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堅都是一刀,反正總要大出血!”知道今天自己這筆錢是出定了的沈青,反而安靜下來開始考慮自己怎麼樣多撈點實惠。
“為早日實現祖國的四個現代化,我們這些商人出點錢也是應該的!”端起辦公桌上的“中藥型”咖啡喝了一口,沈青臉上掛著真誠的笑臉說道:“不過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
“說吧,什麼要求?”許文林笑了笑,畢竟對方一下拿出這麼多錢來支援國家建設,提點要求也很正常。
“聽說廣東省有位性周的副省長准備退居二線進入廣東省政協養老,不知道是不是有這回事?”沈青微笑著問道。
“怎麼,你小子掙錢掙得手發軟,現在對政治又產生了興趣准備進軍政壇?”許文林輕蔑地看了沈青一眼,道:“不是許大爺我看不起你,而是你小子確實不是搞政治這塊料,還是老老實實做你的富家翁比較靠得住!”
“雖然我的水平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但許大爺你也不必說得這麼直接吧!”沈青不滿地嘀咕道。
“不過你小子口氣還真不小,剛上來就想要副省長這個職務。”許文林笑了笑,接著又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現在廣東省這個副省長的肥缺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廣東省哪些有希望接任這個職務的官員們這些天沒有一個不是在北京上竄下跳找門路托關系,一個個如同散財童子似的逢人就派紅包。”
“實話告訴你吧!”沈青清了清喉嚨說道:“這個肥缺並不是我想要,而且懷陽市的哪位馬市長想要,我只不過幫他疏通一下關系罷了。”
“就是哪個懷陽市的馬建安?”許文林在腦中搜索到這個馬建安的相關資料後,搖著頭說道:“一個沒有什麼後台的地級市小市長居然也想染指副省長的寶座,他這不是在白日做夢嘛!”
“靠,他如果是廣州、汕頭這些大城市的市長而且還有強硬的後台,還會投入我的帳下唯我所用?”沈青心中雖然這樣想,但肯定不會傻得向對面坐著的這個老奸巨滑的許大爺說實話。
沈青好像突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自言自語地說道:“剛才我說的是捐十億美元還是捐八億,好像是八億又好像是十億,真是糟糕我到底是捐八億還是捐十億呢?”
“當然,這個馬建安水平還是不錯,如果爆冷擊敗眾多的競爭都當上這個副省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老奸巨滑的許文林哪裡還會不知道沈青話中的意思,“咳咳”干咳了兩聲後笑瞇瞇地跟沈青打起了太極拳。
如果是沈青剛來上海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可能還會被許文林這句磨梭兩可說了也等於沒說的廢話給糊弄住。但現在的沈青早非昨日什麼都不懂的吳下阿蒙,哪裡會聽不出這位老奸巨滑的許大爺是在跟自己打太極拳,於是裝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好像記起來了,我剛才答應的捐款數額是八個億而不是十億美元!”
許文林可能也知道現在的沈青不好糊弄,只好無奈地說道:“我可以幫他去走動、走動,但這個副省長的肥缺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最後能不能成我也不敢打包票!”
沈青知道像許文林這種老油條在沒有十足把握之下不會把話說滿,他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等於是同意幫馬建安去上面疏通關系,於是滿意地笑著說道:“現在終於記起來我剛才說的捐款數額是十億美元而不是八個億,這兩天公司的事情太多忙得我連腦筋都變得不好使了,真是不好意思!”
接下來兩人又說了幾句場面上毫無營養的話,許文林臨走的時候若有所指地提醒道:“多結交點官場上的朋友沒有壞處,但結交的尺度可要自己把握好,最好不要讓上面的頭頭們感覺到不安否則事情就會變得很復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沈青當然明白許文林是什麼意思,於是微笑著保證道:“許大爺這一點你可以盡管放心,我絕對不會成為第二個西北龍老頭!”
“希望如此!”許文林深深看了沈青一看後領著兩名貼身保鏢推門離開了辦公室。
“哎,這年頭錢多了也是禍!”沈青看著許文林消失在房門口的背影搖著頭歎息道:“十多句話不到五分鍾時間就敲了我十億美金,這個老吸血鬼還真不是一般的黑。”
其實他剛才被許文林敲走的十億美金沈青也並不是十分心痛,對於他這個級別的富豪來說錢不過就是帳面上多點什麼或少點什麼的區別,如果這筆錢真是拿去造航母他也就認了,怕就怕這筆錢劃歸中央後哪些各部委的頭頭們你拿一點我占一點,經過層層剝削真正用到航母制造上的可能也只剩下了十之二三。
“想什麼呢!”沈青舉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從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順手拿起旁邊已經變得冰冷的咖啡喝了一口,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團,拿起內線電話對外面的劉秘書吩咐道:“再幫我去泡一杯熱咖啡來,記住千萬不要太濃。”
幾分鍾後,劉秘書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並將咖啡放在了沈青的辦公桌上。
正在批閱文件的沈青頭抬都沒抬,拿起剛才韋恩送來的計劃書遞給劉秘書,道:“劉秘書,把這份計劃書送到風險投資部交給胡經理,讓他找幾個這方面的專家分析一下再做個可行性報告送過來。”
“是!”秘書小姐接過老板遞過來的文件夾返身剛走到門口又被沈青給叫了回來。
沈青把頭從文件夾裡抬起來看了眼前的秘書小姐一眼說道:“你去把我這兩天的工作時間安排表拿進來給我看看。”
劉秘書雖然不知道老板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做為一名稱職的秘書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職責是什麼,二話沒說走到辦公室外面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拿來一份關於沈青這兩天活動安排的時間表遞給了沈青,然後站在一邊等候著老板的進一步指示。
沈青把時間表看了一遍後,指著時間表對旁邊的劉秘書吩咐道:“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預約,都讓他們今天下午就過來,其它的全部推遲到一個星期以後再說。”
秘書看著老板把幾位重要客戶之外的所有預約全部臨時取消,忍不住說道:“可是,這些預約都是事先就已經聯系好的,如果就這樣臨時全部取消會不會不太好!”
秘書這個行業有時候也會遇到一些十分難辦的事情,例如像沈青這樣突然臨時取消幾乎全部事先聯系好的預約,最後負責向顧客解釋和挨罵的還是他們這些秘書。這也可能就是為什麼秘書基本上都是女性擔任的主要原因,通常漂亮女人所犯下的錯誤大家都會比較容易原諒她,面對著一名臉上掛著歉意微笑的漂亮女秘書即使再蠻不講理的客戶也不好發太大的火。
“有什麼不好的,如果誰有意見你就請他到我這裡來抱怨。”沈青冷冷地笑道:“我會親自向他道歉並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
“明白了!”劉秘書點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沈青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見已經差不多快到了吃中餐的時間,於是拿起電話先給愛玲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公司事忙自己中午就不回去吃飯了,然後又撥通滿漢樓客服部的電話讓他們送份鮑魚飯到鳳凰投資來,做完這些後沈青再次把腦袋埋進了辦公桌上由文件夾堆成的小山內。
下午五點,沈青張嘴“啊”的一聲伸了個懶腰從文件堆裡爬了出來,走到辦公室內巨大的整體式落地窗前並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
透過堅硬地鋼化玻璃沈青看著西邊太陽落日的余輝,不由想起了一句他這個年齡不能體會到真正含義的名句;夕陽無限好,只是盡黃昏!
看著徐徐落下的夕陽,沈青抽完手中的香煙把外面的劉秘書叫進來讓她把辦公桌上批閱好的文件收拾好,自己則穿好外套推門走出了辦公室。
“下班回家啦!”已經習慣了每天有愛玲陪伴在身邊的沈青才一天沒有見到愛玲,他的心裡就老覺得有些空蕩蕩的還真是有點想她了——
沈青雙手扶著汽車方向盤,頂住夕陽的余輝跟著前面一輛黑色帕撒特的屁股後面,在上海干淨整潔的馬路上緩慢的向前爬行。因為現在是下班的高峰期,所以許多像沈青這樣開車趕著回家的都市白領們將上海市區原本就不太寬敞的馬路堵了個水洩不通。
前面的帕撒特突然停了下來,有些走神的沈青在回過神來之後連忙及時踩下了汽車的剎車,才沒有讓自己這輛刀槍不入的奔馳車跟前面那輛黑色帕撒特進行一次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沈青把半邊身體伸出車窗跳過前面的帕撒特向前望去才知道原本是前面堵車了,連綿不絕一眼望不到頭的汽車一輛接著一輛停放在擁擠的馬路上像極了一具具移動的棺材,沈青坐回到車內並將車窗玻璃關上將四周汽車排出污濁不堪的尾氣檔在車窗外。
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沈青隨手打開了汽車內的高級音響,頓時高級音響喇叭裡傳出一種能夠震撼人靈魂的聲音。平時從來就不聽歌的沈青聽著車內飄蕩著的歌聲不由有些醉了,他從來就不曾想過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如此美妙可以給人如此強烈震撼的“魔音”。沈青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音響顯示屏,原本這首歌是出自新一代美聲天後張靚景的歌喉難怪會如此動人。
沈青平時對娛樂新聞並不特別關心,但是對這位新一代美聲天後的事跡他卻是耳熟能祥,因為自己的愛人愛玲就是張靚景的忠實歌迷,所以自己也常常從愛玲的口中聽到許多關於這位新生代美聲天後的二手新聞。
正在這時,車載的進口音響內傳出一陣美妙的海琢音把沈青徹底給震住了,沈青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已經完全被張靚景的歌聲所征服,看來這位美聲天後的歌迷中從此又多了一位世界級的大富豪。
聽著張靚景美妙的歌聲時間好像也過得特別快,自己還沒有從她美妙的歌聲中回過神來就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鍾,前面的帕撒特也開始緩緩的向前移動起來。聽著張靚景美妙的歌聲,沈青發動汽車跟著前面的帕撒特緩緩向前爬行,終於在太陽完全落山之前回到了自己溫馨的小窩。
停好車走進大門,一名傭人馬上快步走過來接過他脫下的外套。沈青瞟了一眼正坐在客廳看電視的楊小紅轉頭向旁邊的傭人問道:“愛玲呢?”
“小姐剛做完晚餐,正在樓上換衣服還沒下來。”傭人回答道。
“我去樓上叫小姐下來,你們把東西擺好准備開飯。”沈青對旁邊的傭人說了聲後徑直走向了二樓的臥室,准備親自告訴愛玲明天自己將帶她去香港試婚紗的消息。
“愛玲,你在裡面嗎?”沈青走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喊道:“快出來准備開飯了。”
“老公,你稍微等一下人家正在換衣服。”愛玲輕柔嬌媚的聲音透過房門傳進了沈青的耳朵裡。
聽到愛人的話語沈青腦中不由浮現出了女人雪白嬌嫩的嬌軀,忍不住就輕輕推開了並沒有從裡面反鎖上的房門,低聲說道:“老婆,我進來啦!”
推開房門,沈青頓時被眼前的美景給震住了。如果說剛才張靚景的歌聲給你帶來的是聽覺上的巨大享受,那麼此時的愛玲給他帶來的則視覺上的巨大享受。
此刻房間內的愛玲正准備換上純白色的蕾絲內褲,因為姿勢的關系愛玲胸前顯得格外的巨大並且隨著她身體的動作如同果凍般在空中不停地晃動著,讓已經千百次欣賞並親手丈量過女人酥胸尺寸的沈青也不由感到一陣眩暈。而當沈青再往下面看的時候更是不得了,此時抬起一條腿正在穿內褲的愛玲剛好將她兩腿之間一片黑色毛發掩蓋下的方寸之間完全展現在了男人的眼前,讓沈青剎那間感覺仿佛天地都在不停地旋轉一種熱熱的液體不知不覺中從右邊的鼻子裡流了出來。
“哎呀,老公你的鼻子怎麼流血啦?”愛玲穿好內褲發現站在門口的沈青右邊鼻子裡流出鮮紅的血液不由驚呼起來,還一點不知道自己正在害得男人狂噴鼻血的罪魁禍首。
看著向自己跑來的愛玲,胸前因為身體劇烈動作而大幅度左右搖晃的一對酥胸,沈青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終於左邊的鼻子一陣發酸也流出了那種溫熱的液體。
而此時,愛玲見沈青狂噴鼻血不止,情急之下拿起手中自己剛換下來的蕾絲內褲就往男人的鼻子上擦拭。聞著女人內褲上哪種淡淡的腥騷味,看著女人僅著一條蕾絲小內褲的赤祼胴體,沈青做為一名血氣方鋼的正常男人哪裡還能忍得住,伸出右手一把將女人嬌柔的身軀摟進自己的懷裡,低頭吻住了女人紅艷情感的朱唇,左手則攀上女人胸前的偉大感受著女人胸前的敏感在自己的手中慢慢漲大及酥胸
在男人魔手的玩弄下身體逐漸熱起來的女人,嬌喘吁吁地含糊說道:“不要,我們······我們等下還要下去吃飯呢!”
“還吃什麼飯,我今天晚上吃你就夠啦!”沈青將女人推倒在床上張口含住她酥胸,雙手扯去自己身上的所有布料然後色急地開始享受愛玲給他帶來的快感······
考慮到小紅妹妹還在下面等著他們兩人下去吃飯,沈青並沒有像往常哪樣溫柔而且是粗暴地侵占著身下女人的肉體和靈魂,如同一名優秀的騎師一樣駕馭著自己身下已經被自己馴服的雌性動物。
“沈青哥哥、愛玲姐姐,可以開飯了!”正當沈青與愛玲兩就到要到達極樂巔峰的時候,在下面等得不麻煩了的楊小紅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讓男人手都沒有牽過的楊小紅一下呆住了居然都忘記了要馬上回避,只是呆呆地看著床上的一對男人劇烈地動作著。
而此時還差一步就可以登上極樂頂峰的沈青,也顧不得去理睬呆呆站在門口看白戲的楊小紅,使勁抽動了十幾下最後與愛玲同時發出了“啊”的一聲音呻吟一起步入了靈欲的巔峰。
看著沈青哥哥軟軟地倒在了愛玲姐姐赤祼的身體上,站在門口的楊小紅才反應過來自己看到了什麼,小臉一陣發燒並且刷得一下變得如同猴子屁股一樣鮮紅,連忙關上臥室的房門羞紅著臉跑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