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旅店,老白對慧鈺道:「奪城令和戒指你先幫我拿著,以免出了什麼事兒掉了。我先一個人去看看情況,你們在這裡等我就好了。」
慧鈺點點頭,接過了剩下的兩枚奪城令和那枚墮落鳳凰戒指。於是老白把眾人一齊調教了一遍,走出了門。
走在街上,老白隨意的打聽了一下阿波科魯克的情況。阿波科魯克父祖都是遠到印度,為葡萄牙立過大功的航海家。阿波科魯克本人在葡萄牙國內的威望很高,群眾對此人的評價就是誠實、耿直,甚至耿直的有點愚蠢,這點跟穆魯貝說的完全相反。穆魯貝認為阿波科魯克比他要狡猾的多。
老白左思右想,還是決定按照穆魯貝說的方法,拿介紹信去看看,畢竟他也沒有太好的主意。阿波科魯克的府邸位於里斯本市內,是一所豪華的大房子,無數衛兵為其守門,相當的氣派。
老白跟衛兵說他是穆魯貝介紹來的,請衛兵去稟報,然後站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才進了門。
進了正廳,老白就看到了阿波科魯克。阿波科魯克是一個中年男子,穿著一件深綠se的軍服,滿臉的絡腮鬍子,看起來和藹可親。他此時正在和五六個人攀談,看樣子非常的忙。
一見到老白,阿波科魯克立即說道:「不好意思啊,公務實在繁忙,麻煩你多等一下,我這邊馬上就好。」
老白微笑著點了點頭,坐到了一邊,並說道:「大人先忙您的要事要緊,我不著急。」
阿波科魯克笑道:「也沒什麼要事了,這幾位是里斯本慈善機構的。正在和我談修建孤兒院的事情。不過國家的撥款被臨時用在了地震救災中,我們商會上個月的盈利。又都捐贈給孤寡老人了,實在是沒有多餘的資金,這不,只能幫他們想想別的辦法了。」
老白一臉敬仰地道:「大人一心為國為民,實乃我等楷模。」
阿波科魯克道:「哪裡哪裡,只是略微盡一點心。人生不做善事,不就沒有意義了嗎?為了不耽誤你的時間,你先把穆魯貝的信給我看一眼,我可以先給你安排差事。」
老白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穆魯貝的信遞了過去。
阿波科魯克看了信。目中陡然she出了一道jīng光。望向老白,那神情非常之嚴肅。其它幾個正跟他說話的人,全都被他此時的神情嚇住了。
阿波科魯克臉上表現出痛苦的神情,對周圍幾個人說道:「唉,我本打算今天一定要幫你們把孤兒院的事情搞定。沒想到又分不出來身了!我真恨不得把自己撕成兩半才好!」
那一圈人見狀大驚,一齊問道:「大人說的這是哪裡的話?您有要事,就您先忙您的。」
阿波科魯克長歎一聲,說道:「其實在我眼裡,天下的事情沒有比孤兒更重要的。可惜,眼前這事兒太緊急!唉,我阿波科魯克一向光明磊落,也沒什麼不能跟你們說的。眼前這位就是來自西班牙的我國密探,正有緊急軍情需要我來處理。一刻都耽誤不得!我恐怕幾天內都不得閒了!」
眾人一齊用驚訝的眼看向老白,看得老白心裡有點發毛。老白搞不清楚他什麼時候成了西班牙密探了。不過阿波科魯克說他是,他當然不便反駁,只能在原地向眾人笑笑。看來阿波科魯克確實像穆魯貝說的一樣狡猾,一張口就是謊話,還把人感動個夠嗆。
果然。眾人滿含熱淚的對阿波科魯克道:「大人既然這麼忙,我們再打擾下去也不好意思了,還是緊急軍情要緊,國家安危要緊。本來大人已經沒錢了,還在努力幫我們想辦法,我們已經很感激了,接下來我們就不麻煩大人了。」
阿波科魯克道:「我不得不先失陪一下,我信得過大家,還請大家不要把這位是密探的事情說出去。至於孤兒院的事情,我會記在心裡的,一旦有眉目,我會立即聯繫你們。」
眾人一齊點頭稱謝,退了出去。
阿波科魯克見眾人走了,一揮手叫過來一個士兵,說道:「給我安排一間密室,我要跟密探大人詳談。」
密室很快就安排好了,裡面只坐了老白和阿波科魯克兩個人,其它的衛兵都被阿波科魯克趕了出去。
阿波科魯克滿面笑容的對老白道:「來,嘗一嘗這是我從非洲帶回來的咖啡。」
老白喝了一口,然後點頭稱謝。
阿波科魯克感歎道:「沒想到天下間居然有調教師這種職業,我還真是太孤陋寡聞了!」
老白淡淡一笑:「大人過謙了。」
阿波科魯克又道:「我相信穆魯貝的判斷,你應該是個合格的調教師,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人才。我喜歡人才,欣賞人才,一個人,不論哪個方面做的出se,都是人才。你願不願意為我效力,並向我證明你是人才呢?」
老白道:「能為大人效力,是我的榮幸。」
阿波科魯克湊近老白,拍了拍他的手道:「你先出去,換一身行頭,不要讓別人認出來你,然後到我家的後門等我。」
老白點點頭,領了任務而去。他就近買了一個斗篷,把自己遮住,然後到了阿波科魯克家的後門。過了一會兒,一個同樣身披斗篷,把臉全部遮住的人在遠處向老白叫道:「這邊!來這邊!」
老白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這個藏的嚴嚴實實的人應該就是阿波科魯克。看到阿波科魯克這副藏頭露尾的模樣,老白不禁腹誹:「你一個海軍總司令猥瑣成這個樣子,犯得上嗎?」
老白跟上阿波科魯克,小聲地問道:「大人要帶我去哪裡?」
阿波科魯克道:「帶領你去一個捐助善款的地方。」
「捐助善款?」老白有些不解。
阿波科魯克點頭道:「是的,那裡有很多沒有丈夫,孤苦無依的女人,急需我們的幫助。」
捐助善款的地方很快就到了。這是一幢面積很大的洋樓,裡面富麗堂皇。
不過房間雖然很好。但這裡的女人生活卻很不好,因為她們連衣服都穿不起,身上的布料那叫一個少。雖然這裡女人都沒穿多少衣服,但她們都很快樂,也長得很美麗。遇到一群這樣的漂亮陽光,卻很缺錢的女人,相信每個男人都會願意捐助善款的。
老白還是第一次知道遊戲中原來還有這樣的地方,不過看到此地,他感到十分蛋疼——哥有一屋子鶯鶯燕燕還等著哥回去調教呢,為什麼會被阿波科魯克拉過來向這群庸脂俗粉捐助善款?這任務做的真心奇葩。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老白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看到阿波科魯克進門,一群女人立即飛快地圍過來道:「阿波科魯克大人,你好久沒有來我們了,我們想死你了!」
老白一看這熱情的陣仗,不禁暗道:「好久沒來。這次來還是用斗篷把全身遮住的,仍然被這麼多人一眼就認出來了,阿波科魯克大人你到底是多麼常來這裡啊?」
阿波科魯克咳嗽了兩聲,對眾人道:「你們認錯人了。」
眾人道:「大人這種偉大的人物,就想黑夜裡的陽光,我們怎麼會認錯呢?」
阿波科魯克被逼無奈,不理眾人,只是拉著老白,從人群中擠了過去。一直逃到了一個小房間裡。這個房間看來是個高級地方,很多庸脂俗粉都不敢跟來。
老白和阿波科魯克在房間裡坐定,好一會兒才過來了一個美女。這女人看來更窮,也更需要善款,因為她穿得更少。
美女看到阿波科魯克立即熱情地招呼道:「我們的大善人,你總算來了。姑娘們想你可想的好苦。」
阿波科魯克道:「我也何嘗不是想你們啊,只是最近工作太忙,抽不出時間。」
美女道:「大人要喝點什麼酒?」
阿波科魯克道:「酒就免了,你這裡的酒太貴了。我的錢不多,還是直接來五個姑娘吧。」
美女皺起眉頭,溫柔地勸道:「大人你怎麼可以這樣不懂情趣,酒是男人的血,不可不喝。」
阿波科魯克道:「男人有再多的血也會被你們吸光的,你這次還是饒了我吧。」
美女扭著身子坐到了阿波科魯克懷裡,說道:「大人,你堂堂一個總司令,難道還差這點酒錢了?姐妹們生活無依無靠,每天就眼巴巴地看著你的捐助呢。」
阿波科魯克道:「這我早就知道,我也是很難啊,錢可不是大風吹來的。這次若不是扣下了孤兒院的錢,我還真就來不了呢。你想想那些可憐的孤兒,你忍心讓我多花錢嗎?」
美女道:「大人,你要是少花了錢,餓死了我們姐妹,孤兒只怕又多了起來。」
阿波科魯克不耐地揮了揮手道:「好了,少說廢話了,直接上姑娘。」
阿波科魯克的這一段對話讓老白在旁看得豎起了大姆指。這麼一個美女在旁邊軟語相求,但阿波科魯克就是不為所動,果然不愧為真漢子。
美女見這個摳門的阿波科魯克看來是不肯多花錢了,只得道:「大人想要什麼樣的姑娘呢?」
阿波科魯克道:「要新來的,不聽話的那種,越不聽話越好。」
美女道:「喲,大人的口味越來越刁了。」
阿波科魯克道:「你懂什麼,快去幫我弄來一些,我挑一下。」
美女轉身離去,阿波科魯克看向老白道:「我有件重要的事情想交給你做,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看看你的能力。一會兒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向我展現你的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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