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覓露以前從沒有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任何人都可能給她的花卉世界放火,唯獨李雄不會。
李雄和他的父母不同,不是做生意的,他是搞文學研究的,以前在多家知名期刊上發表過文章,有至少十所大學請他做過演講,他很斯文,很有風度。
余覓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喜歡李雄,也許是他的身上缺少了男人本該有的彪悍氣息,可男人太彪悍了果真就很好嗎?像高羽這樣的,動不動就要把別人給滅了,也未必是很好吧?
余覓露想到了這裡就朝高羽看去:「等你見了李雄以後你就會發現,他這種人是不會放火的,踩死一隻蒼蠅都會傷心很長時間,他怎麼可能放火呢?」
一切都還要等見了李雄之後再說,高羽已經能肯定了,余覓露對李雄的印象很好,至於余覓露為什麼沒做李雄的女人,他就不清楚了。
女人看男人要看對眼才對,就算一個男人很好,可如果女人看他不對眼,也成不了。
李雄到了。
個頭不矮,身體看上去有幾分羸弱,帶著金邊眼鏡,很清秀很斯文,典型的知識分子,可有一點必須提前考慮到,那就是,李雄的父母都是生意人,在加拿大有家公司,如果李雄一點都沒受到父母的影響,那也是不可能的。
看到余覓露的身邊坐著一個男人,李雄頓時就不是那麼高興了,清秀的臉上佈滿慍se,疑惑說:「覓露,這位先生是誰,可否給我介紹一下?」
高羽心說,可否你妹,不等余覓露開口,他就提前開口了:「我叫高羽,從西津那邊過來的。我是余覓露的好朋友。」
李雄很疑惑地朝余覓露看去,微笑說:「原來你還有個叫高羽的朋友,以前從沒有聽你說起過。」
「是啊,高羽的確是我的朋友。只是平時我和他都很忙,所以聯繫不是很頻繁,可是李雄,你要搞清楚哦,我的事未必要告訴你,因為你只是我的朋友,不是其他的。」
每次聽余覓露說起這種口吻的話語。李雄都會有一種挫敗感,這次也是如此,他的臉se更難看了,簡直就變成了豬肝的顏se。
李雄坐到了高羽的身邊,他顯得很不自然,當高羽的手落到他的肩上,他嚇了一個哆嗦,緊張說:「你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只是想把手放到你的肩上。」高羽的微笑很和煦,可李雄卻很生氣。
「覓露,你這個叫高羽的朋友是不是有病。他居然把手放到我的肩上了。」
聽到李雄喊叫的聲音,小妖抿嘴笑了起來,她覺得李雄這個斯文男人快挨耳光了。
余覓露悠然說:「其實我一直也沒搞清楚,高羽是不是有病。」
李雄更迷糊了,不清楚余覓露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又朝高羽看去:「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快把你的手移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你不客氣了又能怎樣?」高羽輕笑說。
李雄的肩頭劇烈抖動了一下,並沒有把高羽的手抖下去,高羽隨之稍微用力朝李雄的肩頭捏去。
哦啊!
李雄頓時就疼得尖叫了起來。
骨頭夠軟的,還沒用力呢就疼得不行了。高羽很鄙夷地看了李雄一眼,隨之朝余覓露看去:「我想和你這個朋友到樓上聊一聊。」
「如果你覺得很有這個必要,那你就帶他到樓上去吧,你別忘了,他是我的朋友。」余覓露擔心說。
李雄並不想和高羽到樓上去,可高羽捏著他的肩頭拽著他走。他身不由己就和高羽到了樓上。
如果不是李雄,他又把李雄給揍了個半死,或者失手打死了李雄,那麼余覓露就會把他當成惡魔了,他此行的目的就更難實現了,所以對付李雄的時候,高羽會格外注意分寸。
高羽甩手的瞬間,李雄就摔到了地上,雖然高羽沒用力,可李雄摔得還是不輕,金邊眼鏡都摔飛了出去。
「高羽,你這是做什麼啊,我沒得罪過你啊,我以前沒得罪過你,今天好像也不算得罪你。」
「為什麼給余覓露的花卉世界放火!」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有點太荒唐了?你竟然懷疑是我給余覓露的花卉世界放了火?」
李雄顯得很無辜很驚愕。
高羽隨之掏出了手槍,對準了他的腦袋,冷笑說:「既然我問到了你,那就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如果你承認,就饒你一命,你自己滾到加拿大去,到你的父母身邊好好活著就是了,如果你不承認,恐怕就沒命去加拿大了。」
李雄的身體顫抖了起來,片刻之後,他尿了,尿濕了褲子。
什麼東西啊,這就尿了,難怪余覓露看不上你,高羽如此想著,更加感覺到李雄的嫌疑很重。
「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只是余覓露她……,她死活不想和我去加拿大,所以我就出此下策了,我本以為,沒了這個花卉世界,余覓露會在痛苦之中投入我的懷抱,然後到加拿大換一種新的生活方式,可讓我意外的是,花卉世界燒光了,可余覓露還是不想和我一起去加拿大。」
「所以你甚至想連這座別墅也給她燒了,讓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是嗎?」
「沒有,絕對沒有,燒了她的花卉世界已經很內疚了,我沒想著再燒她的別墅,我用我的人格保證,我從沒想著燒他的別墅。」
李雄有點太可惡了,就這種東西還在標榜自己的人格,高羽實在是不想讓李雄活下去了,他很想一掌把李雄的腦袋拍成爛西瓜,但是……,還是等余覓露知道實情以後再說吧。
高羽把余覓露叫了上來,小妖也跟著一起上來了,看著李雄的臉孔,余覓露意識到了什麼?難道真是他?難道在高羽的逼問下,他的心理防線崩潰了?
「李雄,你把剛才對我說的話也對余覓露說一遍。」高羽把槍拍到了沙發旁的桌子上。
李雄的身體猛地一哆嗦,很愧疚地朝余覓露看去,很快就痛哭了起來:「覓露,我對不起你,咱們多年的朋友了,你看我做的這都是什麼事啊,如果不是我很想得到你,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真是你?」余覓露顫音說。
「是我。」
李雄把整個過程都說了出來,並不是他親自放的火,而是讓他的父母從加拿大那邊找了個猛人放的火,那個猛人不但很能打也很能放火,慣於在殺了人以後燒房子,或者給人的身上灑上汽油,然後點燃。
「你個混蛋。」
余覓露狠狠扇了李雄兩個耳光,李雄的鼻血噴了出來,小妖也忍不下去了,對著李雄的胸口就是一腳。
哦啊!
李雄悶叫一聲,飛到了三米之外,躺展了,看到小妖又要衝過去,高羽喊住了她。
「高羽,你不想讓我繼續打他?」
「如果你打死他了,花卉世界的損失誰來賠?」高羽微笑說。
是這個道理。
既然知道是李雄了,損失肯定要賠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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