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慓悍小姐同居 第九章
    有一次跟他一起出門看電影,他要牽她的手,害她下意識地揮開,差點把他打成了熊貓眼,雖然他及時地躲開,卻用一種很受傷、很受傷的眼神看著她,害她最後只好趕緊上前挽著他的手,以彌補他受傷的心理。

    幾次下來,倒也習慣了,她也逐漸習慣他愛牽手,或者有時候會來個小小的擁抱,但今天這樣的他,似乎顯得有些急躁了。

    她臉肯定紅得像蕃茄了,「干什麼啦?」又問了一遍,只是這一次撒嬌成分多於怒斥。

    夏航軒搖搖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他的吻不急不躁,像是春風拂過一樣,讓她很舒服,也就不抗拒地任他吻著,直到他的吻逐漸深入。

    單新妮略微抗議地捶了他胸膛一下,他不理她,繼續吻著,甚至伸出舌頭纏著她,她又被嚇了一跳,似乎跟他在一起,她就好像一直在坐雲霄飛車似的,心髒起起伏伏,每天都沒有一個定數,她生澀地嚶嚶一聲,他的大掌掌握著她的後腦勺,固定住她不斷扭來扭去的小腦袋,柔柔的、輕輕的,免得嚇壞了她……一步一步的,如教導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

    夏航軒的舌輕柔地舔著她的,勾著她和他一起舞動,大掌在她僵硬的身體線條上輕柔地滑動,讓其放松,她的大膽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不敢正面迎戰,只敢畏畏縮縮的,弄得男人一陣光火,直接吸住她,將她口中的蜜汁舔舐得干干淨淨。

    單新妮腿軟了下來,直接倒在他的懷裡,肺活量好得不得了的她,卻輸給了這個馬拉松似的吻,在她快呼吸不過來時,男人才哼了一聲,滿意地放開她。

    夏航軒欣賞著她嬌艷如花的臉龐,她的臉和那雙捧著她的臉的手相比顯得更小,他憐惜地撫著她的臉,食指抹去她嘴邊的水漬。

    真的是太嫩了!只不過是接個吻罷了!

    細長帶笑的眼睛瞄到計算機上的MSN跳出的對話框,他的笑容一頓,臉一冷,伸手直接按了關機鍵。

    回過神的單新妮正想抬頭罵他,卻發現律師先生全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把她都凍壞了,她下意識地搓了搓手臂,不解地問:「阿軒,你怎麼了?」

    男人冷冰冰的臉俯視著女人嬌憨的臉蛋,眼神一柔,輕輕地搖搖頭,「沒事。」

    「是嗎?」她怎麼覺得他怪怪的。

    「沒事,妳上次不是吵著要吃火鍋嗎?現在去好不好?」他提議道。

    「嗯,好!」一說到吃,單新妮整個人都活了過來,「我先去拿包包。」

    「嗯,我在樓下等妳。」

    「耶!火鍋在等我啊!」她歡呼一聲,快速地跑上樓。

    當單新妮拿著包包下樓的時候,看到男人倚靠著冰箱,一根煙在他的指尖點著,煙霧繚繞,這樣的他是她沒有見過的,這麼的孤寂,這麼的……悲涼……那種奇異的感覺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胸口,她沒有開口喚他,只是看著他吸完一根煙,在他准備吸第二根的時候,他發現了她。

    夏航軒眼裡的深沉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他放下未燃起的煙,若無其事地走向她,「好了嗎?出發吧!」

    火鍋似乎激不起她的興趣了,但她還是隨意地點點頭,「好。」他的心裡有一堵牆,她可以確定,盡管單新妮不是這麼多愁善感的人,甚至可以說她是一個傻兮兮的人,但是往日所沒有的敏銳,今日都湧現了。

    單新妮沒有開口詢問,任由那堵牆立在那兒,她上前主動牽起他的手,換來他淡淡的一笑,突然她就覺得滿足了。

    想這麼多干嘛呢!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深夜時分……

    黑暗的房裡沒有一絲光線,女人潔白的身子好像一匹白絹,柔柔地躺在窄小的單人床上。

    男人強壯的身子靠在她的身上,以不壓著她的力道輕靠著她。

    「嗯……」女人發出細細的呻吟聲,眉眼間羞意滿滿,眼珠子轉來轉去,找不到一個定點。

    「放松一點。」男人輕柔地命令道。

    他們一吃完火鍋,回到家裡,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間,誰知道洗完澡後,一走出來就看見他坐在她的床上,下身只圍著一條浴巾。

    當時的心情只能用復雜形容了……又害羞又覺得他很好笑,因為他的行為還真像是動物求偶。

    夏航軒什麼話也沒說,就坐在那裡,綠色的鳳眼沒了往日的清澈,顯得渾濁,連剛毅的五官在幽暗的燈光下都顯得模糊了。

    單新妮拖拖拉拉地擦著保養品,似乎在沉思什麼,而他也安靜地坐在那裡,房間上演了一場無聲無息的拉鋸戰。

    單新妮性子大剌剌,不表示她這個人很隨便……沐浴之後的身子本該冷卻,但在他的注視之下,又突然燒了起來……欲望啊,來得這麼突然,單新妮無法忽視自己身體正發生的變化,是否喜歡上一個人之後,就忍不住地想親近呢……即使他每一次主動的親吻、擁抱,她都很害羞、很不好意思,可是心裡確實開心的。

    保養也不過就那麼幾道程序,拍化妝水、上乳液,她身上還穿著可愛的小熊睡衣,裡面是跟性感一點關系也沒有的草莓內衣,她的衣櫃裡從來沒有性感睡衣或者內衣。

    單新妮挪到燈旁邊,伸手關了燈,黑暗的環境頓時給了她勇氣,她看不清,只聽到兩人淺淺的呼吸聲,她臉紅得褪下身上的睡衣,只著內衣輕緩地躺上床,躺到他的身邊……

    「在想什麼?」男人似乎感覺到她的失神,有些不滿地掐掐她的腰。

    「疼。」她呼痛,扭著腰不讓他欺負,「你不要掐我!」

    男人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手輕柔地按在她的胸上,挑逗著她的神經,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則是在她的白皙的胴體上來回撫摸著。

    單新妮的身子像著了火一樣,眼裡盛滿了不解,他的手像是點火一樣,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放火,她低低地說:「你已經摸了很久了……」

    如果不是她未經人事,如果不是他知道她這句話絲毫沒有挑逗的意味,他發誓!他會立刻沖進她的體內。

    夏航軒無奈地笑了笑,「不喜歡嗎?」

    她的臉更熱了,坦承地道:「喜歡。」

    「呵呵……」他低聲地笑了,她一點也不做作、不扭捏的神情,對他而言就是最頂級的春藥。

    兩人早就赤裸裸了,而他執意要帶著她享受初體驗。

    ……

    待房間內安靜時,女人早已昏睡過去,男人一雙綠眸在黑暗中眨了眨,輕輕地啄吻她小巧白淨的耳朵,低語道:「妮妮……」

    就這樣過了好一陣子,困意漸漸襲來,夏航軒讓她躺在自己胸膛上,兩人躺在小小的單人床,沉入夢鄉。

    當清晨的第一道陽光射進室內時,單新妮緩緩醒過來,眨了眨眼睛,感覺臉上一陣濕意,順手用手抹了抹,又覺得身下硬邦邦的,睡得很不舒服,她一動,全身的神經都呼痛著,她叫了一聲,頭往上一抬,一雙魅惑的綠眸正看著她,她傻傻地盯著他看了很久,好半晌,她才緩慢地說:「早。」

    綠眸染上柔意,「早。」夏航軒的聲音中帶著磁性的沙啞,即使睡了一覺,頭發凌亂,但他的慵懶更顯得優雅華貴。

    單新妮臉兒緋紅,知道自己在他的身上睡了一個晚上,而且……她心虛地笑了笑,伸手抽了幾張衛生紙,擦拭著某人胸膛上可疑的水漬。

    「別擦了,反正還要沖澡。」夏航軒笑著說,沒想過她會睡在自己的身上,睡到口水直流,他還真的沒遇到過這樣的人,她能熟睡到像個小孩子似地流著口水,雖然不衛生,但他覺得還能接受……她會流口水,說明她累了,而讓她太累的主謀就是他,他還能有什麼話說呢!

    單新妮撐著下巴,看著男人下巴長出來的胡渣,她摸了摸,感覺到一手的刺癢感,「好刺人!」她一邊說,一邊像是摸小狗似地玩得不亦樂乎。

    「一醒來就這麼有精神,嗯?」他抓住她不斷撓自己的手,眼神黯沉地看著她。

    單新妮不知道自己正在老虎嘴邊拔毛,仍不收斂,「玩一下有什麼關系!」說完還意猶未盡地摸了摸他的胸毛,說實話,她不覺得男人毛多是性感,不過冬天可以取暖倒是還不錯。

    她覺得毛太多就像個原始人一樣,夏航軒偏偏相反,他的體毛不會讓她不舒服,反而真的有一種性感的意味,就像在外國電影裡看到的一樣,男人異於他人的瞳孔,胸膛有著像嬰孩般柔軟的體毛,優雅地半躺在床頭,如果此時再點燃一根煙的話,那真的、真的很帥氣哪!

    於是她提議道:「要抽煙嗎?」

    夏航軒永遠跟不上她千奇百怪的想法,挑挑眉,「不要,我不喜歡抽煙。」

    煙,這個東西是會上癮的!一旦上癮就很難擺脫,而他不喜歡這個無法掌控的感覺。

    輪到單新妮挑眉了,她學著他挑眉,卻學得不像,倒像是一個小丑,只好放棄,「胡說,我昨天就看到你……」她噤口,沒想過要提這個話題的,怎麼就說到這個了呢!

    夏航軒沒有意外她的心直口快,她不是那種會藏得住心思的女人,他淡然地開口說:「昨天只是想到了就抽了一根。」他這麼說,說得雲淡風輕。

    單新妮只「哦」了一聲又沒了聲音,手無聊地摸了他的胸毛好幾下,又趴了下去。

    放在她雪臀上的大掌稍使力地抓了抓,「怎麼不說話了?」

    單新妮斜了他一眼,說:「那以後少抽煙,對身體不好。」

    男人無聲地笑了,她真的是很……讓他無語以對,別的女人遇到這種情況,總是問個明白,例如為什麼抽煙?是不是心情不好?心情為什麼不好呢?之類的問題,而她什麼都沒有問,這樣的她,實在是太……可愛了,也讓他憐惜,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發旋,「好,以後不抽了!」

    單新妮滿意地拍拍他的頭,「真乖!」

    夏航軒大笑,對於她把他當成小孩的行為無法苟同,可他實實在在地接收到她的關心了。

    「討厭,笑得這麼大聲……」他強壯的胸膛傳來陣陣如鼓般的聲響,她狀似不滿地敲了敲他的胸膛,嘟著嘴呢喃道:「吵死了!」

    他笑得更大聲了,嘴邊的弧度高高地揚起。

    「咦?」一直趴在他身上的她,感覺有個東西在頂著她的小腹,她掀開被子,低頭一看,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臉上了,「這個……」

    夏航軒邪惡地問,「不記得了?昨天……」

    單新妮當然記得昨天他們兩個做了什麼好事,只是她不懂的是這個東東為什麼現在看起來這麼的興致高昂,似乎很想復習昨天的「功課」,她盯著那個讓她又疼又……爽了一個晚上的東東,看著青筋浮現的茁壯怪物好一會後,她搖搖頭說:「長得不好看!」

    男人的笑容一頓,她的說辭是明顯的侮辱,是在挑戰男人的權威呀!擺在她雪臀上的大掌蠢蠢欲動,似乎在思量著如何懲罰這個禍從口出的女人。

    「啊!會……會動!」她驚奇地說,像是發現在女人國發現男人存在似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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