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姓韋的那小子還把千鈞山聖子的聖兵贏走了,現在倒好,連自己的上古之兵都輸進去了,哼,真是不自量力,與千鈞山聖子盲賭一番,倒還能指望上運氣,去找公孫世家的小天師賭,那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有人冷笑地說道。歡迎來到閱讀
「不管怎麼樣,肯定是有好戲看,八大王的後人,絕對不會如此善罷甘休,那個朱丹也不是什麼善茬兒,說不定為會姓韋的找回場子。」有修士說道。
然而,有修士則是不在意,冷笑一聲,說道:「怎麼找回場子?現在多少人對他虎視眈眈?大道魔地、軒轅世家、北域金聖世家、朱雀門等等諸大教古派都yu除之後快!只要他一露面,只怕都會被人狙殺。」
「等著看吧,過三天公孫世家大宴諸流,說不定有好戲看。」有修士則是唯恐天下不亂,笑著說道。
朱丹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由為之一怔,韋鎖一向jīng似鬼,他應該明白,與公孫權賭石,那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與千鈞山聖子盲賭幾局,那也就罷了,去與公孫權賭石,那不是尋死嗎?
韋鎖這小子一向都是忽悠別人,哪裡輪得到別人忽悠他了,他怎麼突然犯傻跟公孫權賭起來了?
朱丹沉吟了一下,他必須找到韋鎖才行,否則,他的石斧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在華山城深處的一座古院之內。乃是韋鎖與秦守、楚生三個人的落腳之處。此時韋鎖、秦守、楚生三個人都愁眉苦臉,一籌不展。
「黑鬼,我都跟你說了,別跟姓公孫的那小子賭,那小子的賭術深得很,這一下可好了,你的石斧輸進去了,我們怎麼樣把它弄出來?」楚生抱怨地說道。
「娘的,公孫那小子的確是有兩把刷子。不管了,我們先去把千鈞山那小子的聖兵取回來。大不了我們再去賭一場,nǎinǎi的,真的不行,我們來橫的。直接搶他們算了,如果不行,回去跟大姐頭商量一下,把那神聖體弄出來,干死那幫小子。」韋鎖狠狠地說道。
「小心大姐頭先把你的頭給爆了。」秦守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黑鬼,你不是說朱兄弟在華山城嗎?要不,我們掇上朱兄弟,狠幹一場。姓公孫的那小子不是想跟朱兄弟賭一場嗎?索xing我們來個大的。」楚生也不由躍躍yu試地說道。
他們三個人小子還真不愧是八大王之後,無法無天,別人對公孫世家、千鈞山聖地這等聖地世家是懼之三分、退避三舍。然而,他們這三個小子,卻盯著人家干。
「你們三個傢伙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呀。」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聲音,一個人走了進來。
「你是何人?」外面走進一個人來,楚生與秦守立即站了起來,楚生盯著來人沉聲地問道。
「哈,兄弟,你終於露面了。」一見到來人,韋鎖不驚反笑。說道。
進來的正是朱丹,朱丹露出了真容,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三個人還真會折騰,韋鎖倒好。連石斧都輸進去了。」
「嘿,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意外,意外。」韋鎖嘿嘿乾笑地說道。
「朱兄弟果真是在華山城,我還以為黑鬼在騙我呢。」楚生見到朱丹立即笑著說道。
秦守也是與朱丹勾肩搭背,笑嘻嘻地說道:「正好,我們四個人正湊成一團,大干他們一場,可惜,暴雕那小子不在,不然的話,我們像當年帝城郊外那樣,殺個他們血流成河。」
見他們三個人有說有笑,唯恐天下不亂,朱丹不由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他們這幫小子,從來就不知道怕為何物。
「韋小子,你怎麼也有犯渾的時候?竟然跟公孫權賭起來了?你是燒壞了腦袋,還是缺了一根弦,你以前一直都是jīng似鬼的,怎麼會突然做出這樣的傻事來了?」朱丹坐下之後,毫不客氣地說道。
韋鎖乾笑了一聲,搓了搓手,說道:「兄弟,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公孫權那小子。」
「你這話犯渾了吧,如果你不賭,公孫權難道會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賭不成?」朱丹看了韋鎖一眼,說道:「諒公孫權也沒有那個膽,在帝城的地盤上強買強賣。」
「朱兄弟,這事說起來,還的確不怪黑鬼。是公孫權那小子引誘黑鬼去賭的。」楚生笑著說道。
「引誘?」朱丹為之一怔,怪怪地瞅了韋鎖一眼,說道:「是se誘嗎?男se還是女se?」
「去你的。」韋鎖打了朱丹一拳,說道:「就算我再變態,對男se也沒什麼興趣。」
說到這裡,韋鎖正se地說道:「的確是公孫權那小子引誘我賭的。我們贏了千鈞山聖子那小子後,我們再回去,準備趁勝追擊,狠幹一場,打算把千鈞山那小子的底褲都輸光。但是,千均山那小子不賭了。而這個時候公孫權那小子卻要和我們賭。我當然知道,我與那小子賭我肯定是輸,雖然兄弟教了我了我一些鑒石的技巧,但是,與公孫權那小子相比起來,相差十萬八千里。」
「那你還跟他賭?」朱丹說道。
「本來我們也是不想跟他賭的,但是,一件事卻讓我們改變了主意。」韋鎖說道。
「什麼事?」朱丹不由為之一怔,韋鎖他們三個人都是jīng似鬼的人物,什麼事能讓他們不惜與公孫權一賭呢。
「是公孫權那小子讓我們看了一件東西,黑鬼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不己,就跟公孫權賭上了,我們把身家都押上了。」秦守說道。
聽到這話。朱丹不由為之目光一凝。望著韋鎖,凝聲說道:「祖石!」
韋鎖也算是出身於世家,神王之兵,聖人之兵,他都見過,如果說,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像打了雞血一樣,那只有是公孫世家的祖石!
「沒錯,就是祖石,一看了那玩意之後。我說什麼都想賭一把,再說,公孫權那小子開的賭局還算是公道,不靠任何尋龍之術的手段。不用任何神通,跟我來了一局聞香賭石,所以,我跟秦守他們商量了一下,就押上身家,與那小子賭上一局。」韋鎖點頭說道。
「嘿,就算不用尋龍之術,就算不用任何神通,一個尋龍師,特別是地師級別的尋龍師。也一樣是jīng於聞香鑒石,此門技巧,是諸多鑒石之術之一。」朱丹說道。
「這個我明白,以前兄弟教我幾手鑒石之術中,就有這門玩意。我當時在想,我也會一二手,再加上公孫世家的祖石太誘人了,所以就跟那小子賭上了。」韋鎖說道。
「說不定這是公孫權與千鈞山聖子他們設下的局,讓你往裡面鑽,你的石斧。可是比千鈞山聖地那把破損的聖人之兵強多了。」朱丹說道。
「我當然明白,只不過,當時跟打了雞血一樣,已經是顧不上許多了,我們三個人湊合了一下。押上了身家,跟他狠狠賭一場。如果我們贏了,那就賺大了。」韋鎖笑著說道。
「可是,你是輸了,如果公孫權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贏你,他肯定不敢冒險地拿祖石跟你賭。」朱丹嘿嘿地一笑,說道。
韋鎖不由尷尬地乾笑了幾聲,楚生則是幸災樂禍地笑著說道:「我當時都跟黑鬼說了,他是必輸無疑,但是,他就不相信,說他手氣還好著呢,連贏千鈞山聖子那麼多局,他必勝無疑,所以,他就輸進去了。」
「你客氣個屁呀,當時你還不是一樣跟打了雞血一樣,看到祖石,兩眼發光,當時你還熬熬叫呢,說一定能把這祖石弄到手。你的身家不也一樣是輸了進去。」韋鎖沒好氣地說道。
朱丹不由目光一凝,說道:「公孫世家的祖石怎麼樣?」
「不得了,真的是不得了。」韋鎖還沒有說,秦守就說道:「絕對是好東西,如果這裡不是帝城的地盤,就算再多人守著,說不定我都會殺上去,把它搶走。」
「的確,兄弟,那玩意,就算你看了,都一樣會眼紅,那東西,有天地法則,簡直是逆天的東西,裡面絕對是有驚天動地的東西,以我看,裡面是仙珍!」說到祖石,韋鎖都不由眼紅,忍不住狠狠地搓了搓手,說道:「娘的,只恨這裡是帝城的地盤,不然,老子怎麼也去把大姐頭慫恿出來,帶上大成神聖體,把公孫世家轟殺成渣,搶走這祖石。」
韋鎖他們三個人絕對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們八大王連帝兵都有,能讓他們三個人如此激動,公孫世家的祖石何等的珍貴,那是可想而知了!
「好,就跟他們賭一場,公孫世家的祖石,我們要定了!」朱丹目光一厲,沉聲地說道。
此時,他戰意更盛,不論是為了孔雀夫人弄到帝石,還是為了自己,都必須跟公孫世家狠幹一場。
「嘿,我就等兄弟這一句話,我們大力支持你,nǎinǎi的,我們非把公孫世家干殘不可,看他們還敢不敢再囂張!」韋鎖雙眼發亮,興奮無比地說道。
「沒錯,沒錯,祖石這麼好的東西,讓它從手中溜掉了,那實在是可惜了。」秦守與楚生也是躍躍yu試,他們兩個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對了,兄弟,你這藏頭縮尾的,你到華山城來,是為了何事?」韋鎖想到朱丹易容,變換身份,就不由問道。
朱丹把自己此行的目的簡單是跟韋鎖他們三個人說了一遍。
「兩顆帝石一顆祖石呀。」聽完之後,楚生不由直流口水,說道:「朱兄弟,要不,我們要干就狠狠地幹一場,干個驚天動地,不單是公孫世家的祖石,索xing我們也把崑崙的兩顆帝石一顆祖石弄走算了!」
「你想死也別找上我!」韋鎖一巴掌拍在楚生的後腦勺上。瞪了一眼楚生。說道:「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但,我可還想多活幾年。公孫世家、軒轅世家這些大教古派,我們照惹不誤,哼,我們萬福疆的底蘊不弱於他們任何一個大教古派,但,崑崙就不同了。你看一下大爺就知道了,談到軒轅世家、大道魔地等大教古派,大爺都是等閒視之。根本就不怕得罪這些大教古派,但是,對於崑崙,大爺就謹慎了不少。大爺說過。崑崙神秘莫測,來頭極為玄奇,很少人能摸得清他們底細,少惹為妙。」
朱丹聽到這話,在心裡面也不由為之一凜,八大王的老大無名氏,雖然他未見過,但,與韋鎖他們混了那麼久,朱丹隱隱知道一個輪廓。無名氏絕對是很恐怖的人物,深不可測,就算是諸大教古派的老古董都不敢與之並肩,連他這等人物對崑崙的評價都如此謹慎,可想而知崑崙是何等的可怕!
「反正這口氣我們是出定了。」秦守說道:「黑鬼,我們去把千鈞山那小子的聖兵取回來,反正那小子的顏面也損夠了。」
第二天,大家都認為朱丹不敢出來應戰之時,韋鎖這小子卻強勢無比地出現在眾人面前,向公孫世家提出了挑釁。當著眾人的面囂張地叫道:「姓公孫的小子,你給大爺聽好了,你不是想跟我兄弟賭一場嗎?我兄弟朱丹就陪你玩一場,你們公孫世家準備敗光底褲,光著屁股滾出東黎吧。放心,我們兄弟還是有仁慈之心的。怎麼也會留給你們一條底褲穿著離開東黎!免得你們光著身子回中洲有傷風氣!」
韋鎖突然強勢無比地挑釁公孫世家,頓時讓整個華山城是一片嘩然,無數的修士都被這一場賭局所吸引了。
「姓朱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然真的敢來應戰!」有修士感到無比的遇外,說道:「現在多少大教古派對他是虎視眈眈,他竟然還敢跑出來,他真的不怕死嗎?」
一時之間,不少修士議論起來。
對於韋鎖的挑釁,公孫世家的小天師公孫權也很快回應,公孫權的態度也是極為強硬,冷笑地說道:「就怕他不來,哼,只要他敢來,就別想活著出去,告訴他,賭局有風險,別把頭顱輸在了我桌上!」
「有好戲看了,公孫權終於破例出手了,難道呀,公孫權一向自視極高,這一次破例出手,不得了呀,看來八大王的後人真的把他惹怒了。」有人見公孫權強硬回應,立即明白是風雲迭起。
「是呀,聽說公孫權晉陞為地師之後,就極少出手,年輕一代的尋龍師,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只有名宿才夠資格讓他出手,不過,多數的名宿都不會與他這麼一個晚輩較量。」有修士說道。
「以我看,這次公孫世家是贏定了,公孫權號稱是公孫世家的小天師,其實力可想而知了,未來的天師呀,聽說,他已經把公孫世家的天師之術修練到出神入化的境界,能抽脈化龍,聽說,對於他來說,天下龍脈大藏,俯而拾之。正是因為如此,東黎諸大教古派都看好公孫權,若是他一ri成為天師,公孫世家在尋龍一脈就是無冕之王,現在東黎很大教古派都與公孫世家交好。」有修士感歎地說道。
「很好,姓朱的終於露面了,這一次叫他有來無回!」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軒轅世家的軒轅紅河也是目光一厲,殺氣騰騰。
就是連朱雀門的朱雀小王子也都當著天下人的面支持公孫權,他揚言說道:「哼,莫說是朱丹這等區區小輩,就算是八大王敢與公孫權作對,都是等於與我朱雀門作對!」朱雀小王子乃是朱雀皇的親生兒子,他說出如此的話,毫無疑問是等於朱雀門對公孫世家鼎力相助。
「只可惜公孫兄先要他項上頭顱,否則,不用公孫兄代勞,我裘千華第一個就先斬下他的頭顱!」不單是朱雀門,就是大道魔地的大弟子裘千華也是當眾說出這樣的話,這也是等於與公孫權站在了一條線上!
而在公孫權那邊做客的北域金聖世家老古董金甲老聖呷了一口茗茶,雙目吞吐著可以洞穿九幽的魔芒,森然地說道:「八大王必須付出代價!」
而在崑崙的古闕之中,劍凝霜與李三道都在場,劍凝霜聽到此消息之後,若有所思,而李三道依然平凡地坐在那裡。
「此子膽識果真是非同一般。」李三道平淡道來,話平淡如水,但,卻極有份量。
「李前輩都看重他,說明他的確是潛質無限。」劍凝霜神采無雙,說道。
「可惜,天罰滅道,此子卻是神聖體,若不夭折,必是第二個宗四劍,在他身上,我看到他當年無雙神王的影子。」李三道說道。
「凝霜聽聞,曾有大教古派雪藏有神聖體,甚至有神聖體造詣驚天,凝霜甚至聽說,曾有神聖體斬道,但,終還是難逃天罰,朱丹他憑己之力,能逃天罰嗎?」劍凝霜凝重地說道。
「很難說。」李三道沉吟,說道:「大道己變,只怕古族再現,荒古之時的詛咒應該會被打破了。此時我來東黎,也是為了挑選仙苗,yu作最壞的打算。若是此子幸運的話,或還有可能渡過天罰。」
「若真是如此,那不得了,神聖體,乃是第一體質,遠古之時,曾有神聖體證道,成就始王,比肩古皇,百族也懼之!」劍凝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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