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芸兒一邊走一邊八卦道:「喂,蕭冰焰!這小孩怎麼叫你小師叔祖啊?你的輩分怎麼這麼高?」
其實,錢津的年紀也不比她小。可是因為錢津喊了蕭冰焰一聲「小師叔祖」,使得自以為和蕭冰焰同輩份的孫芸兒,很自動自覺地拿錢津當小孩看。
錢津雖然也覺得很憋屈,但好像看起來這個小妞和小師叔祖挺親近的,剛才還抱在一起來著,不會就是「小師叔祖奶奶」吧?想到這裡,錢津也就對那聲小孩釋然了!
不過蕭冰焰卻還是覺得有些別捏,他覺得孫芸兒的話倒是提醒了他,如果錢津總這麼叫的話,豈不是走到哪裡都會引起別人的好奇心?
於是他轉身對錢津道:「你既然要跟著我學醫術,那以後就別叫我小師叔祖了,就叫我師父吧!」
「是!師父!」錢津平白無故的輩分漲了一輩,那叫一個欣喜若狂!「師父,那我以後見到我爹,是不是應該叫師兄啊?」
蕭冰焰大囧,心道這什麼倒霉孩子啊?想叫自己的爹當師兄?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蕭冰焰無語道,「不過,你要真要你爹師兄的話,到時候他揍你我可不會救你!」
錢津頓時訕笑不已。
「對了,說了半天,我忘了你們可能還不認識?」蕭冰焰這才想起來,指著錢津道:「這是我收的徒弟,叫錢津。是剛才離開那位錢紅星醫生的兒子!」
隨即,他又指著孫芸兒,對錢津道:「這是你孫芸兒姐姐!」
「芸兒姐姐好!」錢津很乖巧地打招呼道。
可是,孫芸兒卻不樂意了,她瞪了蕭冰焰一眼,嬌嗔道:「喂,蕭冰焰。你這臭小子,誠心想佔我的便宜是不是?」
「我哪有佔你的便宜?」蕭冰焰嘴上狡辯,卻有些心虛。還以為孫芸兒說的是剛才自己趁機抱著她的小蠻腰,感受著她凶器彈性和熱力的事情呢。
孫芸兒彪悍地道:「錢津是你徒弟,你卻讓他叫我姐姐?這不是明擺著要把我和他擺在同一個起跑線上嗎?我豈不是平白無故比你矮了一輩?不行。絕對不行!」
蕭冰焰頓時鬆了一口氣,心道原來是為了這個啊。
「我讓他叫你姐姐,那是因為你年輕貌美,我怕他萬一叫你姑姑阿姨什麼的,把你給叫老了!」
「我信你才怪!」孫芸兒咬著小銀牙道,「我不管,我跟你同一輩,這小傢伙得叫我師姑——不,還是叫師叔吧!」
蕭冰焰故意調侃道:「那可不行,你知道我到研究所來。是跟你爺爺學習,當你爺爺的研究生的!也就是你爺爺的學生,只比你爺爺矮一個輩分!所以,自然應該是你的叔叔輩的!孫芸兒,以後見到我記得喊師叔!否則就打的屁股!」
孫芸兒氣得俏臉通紅。正要發飆,蕭冰焰的電話忽然響起來了。
「喂!」蕭冰焰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頓時傳來段柳煙要殺人的聲音:「蕭冰焰,你死哪兒去了?這麼久了還不回來?」
旁邊的孫芸兒頓時起了八卦之心,瞪著兩個餑餑大的眼睛,期待地望著蕭冰焰,悄聲問道:「你女朋友啊?怎麼這麼凶?難道你有被虐傾向?」
被虐這兩個字一下子就觸動了蕭冰焰的敏感神經。小時候被老爺子打拐棍的場面一下子浮現在腦海中,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咳嗽一聲,立馬對著電話裡面吼過去:「段柳煙,你不想混了是不是?居然有膽子對你的老闆用這種口氣說話?信不信我立馬開除了你?」
電話那頭的段柳煙被吼的一愣,良久之後,才強忍著火氣,低聲下氣,溫柔地道:「對不起,老闆,我想問你現在在哪裡,公司這邊有緊急事務需要您處理!」
蕭冰焰心中暗爽,心道公司有個屁的事要處理,如果真有事,恐怕柳飄飄、尉海他們早就把自己的電話打爆了!哪裡還輪得到段柳煙來打這個電話。
不過他想到自己並不認識衛生部的人,而段柳煙是地頭蛇,人脈廣泛,沒準能幫忙把孫芸兒手裡的那份功能性治癒艾滋病的研究成果遞到衛生部去!
於是他對著電話道:「我在孫道楚老先生的研究院,你馬上過來一趟,我有事情要你去辦!」
段柳煙心裡恨的牙癢癢,嘴上卻不得不細聲細氣地說道:「好的,我馬上就到!」
掛掉電話之後,孫芸兒還有些不相信,看著蕭冰焰道:「你不是還在跟我爺爺學習,還當研究生麼?怎麼眼睛一眨,又變成公司大老闆了?」
蕭冰焰得意地道:「誰規定老闆就不能繼續虛心學習了?所有成功人士,都會不斷的給自己充電的!你以為他們的成功都是偶然的嗎?」
孫芸兒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
大概二十幾分鐘之後,段柳煙開車趕到了。
從車上下來的段柳煙穿著一身米黃色的超短裙,將玲瓏浮凸的S型身材勾勒的十分惹眼,尤其是胸前那一對波潮洶湧,堪稱是極品凶器,再加上一雙修長的腿上裹著半透明的黑絲,尖而長的細高跟足有十厘米以上,每走一步都搖曳生姿,那叫一個媚態萬千、風情萬種!
下車的時候,錢津那小子早就看傻眼了,他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雛兒,夜店裡面他也是常客,可是卻從未見過段柳煙這麼**的尤物。
孫芸兒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旁邊戳了戳蕭冰焰的胳膊,問道:「喂,蕭冰焰,她真的是你的秘書?」
蕭冰焰也沒想到段柳煙會穿成這樣來見自己,情不自禁的嚥了咽有些發乾的喉嚨,咳了一聲道:「當然是我的秘書!」
段柳煙媚眼如絲,邁著**,走到蕭冰焰的身邊,柔聲問道:「老闆,你找我?」
蕭冰焰暗罵一聲妖精,這完全不是段柳煙平日裡的模樣,這小妞明知道自己最受不了這種誘惑,想必是故意穿成這樣來誘惑他的。
於是,他故意裝作對段柳煙的誘人之處視而不見的樣子。對孫芸兒他們介紹道:「這是段柳煙,是我公司的秘書!」
「這是研究院孫老神醫的孫女,孫芸兒!」
「這是錢津,他是我剛收的徒弟!以後會跟在我身邊一段時間!」
段柳煙落落大方地和孫芸兒及錢津打招呼,孫芸兒還好,錢津那小子硬是被她的媚惑氣息給弄的面紅耳赤起來。
蕭冰焰趁機將她拉到一邊,把功能性治癒艾滋病的研究報告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想讓我直接遞到衛生部去?」段柳煙訝然道,「可是我並不認識衛生部的人,我一直和軍方的人打交道而已,如果你想找衛生部的人,為什麼不找柳若虹幫忙?」
蕭冰焰翻了個白眼道:「為了這點小事情就去麻煩他老人家,還不被人鄙視到渣啊?」
段柳煙秀目流轉,想了想道:「那我就找我哥哥幫忙把!官場上的人,他認識比較多!正好,我哥哥也想見見你,這樣吧,今天是週六,我哥哥應該在家,你跟我一起去家裡一趟吧!」
想起之前和段生死見面的場景,蕭冰焰也有些期待,畢竟段生死這種奇人,不是每天都能見到的。
「既然這樣,那就走吧!」
他們正準備離開,孫芸兒忽然開口道:「蕭冰焰,帶我一起去吧!」
「也好,走吧,一起去!」
說著,四人都上了段柳煙的車,開出了研究所,一路向著北海的方向開去。
……
北海之畔的一棟別墅外,段柳煙的車停了下來!
「到了,下車吧!」段柳煙說道。
蕭冰焰早就知道段柳煙和段生死的身份,所以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但是孫芸兒和錢津心中的八卦之火早已經熊熊燃燒起來了。
錢津咋舌不已:「哇,這北海之畔的別墅,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買的起的,每棟都在五千萬以上,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的!」
孫芸兒的目光卻是不停地瞥向蕭冰焰和段柳煙心中暗道:這段秘書的家裡既然能買得起這樣一棟別墅,她為什麼又要給蕭冰焰當秘書?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貓膩?
正說著呢,別墅的大門忽然洞開,一個聲若洪鐘的聲音響起:「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柳煙,你可是很少帶朋友回家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開門的正是段生死。
「哥,你這人這無趣!」段柳煙撇撇嘴道,「每天就生活在對下一秒的預測裡,你難道不覺得枯燥乏味嗎?」
「哈哈哈……」段生死大笑了起來,「不錯啊!最近言辭犀利了許多!咦……」
他這才看清楚妹妹的裝扮,不免有種難以置信起來:「柳煙你什麼時候學會這樣打扮自己了?我記得自從你長大的這十年來,好像還從來沒有這麼用心思的裝扮過自己吧?莫不是在外面有了男朋友了?」
「哥,你胡說什麼呢!」段柳煙俏臉緋紅,跺著腳,嬌嗔不已。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快請你的朋友進來吧!」段生死這才笑著多蕭冰焰道:「我們又見面了!」
「見過段大師!」蕭冰焰恭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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