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王為陳磐一事極為擔心,鯨族副族長提議讓他好好找其他三仙合作,不過他卻擔心蛟龍王恐怕會攪和這事。()
「這個屬下倒有辦法,只是要委屈族長一下。無關緊要的私下賠個不是,然後把兩塊仙軫圖都還給他就行了。如今仙島已出,寶貝也被陳磐得走,這東西已經沒用。蛟龍王得之自以為找回面子,自然就好說話了。族長的大患是陳磐,只要解決了他,什麼事情以後都可以再討回來!」鯨族副族長說道。
鯨王略微思索,喜上眉梢:「不錯,解決了陳磐,蛟龍王不足為患。你現在就去準備,以我的名義約他們一起去兩儀山談這事。」只要能解決陳磐,面子問題並不是多大的事情,他曾經可以所有龍領海的人嘲笑鯨族的情況隱忍那麼多年,這點事情又算得了什麼。
「遵命!」鯨族副族長退下。
大廳剩下鯨王一人,變得靜悄悄的。
寧島,月光居。
月如坐在鞦韆上,皺著眉頭,似乎在為什麼事著急。璣就坐在她前方的籐椅上,背上的長劍拿了下來,斜靠著旁邊的木桌。
「你去看過那邊的情況了,怎麼樣?」璣開口問道。
月如歎了口氣說道:「我沒辦法進入,那裡出現了大量的黃泉弱水,以我的實力根本無法靠近,神識也無法探入,沒辦法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聽聞陳磐可以召喚龍魂,你就急切的往仙島而去。你懷疑陳磐的龍魂是得自裡面?」璣又問道。
月如點了點頭:「沒錯,整個龍領海只有那個裡面有龍族,眾人都以為那是仙島,卻沒人知道那其實是個龍墓。陳磐能得到九節鞭。也許他也去過下邊。我擔心裡面封印的龍族出了問題。」
璣閉了一會眼睛然後開口說道:「既然想知道,直接去找陳磐不就得了。話說那傢伙,我還真是小看他了,居然連金槍魚族族長都敗給了他。」
月如搖了搖頭:「我也沒想到,不過現在想要找到他怕是難了。他有幻靈面具,便是變了模樣站在你面前,你都不一樣能看出來,何況別人。整個龍領海除了我恐怕沒有第二個人能識破他的變化。可是茫茫龍領海。靠我一個人如何能找到他。」
「那就放出消息,說讓他回寧島,我們護著他,四仙不敢拿他怎麼樣。」璣提議道。
月如還是搖了搖頭:「走的時候我就給他說了。我不會放這樣的消息,如果真有這樣的消息,肯定是四仙放的假消息,讓他不要理會。」
璣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那就沒辦法了,我讓下面的人留意一下。有消息就通知你吧。」
月如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璣對她微微示意,然後把長劍背上離開了月光居。
當整個龍領海都在尋找陳磐的時候,當事人卻若無其事的坐在一家酒樓若無其事的看著窗外風景。此刻的他已經用幻靈面具改變了模樣,成了一個一臉麻子。水桶腰的大嬸,正是當年讓阿草變化的那個模樣。
這已經是他這些天第八次改變模樣了。無論是變成年輕人還是老年人,甚至變成妖族都會被人莫名其妙的盤問。直到變成這個模樣才少了那些麻煩。陳磐和王文是完全兩個模樣,龍領海的人都已經知道自己能變化模樣,唯有變成這個模樣,可能是因為太出乎意料了,才沒有人來騷擾自己。
當然這些特殊的待遇,不僅是自己,所有人不能倖免。對於那些狂熱想要得到九節鞭的人,所有人在他們眼中都是可疑人物。
自己當時也是大意了,離開寧島的時候若直接變成其他模樣,根本就不會遭遇後面的事情。不過那時候心裡緊張,根本就沒想那麼多,好在有驚無險,自己不僅贏了,還發現紫府中的金針居然還有這等妙用。
當天一戰,陳磐吃到了甜頭,靠它大敗了金槍魚族族長,之後遇到不少想捉拿自己奪取九節鞭的修士。對於這樣的人,陳磐自然不會客氣,正好拿來實驗金針的用處。
那金針很有意思,雖然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使用它,不過若將其包裹在靈犀劍中,居然可以無視法則金光和各種精神力防禦功法。精神力攻擊本就無影無形防不勝防,現在有了這金針,靈犀劍一下由小飛刀升級成了狙擊槍,除了躲避,無人能擋。
可惜這金針只有一根,也只能影響一把靈犀劍,若能和靈犀劍一般召喚上百根,那自己的戰鬥力又會大大的提升一個檔次。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陳磐昨天在蛟龍王的地盤出現了,把蛟龍王一個重要的仙晶石礦島所有人馬全部殺死,洗劫一空。」這時旁邊有人說話打斷了陳磐的思緒。
另一個人驚訝的說道:「不可能吧,那種礦島的人馬可不少,就算沒有太乙金仙坐鎮,想來巔峰境界的大羅金仙應該是不會少的。」
旁邊立刻有人輕蔑的笑道:「你這人是來搞笑的吧,金槍魚族族長帶幾十萬大軍都大敗而歸,你一群大羅金仙能擋得住他?」
「說的不錯,陳磐現在實力雖然不及四仙,不過恐怕跟鯊族族長應該是差不了多少,一群大羅金仙根本不夠他殺的。但是你說他在青龍島的地盤出現,這事可能是假的。誰不知道他前天剛在天覆淵的海域中做了一筆大的,殺人無數,還掠劫了大量仙晶石和煉器材料。這短短幾天他哪能跑這麼遠的距離。」又有人老神在在的說道。
「放屁,你那個才是假消息。陳磐本就跟鯨王有仇怨,之後又重傷金槍魚族族長,鯨王已經放話不惜一切代價捉拿他,天覆淵已經是最危險的地方,他怎麼可能還去。」前面說消息的那人立刻不幹了。
一時間,這些人紛紛攘攘的吵了起來,都說自己的才是真消息,對方的才是假消息,一個個說的好像自己親眼所見一般。
陳磐看著眼前有些愕然,這都不是他幹的,分明是有人借他的名義在行兇。不過馬上他就露出了微笑,反正已經洗不乾淨了,不如索性就真的去鬧一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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