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能不讓他臉色古怪,他一股內力衝入方夜的體內,你說他看見了什麼?
方夜這個傢伙,既然把內力直接從丹田里面逼出來,只要身體裡面存在經脈的地方,他都有內力湧進去,每一次攻擊,內力都基本上佈滿他的全身,連一點自己運行的章法都沒有,這樣使用內力,方夜既然還好好的站在這裡,這如何讓他不驚訝。// 歡迎來到雲台書屋閱讀//
聽到中年人的這句話,方夜正要拍出去的那掌頓時停住,皺著眉頭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嗎?你把那個『嗎』字給我去掉吧。」中年人本來一副高人做派的樣子頓時保持不起來了,指著方夜道:「你知道像你這樣使用內力的人是什麼人嗎?」
看到方夜搖頭,他才繼續說道:「硬逼內力是要自斷經脈的人才會那麼做的。」
聽到中年人的話,方夜頓時一愣,接著就是心中大寒:這個神秘系統給我了一門內力,既然差點廢了我,要是沒有事先抽到金光不壞神功,我豈不是要成為一個廢人了?
方夜的臉色大變,但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不對呀,這抽取九陽神功的時候,當時關於九陽神功上卷的一切內容我都知道了,那裡面確實有運行九陽神功的方法,自己每次用來調息的方法不就是的,只是當時因為得到內功太過於興奮,直接就湧出內力嘗試威力,一下子把它當成了只能調息內力的方法了,反而把它也是能用於攻擊的這條給忘記了。
方夜畢竟沒有像其他修煉武學的人那樣,被長輩們告誡哪些是需要注意的事項,而他在狂湧出內力的時候,身體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的地方,所以他下意識的就以為內力就是該這麼用的。
其實即使中年人不說,一旦方夜抽到一門武學招式,這樣的問題也會得到解決的。
現在的方夜才知道,根本不是金剛不壞神功避免了自己成為廢人的遭遇,而讓他忽略九陽內力的攻擊手段的罪魁禍首才是它金剛不壞神功,要不是它讓方夜體內的丹田、經脈都堅固非常。
方夜在強行硬逼內力的瞬間就會感覺疼痛難忍,自然就會知道這樣硬逼內力是錯誤的,再好好研究一下九陽神功,他自然就會找到正確的方法。
中年人看到方夜臉色不好,正要勸慰他兩句,卻見方夜虛抬右手,一掌向他右邊的公路上面拍去,頓時,強烈的勁風直接衝擊在公路上面,大量的碎石飛騰而起,一層層的石塊向著後面翻滾而去。
等一切都消停下來後,方夜看到他身邊十多米破爛不堪的公路,頓時抽了抽嘴。
他現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明明有著使用內力的方法不去用,反而把內力硬逼出來用,讓本來達到三級的內力卻只能發揮出二級巔峰的程度。
憑著三級的實力,他和紫毛喪屍交手,多了不敢說,但是和一隻交手還是沒有問題的。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那個什麼系統給出的斬殺三隻紫毛喪屍的任務,根本就是他有實力完成的,偏偏他還以為是神秘系統在鍛煉他的頭腦,繞了一大圈,才發現自己明明拿著衝鋒鎗,卻用來當棍子敲人用。
本來要勸解方夜的中年人,剛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卻被方夜這一掌給弄的一愣。
他當時只是測試了一下方夜的內力運行方法,並沒有去探查方夜的內力濃厚程度,看到方夜的這一掌,他頓時知道方夜的內力既然達到了三級。
他看了看方夜那才二十出頭的面容,他的心裡很是震動了一下。二十出頭的三級武者,這樣的資質,絕對屬於天才人物,頓時他起了結交拉攏之心。
「在下梁山,小……小兄弟你怎麼稱呼?」中年人向著正懊惱不已的方夜拱了拱手。
剛剛還叫小伙子,這麼快就變成小兄弟了?方夜聽到中年人的話,心中暗歎了一聲,但是也知道這本就是現實,實力強大的人才能得到別人的尊敬,而之前這個中年大叔還救了程輝等人一命,對自己這方也算有恩了。
「大叔你言重了,小子方夜,感謝大叔之前救了我幾位兄弟。」方夜也學著梁山的樣子對著他一抱拳。
方夜現在非常著急的想抽取神秘系統裡面的武學,雖然他現在在知道九陽神功的正確攻擊手段,但是他的實力最多也就和紫毛喪屍相當,絕對不會是這個中年大叔的對手。
現在人心難測,這位叫梁山的大叔雖然態度不錯,但是剛剛他可是提到什麼「武盟」了,萬一是個普通人不能知道的神秘組織,他可在對方的手下支持不了多久,更何況還要護著程輝了。
「大叔,我先扶他們進去休息下,等下再來和您聊。」方夜對著梁山一拱手,就要扶著累慘了的程輝他向駐守區裡面走去。
只要他再抽取一門強力的武學,說不定這個中年大叔也不是他的對手了。現在他可不敢把命運交到別人的手上,就好比鄭思銘那個傢伙。
明明出身名門,卻那樣的小肚雞腸,甚至一言不合就要置人於死地,要不是當時他剛好硬壓對方一頭,他們絕對會被對方凌.辱致死。
「哎!方小兄弟,你先別急著走呀,我們先過兩招,切磋切磋呀!」梁山看著和被他拍出去已經跑過來的張慶海,扶著程輝他們直接向著天海守衛團駐守的地方跑了過去。
切磋?開什麼玩笑,對方一看就比紫毛喪屍只強不弱,讓他和對方切磋,那不是找抽嗎?他可沒有受虐的傾向。
當然,方夜也知道對方切磋的本意根本不是什麼手癢、想揍人之類的,而十之是想從他的招式裡面看出他是哪一門哪一派的弟子,或者是哪個家族勢力的人。
方夜正跑到放路障的地方,那裡的士兵頓時急忙散向兩邊,直接放方夜他們進去了,而在那三層小樓的裡面,一個拿著望遠鏡的士兵,回頭看到正走上樓梯的丁烈叫道:「團長,那幾個傢伙又來了!」
「什麼!」剛走上樓的丁烈突覺菊花一緊,差點就從樓梯上滾下去了,他鐵青著一張臉:「那幾個瘟神,他們到底跟我有什麼過節,怎麼總是纏著我不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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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來晚了,只能兩更了,今天凌晨過後,小茶打算不睡了,努力碼字,大家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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