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ext-indent:2em}
“你現在可是商界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鳳凰投資的董事長,香港中金鳳黃基金投資公司的大股東,中國工商界年輕一輩中唯一身家過百億的超級大富豪,這麼多金光閃閃的榮耀集與一身,你當然不會再願意理睬我這個年過三十青春不再的舊情人!”李培喝著杯中的咖啡唉聲歎氣地說道。
沈青看著這位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女人,冷冷地說道:“我現在很忙,再給你三分鍾,直接說重點!“難道林菲兒的事情,你也不關心嗎?”李培微笑著說道。“林菲兒出什麼事情了?”沈青皺了皺眉頭,有些不麻煩地說道:“直接說重點!
“林菲兒最近認識了一個從日本回來的海歸一族,並通過他結識了許多在上海的日本人,前些天連律師事務所的工作也辭掉了,每天就跟些日本人棍在一起。”李培淡淡地說道:“昨天晚上我還看她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女在夜總會狂歡,然後又跟著一名日本人去酒店開房,看來她己經逐漸走向了墮落!
“謝謝你提供的消息,現在說說你有什麼要求吧?”沈青可不會天真地認為這位李培大律師半年來第一次登門拜訪,只是來向他提供林菲兒己經墮落這個消息那麼簡單。
“今天來的確還有點小事情!”李培微笑著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撐著桌面俯身湊到沈青的眼前說道:“我最近准備擴充律師事務所的規模,而且己經在東方大廈租下了整層辦公樓,可由於前期投入過大所以現在資金方面遇到了一些困難,希望鳳凰投資能夠投點錢進來成為律師事務所的股東之一,你看怎麼樣?”
“我們公司對投資律師事務所沒有任何興趣,但出於對普通朋友的幫助我可以暫時借給你五百萬。”沈青縹了一眼雙手撐在桌面上,並且俯下身體故意將衣領內的美景呈現在自己眼前的女人,道:“當然,這筆錢既然是屬於朋友之間的借款,就不會收任何利息也不會限定歸還日期,你想什麼時候還都行。
雖然李培可以說是一位成熟型的美人,但沈青每當想起她不同正常人的性趨向就如同吞了只蒼蠅一般的惡心。所以他最後學是決定,跟這位與自己關系糾纏不清的女人保持一定距離,所以剛才說話時他還特別在“普通朋友”四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以表明自己的態度。“這是五百萬拿去吧!”沈青拿出支票薄填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直接扔到李培的跟前。
“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大方!”李培微笑著接過支票小合折疊起來放進自己的口袋,然後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條也有樣學樣的扔到沈青的眼前,道:“這是林菲兒經常去的那家夜總會的地址,晚上在哪裡一般都可以找到她。“房門就在你的後面,你可以走啦!”沈青面無表情地冷冷說道。
晚上十點,沈青帶著剛從西伯利亞回來的李國慶與陳俊堂兩人,按照李培提供的地址驅車來到了一家位於東風路上的夜總會門口。
“銀座夜總會!”沈青抬頭看了一眼頭頂夜總會那塊巨大的彩燈招牌,不由皺起了眉頭。看這名字就知道這家夜總會的老板不是日本侏儒就是哈日狗,而沈青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這種長著中國人身體,屁股後面卻拖著根日本尾巴的哈日狗。
“三位先生裡面請!”見眼前三位衣著體面,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中國籍男子站在夜總會門口卻不進來,夜總會一位穿著日本和服的迎賓小姐邁著小碎步就主動迎了出來。沈青縹了一眼旁邊這位說著中國話,卻穿著日本和服的迎賓小姐眉頭不由皺得更深了,滿臉嚴肅很認真地對眼前這位披著一身“狗皮”的女人說道:“說實話,你穿和服真不是一般的難看!
迎賓小姐也沒想到眼前這位衣著體面看上去很有涵養的男士,居然會對一位女士直接說出這樣很不禮貌的話來,大腦一時還沒轉過彎只是愣在哪裡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任何話來。而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這三位男士己經走進了夜總會的大門。
沈青一行三人走進這家夜總會大門,就發現了一個更加令人氣憤的事情,這家明顯是哈日狗開辦專門為在上海日本人服務的夜總會,走進大門就可以看見正對著大門的一面牆上,居然掛著一面日本二戰時期用過的萬丈光芒太陽旗。
“他媽的,連這種旗幟都掛出來了,這也未必太囂張了點吧!”還沒等沈青開口,後面的哼哈二將就己經罵了起來。
“先辦正事,等辦完正事我們再來對這家夜總會的老板進行一次深刻的愛國主義教育。”沈青再次縹了一眼牆上的萬丈光芒太陽旗後,領著哼哈二將兩人走進了這座夜總會的內部。
與外面身著日本傳統和服的迎賓小姐不同,夜總會內部的服務小姐們則全部都是穿著那種日本超短性感校服裙,然後再配上純白的白襪子,一副欠干的日本清純學生妹打扮。而夜總會內的客人也都是以日本人居多,滿口都是沈青聽不懂的鳥語。
“今天把李清帶來就好了,我也可以跟這些日本朋友們,好好交流一下中日之間淵源流長的‘傳統友誼,,並向他們學習一下日本色情文化的精髓!”沈青微笑著轉頭對身後的哼哈二將說道。
“不用李清,我們兩人就懂日語!”陳俊黨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道:“我們以前在日本執行任務的時候專門學過兩個月日語,而且因為那次我們是身份是兩位東京土生土長的地產商人,所以學得還是正宗的東京口音。
“是嘛!”沈青現在感覺自己跟身邊這些“多才多藝”的人比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智商有問題的弱智兒童。
“先生請問是坐大廳,還是包廂?”一位身著日本性感校服的咨客小姐,走上來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問道。
“堂堂中國人豈能放洋屁!”原本就不懂日語,根本沒聽懂眼前這位咨客小姐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沈青,直接就是一句經典台詞將這位咨客小姐給震住了,傻-靂愣站在哪裡看著眼前這位語出驚人的客人。
“我們來找朋友,一個大約二十歲的中國姑娘眼睛特別大,經常跟一些日本年青人到這裡來,知道她在哪個包廂嗎?”陳俊堂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問道。
“對不起,我們有責任保護客人的隱私!”這次咨客小姐用的是中文,總算是讓沈青聽懂了對方口中的話語是什麼意思。
看著這位假東洋鬼子臉上露出的為難表情,沈青嘴角邊飄過一絲輕蔑的笑意返頭對身後的陳俊堂遞了個眼色,陳俊堂立刻會意地從公文包中拿出一扎鈔票塞進這位咨客小姐的手中。咨客小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鈔票後,小聲說了一句,“你們要找的哪位小姐在6號包
對於眼前這個明顯哈日的女孩,沈青連謝都懶得說一聲就徑直領著哼哈二將鑽過大廳走向包廂區,在經過一條窄長的巷道後走到了6號包廂。6號包廂門口,兩名臉上架著寬邊墨鏡、一身黑色西裝和皮鞋明顯一副保鏢打扮的大漢,見眼前這三位衣著體面的男子在包廂門口停了下來,連忙開口用英語說道:“這個包廂己經有人了,你們決點離開這裡?”
沈青沒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兩位有著明顯日本人特征的保鏢,而他身後的哼哈二將兩人則莫不做聲閃身快速貼上去,在兩名保鏢還沒來得及做反應之前伸手在他們兩人脖子上狠狠一捏,兩名保鏢就連呼叫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軟軟地倒在地上。
“該死的日本豬!”沈青厭惡地縹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名日本保鏢,抬腿對著兩人就狠狠瑞了幾腳。
站在6號包廂門外,聽著從包廂裡傳來的陣陣女人尖叫及嘻鬧聲,沈青心中一陣發澀胸膛內的」合髒也不由狠狠搐動了兩下,他甚至有點害怕去推開眼前這扇門去欣賞林菲兒墮落的樣子。一分鍾後,沈青深吸了一口氣讓開了自己站在門口的身體,旁邊的哼哈二將兩人同時抬腳“呼”的一聲瑞開了包廂的大門,頓時一股大麻的幽香就從煙雪彌漫的包廂內漂蕩出來。
聞著大麻特有的香味,沈青的眉頭更是皺成了一團面無表情的大步走進了包廂,並示意哼哈二將將包廂的大門關好。
而此時,包廂內十多名正在吸食大麻的年青男女,還沉寂在大麻帶給他們的快感之中,壓根就沒有人理睬(也許根本就沒有主意)這三位破門而入的不速之客。
但是對於沈青來說,眼前這一幕眾生墮落圖卻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特別是當他看到棍身一絲不掛正軟軟地躺在一名上身赤裸,胸膛上繪著一條黑色騰龍日本鬼子懷中吸食大麻的林菲兒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眼前這個自甘墮落的女孩,就是哪位跟自己同坐一列火車一起來到上海這座大都市,口口聲聲要在這裡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女孩嗎!
眼前這一切讓沈青心裡憤怒的火焰“騰”的一下熊熊燃燒起來,體內的能量自動運轉起來讓沈青的身體籠罩在了一層淡淡地紅光之下,而流淌到雙手上的能量則散發出血紅妖異的光芒,一種有如實質的殺氣也從他的體內向四周散發開來,頓時讓身後的哼哈二將立刻感覺到一陣濃烈的死亡氣息,讓這兩位雙手沾滿鮮血的高級特工心裡都不由一陣膽寒。
感覺到沈青身上濃烈的殺氣,有了西安那次前車之鑒的哼哈二將馬上拿出事先就准備好的麻醉針刺向沈青脖子上的大動脈,但是當這根用特殊合金制作出來能夠輕松刺穿2毫米鋼板的細針,扎到離沈青皮膚幾毫米地方的時候卻仿佛碰上一種無法穿透的高密度能量牆一般,任由李國慶怎麼使勁都沒有再讓麻醉針前進一步。
籠罩在一層淡淡紅光之中的沈青沒有去理睬身後正在向他“下毒手”的哼哈二將而是隔空朝林菲兒伸了伸手,原本正躺在男人懷裡的吸食大麻享受著毒品帶給自己極度快樂的林菲兒,頓時就如同一件玩具般被沈青吸了過來。
“弄件衣服給她穿上,帶她離開這裡。”沈青將手中的林菲兒交給旁邊的陳俊堂,然後伸手抓住了李國慶的手,看著眼前這根散發著淡淡寒光的麻醉針,也沒見沈青身體上有什麼動作只是眼中紅光一閃,陳俊堂手中的麻醉針就直接憑空消失了。
看著李國慶手上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麻醉針,哼哈二將兩人都驚訝得忍不住張大了嘴巴。如呆只是普通人看見這一幕還會以為對方是在變魔術,但經過特殊訓練眼力非比尋常的哼哈二將,卻可以情楚地看到李國慶手上的麻醉針實際上是被沈青眼中嘖射出的能量瞬間氣化。
“帶她走,順便再打個電話給王振邦,讓他派人過來善後。”沈青說了一句後,不再理會身後的哼哈二將兩將,而是轉頭准備處理這些誘惑林菲兒走上墮落道路的日本侏儒。
這個時候,那名胸口上紋著一條龍的日本人也感覺到自己懷裡女人己經不翼而飛,於是搖了搖因為吸食大麻而有些不清醒的腦袋,終於發現了包廂內不知道什麼己經多出了三位莫生男子,而自己最近才泡上的美眉己經到了其中一名男子的懷裡。
“八嘎!”這名小日本搖搖晃晃站起來走到沈青跟前指著他的鼻子大聲用日語叫喊道:“支那人,你知道少爺我是誰嗎?”
聽不懂對方鳥語的沈青,只好返頭用疑惑地眼神尋問身後還沒有離去的哼哈二將,眼前這位滿嘴鳥語的小日本說的是什麼意思。既然沈青這位老大並沒有像上次在西安時哪樣失去理智,陳俊堂及李國慶兩人也就是放下了」合中的大石頭,微笑著幫他翻譯道:“這個小日本,剛才在問候你的老母!
可能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是在孤兒院長大,所以也格外聽不得別人侮辱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父母,當沈青從哼哈二將哪裡得知對方觸碰到了自己內心禁忌的時候,雙眼內再次閃過一絲紅光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右手就己經掐在了對方的脖子上並將對方高舉舉起,用英文冷冷地說道:“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一#……”因為腦部缺氧一張臉漲得通紅的小日本不是不想說話,而是現在他的脖子正被沈青死死的掐住,口中原本想要表達的意思說出來後卻變成了誰也聽不懂的真正鳥語。
“看在我們兩國存在千年‘傳統友誼,的份上,我就讓你少受一些痛苦早點去見你們哪個妹子養的天照大神!”沈青臉上露出一個冷酷地笑容,將體內能夠溶化鋼鐵的能量注入自己手中,剎那間被他高高舉起小日本的身體變得如同一塊被燒紅的鋼鐵一樣通紅。
幾秒鍾後,只見這位日本青年體內一陣強光閃耀之後,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並且連一點渣子都帶受有留下。
解決了這個引誘林菲兒走向墮落的日本豬,沈青轉過頭來對站在他身後的哼哈二將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道:“哪些高唱要用中國博大精深文化去感化小日本的專家學者們都是一群白癡,對付這些本不應該存在於這個星球上的人渣,就是應該從肉體上徹底消滅這個極度無恥的垃圾民族!
而此時,站在沈青身後的哼哈二將兩人,則己經被他剛才的冷酷無情震住了,沒想到自己被發配到西伯利亞也就幾個月,眼前的這個男子就像徹底變了個人似的,居然能夠在神智清醒的情祝下眼都不眨地瞬間毀滅一條生命。
沈青看著哼哈二將兩人臉上驚愕地表情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轉過頭去對包廂裡同樣被剛才場景嚇呆了的眾人說道:“現在警察查房,日本人靠左邊牆站好,中國人靠右邊牆站好,棍血的雜種站中間!眼看沈青剛才對那名小日本的殘酷手段,現在估計只要不是白癡都知道該怎樣選擇。半分鍾之後,這些衣不蔽體的年青男女就全部靠在右邊牆一字排開站成了一排。
而此時,包廂內的沙發上卻仍然還有三位滿面傲慢之色的男子,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挪動身體的意思。“我們是日本駐上海的外交官,你們沒有權力命令我們做任何事情!”一名日本男了傲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