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奇正忽然間僵住的原因是他的身子裡突然間感到一股震痛,胸口像是有上萬支針在扎一般,痛得他立即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胸口,嘴裡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他是咬著牙,這才沒有發出大聲叫嚷的聲音。
可是,那種強烈的刺痛卻讓他感到十分的痛苦,額頭上慢慢已滲出了汗水,臉上的表情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咬著牙,身子也不禁在微微發抖。這種刺痛來得很突然,就像是被人暗算一般,疼痛也來得十分的劇烈。
這種疼痛的感覺到原來在文奇正心頭的那種慾火早就驅散得灰飛煙滅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種讓人痛得連想死的心都有的巨疼終於慢慢減輕,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文奇正的那張慘白的臉才慢慢恢復了一些神色。
他整個人如果經過了一場大戰一般,虛脫地倒在了地上,頭挨在了牆邊,然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此時,他的衣服裡已經被汗水弄濕了,腋下全是汗水,手心上也是。剛才的那種疼痛讓他想起來都一陣後怕。
文奇正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忽然間就發出了這麼劇烈的疼痛?他在學校的時候讀的是醫學,也一直都是在藥店裡上班,對於自己的身體的情況比一般人清楚很多。每半年就做一次全身檢查,他的身體好到讓所有朋友都羨慕。而且他自己本身也十分的注重調養身體,雖然搞女人搞得挺多。但是各方面的補品也不少。
然而,這忽然間莫名其妙來的劇疼卻是讓他完全想不明白,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樣的病會有這樣的忽然間的劇痛,即便是那種瘁死也不會這麼樣的疼痛,而且這種疼痛來了一陣然後就沒有了。
這個時候,文奇正好好地檢查了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也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適了,就好像剛才那種情況像是在做夢一般。然而,手心上的汗水又告訴他那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文奇正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水。休息了十來分鐘,這時,他整個人已經恢復了原來的那個樣子,什麼也沒有了,又是生龍活慮的一個人。文奇正起身,動動手,動動腳,完全沒有一點不適。
文奇正雖然心裡有著諸多的疑惑,可是他這個時候沒有想太多。因為還有一個大美人兒躺在床上等他呢。他想著這麼好的機會,不上了不可惜了嗎?身體的事情等明天了再去醫院做一個檢查。現在這麼漂亮的一美人兒就在眼前。就算是能死在她的肚皮上也是值了。
文奇正又再次走到了床邊,剛才他那痛苦的叫聲並沒有將梁書瑤吵醒,看來下的迷藥還算是可以。這一次,文奇正不再慢慢來了,他身體裡的那股慾火已經再一次冒了起來,所以,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摸抓到了梁書瑤的手上。
也就在這一刻,也就在他剛剛抓起了梁書瑤的手,正想再一次去解她的衣服時。他胸口的那種刺痛又一次襲來,他立就把梁書瑤的書扔開,然後發出了一聲痛叫:「啊——」雙手摀住了胸口,又一次倒在了地上。
這一次的痛疼比起剛才來有過之無不及,他捂著胸口在地上打滾,痛得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咬他的心,又像是有那種鑽頭在鑽他的骨頭。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發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巨痛。
文奇正在地上滾來滾去,咬著牙,雙手捂著胸口。這種痛苦整整持續了二十分鐘。在這個過程中,他真的恨不得拿起刀來給自己一個了斷算了,因為這種痛苦實在是太難忍受了。他甚至寧願死也不要再受這種疼痛。
到了半個小時後,他終於又再一次緩緩透過氣來,躺在地上,無力地趴在地上,一身的汗水,整個人奄奄一息,就像是被一百多人暴了菊一般。他的手還在發抖,想起剛才的那種痛楚,他就一陣後怕。
當他再一次站起來時,他心裡的疑惑達到了極點,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疼痛,他很害怕那種疼痛又會再一次到來。所以,他現在必須要去醫院檢查一下。雖然看著旁邊的梁書瑤還有隔壁房的張玲玲,好不容易精心策劃的今天晚上就泡湯了,可是剛才兩次的劇痛讓他已經將那種慾火給打消了許多。
不管怎麼樣,現在首要做的就是去醫院,那可是事關自己生命的事情。現在屋子裡的兩個女生都中了迷藥,如果他自己有什麼病發作的話,根本就沒有人救他,他一定要趁著現在還清醒著趕去醫院。
文奇正從屋子裡跑了出去,然後拿起了鎖匙,騎上了一輛電動車,然後就往鎮上的醫院奔去。這個時候已經過了晚上十二點了,外面的夜風呼呼吹來,將他那一身汗水都吹乾,反而變得有些寒冷了。
公路上什麼人都沒有,文奇正以最快的速度往前奔,因為他的心裡非常的著急,甚至他十分的害怕會忽然在路上病情發作,那他就死翹翹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忽然得出這種怪病,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怪病,怎麼會這樣子?一下子就發作了,以前毫無症照。連一些前提條件都沒有。
而現在,他又感覺到自己身子沒有什麼異常了,可是他並不放心,因為剛才的那兩次恐懼讓他感到十分的害怕。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他找到了醫生,讓醫生給他做檢查。醫生給他看了看,然後聽了他的病情,最後再幫他做了一次X光。結果是,文奇正完全是正常的,身體好得不像話。
可是文奇正卻不相信,再一次向醫生問道:「醫生。你真的確定嗎?我剛才兩次……兩次病發,兩次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怎麼可能是什麼事情也沒有呢?這不可能啊,這不合理啊,怎麼會什麼事情都沒有呢。」
醫生對於他很不厭煩,這大半夜的,醫院裡的人本來就不多,只有兩三個人值班。本來看到這傢伙好端端的進來,醫生就不想給他做什麼檢查,要不是他不停地哀求。鳥都不想鳥他。現在居然還敢懷疑醫生的判斷。
醫生板著臉說:「X光你也看了,完全沒有什麼事情。而且我問你現在感覺哪裡疼你又說不出來。你說你也是學醫的,你自己也該清楚,你要是再胡鬧我報警把你轟出去了,快走。神經病啊你這人。」
文奇正又再一次說道:「醫生,會不會是你們的X光出了問題?我剛才真的疼得要命啊。……」
「你走不走?」醫生大聲吼了起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別三更半夜的來這裡胡鬧。我在這裡值班是給急病的病人看的,不是給你這種還可以活潑亂跳的人看病的。就算你有什麼病你自己也到明天再說。我的X光有問題,你的腦子才有問題呢。快走。」
最終。文奇正被從醫院裡趕了出來。他垂頭喪氣地走著,心裡的疑惑達到了極點。醫院裡的檢查,他的身體一點事都沒有,而現在,他也沒有什麼地方感到不適。可是,剛才的那兩次永生難忘的疼痛又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文奇正搞不明白,心裡卻又更加的懸了。這就像是身上綁了一顆定時炸彈似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不過,他看了看時間,回想起剛地那兩次的間隔時間好像是半個多小時。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了,他的身體並沒有第三次發作,這是不是預示著不會有了?
想了想,他也沒有什麼辦法,手裡握著兩瓶止痛藥和鎮靜濟,要是再發作,他就用這些來對付。希望能緩解一下。現在已經是零晨三點了,大街上十分的冷清,一個人都沒有。
文奇正當然不會明白,蕭冰焰給他下的咒符。只要在他身體裡的**發作,然後身子又觸碰到了梁書瑤或是張玲玲時,那就會讓他的身體產生強烈的刺痛。這就是為什麼蕭冰焰放心讓他與梁書瑤和張玲玲兩個女生同居的原因了。
文奇正騎上了電動車,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和鬱悶,然後往家裡駛回去。
禍不單行,文奇正騎車騎到了半路時,丫的電動車沒有電了。靠,本來這電動車就是在早上的時候充電的,剛才由於出來太急,他就撥了充電插頭。現在,在這條黑呼呼的公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電動車居然沒電了。
「草泥瑪。」文奇正大聲吼了一句,然後將車子一把踢到位邊去。倒霉透頂了,真的是倒霉透頂了。不過氣歸氣,過了幾份鐘,他還是得把車子扶正,在後慢慢往家裡拉回去。
淡淡的月光照在這條長長的公路上,那個喪氣的身影在一點一點地往前走去。
……
在今天晚上,和文奇正同樣倒霉的還有一個王嘯寒。比文奇正更倒霉的是,王嘯寒壓根就不知道,被他壓在身子下面,和他做著活塞運動的這個漂亮的小妞葉慧慧正在欺騙他。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女人今天晚上特意來約王嘯寒,以前都是王嘯寒約她的。而且,這女人今天還穿著特別的性感,極居誘惑力,那件白色的襯衫裡面,居然是穿著一件蕾絲的半透明內衣,而下面更誘人的是一條丁字褲,還有黑色的絲襪,這是王嘯寒最喜歡的。
更重要的是,這女人以前都是干晚就早早要回去的,可是今天晚上,她卻說老公不在家,所以晚上在王嘯寒這裡過。這還不止,她今天早上的活做得非常的好,無論是嘴上還是腿下,都積極的配合,聲音更是肆無忌憚,讓王嘯寒這把老骨頭都有點受不了了。
說句實在的,除了那個還沒有得手的梁書瑤外,就是這個葉慧慧讓王嘯寒最喜歡了。一陣激烈翻雲覆雨後,兩人就赤身**地躺在了床上。葉慧慧像只小鳥一般依偎在了王嘯寒的懷裡,而王嘯寒則手裡把玩著葉慧慧的那豐滿的**。
「你這小狐狸精。真是要人命。」王嘯寒手上稍一用力捏了一起。葉慧慧立即發出了一聲輕叫。然後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討厭。」
「你說,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不是你最喜歡的一個女人?」葉慧慧嬌滴滴地說道。
王嘯寒說道:「那當然,這絕對的。」可是他的心裡卻在暗笑,這些女人倒真是好騙,承便說一些謊話就信了。
可是,葉慧慧卻沒有王嘯寒所想的那麼的笨,她說:「你說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情嗎?我早就知道,你早已經把這學校裡所有的女老師都玩過了。你敢說不是?」
王嘯寒怔了怔,然後強笑說:「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那怎麼可能,你多想了。」心裡卻感到驚訝,這丫頭是怎麼知道的?王嘯寒做事情一向隱蔽,而且一般不會同時玩幾個女人,他都是一個一個玩。這段時間玩這個,那段時間玩那個,錯開來。而且地點也都不一樣。正因為他的這種細心,使得他玩了這麼多年的女人。無論是人妻還是處子還是熟女,沒有一個給他帶來麻煩的。
葉慧慧說:「你不用騙我,我知道的。其實,像你這麼成功的男人,身邊有幾個女人也是正常的,也是你的本事。如果一個男人沒有什麼女人,那才證明他沒有本事呢。有本事的男人才有女人心甘情願的陪他,不求回報。」
這話王嘯寒很愛聽,心裡樂開花了。忍不住又把葉慧慧抱得緊了一些。葉慧慧又說道:「可是,你……你不能騙我。我不知道你還有一些什麼別的女人,你老實跟我說,讓我知道你都睡過哪一些女人?一個不露地說出來?這樣我才能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小葉,你……你不用想太多了,你在我心目中肯定是第一的。雖然我也睡過不少女人,可是那些都是過眼雲煙。不會在我心裡留多久的。」王嘯寒說道。
可是葉慧慧不滿意:「不行,你一定要說,你說嘛,你快說啦。我就是想知道你的品味,看看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如果可以,我還能再給你介紹我表妹過來,她才剛從師範畢業的。」
「真的?還是你對我好。」王嘯寒樂得在葉慧慧的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笑說:「能像你這麼想的女人真不多了,我就喜歡你這性格,好女人就該像你這樣,不給男人惹麻煩。」
「那你說嘛,你說嘛,你說你都跟誰睡過?」葉慧慧嬌滴滴地推王嘯寒,讓王嘯寒這個大色鬼也沒有辦法抵擋。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嘛。不過,我首先要聲音,我最愛的還是你,你聽了可不要生氣啊。」王嘯寒又再一次說道。
葉慧慧一臉興奮地說:「不生氣,不生氣,你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做的,哪個女人更技術更好,我好學習學習。」
王嘯寒說道:「嗯,那個丁曉麗老師的比較緊,可是她的胸是平的,看著都沒有**。還有那何花花,身材是不錯,可是長得太寒磣了一點,跟她做的時候,每一次我都不敢看她的臉,還要把燈關了……」
王嘯寒就這麼把他的風流史一點一點地講給了葉慧慧聽,其實沒有一個女人聽到這些東西會感興趣的,心裡肯定會不高興,葉慧慧也不例外,不過此時,她對於王嘯寒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表面上還是現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她只不過是要王嘯寒親口說出了他所做過的醜事而已。
在床頭旁不遠的桌上,那只包包的針孔攝像頭和錄音機正在將兩人的所有話語都記錄了下來。
在談完了女人之後,葉慧慧又說道:「真有你的,難怪你做了那麼久都還那麼的堅挺,不像我那個死老公,沒兩下就洩了。對了,你有沒有給其他女人錢啊?我可從來沒有拿過你的錢啊。」
「沒有,我才不會給她們錢呢。她們算什麼貨色,值得我給錢。我只給你買東西,過些天我再給你買一個大鑽項鏈。」王嘯寒得意洋洋地說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陷阱中越陷越深了。
葉慧慧顯得很高興,說:「那你還有錢嗎?對了,你賺錢的渠道都有哪些?我真的很擔心你的錢不夠花,你就那點工資,夠嗎?」
王嘯寒說:「那一點點工資當然不夠了。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有錢人賺的錢都不是正經的,正經的人不可能成為富豪。要是那點工資,我怎麼可能買了三套房子?開什麼玩笑。」
「那你快說說,你是怎麼賺橫財的。」葉慧慧一臉的好奇。
王嘯寒說:「吶,這其中的辦法多了。最簡單的,我們學樣有1667個學生,可是我對外只說我們學校只有1430個,這樣就有237個學生的學習歸到我這裡來了。我試想一下,一個學生的學費是1000,再加上其他的生活費,資料費,那得多少啊?這還不算平時收些什麼班會費之類的。」
「那咱們的書本怎麼夠用,伙食怎麼夠呢?」葉慧慧不明白。
王嘯寒說:「當然是從其他的學生那裡攤啊。反正不用給他們吃那麼好,他們回到家裡還有的吃的,怕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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