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堯家、宗家這些大教古派、聖地世家帶有奇石來了,聽說,這一次中洲有尋龍世家也帶來了一批奇石。聽聞,這次中洲的尋龍世家來了不少人,聽說他們的一個天才弟子號稱什麼小天師的,也來了。」有人說道。
「是呀,這消息我也聽說了,聽說,這次中洲的尋龍世家公孫家帶來的一批奇石,那是不得了,甚至聽說,有奇石是從昆吾山採挖的,這可是不得了呀,不要說其他的人,就是聖地世家,都不少門派為之心動。」另外一個人接著說道。
「昆吾山?」有人吃驚說道:「傳聞的九大禁地之一呀,不亞於七翹月。聽說昆吾山盛產稀金與神金,古之大帝煉造帝兵的時候,都上昆吾山采神金,若是是真的,那就不得了了。」
「所以說,有不少大教古派、聖地世家對公孫家的這一批奇石心動,若是這批奇石中真的有神金的話,那就真的驚動天下,神金那可是帝材,歷代大帝煉造極道之兵都需要這等帝材,傳聞妖帝道崩之後,就極少再見到神金了,現在也就只有一些古老的門派世家擁有少量的帝材。傳聞,不少大教古派、聖地世家都曾派有人去昆吾山,都yu採得神金,可惜,基本上都是有去無回,就算是活著回來的,要麼是空手回來,要麼是只採到了少量的稀金,萬年來,從未聽聞有哪個大教古派採挖到了神金。」有見識廣的老修士說道。
「是呀。我聽到一些小道消息。公孫家前段時間就已經到了帝城了,聽說,東黎的不少大教古派、聖地世家都與他們搞好關係呀。甚至連軒轅世家、朱雀門、大道魔地等大教古派的弟子都跟公孫世家的弟子扯上關係。」有人低聲地說道。
「哼,無非是想向公孫世家借點人才唄。」有人冷笑地說道:「公孫世家世代出尋龍師,人師無數,地師也不少,聽說,公孫世家現在有一位無限接近天師的老古懂。甚至傳聞,他們家的老古董有可能成就天師,追上他們的始祖。也就是第四代尋龍天師。」
「我覺得是有道理。」有人低聲地說道:「這些大教古派與公孫世家拉近關係,聽說,這些門派想把自己的尋龍師派到公孫世家去學習,想學點公孫世家的天師之術!」
「想偷藝。哼,只怕是沒那麼容易。」有看不順眼大教古派、聖地世家的修士冷笑地說道:「人家尋龍世家也不是傻子,只怕他們早就防了一手。」
「別說了,別說了,小心惹禍上身。」有修士見周圍不少是大教古派的弟子,就低聲制止說道。
「還有一個消息,你們知道不?」見這話題是談不下去了,就有修士轉移話題,說道:「聽說,這一次崑崙也來人了。」
「崑崙來人也沒有什麼奇怪呀。上次在懸台的時候,崑崙不也是來人了嗎?」有人說道。
「不,這一次大大的不同。」說話的人搖頭說道:「這一次,崑崙帶來了奇石,一批數目不小的奇石。」
「這有什麼奇怪,崑崙來歷不凡,他們帶來一批奇石,一點都不奇怪。」有人不怎麼在意地說道:「崑崙擁有奇石,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沒有什麼新鮮。」
「你這就不知道了。」說話的人神秘地說道:「告訴你。崑崙這一次帶來的奇石,來歷嚇死人。聽說,有兩顆是古之大帝贈給崑崙的,有一顆是第一代尋龍天師贈給崑崙的。第一代尋龍天師與崑崙的交情,很多人都知道吧。」
歷代古之大帝。都到訪過崑崙,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而且,第一代尋龍天師,與崑崙的交情也是極厚!
「帝石與祖石!」有人失聲地說道。
「知道厲害了吧。」說話的人賣弄消息地說道:「聽說,這一次,公孫世家也帶來了一顆祖石!具體是祖石是什麼,沒有人知道,反正是來歷嚇死人。」
「是第四代尋龍天師留下的嗎?」有人不由低聲地說道。
中洲的公孫世家不是修士世家,但是,他們是尋龍世家,他們的始祖就是八代天師中的第四代尋龍天師!
「沒錯,就是第四代尋龍天師留下的,來歷嚇死人。」說話的人低聲地說道。
「帝石與祖石呀,若是能一睹真容,那就好了。」不少人都為之吃驚地說道。
「只怕難,嘿,想觀帝石與祖石,沒那個身份,絕對看不了。」有人低聲地說道。
一時之間,那是談論紛紛,不少人都為之嚮往羨慕嫉,都想一睹帝石與祖石。古之大帝是何等人物,他們出手所贈,肯定是了不得的東西,至於尋龍天師,那就更不用說,以他們的身份,留給後代的東西,能簡單嗎?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轟隆隆的巨聲響起,一輛黃金戰車碾碎虛空,橫空而來,最後停於山前。
「軒轅世家的黃金戰車呀。」一看到黃金戰車,就有人低聲驚呼道:「必是軒轅五少無疑。」
隨著這人的話落下,果真是如此,黃金戰車內走了軒轅五少軒轅紅河,只見軒轅紅河是氣勢滔天,雙目神光逼人,他毫無掩飾自己的實力,雙目吞吐著萬丈神芒,向在場的所有人身上掃過,囂張狂妄無比,不怕得罪任何人。
他也的確有是有囂張狂妄的實力,更何況,他身後的乃是龐大無比的軒轅世家,就算他目光放肆地從眾人身上掃過,其他的人也不敢吭聲,雖然在場有實力不俗者,但,都不願意得罪軒轅世家這種龐然大物。
而就在此時。一道如山脈巨大的神虹橫空而來。神虹聲勢駭人,橫空而來,閃電雷鳴,橫衝直撞,把不少趕路的修士都撞落於地,有修士勃然大怒,爬起來正yu發怒,但,一看神虹上所站的人,頓時失se。不敢吭聲,自認倒霉。
「是誰如此囂張,太目中無人了吧。」有人見到如巨大的神虹直衝而來,不滿地抱怨說道。
「噓。小聲點,小心沒命,沒看到是北域金聖世家的老古董嗎?」這人身邊的朋友立即阻止住他,低聲說道。
這巨大神虹上站著幾十號人馬,清一se的裝扮與衣著,而且個個都是氣勢逼人,全身吞吐著恐怖的光華,幾十號驚天強者駕臨,足可以讓諸天崩塌。
在場的無數人都被這滔天的氣勢鎮壓得喘不過氣來,都紛紛後退。不敢攖其鋒。特別是這支隊伍中帶隊的一個老朽到不能再老朽的老者,更是讓人感到可怕。這老朽到不能再老朽的老者,身子薄弱無比,好像一陣風都能把他吹走,全身是皮包骨,但是,他的氣勢駭人無比,他薄弱無比的身體站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卻一點都不薄弱,他如一座魔岳橫在那裡。凌天鎮地,血藏宛如是諸天星河,滔滔不絕,足可以崩裂天穹!
「紅河見過聖老。」就算是出身無人能及的軒轅紅河見到此老,都上前鞠身說道。
「嗯。老家主可安好?」這位老朽輕輕點頭,徐徐地說道。
「托聖老問侯。老祖健朗。」軒轅紅河忙是說道。
「金甲老聖!」遠處觀看的修士有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由失聲地說道:「北域金聖世家碩存不多的老古董之一!」
「太恐怖了,聽聞他都快摸到宗師境界的門徑了。」有人不由低聲地說道。
「那個姓朱的小子你可看到沒有?」此時北域金聖世家的金甲老聖緩聲地說道。
「呵,呵,回聖老,只怕那小子做縮頭烏龜了,如果是讓我看到他,第一個饒不了他!」軒轅紅河說道。
「很好,如果你看到他了,就叫到自己過來受死!我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否則,哼。」金甲老聖輕輕地一哼。
這老古董輕輕一哼,那就了不得,簡直就是天崩地裂,在場不少人頓時如雷殛一樣,修為低的人更是當場吐了一口鮮血。
儘管這些人是被殃及無辜,但是,沒有人敢吭一聲,避之如蛇蠍,這樣恐怖的人物,他們惹不起。
「一定,一定。」軒轅紅河微笑地說道:「聖老何必為這等小人物動手,此次盛會,奇石無數,聖老不由觀一觀。」
金甲老聖輕頷首,然後就離開了。
「好大的仗陣,幾十號人馬中,多數是大能,而且連北域金聖世家的碩存不多的老古董都親自出馬了。北域金聖世家來了這麼多強者只為取朱丹的xing命,這不是大炮打蚊子嗎,大題小作嗎?」見北域金聖世家一行遠去之後,有人不由低聲議論說道。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這一次,北域金聖世家的家主,要抓狂了,他兩個兒子都死在朱丹的手中,你能讓北域金聖世家家主能坐得住嗎?連他自己都吃了大虧,他不發狂才怪。」有修士說道。
「朱丹在年輕一代,修行是不錯,但,犯得著請老古董出山嗎?一位頂絕大能也能把他搞定,殺死他,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有人不由說道。
「這個你就不懂了。」懂行的修士說道:「北域金聖世家家主是嚥不下這口氣,這不單是因為朱丹,還有八大王,朱丹那小子與八大王的交情,大家都知道的事。當年那事,朱丹與八大王狂殺諸大教古派的弟子,那次的血戰,北域金聖世家家主都差點喪命。他可是把八大王都恨上了。」
「金甲老聖帶著幾十號強者駕臨,主要還不是為了朱丹,要殺朱丹,他們中的隨便一個大能就能殺死他。他們主要還是衝著八大王去的。朱丹與八大王后人天天混在一起,如果他們想殺朱丹,八大王肯定不會坐視不理,所以說,朱雀門這麼多強者,主要還是衝著八大王去的。」有人低聲說道。
「我看北域金聖世家也不見得能贏。八大王是何等人物。金甲老聖雖然是很強大,但是,八大王囂張了那麼久,本事大家都知道,更不用說無名氏老人一直都是深不可測,北域金世家能贏嗎?」有人說道。
「人家不見得要殺八大王。」這個人低聲說道:「他們最終的目的還是要斬朱丹,出一口氣,否則北域金聖世家被八大王壓死了。還有一點只怕你們不知道,金甲老聖已經是壽元乾涸,沒多少ri可活了。只怕他是抱著同歸與盡的決心而來的,以他那老古董的實力,他真的要同歸與盡的話,施出他們北域金聖世家傳說中的禁技。那可真的不得了,說不定八大王會被他拖死幾個,如果真的這樣,北域金聖世家可有翻身的機會。金甲老聖只怕也抱著發揮最後餘熱的念頭而來的,為北域金聖世家斬殺大敵。」
「原來是如此,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一個老古董抱著同歸與盡的念頭,只怕誰都難擋得住,除非是宗師駕臨了。」有人也不由吃驚地說道。
「看來。這次朱丹是死定了,他的其他仇人不說,就是北域金聖世家這一關他都過不了。」有人說道。
「哼,北域金聖世家也是一群小人而己。」有散修看不過眼,不由冷笑說道:「當ri霍刀挑戰朱丹,是天下人目睹的事情,霍刀被殺,只能說是他修練不jīng,自尋死路。霍刀被殺了,霍家竟然嚥不下這口氣。還老古董出馬,無非是以大欺小,以老欺少。輸不起就別玩,想玩就別怕輸!」
「噓,你這是不要命了嗎?」這個散修的朋友立即阻止道:「如果讓北域金聖世家的人聽到了。那還得了!小命不保。你這想法,太幼稚了。哪個大教古派、聖地世家不是護短的?哪一次拚殺,我們這些散修不是吃虧的?俗話說,打了小的,不怕老的不出來。打了他們的子孫,那些老怪物不報仇那才叫怪。誰叫我們出身不好,不是生在大教古派,這是拼爹的時代,誰都改不了。」
「好了,這話就別多說了,被人家北域金聖世家聽到,我們都是要掉腦袋的。」其他的散修都低聲說道。
奇石會,熱鬧非凡,這只不過是奇石會的一些小插曲而己。
夕陽西下,雲夢澤特別的清靜,朱丹坐於湖上的浮亭之上,一時之間不由發呆,往事不由浮上心頭,昔ri燕輕眉還在之時,他們並肩而坐,細細而語,溫馨自在,有著說不盡的浪漫與幸福。
最終,朱丹不由輕輕地歎息一聲,他在心裡面只能祈禱,為燕輕眉祈禱,希望她有一天能平安歸來。
「喲,小男人,又在犯相思了?」在朱丹輕輕歎息之時,一個笑吟吟的聲音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孔雀夫人已經站在他的身邊,香風陣陣,無比醉人。
「姐姐就莫笑我了。」朱丹苦笑了一下,有些怕眼前這個難纏無比的女人,看了看傾國傾城的孔雀夫人,恭喜地說道:「恭賀姐姐出關,姐姐此次閉關,那必是有大獲。」
「喲,沒有想到小男人的嘴巴還真甜。」孔雀夫人笑吟吟地說道,秋波蕩漾,輕瞄一眼,勾魂攝魄,嬌笑地說道:「嘻,若是小男人的鮮血讓我吸一半,那說不定我能重修祖血。」說著,眼前迷倒眾生的尤物露出雪白的貝齒,她貝齒在陽光下是閃閃發光。
「姐姐說笑了。」朱丹乾笑一聲,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他明白孔雀夫人所指是什麼,孔雀夫人想吸的當然不是他的鮮血了,而且帝血。
「跟你開個玩笑。」孔雀夫人格格地笑了起來,笑得是花枝亂顫,那姿態足可以迷死人。
朱丹不由苦笑了一下,他當然知道對方是開玩笑,否則,以孔雀夫人的實力,想吸他的鮮血,只怕是輕而易舉,儘管是如此,朱丹心裡面還是有些發毛,這女人太難纏了。
「好了,小男人,我們談點正事。」孔雀夫人在朱丹身旁坐下,香風撲鼻而來,醉人無比。
「不知道姐姐有何賜教呢?」朱丹忙是說道。
朱雀夫人近在咫尺,吐氣如蘭,蠱惑無比,輕笑地說道:「小男人,這麼嚴肅幹什麼?花前月下,你說,我們孤男寡女的,能談怎麼樣的正事呢?」
這話說朱丹哭笑不得,看了看眼前傾城傾國的尤物,不由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好了,小男人,別苦著臉,我只是逗逗你的。」朱雀夫人抿嘴而笑,細碎的笑聲飄揚得很遠很遠。
「我此次出關,有件很重大的事情。」笑罷,朱雀夫人莊容說道:「奇石會你聽說沒有?」
「奇石會?」朱丹不由為之一怔,然後點頭說道:「聽說了。」
「這次我需要你的幫忙。」孔雀夫人看了朱丹一眼,端莊地說道。
「只要我能幫上姐姐的忙,我一定全力以赴。」朱丹忙是說道。
孔雀夫人看了朱丹一眼,很滿意他的態度,然後說道:「此次崑崙也前來參加奇石會,他們攜帶了一批奇石,我需要你幫我一把,搶他們的奇石。」
「搶崑崙的東西!」孔雀夫人話一出,這把朱丹是嚇得一大跳,都不由為之變se,朱丹可以說是膽大包天,但是,明ri張膽去搶崑崙的東西,這也太囂張了吧,這難不把他嚇一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