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進化 第三卷:盛大祭典 第九十五章:裂痕
    星雲瞄準的,不是三號的身軀,而是三號的手臂,對來說,少了一隻手臂,就等於沒了一大半的戰鬥力,洛星雲的綜合能力並不算強,但是他有著一種常人所沒有的堅韌與精確,不出手則已,出手則一定是要害。

    洛星雲的乾符術鋒利無比,無聲無息地刺入了三號的肩部,幾乎把他的手臂連根削斷,鮮血狂噴而出的同時,他卻也努力出了攻擊,讓洛星雲手忙腳亂,無法繼續追擊,也就是這一瞬間,一道白光落下,三號的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起來,而三號也奮不顧身地衝向了薛陽的方向。

    讓一個靈根進化如同血脈進化一般衝鋒,要麼他和薛陽一樣身手不凡,要麼他就是在找死。

    顯然,他沒有薛陽那樣的身手,那就只能說,他是在找死了。

    但是,即便是他動衝鋒,也已經晚了,因為薛陽已經接近了治療師的身邊。

    就在此時,斜刺裡衝出來一個人,奮不顧身地擋在了薛陽的面前,為治療師擋了薛陽一拳,正是傀儡師,傀儡師口中鮮血狂噴,倒飛出去很遠,治療師撲上去,死死抱住他,讓他在擂台的邊緣停下,而治療師身上白光狂閃,傀儡師瞬間就生龍活虎起來。

    此時,三號也終於跑到了兩人的身邊,三個人都面色白,他們雖然很能耗,但是薛陽地攻擊力,實在是太犀利了!他就像是一把出鞘的鋒利長劍,任何人擋在他面前,都只能讓他一劍砍死!

    這就叫做,無一合之敵!

    如果他能夠有一個好的隊友,會揮出什麼樣的威力?看台上,項天忍不住想,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曜陽地影子。

    傀儡師和治療師對望一眼,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傀儡師突然抬起頭,口中出了尖銳的厲嘯,那一瞬間,薛陽覺得腦袋一痛,眼前一暈,差點站立不住。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從內心深處滋生出來,而其中最大的就是恐懼,他似乎看到,無數人指著他大喊:「他就是那個同時擁有血脈和靈根力量的人,他就是那個雜種,殺了他!殺了他!」

    薛陽只覺得一股暴虐地思想從內心深處滋生。血脈力量被喚醒。就要噴湧而出。恨不得來個大殺四方。但是就在此時。一股異樣地冷意從體內流出。瞬間撫慰了他地心靈。

    是靈刀。在薛陽地意識深處。靈刀靜靜懸浮著。出了冷冽地寒光。壓下了薛陽心中所有地負面想法。

    怪不得凌劍家族寧願放棄其他地展。也要把武器融入體內。這種血脈相連地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薛陽猛然回神。現銀老大不知何時已經被直接丟在了台下。而四號正向自己地方向衝了過來。薛陽猛然揮拳。架住了四號地一擊。因為太過倉促。薛陽只覺得一股鑽心地劇痛從拳頭上傳來。顯然自己已經受傷。

    薛陽怒極。長劍閃電出鞘。直接把四號刺了一個透心涼。然後一腳踢出。四號斜斜飛出。三號故技重施。打算再把四號炸回來。但是薛陽卻不會再給他機會。他回身橫掃。三號已經被砍成了兩半。

    擂台上。已經變得更加血腥。三號地內臟淌了一地。依然掙扎著想要抓住薛陽。治療師地白光不要命一般刷下來。但是兩截身體此時已經分開。除非有人幫他對上。不然不可能癒合。

    三號眼中的光芒慢慢熄滅,生命和血液一起慢慢流逝。

    薛陽回身,如同出籠的猛虎一般,向傀儡師兩人衝去,卻突然聽到一聲怒吼:「薛陽,你納命來!」

    薛陽愕然回頭,伊繁華雙眼血紅,如同醜陋的鬼怪一般,向薛陽狂衝過來,他早就已經忘了使用靈符術,撲到薛陽身邊,拳打腳踢,手抓口咬,如同見了不共戴天的敵人一般。

    薛陽大驚,道:「伊繁華,我是薛陽!」

    「咬地就是你!你這個混蛋,自從你來了之後,就沒有什麼好事,你這個無組織無紀律的雜種……」

    薛陽怒極,彭一腳把他踢到了台下,乾脆利落,再看另外一邊,洛星雲和欣都手舞足蹈、狂呼吶喊,狀似瘋狂,忽而咬牙切齒,忽而傷心落淚,顯然已經陷入了幻境中不能自拔。

    落下地地伊繁華瘋狂地咒罵著,讓薛陽不得好死,還要向台上衝,立刻舊有工作人員上前擋住了他,把他制服。

    薛陽怒極,回身衝向傀儡師,對他瘋狂地拳打腳踢,另外一邊治療師把三號拼在一起,拚命治療,但是三號的生命力嚴重流失,恢復極為緩慢,而薛陽這邊,已經把傀儡師打成了豬頭。

    「看我地眼睛!」傀儡師突然大喝,薛陽下意識看去,只見他的眼睛中射出了詭異地光芒,薛陽只覺得腦袋一昏,再也不遲,一腳把傀儡師也踢下了台。

    轉身打算再去虐待治療師時,治療師已經舉起雙手:「我們投降了!」

    薛陽的怒火無處洩,那裡管他?直接一拳打成了豬頭,然後加上一腳,把他踢下了台。

    「哇……」看台上,孟獲眨巴了一下眼睛,和王磊面面相覷,「薛陽……瘋了。」

    薛陽還是不過癮,直接飛起一腳,把剛剛拼起來的三號也踢下台,立刻有治療能力上前,把他們都拉下去救治。

    薛陽口中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一雙眼睛還滿是憤怒,盯著治療師和傀儡師兩人的目光,簡直就是想要吃人,兩個人知道不是薛陽的對手,也敢再叫板,反正已經輸了,灰溜溜跑去治療傷勢了。

    「我們勝利了?」薛陽問旁邊面色白地裁判,剛才傀儡師的精神衝擊是群體技能,他也受到了波及,還有些不好受,只是點點頭,道:「沒錯。」

    「那好。」薛陽跳下去,來到了還在怒罵不已的伊繁華身邊,正正反反給了他七八個耳光,伊繁華愣了一下,眼睛裡漸漸恢復了清明,愕然看著薛陽,薛陽冷冷地問:「你清醒了沒有?」

    伊繁華沒有說話,眼中有些茫然,有些後怕,有些愧疚,更多的,確是不可測。

    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是辛多雷戰隊地人,卻都沒有出歡呼,就算是孟獲,都保持了沉默。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本來就充滿了不和諧的隊伍中,已經產生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再也無法除去。

    雖然伊繁華是被傀儡師的精神衝擊所魅惑,但是同樣承受了精神衝擊的其他人都沒有失態,只有伊繁華如此失態,那說明了什麼?一方面伊繁華意志薄弱,另外一方面,他心中早就對薛陽有嫌隙,就算本來薛陽能夠容忍,但是伊繁華罵得那麼難聽,顯然他的心中早就已經咒罵過了薛陽不知道多少次,薛陽怎麼可能和這樣的人相處下去?

    眾人一個個清醒過來之後,都露出了心有餘悸的表情,他們看薛陽滿臉憤怒,而伊繁華臉腫得好像是包子,治療了好久才消腫,就都有些疑惑。洛星雲走過去和王磊低聲說了幾句,王磊搖搖頭,沒有多說話,而銀老大選擇的目標是孟獲,這個藏不住事兒的大嘴巴把當時生地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眾人勝利的喜悅立刻就被沖淡,而看伊繁華的表情,就都有些古怪。

    眾人離場時,沒有一個人願意和伊繁華走在一起,他們在前面簇擁著薛陽,而伊繁華低著腦袋在後面跟著,形只影單。

    有些時候,能力不夠沒關係,因為能力是可以鍛煉的,人品不好地人,才真正讓人鄙視,不願意與之交往。

    而比人品不好更讓人鄙視的,就是表面上冠冕堂皇,暗地裡男盜女娼地偽君子。

    伊繁華顯然已經被劃入了這一列。

    他身為戰隊的隊長和組織,本應該是整個隊伍的領袖,平衡各方面的不和,但是最先製造了不和的,卻是他。

    看伊繁華自己一個人在後面走,王磊看看薛陽,然後走到後面,和伊繁華說了幾句話,伊繁華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把王磊趕了回來。

    王磊熱臉貼了冷屁股,也有些惱怒,就不再當這個和事佬,冷著臉跟在薛陽身後。

    眾人剛剛轉過彎來,斜刺裡卻走出來五個人,正是曲黃他們無人,曲黃大大咧咧道:「薛陽,我來挑戰你了,敢不敢?」

    「忙著,沒空!滾!」薛陽心情不好,哪有時間理他,一腳把他踢開,揚長而去。

    曲黃上午苦練了一上午,根本就沒有來看比賽,自然不知道薛陽他們地遭遇,他茫然看了半晌,問身邊的人道:「他地臉那麼臭,莫非是輸了?」

    「輸了好啊,輸了好!」五個人都幸災樂禍起來,被無視的鬱悶也消失不見。

    項天走他們那麼高興,不忍心看他們高興半天,現真相之後失望地臉,於是道:「沒輸,贏了。」

    五個人的笑容都凝固在了臉上。

    「靠,他剛才還踢了我一腳!」曲黃突然現自己屁股上有個腳印,暴如雷。

    「最關鍵地是,你根本就沒有躲開。」他身邊的曲紅小聲道,「甚至根本就來不及躲。」

    五個人突然都有些悲觀。

    會議室裡,所有人圍坐周圍,一個個臉都很臭,孟獲從口袋裡抓出了一大把的瓜子,分了薛陽一小堆,但是看薛陽沒有吃,也就乖乖坐在一旁,偶爾偷偷用手指頭捏開一個,解解饞。

    這本來是例行的戰後分析會,分析個人的表現,並一一評點,作為隊長,本來應該是伊繁華先言的,但是今天,顯然他不打算開口。

    王亞林咳嗽了一聲,道:「我先說一句吧,戰鬥中生的事情,誰也不想生,大家都中了敵人的詭計,若是總是耿耿於懷,那不是正中敵人下懷?我比你們大幾歲,經歷地事情也多,我知道,其實人心裡有負面情緒很正常,不說別人,說我和我的學生吧。前幾天學校卡我的經費,我還整天咒罵劉校長出門被車撞死。別人不說,欣,我安排你通宵實驗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咒罵我生兒子沒屁眼?」

    欣低下頭,小聲道:「沒……沒那麼難聽……」

    「反正就是這回事,人們有情緒很正常,昨天繁華你和薛陽起了衝突,今天心中有氣,所以控制不住自己,是正常的。但是這種情緒絕對不能再產生,明白嗎?」

    伊繁華沉著臉。

    「還有你,薛陽。」看薛陽陰著臉,王亞林道:「年輕人嘛,應該開朗點,不要總想不好地,很多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伊繁華怎麼說也年齡比你大,算是大哥了,今天讓他給你賠個罪,這事情就這麼揭過去可好?」

    薛陽不說話。

    王亞林就歎了一口氣,這個裂縫有點大,而他這個泥瓦匠,並不怎麼高明,一直做研究工作的他,做起思想工作來,確實說不上是得心應手。

    就在他左右為難時,突然傳來了奇怪的咕嚕咕嚕聲,眾人向聲源看去,就見孟獲正捂著肚子,一臉的不好意思。

    「真是抱歉,我肚子餓了……」孟獲嘿嘿笑。

    王亞林拍了拍腦袋,道:「是我糊塗了,怎麼說今天我們也是勝利了,現在怎麼能坐在這裡,如此消沉?我建議我們好好去撮一頓,慶祝我們的第二次連勝,而且,我們也將要繼續連勝下去。今天,我們一醉方休,如何?」

    「好啊,好啊!」眾人知道這是唯一活躍氣氛的方式,立刻大聲叫起來,孟獲的聲音最大。

    「項天,一起去吧。」和項天相處了兩天了,眾人也都比較喜歡這個沉穩的年輕人,也沒有把他當成外人,直接邀請他。

    「好啊。」項天點點頭,沒有推托的意思,王亞林道:「那還需要你推薦一個地方,附近有什麼比較好的地方沒有?」

    「如果想要吃好喝好,我還是建議你們去項鼎飯莊,那裡也有包間可做,而且都是供給我們家人吃地,很乾淨,手藝也很不錯。」

    於是眾人一起出項鼎飯莊,雖然一路上還有些壓抑,但是氣氛確實活躍了不少,孟獲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是他們的最大的開心果,一路上都在盤算著,要吃些什麼東西。

    進入了項鼎飯

    時項鼎飯莊裡面已經是人聲鼎沸,想要找個包廂,也容易了,項天找服務員溝通了一下,對眾人道:「你們來我家地包廂吧,現在只有我哥哥在那裡。」

    「那實在是太感謝了。」王亞林並沒有推辭。

    出乎預料的,薛陽在項天地包廂裡面,看到了項誠溫和方進。項誠溫正和方進爭執著什麼,似乎項誠溫在勸說方進什麼,但是方進卻一臉堅決悲壯,薛陽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是此時他不適合表露身份,只能低頭呆在一邊,豎起耳朵聽兩人的話。

    兩個人看到眾人進來,卻停止了說話,和項天打了一聲招呼,魚貫而出,在路上又爭執了起來。

    薛陽的耳朵抖動了幾下,卻也只是聽到了「晚上」、「芙蓉」、「危險」、「必須」等詞語。

    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王磊突然道:「啊,我想起來了,那個人是昨天和用雪炎的那個傢伙交手地人。」

    「是,他叫方進。」項天道,「是個不錯的漢子。」

    雖然是慶功會,但是席上眾人都刻意不去提今天白天地比賽。眾人的話題繞來繞去,卻總也離不開比賽,很多次都是急剎車,弄得眾人都有些不自在。王磊乾脆問起了晚上比賽地事情。

    「今天晚上那個雪炎還會不會來啊。」薛陽的化名曜陽並沒有多少人記住,因為介紹薛陽時,他們還都沒有在意這個小伙子,但是薛陽地雪炎給他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所以他們都稱呼他為雪炎。

    「一定會的。」銀老大比薛陽自己還酌定,「他那麼厲害,奪冠是輕而易舉,怎麼可能放棄?」

    「可是他已經那麼厲害了,為什麼還要參加比賽,奪走對別人來說非常重要地獎品呢?」王磊是個很典型的理想主義。

    「應該是為了出名吧。」有人這樣猜測。

    「或許僅僅是為了多點實戰的經驗。」又有人道。

    最後,眾人乾脆爭論起來,就連伊繁華都偶爾插言兩句,只有薛陽對這種討論沒有任何興趣他不喜歡討論自己。

    看氣氛漸漸融洽了,王亞林也鬆了一口氣,一口氣叫上了很多的菜和酒,開始胡吃海喝起來。

    薛陽和孟獲對望了一眼,也放開了懷抱大吃。

    雖然眾人似乎都忘記了這件事情,但是裂痕既然已經出現了,就不可能再消失。

    夜幕漸漸降臨時,薛陽藉著酒意,說自己有點暈,就不打算去看晚上的比賽了。

    王磊嘲笑了一番薛陽地酒量差,就拉著其他人走了,看著眾人都走遠了,薛陽從房車中鑽出來,四下張望了幾眼,快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今天晚上,薛陽依然有比賽,不過按照安排比較靠後。這種安排,或許是因為項氏也知道,現在的雪炎曜陽已經是「票房」的保障了,而安排在靠後的位置,是為了留住觀眾。

    想當年,老鷹樂隊到日本開演唱會,第一歌就是加州旅館,而唱完了加州旅館之後,人就走了三分之二,可謂萬分尷尬。昨天薛陽離場之後,也有很多的觀眾覺得已經不虛此行,再看下去實在是太多,難以消化,接二連三地離開,讓主辦方有些不太舒服。

    而在比賽前的這一段時間,薛陽必須去做一件事情。

    芙蓉街是吳州有名的小吃一條街,最近市容改造,芙蓉街被整體搬遷到了新打造的步行街中,改名新芙蓉,而老的芙蓉街就被廢棄了,除了幾個小商販之外,就剩下了各種各樣的流浪漢會在這裡出現。

    薛陽剛才在網上查了許多地與芙蓉有關的關鍵詞,覺得唯一可能和方進的話有關的,就只有這一個地方。

    薛陽裝作無事人一般溜躂出了大院,隨便招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芙蓉街。

    而薛陽他沒有現,他剛剛上車,項天就和項誠溫一起走了出來,項天正好看到了薛陽一個背影,他有些惑,薛陽不是已經喝醉了吧,怎麼還亂逛?

    莫非是他還是很討厭伊繁華,所以不願意和伊繁華一起去看比賽?

    「怎麼了?」項誠溫現了項天地表情有些怪,連忙問道。

    項天搖搖頭,覺得這事情實在是很小,所以沒有和項誠溫說。

    兩個人在門口稍微一站,立刻就有一名服務人員開來了一輛跑車,兄弟兩人上了跑車就呼嘯而去。

    就在他們離開之後,門內又走出來了五個人,正是曲黃五人,曲黃問身邊的少年,道:「曲綠,你確定你聽到他對出租車司機說,要去芙蓉街,不是新芙蓉?」

    「我確定。」曲綠點頭,「這麼晚了,他還鬼鬼樂樂向外面跑,一定有陰謀。不如我們跟上去?」

    「跟蹤他做什麼?」曲黃覺得有些無聊,但是很多時候,無聊地事情若是很多人一起做,就會覺得不無聊了,曲黃剛剛說完沒興趣,身邊的其他人就開始作出各種各樣的猜測。

    「莫不是憋不住了?想要去芙蓉街招小姐?」這是最齷齪的曲黑。

    「去招小姐也不會去芙蓉街啊,那種地方有什麼好貨色……我看他是不知道芙蓉街和新芙蓉的區別,所以說錯了吧。」

    五個人爭論不休,誰都不服誰,終於還是曲黃拍板,道:「想那麼多幹什麼?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於是,五人頁召來了出租車,你推我塞地擠上去,出租車一邊吱吱呀呀呻吟著,一邊搖搖晃晃地呼嘯而去了。

    芙蓉街,方進面色陰沉地看著眼前面帶假笑的消瘦男子,他地手握著刀,但是那手,卻在顫抖。

    「我已經按照你們所說的做了,但是我技不如人,這又有什麼辦法?」

    「輸了比賽,會有什麼後果,我想您是知道地吧。」消瘦漢子冷冷地笑了,「或你希望能夠收到一隻手,或一隻腳?還是你比較喜歡眼睛和耳朵?」

    「你們!」方進一臉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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