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方扭頭一看,只見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站在燒烤店門口,正用一種yīn鷙的眼神望著他。
「任永飛,姑奶奶會不會情郎,關你屁事啊?」楊揚看到這今年輕人,柳眉不由得蹙了起來,神態非常厭惡。這個任永飛白天纏了他一天,沒有想到晚上還是yīnhun不散,竟然追到這裡來了。
這個任永飛不是別人,正是共和國開國元老任思哲五弟任思年的那個不爭氣的長孫,華夏石油集團中南管道公司的副總經理。他雖然十多年前就見過楊揚,但是那時楊揚還是一個沒有長開的青澀的小丫頭片子,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一年前,他在一個偶然的場合下又遇到了楊揚,看到當初青澀的小丫頭片子竟然出落成一位國se天香的大美女,頓時se心大起,使出各種hua招開始狂追楊揚。奈何任永飛這個任家不爭氣的子孫紈褲大名早已在外,而兩年前他在倭奴國勾搭妓女的醜事在京城權貴子弟圈子更是傳揚的人盡皆知,他在楊揚心中早就被歸屬到人渣垃圾一類的人物,又怎麼可能追得到楊揚呢?
可是任永飛別的本事不行,追起女孩子來倒是有一股子狠勁兒,楊揚越是不搭理他,他心中越是下定了要摘了楊揚這朵帶刺玫瑰的決心。
如果是換了門第低一些的女孩子,任永飛早就使出了類似於酒中或者飲料中下藥的下三濫招數先嘗到鮮再說。可是楊揚畢竟不走出身於一般人家,雖然說老楊家的地位跟任家站在這種共和國權力最巔峰的八大紅se家族這種第一梯隊比起來還有一定差距,但是在第二梯隊的紅se家族名單中卻可以穩穩佔據一席之地。再加上楊家的掌舵人,也就是楊揚的親奶奶楊鳳蘭曾經在長征中親手救過任思哲一命,也因為這個,任家楊家一直保持著鐵桿聯盟的關係。任永飛又不是任思哲的嫡出的別子,算起來只是個旁系,所以他雖然對楊揚心中存著非分之想,卻也不敢把他那些卑劣的手段用到楊揚身上。否則如果惹起老祖宗任思哲的震怒的話即使是他親爺爺任思年出馬,怕也保全不了他。
對楊揚追求的屢次失敗反而jī起了任永飛的好勝心和佔有yu,這個壞小子雖然沒有什麼見識和修養,但是卻信奉一句話,叫做「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既然下三濫的手段使不上,那就通過正常的途徑去追求楊揚,他還就偏不相信,以他任永飛任少的泡妞功夫,搞不定楊揚這個小丫頭片子。
正因為如此前一段時間,華夏石油集團中南管道公司準備在中原省上一今天然氣管道運輸項目,任永飛親自請戰,擔任這個項目的負責人,名義上是常駐中原省來主抓這個項目,實際上是為了能夠方便他接近楊揚,近水樓台先得月嘛!有了近距離接觸楊揚的機會才能夠方便他追求楊揚嘛!
一周前,任永飛正式來到中州,開始督導中南管道公司中原省天然氣運輸管道項目的建設。實際上呢,他到了中原省之後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用盡各種手段去接近楊揚,追求楊揚。今天下午的時候,林遠方在龍源湖湖濱大道上看到的那輛紅se的法拉利F512m跑車的主人不是別人,正式這位任永飛任大公子,按照血緣關係來說,也是林遠方的堂哥。當時楊揚之所以把她的保時捷968開得那麼快就是為了躲避任永飛這個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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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永飛沒有想到,他自己費心盡力開著法拉利跑車在中州市各大高檔場所到處尋找楊揚的蹤影,最後竟然現楊揚躲著在什麼美食街這樣低檔的路邊燒烤店裡和一個小白臉幽會,這種被羞辱的感覺,怎麼能夠不讓任永飛氣炸心肺呢?
「哈哈還真讓我說中了啊?這個小白臉,就是你的男朋友?」任永飛狂笑起來,面容有些扭曲,被燒烤店紅綠相間的霓虹燈從側面一映照下,更是顯得分外猙獰。
「對,他就是我的男朋友。」看到任永飛氣成這樣楊揚心中就覺得痛快,她故意依偎到林遠方懷裡,雙手環抱著林遠方的腰臉上甜mi至極。
任永飛臉yīn沉地像是要滴出來水,他不敢對楊揚怎麼樣並不代表他不敢對楊揚身邊的小白臉怎麼樣。他已經把林遠責的模樣看得清清楚楚了,京城的那些權貴圈裡的少爺們,沒有一號長林遠方這種模樣。既然這個小白臉不是京城的權貴子弟,那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這個小白臉往大的地方說,最多就是中原省省城裡的土著權貴。這種土著權貴在中原本省或許也算是一個叫得上號的人物,可是在任永飛這種出身京城世家的權貴子弟來說,哪怕他本人也只是京城權貴世家的旁系子弟,也根本不會把這種下面省城土著權貴子弟放在心上。
更何況,這個小白臉還不一定就是省城土著權貴的子弟呢!因為任永飛從林遠方身上絲毫沒有現權貴子弟那種特有的紈褲氣質。
他慢慢踱到林遠方面前,死死的盯著林遠方,yīn冷地逼問道:「你真的是她的男朋友?」
林遠方站在這裡又好氣又好笑,自己臨時替人做一下擋箭牌,倒是也沒有啥,但是至少也得跟自己商量一下,徵求徵求自己的意見吧?這個小姑奶奶可倒好,連問都不問,直接就把自己推出來當人肉盾牌了……
可是現在一看到任永飛的態度,林遠方心中就非常不爽,他是不是楊揚的男朋友,關這個任永飛屁事啊?
「嗯,我就是。」林遠方把手搭在楊揚的肩膀上,不卑不亢地說道。
……哼,膽子不小!」任永飛冷哼了一生,用充滿威脅意味的口ěn說道,「你知道她是身份?你又是身份?竟然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林遠方自然而然地把楊揚往懷裡一摟,曬然一笑:「當然知道,她是未嫁,我是未娶,她這只天鵝看上了我這只癩蛤蟆,我們就有談戀愛的自有,不是麼?」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