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了精神世界就是方便啊!」看著不遠處正在修煉的秋津等人,安達利爾忍不住感慨道:「衣食住行樣樣齊全,就連修煉場地都能自動修復。首.發在這裡修煉個一百多年,秋津和百合子少說也能達到絕對領域七八層啊!」
「使用稀有劇情卡進入前傳劇情,會隨機切入一個發生在正式劇情之前的事件。這次有夢幻系統幫忙,主人直接切入了浦原喜助就任十二番隊隊長事件,足足可以在《死神》劇情內停留11魄刀風信子小姐輕輕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微笑著說道:「主人沒打算和屍魂界翻臉,只想從那些隊長級死神手中多學一些特殊技能。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吧,除非主人去掃『蕩』虛圈,否則你們就要一直在這裡陪我了。」
「啊,無聊死了!」大塊頭威震天仰天狂吼一聲,手持兩把巨大的光束斬艦刀,一個人跑到小島另一邊發神經去了。
「對了,小艷,你現在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啊?我知道你是斬魄刀的本體,可為什麼我總感覺你身上的氣息和他一模一樣啊?」安達利爾疑『惑』不解的問道。
風信子抬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紫『色』風信子紋身,微笑著說道:「斬魄刀本就是死神身體的一部分,我如今已經和主人完全融為一體,思想、記憶也是完全共通的。不過我和主人又分別具有獨立的自我意識,相當於一體雙魂式的存在。只可惜受斬魄刀存在形式的限制,主人想使用我的力量就必須一層一層解放斬魄刀。而我在精神世界內也能使用主人的力量,可惜這裡沒有敵人,只能偶爾幫忙訓練一下秋津她們。」
「看著!」風信子站起身,未見她有什麼動作,居然平穩的端著酒杯一下子閃到了安達利爾背後。
「這是主人剛學會的瞬步,只要是他的力量,我都能使用。」又一個瞬步閃回原地,風信子微微抿了口杯中的紅酒,微笑著說道:「先前主人能完全收斂起靈壓,其實是他將靈壓暫時『性』壓制在了我體內。如果主人想騙人的話,他甚至可以將自身所有的力量全都存放在我這裡,暫時『性』冒充一個普通人。反過來,主人想使用我特地為他轉變的力量,就必須將斬魄刀卍解。可惜主人不好意思穿那件衣服,至今也只卍解過一次。」
「拜託!他是個大男人,就算那件衣服再漂亮,能力再強,他也不好意思穿給別人看啊!」安達利爾沒好氣的白了風信子一眼,說道:「你也真是的,弄什麼樣子不好,偏偏弄了件比婚紗還要華麗的長裙。上次他和山本老頭對練時使出卍解,差點沒把那個老頭子笑得岔氣了。」
「安姐,我可是女人耶,有愛美之心很正常的!」風信子笑瞇瞇的說道:「主人卍解時,我身上的衣服也會發生變化。為了自己變漂亮些,那就只好委屈主人了。再說主人要的是卍解的能力,以他那堪比城牆拐角的臉皮,才不會在乎外形呢!而且戰鬥時突然變個樣子,還能刺激一下敵人,讓敵人『露』出破綻呢!」
「不愧是一體雙魂,你和他一樣會狡辯,也同樣是個小心眼!」安達利爾苦笑著搖了搖頭,接通無憂兄的視覺和聽覺,一邊觀察外面的情況,一邊笑著說道:「我們家親愛的確實厲害,死神力量不屬於他的職業體系,但他居然只用了短短一小時就完全掌握了瞬步,現在夜一都在苦惱該不該把她的看家本領拿出來呢!」
「瞬步說到底也就是對靈子的應用!」風信子推了推臉上的無框眼鏡,微笑著說道:「普通死神利用腳部的靈子噴『射』達到高速移動效果,夜一的瞬步稍微高級些,利用全身的靈子反方向噴『射』發動瞬步。主人早就吃透了精神掌控能力,玩靈子對於他來說完全就是小兒科。」
「那他現在站在半空中,也是依靠靈子噴『射』嗎?」安達利爾好奇的問道。
「不是!」風信子搖了搖頭,說道:「死神沒有飛行能力,之所以能在空中漫步,這也是靈子的一種應用方式。死神本就是靈體形態,他們的身體,包括整個屍魂界,全都是由靈子構成的。只要在腳下用靈子鋪一塊落腳點,死神就能站立在空中。不過死神的站立方向受重力影響,無法像忍者那樣使用查克拉吸附攀巖或者倒掛在樹上。」
「這倒無所謂,反正實力達到神魔領域就能擺脫重力自由飛行。」安達利爾嘴角扯起一絲壞笑,說道:「你看,白哉那小傢伙很上路子啊!夜一不想把看家本領教給我們家親愛的,那個小傢伙居然用話激她,說她嫉妒我們家親愛的學習能力。」
靜靈廷,二番隊隊捨。
「哼!不就是學得稍微快一點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夜一雙手抱胸,不爽的撅著小嘴說道:「我不會嫉妒你那狗屁才能,也不會把四楓院隱秘步法教給你,下面開始學習白打吧!」
「貓妖,你太過分了!」小白哉氣憤的說道:「先前你明明說過會盡心教導龍一大哥,現在卻把最實用的瞬步隱藏起來,這不是嫉妒是什麼?」
「龍一大哥,我們走,別在這受氣了!」白哉拉了拉無憂兄的衣袖,說道:「她的隱秘步法我早就學會了,一會兒我教給你。白打也別在這學了,我讓爺爺親自教你。」
「也好!」無憂兄點了點頭,不屑的瞥了夜一一眼,說道:「等老子學成之後,每天都來偷窺她,再用照相機把她拍下來,發給屍魂界所有人欣賞!」
「等等!」見無憂兄和白哉作勢要走,夜一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過來打我一下,我教你四楓院隱秘步法·空蟬!」
夜一話音剛落,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就感覺胸前的肉球被結結實實的抓了一把。條件反『射』般使出隱秘步法·空蟬,將白『色』的隊長羽織服留在某隻狼爪中,夜一本人閃到了不遠處一顆樹前,臉『色』羞紅的捂著胸口。
「那個啥……你讓我打你,可我怕傷到你,所以只好把『打』改成了『抓』!」無憂兄晃了晃手中的隊長羽織服,一臉無辜的說道:「不過我沒想過要扒你衣服啊!你把外套丟在我手中,是不是想誣陷我啊?」
「不愧是龍一大哥,太厲害了!剛剛學成瞬步,就能抓到那隻貓妖!」白哉激動的說道:「四楓院隱秘步法·空蟬是一種瞬步逃脫技巧,利用最外面的衣服造成幻影躲避敵人的攻擊。貓妖不是想誣陷你,是在做示範給你看。」
「哦?脫衣服逃跑?這招好像很實用啊!」無憂兄直接把夜一的隊長羽織服披在身上,笑嘻嘻的說道:「講解一下具體方法,我試試!」
夜一沒理會無憂兄,轉頭對一直待在旁邊觀看的碎蜂說道:「去給我拿件新的羽織服,他穿過的那件一會兒燒掉。」
「是!」碎蜂點了點頭,臨走時還不忘鄙視無憂兄一眼。
「靠!」無憂兄一把扯下白『色』的羽織服丟到地上,不爽的說道:「老子是圖方便才拿你的衣服做實驗,你居然還拐著彎羞辱老子。老子不穿了還不行嗎?」
「龍一大哥,別生氣。這種便宜貨我家裡多得是,你要是喜歡的話,回頭我給你訂做一百件羽織服。」闊少爺開口就是不一樣,只有隊長才有資格穿的羽織服,在白哉口中只是便宜貨。(原劇情內白哉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碎蜂的速度很快,兩個眨眼就把夜一的衣服拿來了。夜一穿上新的羽織服,面無表情講解了一番「空蟬」的原理,隨後就和碎蜂坐到一旁喝茶,讓無憂兄自己修煉。
空蟬,說白了還是靈子的運用方式。只不過在發動瞬步之前,多了個爆發靈子利用外套凝聚出幻影的過程。熟練掌握之後,能利用靈子的瞬間爆發加快瞬步的速度,將兩個步驟合二為一。
在白哉的幫助下,無憂兄只用了十來分鐘就學會了空蟬。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殘酷的事實就擺在眼前,夜一確實很嫉妒無憂兄的才能。
「好了,瞬步教學到此為止,我已經沒什麼能教你的了!」夜一不爽的捏了捏拳頭,撇嘴說道:「下面教你白打,也就是徒手格鬥,做好受傷的準備吧!」
「龍一大哥,貓妖的白打確實很厲害。她將瞬步的靈子應用技巧合併到了白打內,利用靈子的反衝力加強出拳的威力和速度,你要小心啦!」白哉以為無憂兄一直沉『迷』於劍道,對徒手格鬥肯定不怎麼習慣,好言提醒了他一句。
「放心吧,看我怎麼把她的胸口錘扁!」無憂兄揚了揚沙包大的拳頭,不懷好意的瞄了眼夜一的胸口。
「先測試一下你的白打能力,開始了!」終於有了名正言順教訓無憂兄的借口,夜一喊了聲開始,毫不客氣的舉拳攻向無憂兄。
由於無憂兄已經學會了瞬步,原本絕對領域六層的敏捷被百分之好幾百的發揮了出來,以白哉和碎蜂的眼力,居然有些跟不上他和夜一的打鬥速度。
庭院內兩道人影飛速閃動,「劈啪」聲響成一片。以前和擁有寫輪眼的不知火舞對練的效果終於發揮了出來,無憂兄只是速度上略輸於夜一,格鬥能力一點也不比她弱。
仗著自己絕對領域九層巔峰的體力值和超速再生能力,無憂兄硬扛夜一的攻擊,將他的「陰險暗殺流」發揮到了極限。
「你個無恥『淫』賊,去死!瞬鬨!」胸前被抓了好幾把,後面還中了一招「千年殺」,夜一徹底爆發了。
「轟」的一聲,一股強大的氣勁將庭院內的落葉全部吹飛,發動了「瞬鬨」的夜一全力一腳踹向無憂兄胸口。
「怕你不成!真·幻影劍舞!」見夜一動真格的了,無憂兄自然不會和她客氣,直接徒手舞動劍氣,發動了幻影劍舞。
「轟!」
二番隊隊捨遭了殃,近距離觀戰的白哉和碎蜂也被衝擊波炸飛了出去。幻影劍舞與瞬鬨相撞,直接將方圓百米夷為平地。
等到煙塵散去,無憂兄穿著破破爛爛的死霸裝站在原地,身上一點傷也沒有。反觀夜一,渾身傷口無數,鮮血淋漓昏『迷』在地上。
靜靈廷內發生如此大的動靜,隊長級別死神全都趕了過來。山本老頭第一個到,看了看現場,朝無憂兄問道:「龍一,這是怎麼回事?」
無憂兄指了指灰頭土臉趕回現場的白哉,說道:「問白哉和碎蜂吧!要是我自己解釋,別人會以為我在袒護自己。」
不等山本老頭向自己發問,白哉一臉興奮的說道:「總隊長,龍一大哥實在太厲害了。他只用了一小時就學會瞬步,剛才正在和貓妖……和四楓院隊長練習白打。四楓院隊長爆發出一招叫什麼『瞬鬨』的招式,威力非常大。龍一大哥為了和她對拼,徒手發出一大片劍氣,然後龍一大哥贏了!」
聽完白哉的話,山本老頭轉頭看向跌坐在夜一身旁的碎蜂。
碎蜂心裡恨死無憂兄了,但在眾多隊長面前又不好說謊,只能哭喪著臉點了點頭。
這下子好了,所有趕到這邊的隊長和副隊長,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無憂兄,只有朽木銀鈴滿意的點了點頭。
「啊啦,四楓院隊長受傷不輕啊!」卯之花檢查了一下夜一的傷勢,驚訝的說道:「渾身上下少說也有上百道傷口,必須立刻救治才行。」
卯之花沒敢耽擱時間,就地開始為夜一治療。二番隊那些黑衣蒙面的邢軍,一個個恨不得將無憂兄生吞活剝了,可惜眾位隊長全都在場,他們又不敢輕舉妄動。
「老師,瞬步和白打的學習就此結束,等夜一醒過來,我會向她道歉的。」無憂兄和山本老頭說了一聲,跟著白哉去他家玩了。
山本老頭表面上看起來很不滿無憂兄重傷夜一,心中卻得意的要命。看看,這就是他的弟子,一個小時學會瞬步不說,還將二番隊隊長給打敗了,實在是太給他長面子了。
其餘那些隊長看著無憂兄離去的背影,忍不住議論起來。
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懶懶的說道:「早就看出這傢伙不簡單,沒想到二番隊隊長都不是他的對手。」
九番隊隊長六車拳西微微撇了撇嘴,說道:「一小時學會瞬步,這傢伙已經不是天才了,應該是大變態才對!」
「京樂!」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輕輕碰了碰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小聲說道:「看來十番隊隊長非他莫屬了,你怎麼看?」
京樂春水微微一笑,說道:「山老頭的弟子都是當隊長的命,我和你不就沒能逃掉嗎?龍一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如果他真心相當一名隊長,絕對會比我們兩個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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