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好!」萬劍斬來,左右兩側的秦守與楚生長笑一聲,飛縱而起,身如飛魄,速度極快,他們兩個人的合擊之術無雙,雙手如魔掌,隨著他們如飛蝶穿花一般縱入了萬劍之中後,那如魔掌一般的雙手一下子切入了劍刃之間。
「鐺——」的一聲,金石碎裂的聲音響起,楚生與秦守的雙手的確是變態,生硬撕裂了朱雀小王子的劍幕,千把巨劍如紙張一般,一下子被撕裂,他們兩個人一聲怪嘯,直撲向朱雀小王子。
「自尋死路!」朱雀小王也並非是草包,的確是有那個實力,見楚生與秦守左右夾攻而來,臉se一沉,厲喝一聲,張嘴吐出了一把寶兵,寶兵一出,光芒騰氣,打沉九洲,騰飛出了一輪輪的劍芒,斬殺一切妖魔。
「聖主之兵,完整無缺的聖主之兵!」一見到朱雀小王子祭出了寶兵,不少人都不由為之臉se一變,出手就是聖主之兵,這怎麼不讓人變se呢?諸多大能都沒有資格擁有聖主之兵,而朱雀小王子卻擁有聖主之兵,而且是完整無缺的聖主之兵,這既是讓人變se,也是讓人羨慕嫉嫉妒。
雖然說朱雀小王子天賦不如小鵬王姬驍鵬,但,他終究是朱雀皇的親生兒子,天賦也極高,擁有聖主之兵也是正常之事。
完整無缺的聖主之兵一出,騰起的聖主氣息足可以打擊萬里。如一尊聖主駕臨。像巨鯨一樣吞吐著無盡的光華,讓人為之變se,不少修士紛紛後退。
「呸,比寶兵,老子有的是!」朱雀小王子打出了聖主之兵後,韋鎖狂笑一聲,張嘴就吐出一把石斧,石斧一出,諸天變se,懸於韋鎖頭上之時。韋鎖簡直就如一尊聖靈!
石斧是樸實無華,但是,逸出了滔天的氣息,這逸出的滔天氣息卻不囂張。也不狂霸,如石斧一樣,也是樸實無華,但是,這樸實無華的氣息卻淹沒諸天,足可以橫掃八荒,讓千萬里大地為之顫慄!
「砰——」的一聲,朱雀小王子的聖主之兵雖然強大,但是,比起韋鎖的石斧來。那是相差十萬八千里,石斧的樸實無華的氣息碾過之時,朱雀小王子的聖主之兵當場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縫,聖主之兵打出的聖主之威當場被碾碎。
「收——」朱雀小王子心痛得抓狂,狂吼一聲,收回自己的聖主之兵,他這麼一件完整無缺的聖主之兵,不知道陪伴著他擊敗了多少強者,現在一個回合就被韋鎖的石斧擊裂,這怎麼不讓他心痛萬分呢。
「下去!」朱雀小王子狂吼著收回自己的聖主之兵時。楚生與秦守一下子攻破了他的防線,四掌疊加,擊中了朱雀小王子,「砰」的一聲大響,朱雀小王子當場被他們兩個人打飛。鏟出了幾百米之遠,斷了十幾根的骨頭。鮮血狂吐。
「去死吧!」朱雀小王子何時受過如此的大辱,狂吼一聲,也不顧自己的聖主之兵裂開,一聲大吼,聖主之兵打出了最強的聖主之威,瞬間無量光如海嘯一樣向楚生、秦守淹沒而去。
「破——」面對聖主之兵,根本不用秦守、楚生出手,韋鎖長嘯一聲,石斧碾了過去,「轟」的一聲,聖主之兵打出的無量之光當場倒捲,聖主之兵擋不住石斧的威力,一下子碎成了千萬片,好完無比的聖主之兵一下子就被毀掉了。
這讓朱雀小王子心疼得吐血,聖主之兵呀,一下子就被毀了,這怎麼不讓他心痛呢!
「八大王的後人,有本事就一對一,群毆算什麼本事!」朱雀小王子吐了一口鮮血,厲聲大喝道。
「嘿,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八大王是幹什麼的,八大王乃是強盜土匪出身,從來不講什麼規紀,想群毆就群毆,想單挑就單挑,規紀由我們來定,你奈何得了我們。」韋鎖笑嘻嘻地說道。
朱雀小王子被韋鎖這話氣得噴血,他們三個人聯手,他根本就沒有翻身的機會,完全是處於挨打的局面。
「黑鬼,有本事的就別走,等著!」好漢不吃眼前虧,以一對三,朱雀小王子根本就是沒有勝算,也顧不上傷勢,調頭就走。
「老子為什麼要等你,有本事你別走!」韋鎖笑嘻嘻地說道。
朱雀小王子肉身也的確是強橫,受了楚生與秦守一擊,竟然速度未減,眨眼之間就消失了。他畢竟是朱雀皇的親兒子,除了有良好的血統之外,他也與姬驍鵬一樣受過其他妖王之血的澆灌,肉身也是極為強橫。
韋鎖他們三個人未追下去,在華山城內,他們三個人也不可能趕盡殺絕,否則會招來帝城的人出手干預。
「上古之兵呀!」這個時候不少圍觀的人都為之驚歎,心疼一把完整無缺的聖主之兵被毀之餘,都不由對韋鎖頭頂上的石斧是眼饞羨慕。
「想走嗎?剛才你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嗎?」就在大家被韋鎖他們吸引之時,公孫小術yu轉身離開,但,卻被朱丹堵住了去路。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才被拉了回來,被韋鎖他們三個人一鬧,他們都差點忘記了這場事端的主角。
「你想怎麼樣?」公孫小術依然高傲無比,一揚劍眉,冷聲地說道:「我公孫世家大量,饒你一次,你別不知好歹!」
公孫小術見情況不妙,想撤離。不說朱丹這號人物是弱是強,單是韋鎖他們三個人就足於讓他頭皮發麻。
「按理說,我是應該多謝你們公孫世家大量。」朱丹翹了一下嘴角,冷曬一笑,說道:「可惜,我這個人一向來都不識好歹。剛才你不是說要取我項上人頭嗎?好呀。我的頭顱就在這脖子上。我倒要看你有什麼能耐上前來取我的頭顱。」
「不知死活的東西!」一聽到朱丹這種嘲笑的話,公孫小術頓時臉se一變,厲聲說道:「無知小輩,得罪了我公孫世家,東黎沒有你立足之地!」
「喲,這話我好怕,在帝城之方圓千萬里,所有的尋龍之術都是浮雲!」朱丹冷笑一聲,話不多說,舉腳就直踹過去。
「去——」見朱丹舉腳就踹了過來。公孫小術臉se劇變,祭出了一件寶兵,yu擋朱丹的巨腳,但是。區區寶兵又怎麼能擋得住朱丹的「踏仙腳」呢,「砰」的一聲,寶兵當場碎裂,公孫小術當場被朱丹踹了出去!
「哇——」的一聲,公孫小術當場吐了一口鮮血,若不是朱丹沒打算要他的xing命,只怕朱丹的一腳就足可以把他踩成肉醬。
「哼,帝城千萬里乃是禁封之地,哼,就算公孫世家的尋龍之術能觸真龍之妙。到了這裡,也是廢術!」朱丹冷冷一笑,說道:「一群廢人也敢在這裡囂張!再狂老子一腳把你踩成肉醬!」
公孫世家的尋龍之術的確是很強大,甚至能用於實戰之中,但是,帝城方圓千萬里都被古之大帝所封,就算是再強的尋龍之術也未能勾動大地之下的龍脈,到了帝城之內,再強的尋龍之術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你,你。你是自尋死路!」公孫小術隨他師叔前來東黎,一直被人奉為上賓,哪裡受過此辱,又羞又怒,厲聲叫道:「你。你,你敢傷我一根毫毛。我師叔絕對不會放過你!我師叔小天師相交滿天下!只要他老人家說一聲,東黎沒你立足之地!」
「是嗎?我倒要看看公孫世家有何能耐!」朱丹冷笑一聲,走了上去,這把公孫小術嚇得臉se一變,急忙爬了起來後退。
「這小子是什麼來頭,竟然敢惹公孫世家!」有人見朱丹毫無顧忌,一出手就把公孫小術揍了一頓,不由吃驚地說道。
「不清楚,看模樣不像是出身於大教古派,現在東黎的諸大教古派、聖地世家都願意與尋龍世家交好,小門小派更是恨不得能巴結上。」有人說道。
「舟道友,華山城不是可行兇之地,得饒人處且饒人。」見朱丹還要對公孫小術出手,此時沈依真開口說道:「切莫意氣用氣,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說著,她一雙盈動的秀目深深地望著朱丹。
朱丹見沈依真忘了,不由苦笑了一聲,然後看了看模樣狼狽的公孫小術,曬笑了一下,說道:「也罷,今天沈姑娘替你說情,老子就破例一次,交出崑崙的邀請柬,饒你一命,給我滾蛋!」
「你想強搶崑崙的邀請柬!」一聽到朱丹的話,公孫小術臉se一變,此次到北域來,崑崙雖然給他們公孫世家發了邀請柬,但,名額有份,他是沒資格擁有崑崙的邀請柬,他師父向小天師公孫權說了好大的情面,才為他要到了這一份邀請柬。
「就算我強奪如何。」朱丹冷曬一笑。
「舟道友,只怕強奪無用,你若強搶,公孫家知會崑崙一聲,只怕,你拿到的邀請柬也是廢物而己。」此時沈依真總算明白朱丹的真正目的了。
「有這麼一回事。」朱丹聽到此話,不由為之一怔,然後看了看公孫小術一眼,目光一轉,有了主意,望著公孫小術,冷笑地說道:「我饒你一命也不難,你們公孫世家不是尋龍之術無雙嗎?這麼說來,你們公孫世家的賭石之術也是無雙了。」
「哼,我們公孫世家鑒石無雙,就算是崑崙也曾請我們公孫世家鑒石!」一說到他們公孫世家的尋龍之術,公孫小術一下子忘記了自己的狼狽,傲然地說道。
「好,那我就跟你賭一場,輸了把你手中的邀請柬拿出來!」朱丹說道。
「跟我賭石?」一聽到朱丹的話,公孫小術不由冷笑了一聲,傲然地看了朱丹一眼,冷笑地說道:「哼,你拿什麼賭本來跟我賭!」
若說是修行,公孫小術或者不強,但是,論尋龍之術,賭石之術,那麼,公孫小術比很多大教古派的尋龍師還要強。畢竟他是出身於尋龍世家。公孫世家的尋龍之術在當今世上可以說是數一數二,他們公孫世家的天師之術,不知道讓多少人為之心動。
朱丹看了一眼公孫小術,笑了一下,說道:「你不是想取我項上人頭嗎?也好,那我就成全你,如果我輸了,我砍下我的頭顱給你。」
朱丹此話一出,把不少人嚇了一跳,就是沈依真都不由臉se一變。她在心裡面已經可以肯定朱丹的身份,若是論修行,沈依真對朱丹還是有信心,但是。若比尋龍之術,跟公孫世家賭石,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這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吧!」一聽到朱丹這樣的話,在場的許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議,跟公孫世家的弟子賭石?那簡直就是跟閻王玩命一樣!就算是諸大教古派,也都不敢說與尋龍世家賭石,跟尋龍世家的弟子賭石,就算你有再大的家產,只怕也都會輸得jīng光!
論修行,尋龍世家或者遠不如諸大教古派、聖地世家。但是,說尋龍追脈、賭石鑒寶,沒有哪一個大教古派、聖地世家敢說比得上尋龍世家的。
現在朱丹一開口就說與公孫小術賭石,而且還賭上了自己的xing命,這讓在場的許多人都不由低聲議論,都以為朱丹是瘋了。
「這小子不會是想尋死路吧。」有人聽朱丹的話,感到不可思議,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由說道:「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
「是呀,我看這小子剛出手出不凡。道行應該不弱,若是他與公孫家的弟子比武力,還有很大的勝算,但是,說與公孫世家的弟子賭石?這簡直就是捨本取末。不想活了!」很多修士也都感到不可思議。
「這小子是不知天高地厚,哼。以我看,他是死定了,竟然與公孫世家的弟子賭石,不輸才叫怪!就算公孫小術遠比不上小天師公孫權,也比很多大教古派的尋龍師強,這小子只不過無名小輩而己,又不是什麼赫赫有名的尋龍師,哼,與公孫小術賭石?要麼他是瘋了,要麼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根本就不知道公孫世家的尋龍之術是何等強大!」
一時之間,在場的不少人都不由議論紛紛,都覺得朱丹是自尋死路,跟公孫小術賭石。
「跟我賭石?」公孫小術好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看著朱丹,然後指著朱丹狂笑說道:「就憑你也跟我賭石?不自量力!」
「廢話少說,敢不敢賭?不敢賭就乖乖認輸,把邀請柬交出來。」朱丹目光一凝,冷聲地說道。
「賭!怎麼不賭!」公孫小術冷笑一聲,看著朱丹,冷笑地說道:「到時輸了,你可別賴帳,若是你敢賴帳,只怕由不得你!」
「以我看,到時賴帳的不是我,而是你。」朱丹笑了一下,說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待會本公子就拿你的頭顱來當夜壺!」公孫小術冷冷地看著朱丹,此時在他眼中看來,朱丹已經跟死人沒有什麼區別。區區一個無名小輩,跟他賭石?對於公孫小術來說,他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贏朱丹!所以,在他看來,待會兒他砍下朱丹的頭顱便可,這也算為自己出一口惡氣。
「是嗎?」朱丹冷笑了一聲,說道:「可惜,在我眼中看來,你那頭顱遠不如一張邀請柬有價值,不然,我也是勉強用你的頭顱來當夜壺。」
「不知死活的東西,快快劃下場子。」公孫小術冷笑地說道:「本公子正等著你的頭顱當夜壺!」
「好,找個地方,一局定輸贏。」朱丹也是乾脆,冷笑地說道。
「兩位既然想賭,以我看,去石坊吧,帝城在華山城中部正好有一間很大的官方石坊,在那裡,除了買賣礦石、天華外,還允許賭石,那裡礦石種類繁多,而且很多礦石都未切開,比起展區來,那裡是賭石的好去處。」一聽到他們兩個人賭石,立即有人大聲建議說道。
「好,那就官方石坊,你敢去嗎?」公孫小術冷冷地看著朱丹,充滿了嘲弄與挑釁。
「隨時奉陪。」朱丹也冷笑一聲。
「記得你頭顱砍下來給我當夜壺!」公孫小術傲狂一笑,轉身就走,去帝城的官方石坊。
此時,有一群好奇的人先趕去官方石坊了,準備看熱鬧。
而韋鎖則是沒有去看熱鬧,他只是遠遠地對朱丹眨了一下眼睛,與楚生兩個人離開了。他與朱丹出生入死,關係鐵桿到不能再鐵桿,朱丹雖然改變了音容,但是,細心去觀察,他還是能認得出來。
既然朱丹改變音容,不與真面容示人,他必有所謀,所以韋鎖也不跟朱丹走近,免得暴露了朱丹的身份。
「走吧,免得人家久等我們。」朱丹拍了一下發呆的駱少傑。
「這,這,這道友,你,你,你這是……」駱少傑今天可以說是被弄懵了,他一直以為朱丹是一個小散修,今天他強橫的表現,一點都不像是個小散修。
「我的確是一個散修,也學了些尋龍之術,這的確是沒有騙你,而且,我也的確是在白灘一帶修練過。」朱丹不由笑了笑,對駱少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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