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232章舉杯痛飲——
兩人真是越聊越深,越聊越投機,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蘇星,今天我們老戰友見面,不吃頓飯是不行的。走,我做東,咱倆兄弟喝酒去。」劉正陽當即表示。
「這個好!」蘇星稍稍猶豫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本來,蘇星已經答應肖雪兒回去吃飯的。當然,他也說了他去的時間可能會稍微晚點,因為還要去教室點名。
反倒是肖雪兒,在經歷了上午的煮飯事件後,對自己的廚藝不是那麼高的期待了,也不勉強蘇星了。只是說自己會盡量做得能吃,讓蘇星最好先吃飽了再過去試菜。
這樣,就給了蘇星一些空閒的時間。正好,點名也不用去了,時間又充足了,蘇星乾脆就答應了。
在劉正陽的帶領下,兩人最終來到了商業街,進到一家名為臨江小吃的餐館。
實際上是蘇星裝傻,任由劉正陽在前面帶路。而劉正陽,看著蘇星開著自己的車,也沒想到他會是個學生,只當蘇星是過來辦事的。
其實,如果劉正陽能把今天的事和上次的事聯繫到一起,就可能會對蘇星的身份產生一些疑問。他上次見到蘇星的時候,蘇星是騎著自行車的。而今天,蘇星卻又開著獵豹的越野車,這前後變化也太大了吧。蘇星到底在臨江大學裡幹啥?
可劉正陽實在是太仰慕蘇星了,又急於同蘇星把關係搞好,才無意識的忽略了這些疑點,和蘇星稱兄道弟的。
臨江餐館二樓的雅間內,蘇星和劉正陽正相互敬酒呢。
一瓶二鍋頭,幾碟小菜,戰友兩個喝的倒是很歡。
劉正陽因為有公務在身,不能放開了喝。這雖然是有些遺憾的,但他今天主要的任務是要同蘇星打好關係,喝酒倒是次要的。
而蘇星,經過零號基地二十多天的訓練加酒練,酒量比以前是好了一點,但也不能多喝。看到劉正陽只叫了一瓶白酒,蘇星倒是有些心安了。怕的就是喝多了,回去叫肖雪兒聞出酒味,那就麻煩了。
肖雪兒最不喜歡自己喝酒,也不知蘇星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有了這個認知,大概是那次肖雪兒用酒潑他的時候,而「讓你喝,喝死你」這兩句話也差點讓蘇星再也不敢碰酒杯。
哎,家有凶妻啊。
酒過三巡,酒酣耳熱,一些先前放在心裡沒怎麼好問的話也問了出來。
「蘇星,你這麼會出現在這臨江大學的校園裡?」這句原本最開始就應該問的話,劉正陽硬是留到現在才問。
「這個。」蘇星夾菜的筷子稍微停頓了一下,又很快將菜夾起,送入口中之後,才開口道:「你呢?你怎麼會來這裡?」
蘇星不答反問,也是為了盡量給自己爭取一些編理由的時間。
劉正陽笑了一下,說道:「實不相瞞,這臨江大學是我的母校」
蘇星點點頭,強壓住心裡的驚訝,面上無bō的繼續聽劉正陽往下說。
「這次,我利用休假的時間過來,一是看看當年教我的老師,二來也順便負責一下這屆學弟學妹們的軍訓工作,也算是對母校的一點報答。」
「哦。」相比前面知道劉正陽是自己校友的驚訝相比,劉正陽是軍訓學員口中那個團長的事,更是讓蘇星詫異。
呵呵,如果讓那些還在軍訓的學弟學妹們,知道他們的團長是特種兵出身,估計又會引起一場不小的震動吧。
「蘇星,你呢,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劉正陽回答完之後又望向蘇星。
「呵呵。」蘇星笑了笑之後,說道:「其實,我現在的另一個身份是這所學校的學生。一邊忙警隊的事情,一邊還要在這裡上課。」
「哦,你在這裡進修。」劉正陽恍然大悟道。
「不是,不是。」蘇星連忙否認道。「我的意思是,我現在的身份就是這裡的學生,和進不進修沒什麼關係。」
「這樣?」劉正陽就有些不懂了,疑hu-寫在臉上。
「是這樣的。」蘇星又開始胡編lu-n造。「在零號基地的訓練任務結束之後,我接到了一項秘密任務,就是以學生的身份來這個學校調查一件事。在這件事還沒調查清楚之前,我就一直要保持現在的雙重身份。而且,還不能洩l-自己特警的身份」
蘇星的話還沒說完,劉正陽就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我懂,我懂,就是執行特別任務。你不要說了,再說就違反紀律了。」
「好。」蘇星真的不說了,他沒想到劉正陽這麼好唬。
實際上,不是因為劉正陽好唬。而是因為劉正陽本身的特種兵身份,也會讓他時常去執行一些不為人知的特殊任務。所以,對於蘇星所說的秘密調查,劉正陽輕易就相信了。而且,他也不會再去學校那裡求證。因為那樣會洩l-蘇星的真實身份,身為軍人的劉正陽,自然是盡量配合蘇星。
兩人接著喝酒。
這時候,劉正陽的手機響了。
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軍人是不允許帶手機的。但現在劉正陽的身份是臨江大學軍訓教官團的負責人,身上沒手機顯然是不行的。所以,這條紀律可以暫時放寬。
劉正陽看了眼來電顯示後,本來是想直接按掉的,但蘇星卻主動說道。
「沒事,接電話,正事為先。」
哪是什麼正事啊,這上面的來電顯示,顯示的根本就是個陌生號碼,劉正陽見都沒見過。
但蘇星都這麼說了,劉正陽不接電話也不好,於是按下接聽鍵。
「喂?誰啊?」劉正陽言語有些不善。這人敢打電話來妨礙自己和蘇星喝酒,劉正陽自然不會給他好臉s-看。
劉正陽些許不善的語氣,在打電話那人聽來,就有些膽戰心驚了。因為,他剛剛做了一件對不起連長,對不起連隊的事。
「連,連長」打電話那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張余明?」劉正陽臉上的表情當即變得更糟。「你小子死哪去了,下午的訓練進行到一半你人就不見了。你知不知道,三十六連的那群丫頭都要造反了,說教官跑了。你是不是要把我的臉都丟光,你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