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長31米、寬8.6米,外殼為超輕鋁合金差有多有兩個羽毛球場那麼大的愛玲號超豪華遊艇靜靜飄浮在上海市附近的海域,伴隨著大陸當紅歌星張靚景美妙的歌聲中穿著三點式比基尼的愛玲正懶洋洋的爬在前甲板上曬太陽,而旁邊的沈青則正在為女人擦拭防曬油。
「老公,你是喜歡健康小麥色的皮膚不是哪種雪白色的皮膚?」愛玲臉朝下嬌聲問道。
「你喜歡的顏色,我都喜歡。」沈青狡猾地回答道。
「猾頭,不過我喜歡聽!」愛玲嬌笑著說了一句。
感覺男人幫自己擦拭完防曬油又開始玩弄她碩大的豐臀,愛玲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任由沈青輕輕撫摸著自己臀部兩個鮮紅的刺青大字,心中充滿了濃濃的幸福感覺。
「好癢!」感受到男人舌頭正順著刺青大字的筆劃在自己的臀部上緩緩滑動,愛玲感覺到一種輕微的瘙癢開始在自己體內漫沿。
「親愛的,你美妙的胴體真是讓我著迷!」沈青將頭湊到女人的耳邊輕輕說著動人的情話。
「你強壯而充滿男人陽剛之氣的身體也永遠是我唯一致愛!」愛玲翻轉過身體,伸手輕輕撫摸著男人胸前及腹部結實的肌肉,盯著愛人那對炯炯有神卻又總是帶著一絲淡淡憂鬱的雙眼,癡迷地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你憂鬱的眼神對於女人來說有著多麼巨大的殺傷力。」
「這種憂鬱的眼神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沈青將對李清和歐陽寶兒說過的情話也同樣對愛玲說了一遍,頓時讓愛玲臉上露出了被愛所包圍的幸福光彩。
「老公,今天我們就在海上過夜不回去了好嗎?」愛玲靠在男人懷裡膩聲說道。
「恐怕不行,今天晚上我還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客人。」沈青遺憾地說道。
自從結束了香港、懷陽之行回到上海後,沈青就又被永遠批閱不完的文件和永遠也參加不完的各種酒會(舞會)所淹沒,今天偷得的這半日閒還是自己前幾天努力工作擠出來的時間。
「真是沒意思,每次出來玩都不能盡性!」愛玲伸手玩弄著男人胸前兩塊結實的胸肌,語氣中也帶上了一絲埋怨。
「工作為重嘛!」沈青撫摸著懷中女人光滑的背脊,微笑著說道:「這可是你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人家知道,只是剛才也只是發發牢騷而以。」愛玲沉默了一會,突然抬砂著著男人冒出一句,道:「我們也要個孩子好嗎?」
沈青聞言心中不由一驚,現在李清已經向自己申請了做媽媽的指標,愛玲這個時候也來湊熱鬧同時也懷上的話,那麼這兩名自己在公司的左右手就會同時開始休產假,哪個時候公司裡的事情沒人處理還不亂套。
「怎麼突然想起要生孩子?」沈青笑著問道。
「這兩天我總是看見李清捂著嘴跑進洗手間,估計是她也懷上了你的骨肉。」愛玲微帶醋意地說道。
做為沈青的合法妻子,愛玲雖然不是哪種喜歡沾酸吃醋的女人,但看著自己丈夫旁邊的這些女人一個個都懷上了屬於男人的骨肉,她也難免會有些心裡不平衡。
「公司裡面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如果你們兩人同時休產假的話肯定會亂套。」沈青溫柔地在女人耳邊說道:「你也知道,自從上次發生高敏竄通財務主管卷款潛逃的事情以後,財務部門就是我一直最放心不下的地方,除了你跟李清兩人外這個職務我永遠不會放心交到第三個人手中。」
沈青想了想最後對女人做出了承諾,「明年等李清生產完回到公司,我們再談這件事情好嗎?」
「我永遠都聽你的,誰叫你是我老公呢!」愛玲臉上雖然依然掛著微笑,但眼裡一閃而過的失望還是讓沈青一陣心疼。
抱著愛玲柔美的嬌軀,沈青歉意的對懷中女人說道:「對不起,真是委屈你啦!」
「我們可是夫妻,為你付出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愛玲抬起頭來癡癡地對男人說道:「答應我,以後永遠也不要再對我說『對不起』這三個字?」
沈青低頭在女人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感歎道:「估計是我上輩子肯定是個大善人做了很多善事,所以才能在今生娶到你這樣賢惠的女人!」
晚上八點,一輛掛著政府牌的黑色奔馳車緩緩開進了馬勒別墅,十多分鐘後兩輛奔馳車從別墅大門出來並將坐在車內的沈青送到了上海市政府招待所。
上海市政府招待所沈青也來過幾次,招待所的門面及前部分用來招待普通官員的房間裝修都很普通。但如果你走進招待後半部分需要經過嚴密盤查才能入內的貴賓房,就會感覺到這裡跟外面簡直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招待所後進面積雖然不小,但總共只有佈置了五間豪華套房,可見這些套房面積之大。這些專門用來接待中央大員或一些身份特殊大人物的套房佈置十分華麗,絲毫不會遜色於上海任何大酒店哪些所謂總統套房。
地上鋪著從中東空運來的純手工羊毛地毯,房間內的所有傢俬用品全部打著意大利純手工製造的標記,客廳天花板上吊掛著只有在大型宴會廳才能見到的巨型水晶藝術大吊燈,而牆上絕非假貨的古代名家書法真跡又給房間增添了一絲文化氣息。
沈青走進房間的時候,在今年中央換界選舉中擊敗競爭對手登上國務院總理寶座的劉光華同志,正站在一副書法作品前想著心思。
雖然對書法及中國歷史沒有什麼研究,但沈青還是一眼就認出牆上這幅書法作品所書寫的是宋代著名軍事家愛國將領岳飛將軍的千古絕唱《滿江紅》。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劉光華總理低呤著這首岳飛北伐大金國時所作的千古絕唱,讓站在門口的沈青都感覺到全身一陣熱血沸騰,血液直充腦門漲得滿臉通紅。
沈青平生就崇拜過兩個人,一個是偉大領袖毛主席另一位就是這名宋代著名愛國將領岳飛岳王爺。
同樣是為了中華民族的掘起而奮鬥終身的偉人,前者功成名就並且最終完成了歷史賦予自己的使命,在中國最危急的時刻挺起而出力挽狂瀾救中華民族於危亡之中。
而後者則在北劃勝利在望的時候,在宋高宗趙構一日十二道金牌重壓下最終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以至於功虧一簣,只能仰天長歎;十年之功,毀於一旦;所得州郡,一朝全休;社稷江山,難以復興。乾坤世界,無由再復。
此時在這個特殊的地方,耳邊聽著眼前這位身份特殊的中年男子呤起這首《滿江紅》,沈青心頭而也禁不住心潮起伏,感慨萬千。
總理返過頭來,看著站在門口因為神情激動而漲得滿臉通紅的沈青,感慨地說道:「我一生最佩服的人就是岳飛,聽說小沈也十分崇拜岳王爺還曾經出巨資翻修過西湖邊的岳王廟,看來我們兩人在這一點上也可以說是志同道和!」
沈青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住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緒,看著眼前這位其貌不揚卻貴為國務院總理的中年男子在心中暗叫厲害,低呤了一首《滿江紅》就將兩人之間關係拉近到革命同志的高度,看來這位新任國務院總理能夠擊敗眾多競爭對方脫影而出的確有他過人之處。
這時,一位可能是總理私人助理的年青男子手中托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劉光華掀開蓋在托盤上的紅色錦緞綢布露出下面閃光金光的一枚純金獎章,看著這枚樣式新穎的金質獎章沈青的眼球不由自主縮了一下。
「這是最新設立的中華金質獎章,專門用來獎勵哪些為祖國做出突出貢獻的愛國商人,小沈你可還是中國第一位獲此殊榮的商人。」劉光華拿起托盤中的金質獎章走上去給沈青帶上,然後又鼓勵性地拍了拍沈青的肩膀,說了一句,「小伙子幹得不錯,希望以後能夠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做出更大貢獻。」
看著自己胸前這枚在陽光照射下金光閃閃的獎章,沈青心中激動萬分卻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報效祖國之類的話。
其實這種情景以前他在電視播放的戰爭片中經常看到,國民黨總裁蔣介石給手下將領佩戴好勳章後,受勳的將領通常都會高呼一聲「願為黨國效力」,不過這幾個字顯然已經不再適合現在這個時代特別是這個時候說出來。
「不用說什麼,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劉光華又在沈青肩膀上拍了拍,然後請他在客廳內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用極度富有感情的聲音說道「只要我們這些炎黃子孫能夠精誠團結,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也只是止日可待的事情。」
沈青順著對方的話語回答道:「總理說得極是,只要全球華人都能夠團結起來,美國人、日本人都不會是我們中國人的對手!」
「可是南邊哪個島上卻總有那麼一小撮分裂分子總想鬧什麼獨立,這對於我們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可是極為不利的事情。」劉華光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下來,彷彿在等旁邊的沈青接下自己剛才明顯還有下文的話語。
而此時,坐在旁邊的沈青雖然知道總理口中南邊哪個島嶼明顯是指台灣,但這種涉及到政治的敏感話題他一向不願意多言,於是裝作自己剛才什麼都沒聽到只是一個勁點著腦袋稱是,哪樣子就活像是一隻正在啄米的雄性大公雞。
跟這些位高權重的中央大佬在一起,沈青一向奉行「言多必詐,沉默是金」八字真言,如果沒有必要自己最好是一句也不說,這樣就肯定不會惹出什麼麻煩。
兩人就這樣沉默的坐著大眼登小眼互相看著對方,氣氛也一下沉入了尷尬之中,房間內也只剩下那座古董座鐘還在「嘀噠、嘀噠」的響著。
良久後,劉光華總理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並直接冒出一句把沈青嚇了一跳的話語:「再過兩個月在北京就要舉辦奧運會而同時台灣也會趁機進行換屆選舉,雖然現在泛藍陣營佔據了明顯優勢但最後結果仍然是個未知數,所以你們阻擊日元的步伐必須提前到選舉之前,讓總愛在台灣問題上攪風攪雨的日本政府放老實點。」
沈青聞言只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陣麻,在中國不管什麼事情只要扯上政治就會變得非常複雜,於是沈青很認真地說道:「阻擊日元是以美國人為主,鳳凰投資也不過是從旁配合落井下石而以,什麼時候動手最後還是要等美國人的消息。」
見這位新科總理面露不快之色,沈青急忙解釋道:「如果我們鳳凰投資一家搶先動手,說不定哪些狡猾的美國佬就會調轉槍夥同日本人將我們當成獵物,設下圈套引我們上鉤然後集而殲之。」
「這可是關係到民族團結和國家命運的大事,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克服困難不負重托完成任務!」
劉光華聲音雖小,但沈青卻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到了不容商量的堅定口氣,面對眼前這個手中控制著國家暴力機器的中央大員,沈青做為一個商人再次感到了個人力量的渺小,最後只得無奈地點點頭接下了這單要命的任務。
走出市政府招待所沈青鑽進自己等候在門口的座車,然後隨手從酒櫃裡拿了一瓶XO給自己倒上一杯,並向前面的司機報了一個地址。
喝著杯中的酒精液體,沈青開始琢磨自己應該怎麼樣渡過眼前的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