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站在醫院大門外等著夏真。
一輛出租車在附近停住,車門開了,夏真提著營養品和水果走了下來,一身粉白色長裙的她邁著婀娜的步子朝高羽走來,嬌美的臉上連一點微笑的痕跡都沒有。
高羽看出來了,夏真還在生他的氣,微笑說:「夏真,你來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夏真疑惑說。
高羽打算在夏真見到張平之前就把實情告訴她,這樣一來到了病房裡就不用總提這些破事了。
「到那邊去,我告訴你。」
兩人走到了一片安靜的所在,坐到了長椅上,高羽把張平受傷的經過告訴了夏真。
夏真很惱火也很無奈。
「何俐真是個**!我從沒見過像她這麼騷的女孩,太賤了!張平也是死心眼,為什麼還對何俐依依不捨,如果真找了這麼一個女朋友,那還能活嗎?」
「不過現在張平有所覺悟了,我早就現張平屬於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這次撞得不輕都躺到醫院裡來了,也該長點記性了,要麼說生活是一個人最好的老師。」
「好了,我現在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說實話,我有點鄙視張平,但這不影響我對張平的總體印象,我們進去吧!」
高羽和夏真走進了張平的病房。
張平很感動,微笑說:「夏真,麻煩你了!你還給我買了這麼多營養品和水果,謝謝你!」
「你是高羽的舍友,而且我們也是朋友,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受傷了,我來看你是應該的。」夏真現張平真是傷得不輕。
「當著你們兩個的面,我保證,我以後不會因為何俐做傻事了。」張平說。
「是該醒醒了,不如把更多的時間用到學習和愛好上。」夏真微笑說。
張平含著眼淚點點頭。
自己的命真是苦,自己為什麼就遇不到像夏真這麼好的女朋友。
雖然夏真還沒有正式成為高羽的女朋友,但高羽身邊的所有朋友都已經把夏真當成了他的女朋友。
有時候夏真會默認這種關係,有時候就會反對,夏真愛高羽,但對高羽始終存有怨念,即便是彼此享受溫存的浪漫時也會時而生出收拾高羽一頓的想法。
在病房裡呆了半個多小時,夏真要走了,高羽送了出來,兩人順著醫院外的輔路慢步走著。
「我回學校了,你去陪張平吧。」夏真傷感說。
「我想陪你多走走。」高羽遲疑片刻說:「夏真,我倆別冷戰了,這種感覺太痛苦了。」
「你如果覺得痛苦,可以去爬劉芳的肚皮,那個女人風韻美麗,細皮嫩肉,估計水還很大,你上她會很舒服的。」夏真面無表情。
很直白很憤怒。
高羽的顏面當然掛不住:「我和劉芳從沒有生過那種事。」
「誰信?」
「愛信不信!」
高羽轉身走開了,夏真淚眼朦朧看著他的背影,連連跺了跺腳,攔了一輛車租車走了。
坐在出租車的後排,夏真很糾結,難道高羽和劉芳真沒有做過那種事?
劉芳是個失去老公的女人,這種女人曾經嘗過男歡女愛的甜頭,一旦中斷了就像是一個癮君子失去了毒品來源,會很難熬的,她和高羽那麼曖昧,想必勾引過高羽,而高羽是個**很強的人……
無論從哪方面去分析,夏真都覺得高羽和劉芳上過床。
從目前的情況看,高羽有些冤枉,因為他的確想和劉芳上床但還沒有實現,高羽有個特點,那就是能坦然面對內心的真實想法,想上了她就是想,他不會刻意的迴避自己的真實想法,即便現在正和夏真冷戰,高羽依舊很想把劉芳給上了,特別想,只要劉芳同意,高羽就會褪她的褲子。
如果一個男人在該浪的時候不浪,那是對生理功能的褻瀆,趁自己還年輕,當然要浪了。
雖然張平住院了,但高羽還是打算給他輔助紅藥王的神效,這東西高羽手裡沒有,必須找趙大河去要。
晚上,高羽到了紅日迪廳。
趙大河只是覺得高羽很急卻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作為高羽的好朋友,趙大河很樂意為他分憂。
趙大河的房間裡,他端了上好的龍井茶過來,坐到了高羽的身邊:「兄弟,到底怎麼了?看你一臉的慍色,誰把你得罪成了這個樣子?」
「我的舍友被人打了。」
「被誰打了?他媽個巴子的!」
高羽把張平遇到的破事都說了出來,趙大河哈哈大笑了起來:「高羽,你知道嗎?張平是我遇到的第二個傻蛋了,在十多年前,我有個朋友,也是因為一個墮落的女人要死要活,最終那個女人嫁到了郊區,而我那個朋友出國了,而張平已經是第二個了。」
「那個女人嫁到郊區以後從良了嗎?」
「那誰知道?後來就再沒了聯繫,這種女人在嫁人之後一般分為兩類,第一類就是與過去徹底說再見,只跟老公打*炮,還有一類那就是延續了過去的本性,雖然有所收斂,但一星半點的誘惑就能讓她們脫褲子,特別願意背著老公幹那種勾當,何俐到底屬於哪一類我還真不好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張平永遠的離開她,這樣她要死還是要活都沒什麼關係了。」
這個問題高羽和趙大河的意見是一致的。
接下來就是如何收拾吳玉峰的問題了。
趙大河當然知道吳玉江,他們兩個實力相當,只不過一個混東華區,一個混興陽區而已。
「我不介意你收拾吳玉峰,如果吳玉江依靠自己在道上的實力向你難,我會替你出頭的。」
「趙老闆真是痛快人,你這個朋友我沒白交,可這件事我想自己解決。」
「就算你再能打,你能一個人把吳玉江手下那麼多嘍囉都放倒嗎?如果出了人命怎麼收場,而且吳玉江手下有三大高手,個個身手高強,單靠你一個人的力量去和吳玉江鬥,我幾乎可以肯定,你會吃大虧。」
本來高羽不想因為這件破事連累趙大河的,因為趙大河目前的心思都集中在撈錢上,雖然設了黑市拳的場子但那也是為了撈錢,他好像對打打殺殺沒什麼興趣,只不過這件事上趙大河的態度讓高羽很滿意。
細想起來,趙大河說得是很有道理的。
雖然自己很能打,但如果對方忽然衝過來四五十個人,自己一個人能對付嗎?更何況其中不免會有高手。
自己的功夫一直在提高,但西津比自己能打的還是大有人在的,高羽微笑說:「必要的時候就要勞煩趙老闆出面了。」
「沒問題,你先去行事,關鍵時刻我替你出頭。」趙大河說:「我的黑市拳場子還要靠你鎮著,你也不用覺得我幫你,你就欠我的了,因為你一直都在幫我。」
趙大河說的是一種實際情況,但這個時候他如此說無非就是讓高羽心裡好受一點,如果趙大河真把一個人當成了朋友,即便這個朋友對他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該出手幫忙時他也會義不容辭的。
趙大河有時候也會奉承或者討好那些的確比他強大的人,其中包括道上的和官場上的,但這是一種聰明的做法,並不代表他是奸險小人一般的勢利眼。
喝了幾杯酒,話題到了女人身上。
趙大河聊起了他前些天玩過的一個女人有多柔嫩,那胸,那纖細的小腰真帶勁。
趙大河聊起這種葷話來很有一手,簡短的言語就能切入要害,讓人的身體不停的顫悠。
「趙老闆,你可是玩女人的老手。」
「是啊,我愛玩女人,也會玩女人,如果這輩子不能玩女人了那我的生活就沒多大意義了,我有時候會想,等我死了,閻王老子會不會召集一幫女鬼把我從第一層地域蹂躪到第十八層地獄去。」
「擔心這個幹什麼?繼續玩就是了。」
兩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高羽說出了因為劉芳,自己和夏真冷戰的事,因為情人魏敏曾經提醒過高羽,趙大河在處理這種事上很有經驗。
「高羽,應付女人你還是有點嫩,知道你為什麼嫩嗎?」
「說來聽聽。」
「因為你心裡的概念不清楚,說白了就是你還沒有讓自己的原則定性。」
「有點道理。」
「你應該這麼想,不管你對一個女人的愛有多深,不管你愛著幾個女人,這些女人都是為了讓你的生活幸福而存在的,如果她們讓你的生活變得不開心了那麼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你愛夏真,但也要讓她圍著你轉,願意為你著想,至於是採取欺騙的手段還是連哄帶騙的手段,你自己拿捏,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帶著妞回家,在客廳的沙上玩她們,我老婆就會站在一邊喊口號,加油加油再加油,或者就是抿嘴笑著,心裡覺得我猛,這才叫成功。」
高羽無比的汗顏。
趙大河的生活無疑已經達到了一種很高的境界。
高羽不希冀當自己有朝一日上劉芳時夏真能在一旁喊口號,只求夏真不要總是吃醋就行了。
高羽從趙大河這裡得到了很多靈感,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做我快樂,不該放棄的絕對不能放棄,我是中心!
「想不想玩?」趙大河說:「我這裡來了一個村姑,二十來歲,臉蛋不錯,細皮嫩肉的,很爽。」
「今晚不太想,不如以後再說。」
「玩玩吧,客氣什麼?」
不等高羽再說什麼,趙大河已經撥通了那個村姑的電話,說是自己的一個重要朋友過來了,想給她貢獻點錢,那村姑答應馬上就到。
趙大河手下的很多小姐,一般情況下並不會總呆在迪廳裡,有生意了才會來,當然了其中也不乏那種總是呆在迪廳裡物色生意的敬業小妞。
「這個小妞很乾淨,你上她不用帶套。」
「哦,這個,還是帶套比較保險。」
「這個小妞做這個還不長,還沒太髒,你大可以讓那種感覺更真實一點。」
這個趙大河真是活寶,高羽都被他說得有點臉紅了,要想做一個逍遙的男人,自己的境界還有待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