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津沒事了,不過接下來兩天你最好別和她做那事。」麥曉琳收起綠色的醫療查克拉,面帶慣有的微笑說道:「她胸前正中央被陸奧砍了一刀,即使癒合了也要休息幾天。如果你捏她那裡,傷口很容易裂開的。」
「嗯,我知道了!」無憂兄點了點頭,親手幫秋津穿上衣服,然後和麥曉琳一起去隔壁看望受傷更重的烽火。
烽火此時已經醒了過來,正咬牙強忍痛楚,任由不知火舞幫他治療。
「陰險女,你來得正好。他傷得太重,我一個人忙不過來。」見麥曉琳走進房間,不知火舞連忙喊她幫忙。
麥曉琳微笑著點了點頭,走上前檢查了一下烽火的傷勢,立刻開始為他治療。
「隊……隊長!」烽火看了眼被無憂兄摟在懷裡的秋津,強撐著咬牙說道:「對……對不起!要不是為了……救我,秋津也不會受傷了。我……」
「好了,別說話,乖乖躺著!」無憂兄抬手打斷烽火,略顯無奈的說道:「這次是我失算了,應該多派幾個人去幫你的。我沒料到冰峨泉和真田西也會去湊熱鬧,更沒料到懲罰部隊也會插一手。秋津的傷不是很重,休息幾天就好了。你也好好養傷吧,我會把小草留給你的。至於夜見……可能是她難逃原劇情的命運,你別太傷心了。」
「哎!」烽火無奈的歎了口氣,心中的痛楚甚至蓋過了肉體上的傷痛。
夜見是他的鶺鴒,更是他的女人。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烽火這個老好人已經對夜見產生了深厚的感情。因為自己一時的貪心害得夜見機能停止,烽火心中的悔恨可想而知有多深了。
可惜他不知道,就算沒有冰峨泉和真田西插手,夜見照樣會被懲罰部隊停止機能。因為夜見的身份比較特殊,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和烽火的心理感應會越來越強烈。也就是說,烽火遲早會知道無憂兄侵犯夜見的事。
為了保守秘密,無憂兄哪怕對夜見的身體依舊興趣十足,也只能利用懲罰部隊幹掉她。
心狠手辣是一個壞人最基本的行事準則,雖然夜見和無憂兄有過最親密的接觸,但她的存在價值也就體現在肉體上,其他方面不但幫不到無憂兄,反而還會造成各種不利的影響。為了自己更長遠的利益,也為了不讓烽火快速成長起來,無憂兄早就做好了多方面準備,決定在搶奪小草時除掉她。
「主人!」鴉羽笑瞇瞇的走進房間,習慣性的黏到無憂兄身上,說道:「我剛才去找紅翼和灰翅了,她們說這次的行動是夏朗命令的。我找夏朗談話時,那傢伙說什麼最近心情很好,想找點刺激的事做做,因此才派紅翼和灰翅去保護小草。我知道主人肯定不會放過他,但考慮到我殺人沒獎勵,而且夏朗死後紅翼和灰翅會停止機能,所以我只是刺瞎了他的眼睛,割掉了他的舌頭,砍掉了他的雙手雙腳,並沒有殺死他。」
知道無憂兄利用夏朗除掉夜見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明明有實力幹掉陸奧,卻演了一出苦肉計的秋津;另一個則是因為性情原因,早在兩個月前就和無憂兄實現了心意相通的鴉羽。鴉羽和無憂兄完全心意相通的事,只有安達利爾、威震天和秋津三人知道,其他人包括卡娜在內,全都一無所知。
利用完夏朗,無憂兄自然想在第一時間除掉他。不過鴉羽更壞,或者說更殘忍,把夏朗變成了一個口不能言手不能寫的廢人。這麼一來,不但保住了秘密,還留下了紅翼和灰翅可供獵殺,標準的一石二鳥一箭雙鵰啊!
「嗯,你做得很好,是應該讓他受到些懲罰。」無憂兄拍了拍鴉羽的小屁屁,皺著眉頭說道:「可惜神器劇情被刪除了,要不然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夜見恢復機能。以後你們也要注意一些,盡量待在一起,我可不想失去你們。」
「嗯!」鴉羽笑瞇瞇的點了點頭,不顧在場還有很多人,主動拉起無憂兄一隻手塞進自己衣服內。
對於心理本來就不大正常的鴉羽來說,「顧忌」二字與她完全絕緣。只要她喜歡,在任何時間任何場合她都會主動和無憂兄親熱。因為她實在太愛無憂兄這個主人了,恨不得將自己融進無憂兄體內。
在場的人早就習慣了鴉羽的肆無忌憚,眼中自動過濾掉那少兒不宜的一幕。只有傻呼呼的小結盯著無憂兄在鴉羽胸前活動的那隻手猛看,臉上還掛著興趣十足的表情。
聽到無憂兄和鴉羽的對話,烽火心裡稍微得到了些安慰,明月心則暗暗感激無憂兄。哪怕鴉羽的行事手段有些過激,但她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幫夜見報仇,幫烽火出氣。陷入偷情「愛河」的明月心知道無憂兄這是在維護她和烽火,心中不自覺的更愛他了……
「黑龍,你的表侄子來找你了。」淺間美哉面帶微笑出現在房門口,語氣略微有些怪異的說道:「他好像很苦惱,很憔悴,你快去看看吧!」
「知道了!」無憂兄點了點頭,強忍著笑意說道:「有興趣賺那一億積分的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小舞和曉琳就留在這兒繼續幫烽火治療吧!」
「切,這麼好玩的事居然沒我的份!」不知火舞不爽的撅起小嘴,伸手拍了拍烽火胸前的傷口,撇嘴說道:「都是你!明明實力差得要死,卻還要和那些鶺鴒硬拚,活該被打得半死!」
「嘶嘶……」傷口處被拍了一下,疼得烽火直抽冷氣,臉都有些變形了。但是沒辦法,他自己還沒行動能力,只能靠不知火舞和麥曉琳幫他治療,被醫生虐待也只有忍氣吞聲了。
「你乖乖躺著休息,我下去看看有沒有機會賺到那一億積分。」明月心和烽火說了一聲,也跟著無憂兄跑下了樓。
「表舅!」一見到無憂兄,佐橋皆人肚子裡的委屈立刻翻了上來,淚水不自覺的嘩啦啦往下流。
月海等人看到佐橋皆人那廢物到讓人恨不得拍死他的樣子,全都感覺有些反胃。性子比較沖的焰,手上甚至還不自覺的冒出了一團小火花。
「皆人,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無憂兄臉上散發著璀璨奪目的慈愛光芒,心疼的說道:「有什麼委屈就告訴表舅,表舅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佐橋皆人擦了擦眼淚,把無憂兄拉到一邊的角落裡,猶豫了半天才抽泣著說道:「表舅,我……我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嗯?」無憂兄微愣了一下,詫異無比的說道:「你去做變性手術了?」
「不是的,我那個東西還在,只是……只是……」佐橋皆人又是遲疑了小半天,最後低著頭小聲說道:「只是醫生說,如果找不出病因的話,那東西以後就是個裝飾品,根本沒什麼用了。」
「啊?裝飾品?」無憂兄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上次我帶你去銀座不還好好地嗎?怎麼才幾天工夫,你那東西就失靈了啊?」
「上次是很好用,我還插……可後來我再去那裡時,不管那些小姐怎麼努力,它就是起不來啊!」佐橋皆人哭喪著臉說道:「我好不容易找回了做男人的信心,可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沒敢告訴媽媽,偷偷找了很多醫生,花光了所有的錢。因為沒錢交房租,還被房東趕了出來。表舅,我只有你一個男性親人,你一定要幫我啊!」
「哎!」無憂兄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放心吧,表舅肯定會幫你的。這樣好了,我再帶你去銀座試一次,如果不行的話,表舅就是花光所有家當也會治好你。」
「表舅,謝謝你!」佐橋皆人又哭了,雖然是因為感動而哭,但無憂兄也被他搞得忍不住有些想揍他了。
和其他人說了一聲,無憂兄再次帶著佐橋皆人來到了銀座那家夜總會。因為天還沒黑,夜總會大門依舊是禁閉的。無憂兄上前敲了幾下,很快那名媽媽桑就滿臉笑意的開門把他和佐橋皆人迎了進去。
一堆金條作為報酬,條件很簡單,只要誰能讓「佐橋小皆人」站起來,就可以拿走所有的金條。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所有的小姐排成隊挑逗佐橋皆人,無憂兄則坐在一旁看戲。整整忙活了小半天,把那些小姐累得滿頭大汗,可小皆人就是毫無動靜。反倒是它的主人一直手口並用,忙得不亦樂乎。
等到所有的小姐,包括那名攜帶胸器的媽媽桑全都認輸後,抓著兩隻肉球不鬆手的佐橋皆人眼淚又要下來了。
無憂兄是個好人,沒讓那些小姐白忙活,很大方的把作為報酬的金條分給了她們,然後帶著佐橋皆人找了家飯店一邊吃飯一邊尋找病因。
經過無憂兄那聰明的大腦分析,佐橋皆人的病是被小結給嚇出來的。首先,佐橋皆人本身就是個廢物,膽子特別小,經不起嚇;其次,在做那事時,牆壁突然被撞破,任誰都會被嚇一跳,更何況是膽小如鼠的佐橋皆人。
無憂兄認為這不應該算生理疾病,而是心理疾病。那麼心病就得心藥醫,首先要讓佐橋皆人把膽子給練起來。
一番商討後,無憂兄決定從明天開始帶佐橋皆人上街練膽子。至於練膽子的方法,很簡單,就從調戲不認識的美女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