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 約爾迪的彪悍童年
九轉大腸、糖醋黃河鯉魚、蒜蓉烤大蝦、脆皮紙包雞、蔥燒海參、煎釀茄子、拔絲山藥、香酥卷煎……
在米蘭別墅裡多名幫工的協助下,貝納通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時間,才把臨時從網上惡補的幾道招牌魯菜弄好,雖然過去沒做過類似菜色,但他好歹有著還算不錯的廚藝基礎,用以應付對中國美食並不熟悉的兩女,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哦,老闆,我先走了啊,今晚約了好幾個漂亮妹妹談心,我要擔負起幫她們指正人生前進方向的責任。」
私人顧問托克特比先生以這個理由拒絕了貝納通共進晚餐的邀請。
他覺得貝納通身為事務繁多的國米主帥,忽然回來親自動手忙碌半天製作精美菜餚,絕不是弄次家宴那麼簡單,沒準就是想以酒精為媒完成和兩名絕色大被同眠的壯舉,如果自己這個時候湊上去破壞其興致,使他計劃無法順利實施的話,百分百會有被找上門秋後算賬的那一天,壞人性福生活,死罪也……
抱著這種想法的托克特比溜之大吉,其餘幾名地位一般的工作人員自然不會留下做惡漢,他們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各自找借口先後離開,整個別墅內除了貝納通和莫嘉娜、卡莎娜兩女之外,只剩下幾名盡忠職守的私人保鏢。
不過那些由黑手黨成功轉型的壯漢,也在羅伯特的帶領下,分散到外圍負責警戒,沒有干擾三人世界的意思。
其實國米主帥沒有托克特比想的那麼齷齪,他這段時間之所以獨住在俱樂部提供的公寓內,並不是想不負責任地躲避兩女,而是想給她們一些獨處機會,讓兩人慢慢適應對方存在,逐漸緩和彼此關係。
雖然貝納通相信如果自己盡力調節,兩女之間也不會爆發太大衝突,可那只是表面上的平靜,問題根源還需要她們親自解決。
現在看來這個辦法已經奏效,莫嘉娜和卡莎娜兩女相處的頗為融洽,她們不但一塊出現在梅阿查球場為國際米蘭助威,在飯桌上也是有說有笑,絲毫看不出之前的嫌隙,這讓國米主帥大感寬慰,不知不覺間就多喝了幾杯。
幫著名分已定的未婚妻收拾好碗筷,貝納通正打算藉著酒意遮掩臉皮,用問自己去哪個房間過夜的方式兩女,伺機尋找合理合法的性福生活,可沒想到莫嘉娜和卡莎娜像有默契似地,嬌笑一聲先後逃離,沒給國米主帥留下一點耍流氓的機會。
單手托著下顎,貝納通暗自思考對策,這次回來他可不是只想簡單的聚餐,而是自今日之後正式住回這裡,如果以後都像現在這樣,被兩女聯手甩開,讓自己過上美色當前卻不能吃的苦行僧生活,那豈不是生不如死?
要是以談心的名義摸進莫嘉娜房間,名分已定的法國美女應該不會把自己趕出來吧?那樣就可以從人生談到理想,從理想談到感情,從感情談到床上……
想想托克特比的辦法好像還蠻值得借鑒,也不知道他小子以這種方式騙過多少無知少女了,就讓自己親自試驗一下效果好了……
打定主意的貝納通臉上露出一個自信笑容,他信步朝莫嘉娜所住的房間走去。
沒等貝納通到達目的地,上衣口袋裡面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你好,哪位?」看了一眼液晶屏上顯示的號碼,貝納通覺得似乎有點熟悉,可一時又想不起號碼主人到底是誰。
小魔女的動聽聲音從聽筒裡傳出:「約爾迪,我是卡莎娜,你現在有空嗎?能不能到我房間裡來一下,有些事我想和你談談。」
「去你房間談話?」
貝納通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這邊剛想以談心名義去打莫嘉娜的主意,沒想到居然被別人來個先下手為強,莫非費列羅家族的大小姐,也是自己的未婚妻卡莎娜小姐甚解人意,知道自己孤枕難眠,所以找自己過去秉燭夜話?
「現在就過去嗎?」。
貝納通猶豫了一下,很快答應了下來,他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從卡莎娜口中找到問題的答案。
一直以來他都沒明白費列羅的掌舵人米開力,為什麼像轉讓滯銷品一樣把他們家族年青這代在商業領域上最出色的卡莎娜甩給自己,更搞不懂長久以來精靈古怪的「巧克力魔女」,怎麼會小鳥依人般服從安排,死心塌地地跟隨自己。
為了貝納通家族的財勢嗎?抱有這種想法的人在智商方面一定有所缺陷,且不說目前意大利國內名義上的首富是誰,單說卡莎娜名下的幾家家族產業月收益,就足以讓無數人為之眼紅。
用聯姻的方式謀圖自己這麼個不靠譜的家族繼承人財富?這種說法根本沒有探討的意義,完全是不可能出現的情況。
那麼卡莎娜為什麼這樣做呢?
因為自己長相比較帥,近幾年帶領不同球隊取得的戰績讓人讚歎,費列羅家族想投資潛力股?可意大利從來都不缺少帥哥,世界最頂級的名帥年薪也不可能放在他們眼裡。
卡莎娜和自己兩情相悅?呃,相辱相沫,聞之逃散倒是有,相悅絕對沒有。
一直走到小魔女所住的房間門口,貝納通也沒能想到問題的真實答案,他準備在見面後的第一時間,開門見山直接提出問題,讓對方解開自己心中的困惑。
能把多個美女收入房中固然是讓無數人艷羨的好事,但也不能多個來路不明的定時炸彈不是?
貝納通的打算雖然不錯,可是,房間的主人到哪去了?
禮貌地敲了幾下門,貝納通走進房間,這大約有六十多平米,以粉紅為主色調的卡莎娜臥室,各種擺設一目瞭然,寬屏的液晶電視、小巧精緻的實木化妝台、坐在床頭保持傻笑的幾隻可愛玩偶熊……
猶帶著卡莎娜那淡淡幽香的房間中,就像童話故事裡缺少公主的臥室,到處充斥著可愛的氣息,就連放在床邊那一套粉紅色內衣,都在誘惑外多了份名為可愛的元素。
既然卡莎娜沒在臥室,她也不可能打完電話後離開,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有細微水聲傳出的房間裡私人小浴室!
叫自己過來談話,她躲在浴室裡不出來,這小魔女又想搞什麼鬼?貝納通皺著眉頭,思考卡莎娜的用意。
等等,剛剛好像忽略了什麼東西!
貝納通目光快速從房間內再次掃過,直到那擺放整齊的內衣上面才停下。
連內衣都準備好了,卡莎娜真的在洗澡?那個有著天使般美麗面孔的小魔女,正一絲不掛,在與自己一牆之隔的地方洗澡?!
被這個認知刺激的面紅心熱,貝納通有種狂躁的衝動。
原本在大量酒精作用下,有段時間不知肉味的貝納通就有誘襲莫嘉娜的想法,可沒料到計劃尚未來得及實踐,先在卡莎娜這裡看了一場誘惑至極的內衣樣板。
36D還是36E?
即便有著花花公子遺留的強悍肉眼天賦,貝納通也無法單從平放在床上的文胸判斷出卡莎娜真實尺寸。
當他正全神貫注盯著那粉紅色內衣,腦子裡滿是對一牆之隔的淋浴噴頭下有無限遐想時,浴室的門悄無聲息地開啟,一副動人之極的美麗景色,毫無前奏地出現在貝納通面前。
唔!
強行抑制住差點噴出來的鼻血,貝納通氣急敗壞地大叫:「卡莎娜,你在幹什麼?這種樣子你就敢出來?」
有著魔鬼般的動人線條,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卡莎娜滿臉無辜,臉色微微泛紅的她沒有絲毫遮掩,任憑那驚心動魄的美麗暴露於男人快凸出來的眼球之下。
「這樣怎麼了?我感覺挺好的啊,約爾迪你又不是什麼外人。」
「我……我……」心神不由自主飄到卡莎娜美妙**上面的貝納通,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敢打賭,小魔女百分百在有意折磨人,看自己出醜是她最大的愛好。
不過心情迷亂中的貝納通沒有想到,要是僅僅為了惡作劇的話,卡莎娜的付出未免顯得太重了些。
臉上的紅暈更重,卡莎娜低頭看向腳尖,她聲音也低的幾不可聞:「約爾迪,我記得曾經告訴過你,本小姐喜歡裸睡,而且從不鎖房門,你這個時間溜進來,該不會準備瞞著莫嘉娜姐姐,打算偷偷對我做點什麼吧?」
果然是惡作劇!
「我……我……」好一會貝納通才把氣順過來,「是你打電話叫我過來的好不好?」
「是這樣嗎?真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卡莎娜可愛的吐了吐舌頭,表情與她完全**的身體組成一幅有著無限誘惑的美麗畫面。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貝納通準備倉皇逃離,他不知道憑自己殘存不多的定力,還能把持住多久,在不是你情我願情況下化身為狼,絕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拉著貝納通在床邊坐下,卡莎娜把男人的手摟在懷裡,全然不介意對方能碰觸到自己胸前的高聳,「既然來了就坐下聊聊吧,說起來我和約爾迪好久沒單獨在一起過了,你有沒有想我?」
從手臂傳來的觸感再次激發了花花公子的天賦特長,貝納通瞬間呼吸加速,他立刻意識到這哪裡是什麼d呀e呀,分明是讓人驚歎的36f,如同天使般美麗的卡莎娜,居然是無數男人只能在夢中意yin的極品——童顏**!!!
苦笑著用空閒的手摸了摸鼻子,貝納通尷尬地說:「美女,你覺不覺得我們這樣說話挺彆扭的?先把衣服穿上好嗎?我可不想失去理智,做出些令你遺憾的事。」
不但沒有放手,反而把貝納通拉得更緊,卡莎娜開心地說:「親愛的約爾迪,你叫我美女?我真的很漂亮嗎?這還是你第一次誇我呢,我好高興能從你口中得到這樣的讚譽。」
「呃,卡莎娜,能不能請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在說話,這樣我總覺得有些彆扭。」隨著卡莎娜扭動身體傳來的摩擦觸感,讓貝納通的意志力越來越薄弱。他保持著最後冷靜發出請求。
嘟著可愛的小嘴,卡莎娜發出不滿的嘟囔聲:「那些內衣很緊,總是捆得我全身都不舒服,你不是外人,又不是偷窺,我都不在意你還怕什麼呢?」
見到貝納通抽手欲走,卡莎娜才不甘心的做出妥協:「好吧,好吧,我馬上穿上它們,這總行了吧?」
轉過身去,卡莎娜彎腰套上印著卡通圖案的粉紅色內褲,那似遮還露的雪白美麗翹臀,讓貝納通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不過在為上身加武裝的時候,卡莎娜又有了新花樣。
「約爾迪,你來幫我一把,這個帶子好緊,我總抓不住它。」用彆扭的姿勢與一根肩帶搏鬥了半天的卡莎娜,向貝納通發出求助。
苦笑著搖搖頭,貝納通走過去抓住那條頑皮的肩帶,當他準備把其和另外一根扣在一塊時,卡莎娜忽然腳下打滑,整個人躺在他的懷裡,讓完美高聳徹底處於貝納通的掌握之中。
好軟,好嫩,好滑!
感受著手指間的美妙觸感,貝納通嘴裡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沒扭傷吧?美女,你別玩火了好不好?我的自制力可沒你想像中那麼強大。」
卡莎娜忽然轉過頭來,用整潔的貝齒在男人耳邊輕輕舔了一下,像小貓似的低聲說:「沒錯,我確實是在誘惑你,那又能怎麼樣?」
叔叔忍了嬸嬸也不能忍!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還能無動於衷,不做點什麼的話,那這個人一定不是男人!
伸手從卡莎娜腰間劃過,貝納通橫著把玩火的美*女攔腰抱起,將只穿著可愛內褲的她放在床上,大嘴溫柔地在她脖頸間留下表明所屬權的吻痕。
「你好壞,約爾迪,怎麼可以這樣……」
「哦,不,感覺好奇怪……」
「啊,不行了……」
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在臥室中將春情點燃,柔弱地嬌呼和粗重的喘息摻雜在一塊,形成了一道美妙動聽的獨特風景。
纏綿的過程很出乎貝納通預料,在之前表現得無比主動的卡莎娜,竟然是男女戰場上的新人,她沒有任何類似的經驗,只能用笨拙動作對男人做出回應,被動承受一波*猛烈衝擊,被鮮紅液體沾染的床單,是她曾經純潔的最好證明……
瀰漫在空氣中的**氣息漸漸散盡,貝納通攬著懷裡的卡莎娜,兩個人都不願意開口說話,他們在享受激情過後的寧靜幸福。
過了好一會,用手指在貝納通胸口無意識劃圈的卡莎娜開口說:「約爾迪,我很高興從今天開始能和你真正在一起。」
看著懷裡小女人,貝納通微笑著說: 「這也是我的感受,以後可以不用再害怕你的惡作劇,光明正大的和你一塊享受幸福生活。」
可愛的鼓起了腮幫,卡莎娜氣鼓鼓地說:「我在你眼裡,就是個只會惡作劇,長不大的小女孩嗎?」。
「當然不是。」貝納通一本正經地說:「除了那些小把戲之外,你一定還會為我生很多兒子。」
卡莎娜有點奇怪,「只要兒子嗎?我喜歡弄一屋子小公主滿地亂跑行不行?」
輕輕在卡莎娜耳垂處吻了一下,貝納通笑著說:「你忘記了嗎?按照你爺爺、我爺爺還有莫拉蒂老先生所分派的任務,我們至少得努力生五六個男孩,才有可能完成日後組建足球俱樂部的壯舉。」
「討厭啊,那只是無聊老傢伙們的玩笑,你幹嘛那麼認真。」在男人懷裡扭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卡莎娜撒嬌說。
在心裡暗自為被歸納到老傢伙行列的幾個老人默哀,趁著溝通良好,貝納通提出思考很久的疑問。
「美女,能不能幫忙說明下,在我的訂婚儀式上,米開力先生為什麼非讓你也插進來成為我的未婚妻?」
「我插進來?」卡莎娜睜大了眼睛,忍不住發出抱怨:「插隊的是她們幾個,我才是你第一個真正未婚妻好不好?」
「好,當然好,誰敢說不好我立刻去找他翻臉。」不想與剛纏綿過的美女發生爭執,貝納通舉雙手贊同卡莎娜的說法。
對貝納通的敷衍很不滿意,卡莎娜靠著床頭坐起,讓雪白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確實是你第一個正牌未婚妻。」
見到卡莎娜的執著樣子,貝納通也變得認真起來,他有些疑惑地說:「我們是什麼時候訂的婚,當時請了多少賓客?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卡莎娜氣鼓鼓地說:「你忘記了嗎?那是我們小時候的事,你爺爺還有我爺爺都在。」
我勒了個去!小屁孩時代過家家的玩笑話也能信?那時候哪個小孩沒有什麼做科學家、航天員之類的理想?恐怕就連以弘揚恐怖主義為己任的大哥大姐們,童年時代想的也是成為正義化身,維護世界和平!
「哦,原來是小時候的事啊,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不肯接受貝納通的答覆,卡莎娜略微有些激動,說話聲音也在不自覺中有些提高:「約爾迪,那麼重要的事情,你也會忘記?」
真的很重要嗎?貝納通可不那麼認為,不過是童年時代的玩笑話而已,有必要那麼執著如當初嗎?
而且他確實沒有與卡莎娜假扮夫妻的玩樂印象,只記得自己和托馬斯被小魔女層出不窮的惡作劇弄得苦不堪言。
捏在卡莎娜高聳上的手指略微用力一捻,就讓懷裡的女人變得媚眼如絲無比柔順。
「抱歉,卡莎娜,我真的不記得那時候的事,好在我們已經走到了一起,不是嗎?」。
饒是渾身酥軟無力,卡莎娜不願就此罷休,她給出提示:「那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是十一歲時你和托馬斯一塊搞出來的惡作劇後果!」
「十一歲那年?我真的不記得了。」貝納通苦苦回憶了半天,仍然沒有絲毫頭緒,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兩個可憐的小男孩,被一個紮著兩條沖天辮的小丫頭,追著到處亂跑的回憶。
「哼!」重重地發出一個鼻音,卡莎娜把身體轉了過去,用後背對著貝納通表示自己的不滿。
「親愛的卡莎娜,時隔多年,記憶有些模糊也是人之常情,要不這樣吧,你給我講講當時的情況,沒準我就想起來了呢。」嘴裡說著一本正經的話,貝納通的怪手在卡莎娜身上揉搓不停。
被貝納通拉著,半推半就地轉過身,卡莎娜恨恨地瞪著男人,「有什麼好說的?都是你們兩個混蛋合起伙來使壞騙我!」
「具體是怎麼回事?」貝納通心裡更加好奇,過去被小魔女追的滿世界亂跑時候很多,讓她吃癟的記憶還真沒有。
嬌嗔地橫了貝納通一眼,卡莎娜有點不好意思,「不說,反正是你這個壞蛋的鬼主意。」
「別啊,你不告訴我,我哪記得過去的事,沒準就是你回憶出錯了呢。」
在貝納通連哄帶騙的誘導下,羞怯中摻雜尷尬的卡莎娜,原原本本說出了童年時的一段貝納通全然沒有印象,聽完相當無語的往事。
小時候的卡莎娜是天真無邪的美麗小公主,她會為別人在童話故事中的遭遇而傷心落淚,她純潔無暇的生活在家人呵護之中。
在卡莎娜的世界裡,有個比她大一歲的小惡棍叫約爾迪貝納通,那是一個能想出無數古怪點子作弄自己的壞小孩,他還有個叫托馬斯的幫兇兼跟班協助為非作歹。
那一年,三個打五六歲就經常在一塊玩耍的孩子再次聚到了一起。
「約爾迪哥哥,今天我們玩什麼?」有段時間沒見到小夥伴的卡莎娜顯得很是高興。
「和你個黃毛丫頭有什麼好玩的?跳皮筋,猜謎題,那是只有小孩子才會做的遊戲。」不耐煩地打了個哈欠,貝納通說:「你還是回房間去寫學校佈置的功課,做你的乖寶寶吧,托馬斯,我們走,今天帶你去一個只有真正男人才能去的地方。」
「好啊,我們去哪?」比貝納通小兩歲的托馬斯,是他最堅定的跟班。
「我聽高中部的那幾個小子說,他們昨天在布爾尼街的賭場裡贏了不少,最後去酒吧每個人都找了個美女作陪,聽說其中有個女孩還是剛參加過模特大賽的呢。」和托馬斯一邊向前走,貝納通一邊壓低聲音興奮的說。
托馬斯有些猶豫地說: 「約爾迪大哥,那幾個傢伙比我們大好幾歲,打架倒是不怕他們,不過這些事我們行不行啊?」
「行,怎麼不行?」貝納通眼睛一瞪,說:「就算不能找女人,去贏些錢總行了吧?沒道理那幾個混蛋能做到的事,我們卻完不成,那會遭人恥笑的。」
托馬斯仍有點遲疑,「可是布爾尼街的賭場是我克萊奧內家族的產業,我們兩個去那是不是不太方便?」
「這樣更好了!」貝納通拍掌大笑:「我們隱藏身份進去,如果贏了錢呢,就低調離開,反正也不會有多少人注意我們兩個小鬼,萬一把錢輸光的話,你就找負責人亮出身份,說明受你爺爺委派,暗中調查賭場經營情況,查訪結果很讓你失望,居然讓初中部的人贏錢卻搾乾了我們的口袋,如果下次敢讓那幾個混蛋贏到哪怕一里拉,就讓負責人回去自請家規處罰。」
「這樣一來,就算在賭場裡面贏不到錢,賭場負責人也會用大面值鈔票塞滿我們兩個的所有口袋,哦,對了,得多穿幾件口袋多的衣服,再拎個大點的麻袋去才行。」幻想著自己與托馬斯拿大堆鈔票被賭場恭送出門的場面,貝納通頗為得意的笑。
一個清脆的女童聲音,不合時宜的打斷了貝納通遐想,「約爾迪,托馬斯,我現在就去找爺爺告狀,說你們兩個不和我玩卻去做壞事,要去賭博還要去敲詐別人。」
找家長告狀!這是一個令多少淘氣孩子反感卻又沒能力阻止的事?
貝納通的臉垮了下來,他轉過頭說:「去去去,一邊呆著去,你個小丫頭不懂不要亂說,那不是賭博更不是敲詐,是我們去托馬斯自己的家族裡拿錢。」
「拿自己家裡的錢啊?這倒真不算壞事。」卡莎娜天真地說:「你們兩個想買什麼好玩的東西啊?需要拿多少錢?托馬斯的父母知道嗎?要不乾脆這樣吧,我去找爺爺說,你們缺錢用,讓他給我們拿些。」
貝納通試圖繼續蒙騙,「被大人知道就沒意思了,要依靠我們自己能力賺錢才有成就感。」
「哦,我明白了,你們是想去做壞事。」天真不等於笨,卡莎娜從貝納通閃爍的言辭中,意識到他要去做的絕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乾脆擺出了被家人寵壞的蠻橫一面,「別的事不管了,反正你們兩個不陪我玩的話,我就把剛才聽到的事全都告訴你們家裡人。」
不管對賭博、找女人之類誘惑字眼有多大的好奇心,目前還是個小男孩的貝納通也不敢冒著被父母知道的危險頂風作案,這下他被徹底抓住了命脈。
頗為不甘心地放棄了之前的計劃,貝納通無奈地說:「好吧,費列羅家的小公主,你贏了,現在你說吧,想玩點什麼。」
「太好了,我們就像上個月一樣,玩捉迷藏吧。」卡莎娜歡呼雀躍。
「行,現在刀子在你手裡,你說玩什麼就是什麼。」貝納通有氣無力地耷拉著腦袋講述規則,「我們兩個先找地方藏起來,你站在這裡數一千個數再去找。」
卡莎娜有點不願意了,「為什麼每次都是我先找?這回輪也該輪到你捉人了。」
對卡莎娜破壞自己贏錢大計頗有怨念的貝納通,自然不會讓對方如意,他抓住機會嘲笑說:「說你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孩你還不承認,這點基本道理都不明白,你聽說過德國的拿破侖將軍嗎?他是個很有名望的人,第二次世界大戰就是由他挑起的,他說過男人靠拳頭和力量征服世界,女人只有靠征服男人,才能獲得世界的掌握權,也就是說,你以後不用整天想著去打理家族產業,努力找個好男人才是王道。」
幾乎沒有猶豫,品學兼優的卡莎娜立刻糾正貝納通的錯誤,「拿破侖是法國的將軍吧?挑起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德國人應該是希特勒才對,我看過的很多書上都有這方面的介紹。」
意識到自己犯了常識性錯誤的貝納通猶自嘴硬,「不知道了不是?你被書本上那些死知識給騙了,拿破侖實際是德國人,希特勒只是擺在檯面上的傀儡,實際上他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這樣嗎?」。卡莎娜半信半疑,「可是學校裡面老師說的,和書本上一樣,反倒是你的說法我第一次聽到。」
「切,」貝納通顯得有些不屑,「醒醒吧,小女孩,老師的話你也敢相信?他們演戲的天賦僅次於政客和電影明星,每次有家長送禮的時候,他們都是推脫著說不要不要,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孩子身上輔助學生成材是他們的責任,可實際上呢?該收的不該收的,他們一里拉都沒少拿過,聽到辛勤園丁這個名詞,有良知的教師甚至都會臉紅!」
這次卡莎娜沒有反駁,貝納通所說的情況並不少見,起碼她直接或間接知道關於自己老師的類似事件不少於十次。
「我們要遵照偉人名言,按照拿破侖將軍所說的話,事事都由男人決定,你只要服從安排就行了。」貝納通越發變得得意起來。
無數次嘗試過孤零零大聲數數的卡莎娜哀求說:「約爾迪哥哥,可一千個數真的要數好久,這次由你來捉人好不好?就這一次。」
「讓我捉人也不是不行,不過有個先決條件,你得先征服我才行。」
眼珠骨碌碌轉了好幾圈,貝納通想到了一個自認不錯的主意,他先把托馬斯拉到一邊,嘰裡咕嚕地把自己想法解釋清楚,然後在托馬斯有些不安的注視下,笑瞇瞇走到卡莎娜面前說:「女人要征服男人才能有話語權,現在你可以嘗試征服我,如果成功的話,以後我們三個中你說的算。」
「好啊,」卡莎娜高興地拍了拍小手,快步跑到貝納通身邊說:「約爾迪哥哥,告訴我要怎麼做才能征服你,可別太難啊!」
「要想打敗我整個人對你來說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只對局部發動攻擊的話,你倒是有勝出的希望。」年少的貝納通臉上露出與真實年齡不符的yin笑:「我有一件你從沒見過的寶貝,只要你戰勝它就算你贏了,不過事先說好,這件事絕不能告訴別人,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不行。」
在卡莎娜點頭同意後,貝納通讓托馬斯去花園入口處放哨,他自己則yin笑著脫下褲子……
一邊伸手在蹲在身前的卡莎娜身上亂摸,貝納通一邊告訴她正確的做法,「別光用手,把嘴張開,不要用牙齒,只要你努力一點,一定能打敗我。」
卡莎娜苦著小臉說:「可是這樣子感覺很奇怪,我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比賽方式。」
「沒什麼奇怪的了,很多大人也是這樣做。」從一些不良初中生那裡聽到這種方式的貝納通,還是第一次享受如此滋味,卡莎娜笨拙的動作,讓他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卡莎娜停下手中動作,「約爾迪哥哥,要不我來做鬼捉人好不好?我們還是不要這樣了,我總覺得特別古怪。」
「做事哪能半途而廢?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只要這次打敗我,以後玩什麼遊戲都由你說的算,讓我每次做鬼都行。」樂在其中的貝納通怎麼肯輕易放過已經入口的小羔羊。
「約爾迪大哥,你好了沒有?我好像聽到有腳步聲向這邊走來。」
負責把風任務的托馬斯一路小跑趕了過來,看清貝納通和卡莎娜之間的動作,讓他不由目瞪口呆。
「你看到人了嗎?也許對方那只是路過。」貝納通不願中斷自己偉大計劃,他讓托馬斯重回花園外觀望。
向前走了幾步,托馬斯有些遲疑地說:「約爾迪大哥,這樣做不好吧?萬一被別人知道的話……」
不耐煩地揮揮手,貝納通說:「怕什麼,又沒人會講出去,而且我都打聽清楚了,這樣是不會懷孕的……」
托馬斯仍有些害怕,「可是我聽初中的人說,這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得事,我們都是小孩子……」
「你才是小孩子,我和卡莎娜早就約好了,等以後我會娶她的。」貝納通隨口做出敷衍。
卡莎娜高興地拍手,「太好了,我以後就是約爾迪哥哥的妻子,再也沒人敢欺負我了。」
「你別停啊,我們還沒比完呢。」
正當貝納通一邊督促卡莎娜不要消極怠工,一邊讓托馬斯出去放哨,忙的不亦樂乎時,忽然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驚呼:「哦,天哪!約爾迪,卡莎娜,你們在做什麼?!」
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思想與同齡人嚴重不符的貝納通,在後花園的空地上,經歷了人生第一次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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