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斬魄刀雖然是死神身體的一部分,但想要發揮斬魄刀真正的力量,死神必須與斬魄刀進行對話,知曉並呼喚它的名字才能使之解放。
破面的斬魄刀與死神的斬魄刀有著根本意義上的區別,並不是以破面的靈魂為原型鑄就的,而是將自身虛的內核封印成刀的形狀,解放就是一種虛能力的回歸,因此被稱作「歸刃」。
死神即使獲得了斬魄刀解放能力,也要經過一段時間修煉才能完全掌握。然而破面卻不需要這個適應過程,因為歸刃是將他們原本虛的力量釋放出來,屬於破面的一種本能。
巨量的水流憑空湧現,將赫麗貝爾完全包裹起來,隨即猛地炸裂開來,將乾燥的地面衝擊得泥濘不堪。
破面服變成了一套鏤空骨質裙裝,手中的中空斬魄刀變成了一把巨大的鯊狀骨質大劍。赫麗貝爾完成破面化後,沒去管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獲得一股強大的力量,而是第一時間歸刃,向無憂兄發動了攻擊。
「戰雫!」無數道水狀衝擊波急速從赫麗貝爾手中的鯊狀骨質大劍中飛射而出,密如雨幕般襲向無憂兄。
「真·幻影劍舞!」無憂兄揮動淡金色雙刃劍發出一大片劍氣,不但擊破了赫麗貝爾的戰雫,還去勢不減繼續向赫麗貝爾襲去。
「可惡!斷瀑!」赫麗貝爾發動破面特有的高速移動技巧「響轉」閃身到半空中,舉劍凝出一大團水球,以高壓水柱的方式向無憂兄衝擊而下。
「縛道之八十一·斷空!」無憂兄想試試赫麗貝爾的大招威力怎麼樣,特地施放斷空,在身前佈置了一道鏡面狀防禦牆。
不愧是排名前三的破面,「斷瀑」雖然無法將斷空防禦牆一擊衝破,但持續的衝擊居然使得防禦牆產生了龜裂,並且裂痕一點一點向外擴散,很快就徹底摧毀了斷空防禦牆。
「不錯,再試試你的近戰能力!」無憂兄沒去管衝擊到他身前的高壓水流,一個瞬步閃到赫麗貝爾身前,舉劍狂猛劈下。
「鐺!」赫麗貝爾在舉劍格擋的同時,急速將自身靈壓灌輸進她那把骨質大劍,然後揮劍逼退無憂兄,並趁機發出了覆蓋面很廣的波紋狀金色虛閃——王虛的閃光。
「轟!」無憂兄躲閃不及,挨了個正著,被炸得渾身直冒白煙。但赫麗貝爾並沒有因此感到高興,反而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不愧是王虛的閃光,威力確實夠大的。要不是我及時發動二段虛化,可能會受一點小傷呢!」煙塵散去,出現在赫麗貝爾面前的正是二段惡魔形態虛化的無憂兄。
無憂兄解除斬魄刀的始解,收回鞘中,舒張了一下被狼形鎧甲包裹的鋒利十指,獰笑著說道:「瓦史托德形態絕對領域六層,破面形態絕對領域七層,歸刃之後絕對領域八層,實際戰力無限接近於絕對領域九層。怪不得獨自一人硬抗日番谷冬獅郎的卍解,還有虛化的矢胴丸莉莎以及猿柿日世裡都能不落下風,很好,非常好!赫麗貝爾,乖乖當我的寵物吧!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虧待你。可你要是不識相,那我只好打倒你之後再強行契約了。」
「你這個怪物,休想讓我服從你!」赫麗貝爾一揮手中的骨質大劍,氣憤的說道:「你擅闖我的住地,殘忍殺害了阿帕契、米菈·羅茲和蓀蓀,我今天一定要為她們報仇!」
「你叫我什麼?怪物?」無憂兄冷冷的說了一聲,突然間一個前衝抓住赫麗貝爾的脖子,毫不憐香惜玉將她「轟」的一聲砸進地面。
赫麗貝爾很想反抗,但無憂兄的力量實在太大了,不但輕易將她砸成重傷,還一腳踩斷了她的骨質大劍,此刻更是一隻手就將她深深的按進地下,絲毫動彈不得。
「注意你的態度!」無憂兄空著的那隻手一把抓住赫麗貝爾鼓鼓的胸脯,鋒利的手指尖直接刺破赫麗貝爾的鋼皮扎進肉中,一臉陰狠的說道:「記住,對我要尊稱一聲『主人』!下次再敢對我不敬,我會把你一點一點撕碎,讓你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
「啊……」由於無憂兄用力過大,赫麗貝爾不僅胸口被他抓得鮮血淋漓,就連脖子也被他那鋒利的手指尖刺破,骨頭更是被他捏得咯咯作響,痛得赫麗貝爾忍不住慘叫出聲。
「黑崎隊長,您的殺心過重了!」先前躲到遠處避免被殃及的藍染,見無憂兄好像有些不對勁,連忙出聲提醒道:「您要是再不放開她,她真的會死的!」
「嗯?」聽藍染這麼一喊,無憂兄猛地驚醒過來,連忙放開赫麗貝爾,同時解除了虛化。
深吸一口氣,看著奄奄一息的赫麗貝爾,無憂兄皺起眉頭說道:「二段虛化殺戮之氣太重,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藍染,先用崩玉幫她治療一下,免得她真的掛了。雖然還有個候補的妮莉艾露,但我更喜歡赫麗貝爾。」
「是,黑崎隊長!」藍染很聽話的拿出崩玉,製造出一個正方體水晶空間將赫麗貝爾包裹在內,然後就見赫麗貝爾身上的傷口急速開始癒合,沒一會兒就完好如初。
治療結束後,藍染並沒有收起崩玉,反而加大了崩玉的能量輸出。只見一道道淡紫色虛影急速匯聚向赫麗貝爾的短裙內,藍染手中的崩玉則一點一點黯淡下來。
「主人,藍染正在利用崩玉修補赫麗貝爾短裙內的虛洞。」盡職的小三第一時間報告道:「修補虛洞會消耗大量崩玉吸收的靈魂能量,估計等修補結束,藍染的崩玉差不多也就廢了。」
無憂兄轉頭看著額頭上漸漸冒汗的藍染,笑著說道:「浦原喜助那也有顆崩玉,回去後我想辦法幫你弄到手。」
「多謝黑崎隊長!」藍染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吃力的說道:「修補虛洞無法繼續提升力量,但卻可以改變她的存在形式。以後她的魂魄本質還是虛,但身體卻和人類無異,就算您要她生孩子也沒問題。」
傷勢恢復的赫麗貝爾此刻早已清醒過來,感覺到自己的虛洞正在急速縮小,心中那股虛特有的空洞感也正在慢慢消失,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無憂兄和藍染。
她實在想不通這兩個人究竟要幹嘛!先是殺害了她的同伴,將她打成重傷;接著又賜予她強大的力量,並再次將她打成重傷。現在倒好,不僅幫她治療了傷勢,還在修補她的虛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那個可怕的男人真的想抓自己當寵物?
「呼!」沒過多久,藍染長舒一口氣癱坐在地上,虛弱的說道:「幸不辱命,順利完工了!」
看著藍染手中只剩下一點點光亮的崩玉,無憂兄拍了拍他的肩膀,誠懇的說道:「辛苦了,這次的恩情我會記下的!」
藍染開心的笑了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可惜他沒聽到風信子小姐的話,要是聽到了,他絕對會吐血的。
無憂兄的精神世界內,風信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主人又在騙人了,而且還真把藍染給騙到了。他會記得什麼恩情才有鬼,要是藍染以後妨礙到他,絕對會被他一刀切掉!」
可憐的藍染,任他百般聰明,可遇到無憂兄這個卑鄙無恥的陰險男,那也只有哭鼻子的份……
見傷勢恢復完好的赫麗貝爾站起身盯著自己,無憂兄懶懶的撇了撇嘴,問道:「怎麼,還想跟我打嗎?」
赫麗貝爾盯著無憂兄看了一會兒,恨恨地咬了咬牙,一言不發轉身就跑,把響轉發揮到了極限。她雖然很想為三名亞丘卡斯同伴報仇,但她也很清楚自己與無憂兄的實力差距,明智的選擇了逃跑,打算來個淑女報仇十年不晚。
「靠,居然想跑!」未見無憂兄有什麼動作,他身前突然出現一道小小的空間裂縫,一隻嫩白的小手伸出裂縫朝赫麗貝爾發出一道速度更快的閃電。
「辟啪」一聲,赫麗貝爾被閃電擊了個正著,從空中「嗖」的一聲掉了下來。無憂兄一個瞬步衝上前,接住渾身麻痺的赫麗貝爾,把她翻轉在自己膝蓋上,一邊抽打她的翹臀,一邊開罵了。
「我叫你跑,我叫你跑……」每罵一聲,無憂兄都要狠狠地抽打一下,結果他是爽了,可憐的赫麗貝爾卻被他打哭了。
這個大惡人不但殺害了她的同伴,還百般羞辱她,戲弄她,可她卻連逃跑的機會也沒有。現在更是渾身麻痺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那個大惡人抽打自己的私密部位。心中的無力感、屈辱感混雜在一起,使得堅強的赫麗貝爾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癱坐在地上休息的藍染沒在意無憂兄欺負赫麗貝爾,因為他對女人一向不感興趣,只對力量感興趣。剛才無憂兄使出部分召喚,讓待在精神世界內的第二使徒赫爾德伸出一隻手施放閃電擊落赫麗貝爾,這倒讓藍染又是大大的吃了一驚。
無憂兄在他面前使出的手段一次比一次高明,即使藍染一再提高對他的評價,可似乎始終觸摸不到無憂兄的力量底限。這讓藍染心中又驚又怕,同時又有些小小的高興。因為無憂兄剛才說過會「記得」他的恩情,那以後在夢幻之城混就不怕沒靠山了。
「藍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調教一下不聽話的寵物!」抽打了一會兒,無憂兄突然從物品欄內拿出一頂帳篷,和藍染說了一聲,抱起赫麗貝爾鑽進了帳篷內。
接下來好玩了,一會兒慘叫聲,一會兒呻吟聲,一會兒又是劈啪聲,最後變成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肉體撞擊聲。藍染對無憂兄的興趣實在不感冒,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索性去找在不遠處獵殺大虛的威震天,準備吸收一些虛的魂魄補充一下崩玉的能量。
半天過後,無憂兄交給藍染的通訊器響了,喊他回去吃晚飯。等藍染趕到時,眼前的一幕直接把他那副方方的眼鏡刺激得掉到了地上。
平整堅實的地面鋪著軟軟的紅地毯,一張長長的方桌上擺滿了各種香氣四溢的美味菜餚,無憂兄正坐在方桌邊喝紅酒,懷裡抱著那個讓藍染感到恐懼的艷麗女人,其他幾個藍染見過的召喚獸正圍坐在方桌邊津津有味的吃飯。之前被無憂兄調教過的赫麗貝爾,眼帶恨意,面掛淚痕,一臉委屈的咬著嘴唇,站在無憂兄身旁給他倒酒。
最過分的是,一名身穿暗金色戰甲,胸口鼓得非常嚇人,背後背著把厚重的雙手大劍,砂金色波浪長髮披肩,面相精緻得像個洋娃娃,但眼睛卻是兩團金色光焰的高挑美女,正手持一根皮鞭站在赫麗貝爾身後。要是赫麗貝爾倒酒的動作慢了或者是把酒溢出了杯外,那根皮鞭就會和她親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