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看著老白上樓而去,然後關上車門,小小的身子坐在那輛車大大的椅子上,喃喃地道:「最後一件心願也完成了,剩下的時間,就只有靜等世界末ri了。」
就在這時,忽然車裡的一個屏幕開始晃動。小依一揮手,屏幕上就出現了一個人影,一個男人的聲音也隨之傳了出來:「小依,你在哪裡?」
小依道:「我在逛街散心,有什麼問題嗎?」
那男人道:「現在整個中科院大家都在忙,我們所有人都在開會研討對策,你既然是從未來的時間斷點跨越回來的,肯定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所以應該來參加我們的會議才對。」
小依懶洋洋地道:「現在忙還有什麼意義嗎?」
那男人道:「或許會有辦法也說不定。」
小依輕哼一聲,說道:「玉彬,你們這是在自欺欺人。潘多拉的盒子已經讓楊勇信和陶紅開打開了,現在裡面只有一隻薛定諤的死貓,沒有人能夠改變這一點。」
「可是……」那個男人好像還想說點什麼,但卻找不到話。
小依又道:「zheng fǔ要封鎖消息也就罷了,我們這些知情人還是早點去完成一些未了的心願比較好。我勸你們還是不要費力去做徒勞的事了,去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吧。幸運的是,我們的時間還很長,世界不會立即毀滅。」
那個男人道:「你還是回來吧,我們再研究一下。」
小依沒有回答他。而是隨手一揮,那個屏幕上的人影就不見了。她再一揮手,車裡開始放出了一首周傑倫的老歌,正是那曲世界末ri:「夜越黑夢違背有誰肯安慰,我的世界將被摧毀,也許頹廢也是另一種美……」
深深的夜se中,小依駕著她那輛奇怪的車。離開了老白家的樓下,然後疾馳而去。
與小依相比,老白則是度過了一個溫馨浪漫的夜晚。這一晚有一朵新鮮誘人的菊花可供他採摘。其中的美妙自然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幾天過後,遊戲中本次比賽的五到八名的排位賽很快的比完了,五到八名的排位賽結束之後。就是四強之間進行的半決賽了。四強抽籤結束,北洋商會的致遠號對戰雷霆商會的雷神之錘號,老白對手則是前世亞軍大力水手商會的波菜號。
與波菜號的戰鬥,老白打得相當艱苦,對方一開場便死死的拖住了他,並打散了老白的隊伍,分別消滅了老白的其他手下。好在老白的其他手下雖然都死了,但也給敵方造成了相當大的損失。最後時刻,老白孤身一人,獨自挑倒了對方三名玩家以及十幾個雜魚NPC。成功的逆轉了戰局。
作為本次單船對抗賽的半決賽,老白的這場比賽當然受到萬眾矚目。老白最後時刻驚險翻盤,所展現出的技術和實力更是震驚了全場。小船技術帝的名號越來越被更多人所承認,但也同時成了各大高手競相模仿、學習的目標。
半決賽的另一場,致遠號不敵雷神之錘號。只能和波菜號爭奪一下世界第三名了。第一屆的單船對抗賽就這樣到了尾聲,只剩下了最後兩場比賽。其中最被期待的,自然是老白的三角帆號同穆拉德的雷神之錘號進行的決賽。
現實世界,伊斯坦堡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裡住進了一批客人。這幾個人,正是黑se指引商會的邁克、湯姆、桑尼等一干高手。黑se指引商會在本次世界比賽中,邁克沒有參賽。只有桑尼和其它四個人進行了比賽。在桑尼的帶領之下,他們以小組第三出線,進入了二十強,後來被平獨鎮露商會所淘汰。
招待這些客人的正是雷霆商會會長穆拉德。他站在套房的門口,對邁克道:「難得來一趟,你們不住我的別墅,非要住酒店,這不是讓人家笑話我待客不周嗎?」
邁克笑道:「你就別指望我們住進你家,給你省下這點開房錢了。話又說回來,討論戰術在遊戲裡不就行了?還非要讓我們一起過來,真是麻煩。」
穆拉德道:「在遊戲裡不方便,又不能投影,又不能慢放,也不能局部分析。我們現在聚在一起,正好可以把那個小子的所有錄相一一觀摩學習,無論對我們還是對你們的技術提高都有好處。」
邁克道:「我們可不爭冠軍,不差這一兩天,你這麼急幹什麼?」
穆拉德道:「今晚我請大家桑拿!」
邁克笑著點了點頭道:「這事確實要急辦,你早點說嘛,早說我們不就早來了?」
與此同時,老白的家裡,也開始了一場晚會的準備活動。
今天是慧鈺的生ri,慧鈺的父母又出差了,幾天裡都回不來,所以這個生ri,自然是老白和妹妹為她過了。正好趕上了週末,老白和妹妹都有空,妹妹便提議在自己家裡招待慧鈺,為她慶祝。
中午的時候,妹妹就和老白一起去了菜市場,買了一大堆好吃的,回來之後就在廚房裡忙活上了。
「給我摘菜。」妹妹把一束芹菜扔到了老白面前。
老白只能接過來,一個一個的扯著芹菜葉子,並隨口說道:「你買了這麼多菜,我們三個人,到明天都吃不了,太浪費了。」
妹妹本來在剁肉,聽到這話立即揮舞著菜刀對老白道:「老白,身為男人不可以小氣的!我們在家裡給你的女朋友過生ri,已經很省錢了,你居然還嫌菜多,有沒有廉恥之心啊!慧鈺嫁給你,真是倒霉。」
老白道:「我只是提議一下,鋪張浪費並不可取……哎,那什麼,你別舞刀了,太嚇人了。」
妹妹彎下腰來,接著剁她的肉,並說道:「老白,你今天一定要跟慧鈺說出那三個字,還要吻她。」
老白拽著芹菜葉,沒有吱聲。
「老白,你聾了?」妹妹轉過頭來,向老白問道。
老白拿著芹菜,走到妹妹身邊道:「我愛你。」
妹妹點點頭道:「對,你就這麼跟慧鈺說。」
老白又道:「潔兒,我愛你。」
妹妹剁肉的動作頓了頓,然後沒理老白,繼續剁了起來。
老白玩弄著手裡的芹菜,又第三遍說道:「潔兒,我愛你。」
妹妹停下剁肉,轉過臉來不高興地道:「老白,你有完沒完了?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總跟我講胡話。」
老白道:「我沒講胡話,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心的,潔兒,我愛你。」
妹妹扭過頭繼續剁肉,並且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道:「你不要摘菜了,去把我們訂的蛋糕拿回來吧。再去花店買玫瑰。」
老白道:「蛋糕我去拿回來,玫瑰就算了。」
妹妹倒提著刀,怒瞪著老白道:「老白,你想死啊?趕緊去買玫瑰。」
老白輕聲道:「如果你肯收,我就買,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買多少。」
妹妹氣道:「慧鈺過生ri,你送我什麼玫瑰?你今又發了什麼瘋?」
老白把手上芹菜都放回到籃子裡,然後走上前去,抱住妹妹的腰,再次說道:「潔兒,我愛你。」
啪的一聲,妹妹的刀脫了手,掉在了地上。
老白沒去拾刀,而是抱起妹妹,出了廚房,一直到了客廳裡。老白力大,妹妹掙扎不得,只能由著他,最終被他壓在了沙發上。
妹妹被老白壓在底下,和老白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陣子,方才說道:「鬧夠了吧?」
老白道:「沒有。」
說完他就吻了上去。
妹妹忽然用力推開了他,急道:「慧鈺晚上還要過來呢,你悠著點,別給我吻出吻痕來。」
老白道:「那怕什麼,我要你做我光明正大的女朋友。」
妹妹道:「那慧鈺怎麼辦?」
老白道:「我跟她分手就好了。」
妹妹用力的錘了老白兩拳,罵道:「你跟她分手?你在人家生ri要跟人家說分手?老白,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
老白道:「可是我和她再這樣拖下去,對誰都不好。」
妹妹怒道:「我怎麼沒看出來對誰不好?你跟人家談了這麼久戀愛,婚也結了,現在吃干抹淨了,就要跟人家分手了?還是在人家的生ri上要分手,老白,你是人不是?」
老白沒吭聲。
妹妹又道:「你佔了人家那麼多的便宜,結婚證都領了,休想說分就分。你必須要對她負責,否則咱倆翻臉。」
老白呆了一會兒,問道:「那你怎麼辦?」
妹妹道:「我又怎麼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老白道:「我佔了你那麼多便宜,我要負責。」
妹妹臉有點紅,她把頭偏了偏,說道:「你什麼時候佔過我的便宜,我怎麼不知道?」
老白的手順著她的領口滑了下去,很快就抓住了一團東西。他說道:「這算不算?」
「你……你……」妹妹的聲音有點結巴,「你有沒有洗過手啊!把你的髒手拿出去!」
老白只得抽回了手。
看到老白的手抽走了,妹妹理了理胸口的衣服,然後說道:「我們兩個人的事,怎麼會是你佔我的便宜?……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我們兩個之間什麼時候計較過誰占誰的便宜了?……你跟我計較有沒有佔我便宜,難道是不把我當妹妹了?……老白,我告訴你,休想,你一輩子都得做我哥哥,跑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