要是上山那可不容易,我聽,那些道士都是在深山裡面的,是過了旅遊景區,那邊遊人是不給進去的。昨天我們上過山。本來想進入更深的山林裡,結果還是被攔下來了。」鄭艷艷道。
「啊?不給上山啊?這可怎麼辦呢?哥,那咱們怎麼進去?」趙進寶道。
蕭冰焰:「總會有辦法的,時咱們把事情跟他們明白。他們一定會放咱們進去的。」蕭冰焰是心想,算對方不給進。也會想別的辦法進去,大不了來點強硬的措施。
「哦,那我放心了。」趙進寶點頭。
沒多久,菜上來了,大家開始吃了起來。鄭艷艷的家裡其實也算是有點錢的,很大方地請大家吃。一邊吃,大家還聊了一些事情。鄭艷艷告訴了蕭冰焰兩人明ri上山裡的注意事項,告訴他們哪裡好玩,哪裡無聊。
當四人從餐廳裡走出來時,天已經全都黑了,然後四人分別了,各走各路。最終,蕭冰焰也和趙進寶一起,往自己住的賓館走了回去。
在路上,趙進寶:「出來旅遊也有一個不好的地方,是認識的朋友很快要分別了,你看那個鄭艷艷姑娘挺好的一個人,咱們以後也許永遠都見不著了。」
蕭冰焰:「人生是這樣,認識的人成為朋友,然後離自己遠去,最後又去認識新朋友,不斷地重複。」
一向開郎的趙進寶這個話題顯得有點憂傷,因為他覺得自己遲早也會與哥分開的。
回了賓館,看了一會兒電視,兩人睡了下去。
了第二天早上,蕭冰焰和趙進寶背著行李離開了賓館,向青城山走去。其實可以坐車山腳下的,但是這旅遊區裡的車太貴,什麼都貴,兩人乾脆步行而去。一大早上,走路的人也不少,賓館離青城山山腳下也不過兩千來米。
路上總能看不少私家車,或是大巴帶著整整的一車人經過。青城山雖然不是像華山泰山那樣的出名,可是來登山的人卻也不算少。
上山的路有好幾條,它們的路程和危險成度成反比。路程比較短的,危險比較大一點,路程比較遠的,危險比較一點。而蕭冰焰和趙進寶先生了最危險,也是路程最近的一條路。選擇這條咱的人並不多,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條路比較陡,曾經死過人的。現代人都比較的懶,有的人乾脆坐那個覽車上去的,連爬山都不用了。
兩人一邊走上山,一邊聊著天。趙進寶:「這些山真不算什麼,還有石階這麼走上去,根本不叫爬山。我們以前也爬過山,常常爬山的,根本沒有什麼石階,城裡人是矯情,這跟走樓梯也沒有什麼區別嘛。」
蕭冰焰道:「你的一點都沒有錯,有些人連走幾步樓梯都不樂意了,確實是懶得要命。」
「你他們要是打仗了怎麼辦?死的肯定他們。他們一定都不懂得居安思危,越來越懶,越來越沒有出息。」趙進寶批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