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下午,吳晨和王美眉坐在山腰的茶座裡面,看著屋簷流下的的水簾,欣賞著那雲霧繚繞著的風景,江山美人盡在懷中真是人生幸事啊。(更新最快最穩定,雲台書屋)請使用訪問本站。
正和美眉深情對視的時候,褲子裡的手機無端端地響了起來,吳晨本來不想去理電話的,可是隨手拿出一看,看到屏幕裡顯示的名字只好無奈地接了起來:「姐夫,怎麼有空打我電話啊。」
「臭小子,沒空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啊,我看起來有這麼忙嗎,還是你現在在忙什麼。」自從吳晨改變了稱呼之後,李惠陽和吳晨說話親密了許多,把他真正看成了弟弟,就像他大哥對他一樣,有著無法形容的寵溺在其中,這也可能他和陳秋鳳沒有孩子有關。
「沒什麼,聽說姐夫在北京那邊,難道你回來了。」吳晨還是有點不適應李惠陽的親熱態度,不過也接受了這個現實,他們兩人已經交往過深了,只能盡能力改變李大佬的命運了,不過應該和前世不同了,港州的局勢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吳晨已經在報紙上看到了李惠民接任港州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了,有這麼一尊大佛在,任何想動李惠陽都要掂量一下了,而前世李惠陽進去的時候,李惠民依然還是公安副局長。
「沒有,我現在在上海呢,就是有個事想找你幫下忙。」
「姐夫,你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再說我能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那我就當你是答應了,事情是這樣的,你前些時候不是要我組建一個房地產公司和物業部門嗎,我按照你的要求通知了下去。本來我今天就能回去的,可是剛剛聽說上海有家俱樂部準備解散,我就想過去看看,能不能挖幾個人過去。可是那個組建會議明天就要舉行了,改期也不行,畢竟把他們聚在一起不容易,讓別人主持更不行了,姐夫就像到了你,畢竟這是你要求的嘛。」
聽了李大佬無恥地轉嫁責任的話,吳晨一陣蛋疼,什麼他要求的,他只是出個建議而已,又賺不到一分錢,嫌蛋疼才會去搞這個,再說了參加會議都什麼人啊,他這個小身板湊上去不就是找抽嗎。
「姐夫,這個忙我真幫不了,你還是另找高人吧,再說了我現在還在外面實習呢,真是不好意思啊。」
「真不幫?」
「真幫不了啊。」
「那行。」
聽到對面掛斷電話,吳晨舒了口氣,他這隻小綿羊還是安安心心找美眉吧,可是他怎麼覺得什麼地方有點不對呢。
正喝了口茶,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吳晨拿起來一看,差點把茶水噴了出去,還好茶水不燙了,要不然就要糾結了。
接起電話,吳晨討好地叫了聲:「姐,你怎麼又空打我電話啊?」
「怎麼,姐就不能打你電話了,是不是覺得姐打你電話惹你煩了,你這麼多天了都不給我打個電話。我真是可憐啊,老公在外面應酬,弟弟又嫌我煩,我一個人真是可憐啊。」
同樣的問題,陳秋鳳和李惠陽的回答完全不一樣,聽了陳秋鳳的叫苦聲,吳晨一陣頭大,連忙深刻檢討了自己的錯誤:「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怎麼會嫌你煩呢,你打我電話是我的榮幸啊,整個港州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能以和你說過話為榮呢,我怎麼會這麼不知好歹呢。」
「那你怎麼這麼多天都不給我打電話,也不帶貝貝來玩?」
「姐姐啊,我現在在野外實習啊,忙得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你聽現在下這麼大的雨我還在外面實習呢。」說著,吳晨把手機湊到了那屋簷流下的水簾旁邊,裝模作樣的樣子讓王朝露看了差點笑了出來,女孩連忙摀住嘴,旁邊還有那麼多人坐著呢。
「這樣啊,那我就先原諒你了。」聽到小男孩的恭維,陳秋鳳身心一陣舒爽,別的男人說這種話她只會覺得噁心,但這麼一個妖孽般的小男孩說這些話就讓她聽了很舒服,對她自己的魅力也是信心倍增。
「真是太謝謝姐姐了,我就知道姐姐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性了。」
「那是,咳咳,我打電話來是跟你說正經事的。你前些日子提議的那個什麼房地產和物業公司的事情已經要開始了,可是你姐夫聽了你的話又在上海那邊挖人,作為始作俑者的你要肩負起責任來,明天你就請個假去主持一下會議吧。」
「姐,別的事我都能答應你,可是這個事我真的是幹不了啊,你還是找個專業的人才去主持吧,我看那個張楠就不錯,對,就讓他主持好了。」一聽這個建議,吳晨對他自己未能轉移話題懊惱不已,這位絕色的少婦姐姐什麼時候這麼精明了,誇了她這麼久還沒被他專業注意力。
其實陳秋鳳確實要被小男孩轉移注意力了,可是她早就把事情記錄在了紙上,哪能讓小男孩這麼容易就脫身:「怎麼,是不是不願幫姐姐了,還有你是男人嗎,怎麼能說不行呢,是不是要我把葉鶯的事跟朝露提個醒啊。」
聽到少婦姐姐的威脅,吳晨連忙把手機摀住了,小聲說道:「姐姐,你就饒了我吧,我去還不行,可憐我一隻小羊要進狼群了。」
「瞧你那樣,就這麼說定了,我讓你姐夫再打個電話給你,還有回來記得帶貝貝來我這裡玩啊,要是忘了的話,我怕自己什麼時候就一不小心說漏嘴了。」聽到小男孩服軟,陳秋鳳得意地笑了起來。
「行行,我都聽你的。」
沒辦法啊,軟肋被少婦姐姐卡住了,吳晨可以想到以後的悲慘生活了,想到只能被絕色少婦蹂躪而他又不能反抗,吳晨就感到一陣悲哀。
沒等吳晨收拾心情,李大佬的話又馬上打了進來:「小晨啊,聽說你同意了,我就說嘛,這麼小的事情你怎麼不會不願意幫姐夫呢。」
聽到李惠陽得意的話語,吳晨無語看蒼天啊:「姐夫,那你明天負責找人來接我吧,我現在在天台山上的順風賓館。」
「沒問題,我明天一早就讓人來接你,那就這樣說定了啊,我還有事,先掛了。」
等吳晨掛斷電話,王朝露問了一下:「怎麼,你明天要請假嗎?」
「嗯,我姐夫有點事讓我去幫他一下,很快就回來,記得想我哦。」
「誰才想你啊,你要快點回來。」
「嗯。」
握著女孩的手,吳晨望向那白茫茫的天際,未來有人同行,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晚上,吳晨跟美女輔導員和帶隊老師請了假,由於提前跟副校長大人打了個招呼,呂老師向副院長匯報了一下之後就順利地放行了,而美女輔導員要了吳晨的房間鑰匙之後也隨意地揮了揮手同意了。
由於吳晨明天要回去了,可能要一兩天見不到,正濃情蜜意的男女自然要把握好這個機會。七點多的時候,王朝露就溜到了吳晨的房間,陪著男孩進行了一場壓抑的大戰,那感覺讓男孩的戰鬥力上升了好幾個台階,把女孩弄得酸軟無力。
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王朝露洗了了澡之後才離開房間,時間已經指向了十點半。不得不說女人的恢復能力,雖然依舊疲憊,王朝露還是裝作無事的樣子,跟同房間的女生們打了個招呼才躺在床上看著電視,女生們也沒有起疑。
第二天早上,吳晨剛剛吃完早飯正要和美眉去散一下步的時候就聽到外面一陣汽車的剎車聲。
「快看啊,好多黑色轎車啊。」
「是啊是啊,是不是什麼大人物來了啊。」
「是不是哪個大老闆來旅遊了。」
同學們好奇地往外面一看,只見賓館門口停了一溜的黑色轎車,起碼有二十幾輛,遠遠地看不到頭。
吳晨也好奇地拉著美眉湊到同學們旁邊敲了一下,發現那一堆車看起來還真有氣勢,只是不知道是哪個老闆出來耍酷了。
一陣雜亂無章的開門聲響起,從每輛車裡都走下了幾個穿著一套黑色西裝的黑衣人,而且還都裝比地戴著墨鏡,今天可沒太陽啊。
其中一個黑衣人看了一下跑到了同學們的面前,摘下墨鏡,對著人群前面的吳晨低頭說道:「吳先生,我來接您了。」
吳晨認了一下才認出來這是跟在李惠陽身邊的張楠,想不到換上西裝以後人還真是不錯啊:「哦,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沒有啊,我們是接到陽哥的吩咐來接您的。」
「這我知道啊,我是說這是什麼個情況。」吳晨指了一下那些明顯看上去就像讓人知道是什麼人的黑衣人,就差在頭上貼個標籤『我是***』了,主要是那些頭髮太喜感了。如果黑衣人的頭髮都是黑色的話還能讓人以為是什麼保鏢,可是這都毛情況啊,你看見過黃頭髮的黑衣保鏢嗎,還有幾個還是五顏六色的。
「這個,不是讓您有更有氣勢嗎?」張楠討好地說著,他可是昨天晚上才接到陽哥的吩咐,說是要把氣勢搞足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