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皇帝十二妃 第二百章
    隨著大量外圍觀望的游資進入日本匯市開始拋空日元買進美元,以日本中央銀行為首的日本財團在感受到巨大拋空壓力的情況下主動向後撤退,主動讓出1美元兌換116日元附近三十日均線技術支撐位,移師至1美元兌換123.81日元的半年線附近從新布好防線。

    眼見日本財團支撐不住開始主動向後撤退,還在觀望的場外游資也不再猶豫大舉殺入開始拋空日元吃進美元,更是讓本來就處於強勢一方的多國炒家部隊如虎添翼,僅用兩個小時就將美元兌日元的比價打到了1:123附近。

    而此時,日本財閥卻只能看著自己投入匯市的大量資金,就如同投入沸水中的冰雪一樣快速消失融化被實力雄厚的各路國際炒家刮分,無奈之下只有向日本政府求援。

    8月4日,日本政府做出決定從外匯儲備中調撥一千億美元投入外匯市場大量拋出美元買入日元,多空雙方在123.80日元附近再次展開激烈搏殺,使東京外匯市場上創下了單日成交3549.29億美元的歷史新記錄。

    但面對這些聯合起來手中彈藥高達數萬億美元的國際炒家,日本政府投入匯市的一千億美元也只能將日元穩定在1:120附近無力上攻收復失地,多空雙方在1美元兌換120日元附近展開了考驗人心理承受能力的拉鋸消耗戰。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香港匯豐銀行首先宣佈降低日元的信用等級並且同時開始大量拋售日元,加重了銀行業界對於日元未來走勢的擔憂,多米洛骨牌效應使大量銀行也加入到了對日元拋售的行列,日本方面在1:120附近布下的防線頃刻被攻破,從國庫調來的一千億美元籌碼也基本被國際炒家分食,只得再次從外匯儲備中調來大量資金,撤退到1美元兌換130日元歷史底部附近開始從新佈防,日本家國外匯儲備三十年來首次開始告急。

    8月7日,世界著名財經雜誌刊《福布斯》,登出了一則對近期連續創下歷史新低日元走勢極度悲觀的標題評論;

    對於過去一周的日元走勢應該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瞠目結舌。外匯市場上4天600餘點的巨大跌幅甚至已經讓人們隱約想起了1992年喬治索羅斯的成名戰役「英鎊阻擊戰」時期英鎊的走勢。從技術形態角度來看美元兌日元已經突破1:126壓力位,下一目標直指1:130的心理整數價位,現在的日元已經是跌的讓人們無法對猜測其底部產生興趣,而美元貨幣的空頭一方則可謂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

    同日,日本首相小泉首相分別秘密召見豐田、索尼、松下這些日本大財團總裁(董事長)遊說這些資金雄厚的大財團進入外匯市場加入對日元的保衛戰。

    8月8日,以豐田、索尼、松下為首的十六家日本大財團聯手入市開始大量沽(買)進日元拋出美元,終於使日元在1美元兌換130日元心理關口附近停下了繼續下挫的腳步。

    於此同時,前期獲利豐厚的大量空方主力也開始逐漸清倉套現離場,遭受重創的日元終於在日本廣大財閥的努力下開始小副回升,使日本損失了數千億美元外匯儲備的日元阻擊戰就止宣告結束。

    事後統計,這次為期十天的日元阻擊戰使日本遭受了3421.86億美元的重大損失,等於國際炒家們從每個日本國民的口袋裡掏走了3078.26美元,日本小泉政府威信掃地被宣佈內閣總辭職提前進行大選,從新武裝自衛軍的步伐也因為經費問題還被迫擱置。

    在此次日元阻擊戰中,獲利最豐厚的莫過於發起這次金融戰爭的索羅索、沈青、金善喜三人領導的基金公司,日本損失的三千億美元中有三分之一的資金都流入了他們的口袋。

    幾天後,世界著名財經雜誌刊《福布斯》從新修定了世界十大富豪榜排名順序,鳳凰投資、龍騰基金董事長沈青先生憑借高達723.64億的個人總資產首次超過微軟總裁比爾·蓋茨登上了世界首富寶座。

    半個月後,在中國北京舉辦奧運會的同時決定台灣未來命運的換屆選舉也悄然拉開了大幕。

    而此時,沈青這位新科世界首富做為2008北京奧運會的特邀嘉賓,攜愛玲來到了北京並受到了國務院總理的隆重款待。

    晚上九點,一輛掛著政府牌照的黑色紅旗車一路上閃著醒目的警燈暢通無阻駛進了北京釣魚台國賓館,一位身材魁梧雙眼閃著精光的中年男子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直接來到了沈青、愛玲兩人所居住真正意義上的總統套房。

    幾聲敲門聲後,沈青打開房門上下打量了一番門前這位很眼熟但一下又想不起名字的中年男子然後將對方請進了房間,能夠帶著隨從進出釣魚台國賓館的政府官員最起碼也是個正廳級人物。

    男子雖然年過五十但顯得十分精神,尤其是他雙眼中彷彿能夠將人看穿的銳利眼神讓沈青記憶深刻,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名男子的真實身份,但沈青已經將對方記在心裡。

    「你好,我是國家安全局主任——胡榮!」 男子主動向沈青伸出了自己寬大手掌並做了自我介紹。

    「原來是他!」聽過對方自報家門,沈青才想起眼前這位擁有特殊身份男子是誰。

    中國近代官場上對於掌握兵權的武將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身居高位者手中不能握有兵權,而手中握有兵權的將領則絕對不允許同時擁有官位。

    想當年國民黨特務頭子戴笠手中握有特務、警察、監察三項大權,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勢滔天,可他的官職卻小得連國民黨代表大會都沒有資格參加。

    而眼前這位國家安全局主任雖然沒有當年戴笠那麼大的權勢,但他卻是國家安全部門的實際掌控者,手中掌控著中國數萬秘密警察及特工情報人員,同時也是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的頂頭大老闆。

    「久仰大名!」沈青伸手跟對方握了握。

    沈青明白,眼前這位一直隱藏在人們視線之外的胡主任找自己肯定有很重要事情要談,於是朝旁邊的愛玲揮了揮讓她去臥室迴避一下。

    等愛玲走進臥室後,沈青招呼眼前這位貴客坐下並親自給他端上一杯咖啡。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只是說了些公式化的客套話以拉近彼此關係為接下來談話做鋪墊。

    五分鐘後,這位國家安全局主任見前面鋪墊得差不多了,才正式向沈青挑明了自己此行的來意,讓沈青最終明白了這位主任大人原來是奉老頭子之命到他這裡來籌糧籌餉。

    對於現在的沈青來說,錢財只不過是一串不停變幻著的阿拉伯數字沒有任何實際用途,所以他非常願意用這些錢財去與對方換取同樣份量的權勢。

    「我是個生意人所以最看重自己投入的資金能產生多大利潤,虧本生意可沒有人願意幹!」沈青微笑著說道:「想要多少,同時我又能夠得到什麼好處?」

    胡榮聞言雙眼精光一閃眼球也不由縮了一下,大有深意地瞟了對面這位臉上掛著輕鬆笑容的男子,如果不是因為他有老頭子在後面撐腰而且這次自己又的確是有事相求,估計對方肯定會因為剛才的話語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國家安全部門現在每年經費有十億美元左右的缺口。」胡主任沉聲說了一句。

    沈青毫不畏懼的與其對視,笑瞇瞇地問道:「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我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老頭子、許文林、劉光華這些位高權重的大佬都會讓沈青感到害怕,因為跟這些手中控制著國家暴力機器的大人物相比自己只是一個成功商人,兩者之間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沒得比。

    但對於眼前這位做為暴力工具被中央大佬們使用的胡處長,沈青卻不會有絲毫害怕。

    再兇猛的狼狗也要聽從主人的指揮,只要這條狼狗脖子上還套著結實的狗圈,狗圈的繩子還抓在主人的手中就不會產生任何危險。

    胡榮沒有直接回答沈青,而是從公文包裡摸出一本黑皮封面的證件放在桌上,道:「由於特殊原因老頭子暫時不能見你,這是老頭子讓我轉交給你的東西。」

    沈青拿起桌上的證件打開瞟了一眼,證件內部職務欄裡填著國務院特別經濟顧問的職稱,而旁邊還有數條激光防偽數碼光條。

    「國務院特別經濟顧問這個職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沈青轉頭看著對面緊蹦著臉的胡榮問道:「胡主任能夠為我解釋一下嗎?」

    「國務院特別經濟顧問是新設立的職務,屬於國務院正規編製能夠享受副部長待遇,直屬於國家中央主席直接管轄。」胡榮眼中羨慕的神色一閃過,顯然對於老頭子這個讓沈青一步登天的任命極為不滿。

    「國務院正規編製,享受副部級待遇?」沈青聞言也不由愣住了,老頭子這份大禮份量還真是不一般,讓自己搖身一變轉眼就成了中央大員,雖然現在還是一個沒有任何實際權力的虛職。

    「每年十億美元的資金還有什麼問題嗎?」胡榮再次問道。

    「沒,沒有任何問題!」還沒有從剛才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沈青條件反射性地回答了一句。

    親自將這位胡主任送上汽車,沈青回到房間將臥室內的愛玲叫出來,把手中的證件在空中晃了晃得意地說道:「瞧,你老公現在也是副部長級的中央大員,以後如果棄商從政說不定還能撈個部長、總理之類的職務當當!」

    愛玲在看到男人手中的證件後,忍不住開口打擊道:「每年十億美元只是買了一個沒有任何實權的虛職,至於高興成這樣嘛!」

    「你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懂什麼,政治這東西千變萬化沒有什麼絕對或不可能的事情,當一種力量積蓄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劇烈噴發出來,這是自然界先天存在的規律誰不能違反!」沈青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道:「在中國,商人的力量正在逐漸壯大,總有一天會像火山一樣噴發出來,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說不清。」

    「別忘記了我們國家奉行的可是社會主義制度,怎麼可能讓商人來出任國家部長、總理!」愛玲不服氣地爭辯了一句。

    沈青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拿出一根香煙給自己點上然後將女人抱到自己大腿上,輕輕在她的耳邊說了四個字;事在人為!

    一具麒麟形的香爐,燃著特製的異香,香煙飄渺,香味清淡,若有若無,使人有種置身仙家洞府的感覺。

    愛玲半裸地躺在沈青懷裡,敞露的酥胸高挺結實,渾圓滑膩的大腿白如羊脂.

    而此時,男人則半躺靠在床欄杆上眼望著天花板陷入沉思,似乎對愛玲的撫弄吻吮沒有半點反應。

    「你在想什麼?"愛玲的撥弄沒有得到任何效果,不禁有點奇怪起來。

    「很重要的事。"沈青仍然半閉著眼睛回答道。

    愛玲停止了對男人的逗弄,半是撒嬌半是生氣地離開了沈青的懷抱翻身背對他而睡,嘴裡卻說著: 「現在你不理我,等下別來煩人!」

    「親愛的,我剛才只是在想事情!」沈青一把抱住女人並強將她轉身過來,然後將雨點似的狂吻撒落在女人身體之上。

    激情過後,沈青還是照常拿出一根香煙讓旁邊的女人幫他點上,然後抱著性愛過後皮膚上還泛著淡淡玫瑰紅的愛玲抽著事後煙默默想著心事。

    玉姬睜大眼睛看著身邊男人眼中飄乎不守的眼神,有些擔心地問道:「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不然為什麼你今天晚上會這麼深沉?"

    沈青吸完手中的香煙,伸手將女人抱進浴室之中將水量調到最大,然後才在「嘩嘩」水聲中在女人耳邊小聲說道:「我剛才突然想起了呂不韋在趙國做商人時,見到當時在趙國當人質的秦國王孫異人時與他的愛妾玉姬(秦始皇的母親)說的一番話,想聽嗎?」

    「嗯!」愛玲知道男人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好聽眾,於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有一次呂不韋在他的壽宴上,見到了當時在趙國做人質極為落魄的秦國公子異人,心中頓時有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

    壽宴後呂不韋就問她的愛妾玉姬說: 「耕田之利能賺幾倍?」

    「大約十倍吧。"玉姬不解地看著他,遲疑的回答。

    「像我這樣販有於無,壟斷趙齊珠玉鹽鐵,能得利幾倍?」

    「應該有百倍之多吧?"

    「那立主定國能賺多少呢?」

    「你!你在想什麼?"玉姬瞪大了眼睛。

    「告訴我!這能夠賺多少倍?」

    「不知道,"玉姬搖搖頭說:「也許可以賺到列土封侯,子孫世代南面稱孤,但也許會虧到家滅人亡,身首異處。」

    於是呂不韋回答道:「做生意本來就是風險越大利潤越高,最沒有風險的是市井販賣豆漿早點,逐什一之利,但你滿足於我這樣嗎?」

    沈青說完後愛惜地撫摸著女人頭上的秀髮,微笑著說道:「現在你應該明白,我剛才在想什麼重要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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