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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雲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愣了半晌之後,他方神se激動地說道:「師師,岳某知道你為我付出的一切,當年如果不是你出手相救,只怕岳某和家父早成趙構的刀下鬼了!如今,你又為救我醒來,而不惜……」
頓了一下後,他方接著說道:「岳某雖然不敢說是什麼英雄好漢,卻也知道一個男人做了什麼事,就該承擔什麼責任!如果師師你不嫌棄岳某,我願意娶你為妻!」
李師師聽聞之後,嬌軀頓時為之顫動。她一雙俏眸迷濛地望著岳雲,卻是幽幽道:「但是……岳雲,我的歲數可比你大啊……」
「大點怕什麼?女人成熟點才會體貼照顧人!你看楊月不一樣比我大嗎?我們還不是過得如此恩愛!」岳雲一聽急了。
李師師聽聞之後有些動容,但依然喃喃道:「可是……可是師師出身青樓,又失了清白之軀……」
「師師,秀麗不一樣的出身青樓?你看現在又有誰敢瞧不起她?如果有人敢對你的出身說三道四。岳某便第一個砍下他的狗頭!」岳雲氣急敗壞地說道。
李師師聽聞之後,「噗哧」一笑,嬌靨的臉龐頓時如花般綻開,她柔聲道:「可是你爹爹和你的幾位夫人,她們會同意接受我這樣一個老女人嗎?」
「你哪老啊?」岳雲歎息道:「師師,雖然我知道你已經年過而立了。但如今誰看到你不認為你只是二十多歲的佳人?岳某覺得,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我們每個人都會老去的,相親相愛,不離不棄,相互扶持才是恩愛一生的重點啊……」
李師師這時終於為之動容,一張如花般jīng致的俏臉浮現出害羞的暈紅。她臉上露出小女孩般的清澀和羞赧。輕輕點了點頭。
岳雲心中大喜,立刻跳下床,將她抱了起來。在她的櫻唇上重重吻了一口。
李師師被他這一吻,頓時只覺全身無力,又見他跳下床來,不禁嚇了一大跳。連心將俏臉一板道:「雲兒,你傷勢未好。快上床休息一下吧!不然姐姐可要生氣了!」
岳雲卻是極聽自己這位救命恩人的話,當下便老老實實地又躺回了床上。
李師師在為他蓋好被子後,方深情地向他望了一眼,然後打開了房門,對著在院落裡瞪大眼睛等候的岳飛、岳震、岳霆、許叔微。和岳家軍的將領們大聲說道:「漢王已經醒了!他又重新回到了我們的身邊……」
現場頓時歡聲雷動,岳飛父子、穎昌的百姓。無數的將士均喜極而泣……
德昭四年十月十ri,正是趙琢滿三十歲的生ri,他在皇宮內擺下了酒席,宴請大臣和一些臨安的名士,大商人。
朝中的大臣們幾乎全部收到了請柬,李元山、李雄、辛政等,皆收到了邀請。一些江南一帶有名的文人名ji,包括羅靜雯、顏彥、衛妍等也被邀請出席。而在請柬中還特別註明,可以帶家中親人一起來參加。
賓客們雖然好多都進過皇宮。但他們的家人卻是很難進入,這回難得趙琢大發善心,讓他們的親屬也進來見識一下,自然是大喜過望。是以最後統計的來賓人數,竟然是發出去的請柬十餘倍之多,達到數千人之多。
宴會舉行的地點,乃是皇宮內最宏偉的承德殿。
此處四周有高牆。進入大門後,是可容千人cāo練的大廣場,三座威嚴莊穆的主殿由長廊貫通,並排而立。坐北向南,土木結構,柱子上都雕有黃龍,氣勢懾人。
今晚臨安城內有頭有臉的人全來了,加上知道朝野雙方最近為皇帝親政之事鬧得不可開交,眾人在接到邀請後,又知此次趙琢的生ri宴會規模空前,皆在想,趙琢是想借此機會調解兩派爭鬥,還是要將此事快刀斬亂麻,作個了斷呢?人人都抱著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情,更是讓氣氛多了幾分詭異。
皇宮內點起了以萬計的紅燈籠,大門處和園內更裝設賀壽的燈飾,一片喜慶的景況。
上千名宮內侍衛皆身著整齊的制式勁裝,把守各處要道門口,防止有刺客和小偷混水摸魚。
進入承德殿後,則有專收取和登記賀禮的接待處,佈置周詳,故賓客雖魚貫不絕,但一切均井井有條,沒有混亂的情況。
此刻,承德殿內燈火通明,數百桌宴席排列在大廳內,賓客如織,皇宮中宮女太監早已不復當年的人數了,在趙琢登基之時,岳雲就大刀闊斧地裁剪了大半,所以隨之而來的,自然是御膳房的廚師數量大減。不需要這麼多廚師作飯了。
因此,這次皇帝的生ri大宴,被迫從附近的飯店酒家找來了不少大廚作幫手。一時之間,皇宮內難得地出現了熱鬧非凡的場面。
作為代理相的何鑄,自然是少不得代表百官向趙琢致辭,恭賀這位年輕的皇帝三十歲生辰,並祝願他身體健康,帶領大宋欣欣向榮,北伐軍節節勝利,收復失地。
而文人、商人的代表也都發了言,趙琢亦滿臉微笑,一一謝過。並發表了一番感概勉勵的話,一時之間倒是頗有一番君臣同樂,上下一心,君慈民孝的氣氛。
不過這時,跟著辛政一起來參加宴會,坐在商人那一桌的少年辛棄疾,卻是眨巴著雙眼,面露驚異之se。
辛政自然發現了兒子的異狀,驚奇道:「疾兒,你怎麼了?皇上難得請我們這些斗升小民進皇宮來赴宴,你不好好吃飯,東張西望的作甚?」
辛棄疾嗅了嗅空氣,低聲道:「爹,我覺得情形有些不對勁啊!」
「哦?疾兒何出此言?」辛政眉頭一皺,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真想打兒子兩巴掌,皇帝請客,這可是御宴啊!他居然說不對勁,這要換在趙構時代,只怕就會被治以藐視皇上之罪了。
「爹,我發現這些在席間穿梭的侍從,個頭都有點矮小,他們雖然是咱們漢人的裝束,但看行動舉止卻不像漢人,每上完一道菜後,就深深一鞠躬,看上去倒像是ri本人,而且……似乎都有一身武功!」辛棄疾說道。他曾隨其父一起出海到過ri本,自然對ri本武士的行動舉止有些映像。
辛政這下可是大驚失se,連忙悟住他嘴道:「你小聲點,被別人聽見了可會給咱們辛家帶來殺身之禍的!」
他自然也聽說了朝中兩派相鬥之事,心忖,難道是趙琢想借生ri宴會之機,對付反對自己親政的大臣?
只不過,辛政想到自己只是一介商人,又不是官員,就算趙琢要對付,也不會到對付自己頭上,自己埋頭做生意便是。
不料辛棄疾這時卻用只能兩人聽得見的聲音,但卻無比堅決地說道:「爹,這次我隨楊夫人和陸將軍去參加了海戰,深深地感覺到,只有按漢王定下的制度和發展方向,才能讓我們漢人挺起脊樑,不再受異族欺負。如今咱們辛家的生活可比以前好了許多,民眾面對官員也不再那麼害怕了,有什麼事也敢和官府據理禮爭了。就算有了冤屈,也不再一天到晚只想著跪拜磕頭,乞求皇上派個清天大老爺來為自己洗冤沉雪了。我們唯有站在漢王一方,才能保證辛家的延續和繁榮!」
辛政聽罷,亦是輕歎了一聲道:「疾兒,你說的道理,爹何嘗不知?如果不是漢王和黃夫人相助,只怕爹還娶不到你姨娘呢……」
他這時向坐在自己另一邊的曹倩深情地望了一眼,伸手過去握緊了她的雙手。
曹倩亦是向他甜甜一笑,俏臉露出嬌羞之se。
辛政繼續說道:「可是如今漢王尚昏迷不醒,我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之人,只知做生意買賣,如何幫助漢王啊?」
辛棄疾顯然早已想過如何行事,他對辛政說道:「爹,趁著現在席間人多,你能不能去找一下黃夫人,我想見見她,把我的一些想法說給她聽!」
「黃秀麗?」辛政愣了一下,對於這位他曾經迷戀的青樓名ji,他還是有深深的感情的。
「什麼要找她呢?現在岳府中,可是鞏夫人作主啊!」辛政微微有些驚奇道。
「因為鞏夫人您不熟,她也不熟悉您,就更不用說您的兒子我了!而黃夫人和你比較熟悉,我的話或許她更能聽得進去一些。」辛棄疾解釋道。
辛政是個生意人,自然也知道人熟好辦事的情形。
他其實亦是一個講義氣之人,這從當時與還不知道真實身份的岳雲一起去找曹倩時便可看得出來。在發現形勢危急時,他也果斷讓岳雲和黃秀麗先走。自己獨自承擔責任。
所以,現在感覺岳家之人有了危險,他自然不會置身事外。
「好吧!那你便跟我一起去見黃夫人吧!」辛政說道。
辛棄疾點了點頭,兩人一起到了岳府之人坐的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