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家。
高羽坐在沙上摟著魏敏柔軟的身體,鼻子湊到了她脖頸的地方聞著她的身體散出的香氣,高羽因這個風韻女人的存在而陶醉了。
每次依偎在高羽的懷裡,魏敏的身體都會變得軟綿綿,這次也是如此,在高羽雙手的撫摸下,她的身體越來越柔軟,喘息聲也越來越濃烈,高羽知道,魏敏已經提前進入了狀態。
就在這松軟的沙上,高羽褪去了魏敏身上所有的衣物,用一種很不雅觀的姿勢享受了魏敏的身體,很狂野很原始,魏敏也在震顫之中得到了強烈的快感,一個勁的喊高羽老公,但高羽不是她的老公而是她的情人。
收拾過戰場之後,魏敏額頭依舊飄著薄汗,嫵媚一笑說:“好了,親愛的,我去做菜了,等一會你就能吃上可口的飯菜了。”
“好啊,要我幫忙嗎?”
“如果你想幫當然可以,如果不想就坐在沙上看一會電視。”
“那我還是幫你好了。”
高羽和魏敏一起到了廚房裡,兩人互相配合,幾道菜很快就出鍋了,高羽一個男孩能有這麼好的廚藝著實是讓魏敏佩服。
兩人坐到了飯桌旁,魏敏倒上了紅酒,微笑說:“親愛的,為了暑假後的重逢,干杯!”
對於他們兩個來說,在一起就是幸福,什麼過去,什麼未來,都是浮雲,只有彼此之間的溫馨和快感才是最真切的,高羽說:“干杯!”
碰杯之後,魏敏喝了一口紅酒,迷離的目光看著高羽的臉:“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身體沒有夏真的過癮?”
“怎麼忽然這麼說?我還從沒有得到過夏真的身體。”高羽說:“不過魏老師你的身體給我的感覺是很極品的,每次進入你的身體我都想運動個不停。”
“討厭死了,我都是個老女人了,我有那麼好嗎?”
“當然有了,魏老師一點都不老,很嫩呢!”
“對啦,你小子怎麼還沒搞定夏真,有點失敗呀。”
“夏真可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我倒是覺得能和夏真展這麼快已經算是成功了。”
“也許吧!還是我比較容易搞定,很早以前就被你搞定了。”魏敏嫵媚一笑說:“不過那是因為我愛你,如果你不是我愛的男人,而是一個臭男人,我才不會讓你碰我。”
酒足飯飽之後高羽和魏敏的**好像是更強了,開始為這個迷醉的夜設計更狂野的內容。
高羽親吻了一會魏敏的脖頸,微笑說:“晚上來個後-庭怎麼樣?”
“真壞,那樣會疼死我的,又不衛生,還是別了,我覺得我們還是采取正規的方式更容易得到快樂,姿勢可以狂野一點,可你不能亂弄我呀!”
“可是我想試試。”
“你小子就是想尋找刺激,哎……,說心裡話,我是一點都不想讓你來後-庭,可我是你的情人,應該滿足你的要求呀,我答應了,可你一定要溫柔點,要不我明天連路都沒法走了。”
“放心就是了。”
魏敏微笑著朝高羽點了點頭,可她一點都不放心,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高羽那麼來,她會疼成什麼樣子。
看了一會電視,高羽和魏敏一起到了浴室裡,都洗了個干淨,這才到了魏敏松軟的大床上。
沒有用什麼輔助設施,魏敏擺出了撩人的姿勢,高羽開始試探著朝魏敏的**進攻,高羽那麼強大,而這個本來就可能很疼,試探了三次沒成功而魏敏卻疼出了一頭汗。
“我的天,要死了,這也太痛苦了。”
“很快就好了。”
高羽了一點狠心,多用了些許的力氣,終於如願融入了魏敏的後-庭,他直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緊緊地包裹住了,那種滋味讓他**,而魏敏卻疼的哭了,為了不影響高羽的心情,魏敏用牙齒咬著嘴唇流淚卻沒有哭出聲。
高羽的身體慢慢運動了起來,隨著高羽的運動,魏敏的疼痛感在一點點的減輕,她享受到了一種很難忘的快感,而那疼痛也貫穿了始終。
折騰了一場,兩人都平靜下來,而魏敏整個滾圓的臀都疼痛了起來,滿是怨念的看著高羽。
“魏老師,你剛才哭了?”
“我沒哭。”
“你就是哭了,是不是很疼?”
“你知道還問我,不過你爽了我就高興哦,剛才是不是爽壞了?”
“真不錯。”
“如果你以後還想這樣,我們最好是准備點油兒。”
“對啊,准備點油兒。”
高羽和魏敏度過了很刺激的夜晚,痛與快樂連在一起,很原始也很操蛋,三個捨友不清楚高羽去了哪裡,以為他最有可能是在租來的房子裡,至於懷抱裡是不是有個女人很難說。
自從因為何俐被吳玉峰揍了一頓,張平連自我解決的習慣都改掉了,住院期間有些小護士相貌的確是不錯,身材姣好,如果是以前看到了,張平的腦海裡往往會生出天花亂墜的場景,可是受傷之後就不是這樣了,他開始懷著一顆很忐忑的心去欣賞美女,覺得美女雖美,但處理不當就可能要了人命。
張平在醫院裡就時常做惡夢,有時候會夢到自己正摟著一個美女睡覺,她忽然掏出了剪刀,把自己的命根子剪掉了,有時候會夢到一個武功高手美女對著他猛打,把他打得死去活來,有時候會夢到自己迷路了,哪兒也找不到了,球都不是蛋了。
每次從夢中醒來他都會很緊張,還會在心裡告誡自己,美女很危險,越是美麗的女人危險系數越高,因為想得到她們的人太多了。
現在出院了,回到了宿捨,可這種心態卻延續了下來,讓張平的心裡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當朱曉東和劉寶軍討論高羽昨天晚上是不是享受了美女身體時,張平只是在一邊靜靜地聽著,一點積極性都沒有,像是換了個人。
“你小子出院以後就變成呆子了,至於嗎?不就是受了一次傷?”朱曉東拍了一下張平的肩膀。
“我呀,現在對任何美女都沒興趣。”張平說。
“那你以後不找女人了?”
“這個……”
“鳥兒啊,怕什麼?”
雖然心中存有恐慌,但張平並沒有毒誓說再也不找女人了,因為他已經享受過了幾次男女之間那種**的滋味,今後的日子裡當然還想多享受,可是那心情的確是讓他痛苦。
高羽回來了。
三個捨友露出不同的笑臉,高羽立刻就知道他們三個剛才的主題是圍繞什麼而展開的。
出人意料的是,朱曉東沒有問高羽昨天晚上在哪裡逍遙了,而是張口來了一句:“張平這小子病了,你給他治治。”
“什麼病?”高羽說。
“怕女人病。”朱曉東說。
“朱曉東,你小子沒事別瞎說啊,我可沒什麼怕女人病,你如果是個女人,我就上了你!”張平說。
“可問題是我不是女人,我如果是女人,就讓你上了,然後還倒貼給你點錢。”朱曉東很惡心的扭了扭屁股就坐到椅子上抽煙去了。
高羽很明白此時張平的心情,打算盡快找個時間開導他一下。
上午的課沒有缺席的人,高羽宿捨的四人和何俐離的不是很遠,何俐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裡聽課,而展到現在,她的名聲已經壞到家了,很多人在背地裡叫她坐台的或者婊子。
何俐也聽到過只言片語,但她現在已經不在乎這個了,雖然因為張平的事有所震撼,但何俐並沒打算徹底放棄那個行當,因為做那個來錢真的很快,成本就是避孕套的錢,而得到的回報卻很大。
雖然對那些客人大都沒什麼感情,但何俐的身體卻很敏感,遇到強大的她也會得到快感,每逢那個時候她就更頹廢了。
張平沒有去偷看何俐,一眼都沒看,當然了,他也沒心情聽課,就那麼呆了兩節課。
上午的課結束之後,高羽和張平一起走出了教室,高羽輕輕捏了捏張平的肩膀:“你感覺身上的傷好利索了嗎?”
“差不多了,我想再過幾天就痊愈了,你看我走路幾乎是沒什麼影響了,多虧了你的紅藥王配合治療,否則還要一個來月才能達到這個效果,雖然咱們是兄弟,可有時候啊,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你調節好自己的心情就好了,不用總想著報答我,報答我有個鳥用,我這個人有時候很有良心,可有時候又很沒良心,不是一般的操蛋,你要是為了報答我而報答我,我不會領情的,走啊,吃飯去,我請你。”
兩人到了學校後門的一家飯店。
坐到雅間裡,兩人叼起煙抽了起來,為了練功夫,高羽的煙量減少了很多,基本一天就是五六根,沒想著完全戒掉,因為這是他的愛好,但也不會多抽,可張平的煙量卻增大了快一倍,一天一盒都不夠了。
酒菜上來了。
碰杯之後,高羽喝了一大口白酒,笑著說:“宿捨的兄弟都現你從出院以後就很不對頭了,作為一個男人,不該這樣的啊!”
“可一時半會真的調節不過來,我甚至覺得走在路上的每一個有點姿色的女孩都是我的克星,她們都能把我弄死。”
“你這麼想就不對了,其實你還是很厲害的,你要知道,吳玉峰的結果也沒比你好多少,差點被打成球,這就是因為你厲害,所以他才變成了那個樣子。”
“可那是你打的,那是你的功勞。”
“我為什麼願意替你出頭?這可不是因為我們在一個宿捨住著,是因為你張平不是一般人,雖然是我打的,可我也相當於是你請來對付吳玉峰的人,而我們收拾了那個孫子,所以你厲害啊!”
經過高羽這麼一說,張平忽然覺得自己的確很厲害,那玩意嗖的一下就起來了。
“謝謝你的開導,我想我會慢慢換個心態的。”
“慢慢調節,我希望你回到從前的樣子,來啊,好兄弟,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