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望著如獲至寶的蘇月,葉痕開始有些懷疑其自己的智商是不是下降了,而且還下降的特別嚴重。
從蒙絲絲將這張照片交給他以來,他一直都以為,當蘇月看到這張在小樹林裡被偷拍的親吻照以後,就算不大發雷霆指責自己,至少也應該會臉se很難看地訓斥自己幾句吧?
然而,她沒有,完全沒有。
不但沒有,而且還面不改se談笑風生,就仿似很早以前就想擁有這樣一張照片一樣,開心的不得了。
「難道我的思維方式真跟不上時代了,不會吧?」葉痕有些心寒地嘀咕了一聲,滿頭都是大大的疑問號,對女人這種奇特的生物更加琢磨不定了。
天se有些昏暗,正當倆人還在小樹林外談論著這張無論是拍攝角度還是清晰程度都堪稱一絕的親吻照時,只聽彭地一聲,yīn風陣陣的天空中忽然響起了一個炸雷,下一秒,漆黑的烏雲就遮蔽了天空,豆大的雨點仿似斷了線的珠簾一般滴落了下來。
呼~~
呼嘯的寒風肆虐著小樹林,將枯黃的樹木刮得左右搖擺,只是一個呼吸間,零零散散的雨點就變成了傾盆大雨,嘩嘩直降,澆在了樹林外的倆人身上。
「………」葉痕和蘇月面面相覷,顯然一時間都有些接受不了這說來就來的狂風驟雨,雷鳴閃電。
要知道,這可是雨水最少的冬季啊,早上天氣預報都說了平江今天是yīn天,並沒有雨水,更別提這種通常夏天才能見到的狂風暴雨了。
「喂,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跑!」正當葉痕還在問候著天氣預報播報員的全家女xing時,光著脖子的蘇月率先反應了過來,只見她一把就抓住了葉痕。不由分說地就往外奔去,要知道她今天並沒有系圍巾出門,嘩嘩地雨水順著脖頸流入針織衣內,瞬間就打濕了她的內衣。濕漉漉的怪不舒服。
「對,快跑!」葉痕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雖然比蘇月更能抗寒抗雨一些,卻又如何能敵得過這毫無縫隙可鑽的傾盆大雨。
大雨傾盆,還經常夾雜著轟鳴的炸雷聲,響徹在景博園的上空。
而不時撕碎雲團劃過天際的白se閃電,更仿似是在刻意戲耍葉痕和蘇月一般。逼得這對才剛剛出來幽會不到十分鐘的情侶拚命逃竄,樣子狼狽不已。
別看小樹林和別墅區同在一個區域內,但兩者之間相隔的距離卻也有著足足幾千米,哪怕倆人的身體素質都很不錯,但當蘇月一手遮著頭,一手牽著葉痕的手跨進了自己的別墅以後,倆人身上的服褲已然濕透,渾身上下都是**的。幾乎找不到一塊乾燥的地方,就連各自的鞋子裡都能倒出幾杯水來。
「呼…呼…終於到家了,不行了。我得先休息一下。」葉痕氣喘如牛地喘著粗氣,眼見腳下的潔淨地毯都已經被鞋子弄濕,他乾脆一屁股就坐到了地毯上休息了起來。
由於剛才蘇月是強拉著他逃跑的,葉痕根本就還沒有做好準備,一口氣跑了幾千米,這種高強度的極限運動,絕非常人能夠承受。
「不要坐地上,小心著涼,我先去給你找雙拖鞋換上。」蘇月在拍著豐滿的胸口喘氣的同時,也找來了兩雙毛茸茸的拖鞋。將一雙藍se遞給了葉痕,紅se的則留給了自己。
「謝謝。」葉痕也不客氣,當即就脫掉襪子換上了拖鞋,拖鞋還是新的,買來應該還沒有用過,不但溫暖舒適。而且大小也很合腳,這不由讓葉痕有些懷疑,莫非這雙拖鞋就是蘇月為自己準備的?
一念及此,葉痕不由眼睛一亮,當即就望向了旁邊的蘇月,腦子裡又開始想入非非了起來。
此時,蘇月正在脫著自己的黑se雪地靴,由於脫鞋必須弓腰的緣故,以葉痕坐在地上的這個視角,正好能恰如其分地窺探到那濕漉漉風衣裡的美好風景。
大開口的V領毛衣根本就擋不住葉痕那刁鑽的眼睛,只是微微抬起頭,他就看到了蘇月胸前那大片白花花的雪嫩肌膚,雨水順著髮絲流入弧度驚人的雙峰間,更是增添了一絲別樣的視覺誘惑。
而且,隨著蘇月換鞋時身體的高低起伏,更是讓葉痕看到了那緊裹著粉嫩肉團的黑se內衣,內衣束縛擠壓著那顫顫巍巍的粉肉,襯托出的溝壑深不可測,一時間讓葉痕大飽眼福,就連自己渾身都還滴著水都忘得一乾二淨,完全感覺不到寒冷的存在。
「………」看了一會兒以後,葉痕只感覺自己口乾舌燥,小腹下升起了一股難以抵禦的熱流,使得他才剛剛平復下去的急促呼吸,頓時又變得粗重了起來。
如果說之前淋雨時,葉痕還認為是天意弄人的話,那麼到了現在,他的態度已然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轉,只覺得是天公作美,天從人願,老天待他不薄。
「葉痕,你在想什麼呢,幹嘛坐在那兒發楞,看你全身都濕透了吧,趕緊回家去洗個熱水澡換上乾衣服,不然會感冒的。」蘇月並沒有察覺到葉痕剛才的小動作,她換上毛茸茸的拖鞋以後,當即就走上了二樓房間的樓梯,準備去洗澡換衣服。
相比起五大三粗的男人,女人的細皮嫩肉顯然更加敏感,也更加受不了這種渾身都是**的狀態,蘇月自己能感覺得到,此時她早上才剛換的上下兩件貼身衣物都已全部濕透,有著輕微潔癖的她早就無法忍受了,她必須得去泡個舒服的熱水浴,然後換上乾爽的衣服。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直接下了送客令,讓葉痕回家洗澡換衣服去。
然而,此時早已認定了今天是一個良辰吉的葉痕,怎麼可能會被蘇月這一句話給轟回家去,穿在身上的內褲能擰出水他或許可以忍受,但是有些事情他早已忍了二十幾年了,已然忍無可忍。
「既然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葉痕雖然不記得是哪位名人說過這樣一句飽含哲理的話語,但是今天,他決定用這句話來做為指引自己前進的方向和燈塔。
男人一旦被**沖昏了頭腦,就會惡向膽邊生,行動起來毫不馬虎。
葉痕正是如此,當見得蘇月上了別墅二樓以後,他一骨碌地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仿似打了雞血一般,眼紅脖子粗的邁上了樓梯,步伐之快,甚至堪比遊戲裡的高敏刺客。(。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