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ext-indent:2em} "鈔票,迷人的鈔票······」上海市郊一幢豪華別墅的二樓臥室內傳出一陣搞笑的手機鈴聲。
「媽的,昨天晚上都不記得關手機了,還好沒在老子正爽的時候響起,否則多掃興啊!」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王朝陽嘀咕著從溫暖的被窩內爬起來。
昨天晚上在同意贊助林芝琳接的一部新戲1000萬新台幣後(約250萬人民幣),他終於如願所償得到了一親芳澤的機會。
「250萬!」就算是對現在擁有上億資產的王朝陽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上次在「巨龍不夜城」幫沈青買下哪位漂亮博士生的初夜也才花了二十萬,如果說他一點也不心痛哪肯定是假的。
花250萬就一定要撈回值350萬的享受,這是王朝陽做人的一向宗旨。所以昨天晚上帶著林芝琳來到這座別墅後,他前所未有的一口氣服下了三顆偉哥,準備奮戰通宵一次玩夠本,堅決要撈回票價。
美國佬造的這玩意就是頂力,如果從兩人在浴室時就開始算起,整個晚上他們不停的做了四個多小時,床上、餐桌上、沙發上、地板上、甚至是陽台上,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跡。兩人一直做到外面的天都濛濛亮了,王朝陽累得手軟腳軟下面的小兄弟也開始罷工了,才相擁著進入夢鄉。
「誰這麼不識趣,才早上八點多就打電話來煩人!」王朝陽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順手掐斷了電話。
當他從新鑽進溫暖的被窩裡,抱著一絲不掛的林芝琳準備再睡個回籠覺時,放在床頭的手機又再次響了起來,不過這次王朝陽似乎鐵定了心,任由手機怎麼響就是不去接聽。而哪邊打電話的人耐心也出其的好,於是手機鈴聲就這樣持續響個不停。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停,請稍後再撥。」王朝陽終於忍無可忍地接通了電話,並學著電信局自動回復的聲音煞有其事地說了一句,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王公子,你這個人還真幽默!」旁邊的林芝琳早已經被電話的鈴聲吵醒,看著王朝陽一本正經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蓋在身體上的被子也滑了下來,美好的上半身顯露無疑,胸前的一對大肉球隨著身體的抖動掀起一陣陣乳波的確十分養眼。
旁邊的王朝陽看得眼睛都直了,眼前的尤物果真無愧於台灣第一美女的稱號,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特殊的迷人風韻,讓你不能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王朝陽忍不住伸手在她******頂端哪顆粉紅的小葡萄上捏了一把,頓時惹來美人兒的一陣嬌嗔,兩人嘻鬧著又滾到了床上,繼續昨晚的偉大事業。
「怪不得昨天晚上哪麼神勇,原來是吃了藥!」林芝琳在心裡暗自笑道。
也許是早已經習慣了男人的瘋狂,昨天被王朝陽蹂躪了整晚的林芝琳和沒事人似的,仍然敬業的挑逗著男人身上的敏感部位,準備與男人再來做一段「晨練」,無奈任她手口齊用使盡全身解術也沒讓男人的小兄弟活過來。在這方面經驗豐富的她馬上就明白了王朝陽昨天晚上為什麼會哪麼神勇的真正原因。
面對一個千嬌面媚一絲不掛的美女,做為一個男人竟然硬不起來!世界上也許再也沒有比這更讓男人尷尬的事情了。還好這個時候王朝陽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才讓他避免了繼續難堪。
王朝陽接到沈青催促的電話才想起來,今天早上沈青的女朋友愛玲將坐9:30分的飛機回西安去,昨天在電話裡他已經答應和沈青一起去飛機場為愛玲送行,可整夜沉醉在溫柔鄉中的自己到把這件事給忘了!
衝進浴室洗完熱水澡後,王朝陽換上一套顯得他比較成熟的男裝,在睡回籠覺的林芝琳臉上吻了一下,帶著樓下聽了整夜床戲顯然都沒睡好的保鏢離開了別墅。
上海虹橋機場候機大廳登機入口處,沈青正在依依不捨的和愛玲告別。沈青擁著愛玲的嬌軀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從衣袋裡拿出一張用愛玲身份證辦理的信用卡放在愛玲的小手上,溫柔地說道:「這張信用卡裡有四十萬,密碼是我們兩人的生日。你回去後用這筆錢在市區買一套好點的房子,把你父母都接去一起住,以後也好互相有個照應,免得你總是一個人呆在家裡怪寂寞的!」
「嗯!」愛玲接過信用卡乖巧的點點頭,惦起腳尖在愛人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柔聲叮囑道:「你一個人在上海也要好好保重身體,一定要記得按時吃飯,掙錢雖然重要,但也要顧及自己的身體。」
上海——西安的航班像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般直衝向蔚藍的天空,沈青站在候機大廳裡看著飛機逐漸縮小遠去並最終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
目送愛玲乘坐的班機離去後,沈青突然轉過身對旁邊正在打哈欠的王朝陽問道:「昨天晚上你在電話裡說的最後哪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呢!」
「你可別想歪了,我當時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精搭錯了線,隨口說說而以,絕對沒有其它意思!」同樣身為男人的王朝陽哪裡會不知道好友在當心什麼,用調侃的語氣接著說道:「我看你是對自己沒有信心,覺得自己配不上愛玲這樣好的女人,害怕有一天愛玲會和當年你的初戀張雅婷一樣把你給甩了,所以才會疑神疑鬼,對不對?」
「開玩笑!」沈青聞言不由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嘻笑著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副寬邊墨鏡架在鼻子上,右腳踩在一個不知道是哪位兄弟的行禮箱上,右手靠在大腿上大拇指與食指成八字形放在自己腮下,擺出一個我很帥的造型,道:「想我沈青、才高九斗、玉樹臨風、年少多金。怎麼有可能對自己沒有信心呢!」
「我沒話說了。」旁邊的王朝陽低下頭做嘔吐狀,並對沈青豎起了大拇指:「嘔像,你太帥了!」
旁邊一位瘦弱的年輕人,見沈青很無禮的踩在自己的行禮箱上,嘴張了張本想說些什麼,可看見王朝陽身後站著的兩名壯的如同狗熊一樣的保鏢,再反過來瞧瞧瘦得如同晾衣架似的自己,很明智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兩人走出候機大廳,走到王朝陽哪輛紅色寶馬前,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看著王朝陽熟練的將倒出車位駛上高速公路,沈青的腦中沒由來的閃過歐陽寶兒的倩影,這名被他奪去初夜的女孩現在不知道過的怎麼樣。想到她將來也會嫁人生兒育女躺在另一個男人身體下承歡,他的心裡就湧起一陣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能幫我個忙嗎?」坐在前排副座上的沈青對正在開車的王朝陽說道。
「有什麼事只管說,我什麼時候拒絕過你?」王朝陽淡然一笑。
「半個月前,我們在上海第一次見面的哪天晚上,『巨龍不夜城』哪個叫歐陽寶兒的女孩子還記得嗎?」沈青問道。
「當然記得,像她哪樣的女孩子現在怕是比大熊貓還要稀少,哪天晚上可是讓你小子揀了個便宜拔了頭籌!」王朝陽笑著答道。
「你在上海人頭熟,能不能幫我找兩個可靠的人暗中保護她。當然,一切的費用都由我來負擔。」沈青認真說道。
「現在只要有錢什麼人請不到,這件事你就放寬心,絕對不會有問題!」王朝陽斜著眼睛瞄了沈青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不過,昨天晚上我好像還聽某人信誓旦旦地說什麼一顆紅心向太陽,現在怎麼紅太陽剛走不到五分鐘你就······」
「你這個人就是滿腦子的資本主義腐朽思想,什麼事情都喜歡往哪方面去幻想。我可以用人格擔保,對她也就是做為普通朋友的關心罷了,絕對沒有其它別的意思!」沈青正氣凜然地說道。
「用人格擔保!」對這句在學校時就聽過八百遍的話,王朝陽哧之一鼻:「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怎麼可以用來擔保?」
「靠,這句話本來應該是我的台詞,現在怎麼倒過來讓他給說啦!」沈青聞言為之氣結,剛脆轉過頭去欣賞車窗外的風景,懶得再去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