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上帝!羽,你這個頑皮的小子,你不可以趴在那上邊玩,否則你會掉到海裡被鯊魚吃掉的。」一圈人圍坐在沙上聊的正高興,外邊突然傳來肖恩·卡梅倫的聲音。
張辰的度最快,聽到肖恩的話第一個推門跑出去,後邊跟著出來的是張湄和麗娜,其他人也都擠在門口看這外邊到底生了什麼事。就見肖恩一隻胳膊夾著胡羽走了過來,小傢伙還在那裡不停的鬧騰著,玩的不亦樂乎。
麗娜馬上上前詢問,才知道是胡羽在爬船甲板上的欄杆,被路過的肖恩看到拽了下來,雖然那欄杆還不是他一個小孩子可以翻過去的,但是也足足讓肖恩嚇出了一身汗,這樣的習慣本身就是很可怕的。
一眾人等知道經過之後也是嚇得不輕,張辰拉過胡羽塞到張湄的懷裡,像肖恩道謝之後,又對胡羽說道:「小羽,你也太頑皮了吧,大晚上的就敢一個人到那邊去玩,以後可不能這樣了。萬一你受了傷,你媽媽會很傷心的,我知道你很勇敢,但是你還是小孩子,這樣的遊戲是不能玩的,知道了嗎?」
胡羽和張辰見面的次數多了去了,也早就混熟了,點了點頭笑道:「辰舅舅,我不喜歡喝咖啡,我想看魚。」
眾人都笑翻了,你說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誰還會要求你喝咖啡啊,還弄個你不想喝,實在太搞笑了。
張辰也是笑了一氣,彎下腰對胡羽說道:「舅舅知道了,但是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小羽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明天我們還要去看雪山呢。等明天看了雪山回來,舅舅給小羽抓好多魚來,放在後邊的大水箱裡看,好不好啊。」
胡羽雖然小,但還是很懂事的,也知道張辰不會騙他,點了點頭就跟著張湄去洗漱睡覺了。
船上有六個房間,張辰和寧琳琅早就混在了一起,大家都不說什麼了,其他人正好都能有單獨的房間。可偏偏張沐非要和張涵住一起,說是想要聊天,可張辰看她的眼神和表情卻明明是有些害怕一個人睡,估計是在船上腳不著地,有點不適應吧。
馬拉開波是委內瑞拉第二大的城市,要比玻利瓦爾城強太多了,光是人口就多出好幾倍。在十九世紀的時候,這裡還只是一個出口咖啡的小港口,後來在馬拉開波湖現了大量的石油儲藏量,很快就被世界所關注,成為了著名的石油城。
作為加勒比海的大水灣,馬拉開波湖也是南美洲唯一通向大海的湖泊,不但盛產石油,漁業資源也很豐富,沿湖地區肥茂的草場也成就了畜牧業的繁榮。由於馬拉開波湖特殊的地理位置,它的形狀像極了一隻紮著口的錢袋子,而這一地區因港口、石油、漁牧等行業的展,也實實在在的是一個富饒的地方,所以有人就戲稱馬拉開波湖是一個巨大的錢袋,湖底埋著的都是黃金和美元。
千百年來,馬拉開波湖一直就是印第安人阿紐部落的聚居地,直到現在,阿紐人依然生活在這裡。阿紐人在湖裡釘入木樁,把自己的居所建在湖面上,以躲避野獸和其他部落的襲擊。當初的殖民者來到這裡後,看到這樣的景象彷彿是到了威尼斯,就把這裡定名為「委內瑞拉」,委內瑞拉在西班牙語裡就是「小威尼斯」的意思,自那以後,這裡就被叫做委內瑞拉了。
委內瑞拉被西班牙人殖民了幾百年,西班牙化的很厲害,其實整個南美洲的大多數地方當初都是西班牙和葡萄牙的殖民地,英法等國的利益在這裡很少。這邊的人名都已經西班牙和葡萄牙化了,地名也全是,例如委內瑞拉就有巴塞羅那、巴倫西亞、西班牙港等等。
張辰走到哪裡,肯定是一路買到哪裡,委內瑞拉的煙草和咖啡也是比較不錯的,張辰自然是不會放過,在第一天到達馬拉開波的時候就帶著大家出去溜了一圈,把當地的一些特產買了不少。
馬拉開波最主要的景點就是戴著五個白帽子的梅裡達雪山了,一條條溪流翻著浪花從雪山上流下來,澆灌著一路上的甘蔗和咖啡們,穿過大片的熱帶雨林,最後匯入馬拉開波湖。當地的人們把這五座雪峰稱作守護著馬拉開波湖的五隻雄鷹,最高的那隻玉柱峰被冠名為「玻利瓦爾」,可見這位「解放者」在南美洲人民心目中的地位。人們所熟知的南美洲解放者杯足球賽,也是為了要紀念玻利瓦爾等幾位南美解放英雄才定名的。
從梅裡達雪山回來已經是很晚了,但張辰還是如約讓胡羽看到了不少的魚,答應了小孩子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哪怕是他已經忘記了,否則會影響到小孩子的世界觀。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雷昂船長和好幾名船員釣到了不少的魚,全都放進了船後部的養殖箱,這可不單是要給胡羽看,很多都是為餐桌上準備的。
雷昂船長處理好了相關事宜,艾莉薩公主號緩緩啟航,他們要趁著這個風平浪靜的夜晚先巡航八個小時,第二天日出之後再全航行,在中午之前到達牙買加都金斯敦。
雷昂交代了任務之後就來和張辰商量具體的航行時間,然後又問張辰:「先生,這艘船的註冊地是在巴拿馬,但是我們卻沒有到巴拿馬去看看,那裡也有不錯的風景和好客的人啊,您能告訴我原因嗎?」
張辰聽到他的問題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在坐的眾人,說道:「雷昂,就像你說的,巴拿馬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孔塔多拉島的珍珠也很漂亮,但是現在的巴拿馬已經只剩下被利用的價值了,其它的已經沒有意義。就像我們要把船隻註冊在那裡,只不過是為了尋求一種方便,至於繳納的費用,也不過是為了能夠繼續維持我們可以享受到的方便而已。」
看雷昂還是有些不明白,張辰就給他解釋道:「我這樣來說吧,自從諾加列將軍被逮捕並且審判之後,巴拿馬已經不再是共和國了,最多也只能算是美利堅的一個州而已,一個沒有主權的,只在名義上存在的,並且以此為驕傲的國家是很不好的,他們的軟骨病會像霍亂和瘧疾一樣瘋狂地傳染別人。我雖然對於自己的免疫力很有信心,但是也不願意去打這個賭,最少我會因為看到那些東西而噁心。雖然我是一個堅決反對歧視的人,但是對於軟體人類,我卻提倡這種人格上的歧視。」
「哦,還有一點也很重要,雷昂你知道我是一個中國人,所以對於出賣了自己的主權,又教唆著別人也出賣靈魂的傢伙,我更加的厭惡。這就好比是,如果有人有要挑唆北愛爾蘭脫離大不列顛,你作為一個英國公民也一定不會喜歡他的。這是每一個公民都應該做到的,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如果每個公民都為自己的祖國做到同一件小事的時候,他們的祖國也會因為這件小事而更加強大,民族責任感是每個人都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張辰覺得應該把這點也補充進來,這個很重要,他也認為這是一個公民最基本的責任。
雷昂生活在思想自由開放的西方,對於這些東西也是很敏感的,張辰用北愛爾蘭為假設來說明一些事情的本質,讓他也有了深深的認同感。對於這個年輕而又富有的老闆,也從心底生氣一種尊敬,他的話雖然有些戲虐的成分在裡邊,還夾帶著一些鄙視或者是仇視,但不能否認他是一個最優秀的公民。
在場的所有人,不論是張辰的家人還是和雷昂一起來匯報工作的安鎮忠,又或是和大家一起聊天的麗娜,都對張辰關於公民責任的說法甚是認同。當大家都要求國家或者政府對老百姓做些什麼的時候,是不是也想過自己對國家做了些什麼,是不是真的盡到了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承擔了自己應該的責任。
同時大家也都覺得張辰所使用的,例如軟體人類和免疫力等很有針對性的語句很有意思,這傢伙挖苦起人來還真是有一套,極盡鄙夷之能事。
安鎮忠和雷昂說完了事就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了,回去之後,安鎮忠又把張辰的話給大家學了一遍。眾人在聽到關於人格歧視那段的時候,也是忍不住的笑;對於張辰所說的公民責任,也很是認同。由其是這些曾經的軍人,國家榮譽感和民族榮譽感已經在他們的內心深處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不論在何時何地,這些都是他們必須要做到的。
牙買加和其它加勒比地區的國家一樣,之前也都是西班牙等國的殖民地,建築特色都是以當初的佛郎機特色和英式為主,在金斯敦的舊城區就可以見到很多幾百年前的老建築。
現在的金斯敦最出名的就是藍山咖啡,要說還有的話,那就是購物中心和免稅區了。只要你有足夠的外幣,你就可以在這裡用其它地方六折左右的價格買到所有你喜歡的夏奈爾和范思哲們。
不同於女人們對服裝和手提包的瘋狂,張辰看上的是這裡的咖啡和雪茄,服裝箱包這些東西在哪裡都可以買到,只不過價格問題而已,但是純正的藍山咖啡和牙買加雪茄,確是非在這裡不能買到最好的;尤其是藍山咖啡,只有在藍山海拔一千八百米之上種植的才能叫藍山咖啡,那個海拔以下的就只能叫做高山咖啡了。另外還有一種叫做「牙買加胡椒」的香料,也是張辰必購的貨物,這種香料用在海鮮的醃漬上,很有一番風味,這回也要多買一些帶回去。
牙買加只是一個小島國,滿打滿算也就一萬平方公里出頭,逛一趟並不要太多的時間,艾利娜公主號在金斯敦停留了一天半之後,繼續向下一站哈瓦那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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