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楊支就去通知其它公社干部到來，而關於本村的會計，婦聯隊長等選舉，因為攝制組的到來，就給推後了，不急這一時。
而方文也為自己的年輕買了單，幾月前錯誤的發動了高粱的種植，雖然面積不是很大，但現在因為在飲料廠的事情上一在猶豫，雖然現在飲料廠已經在籌備，但已經趕不上研制高粱飲料，如此，這一批高粱只能留種了，下面的稈子已無用，只能用種子來釀造高粱酒，但因為種植的品種是高粱甘蔗，並不是純高粱，上面的高粱種子收獲並不大。
收購這批高粱種子的費用，也只能方文自己支出了。也算是買了個教訓，沒准備好之前大規模種植的後果是相當嚴重的，所以這次冬季種植，方文也顯得慎重了一些。
接下來的會議並沒有商量出個所以然來，村裡冬季可種植的農作物雖然數量也不少，但是幾乎都是以種植來喂豬為目的，人吃的菜，如花菜這些又不太適合大面積種植，因為周期不長，到時候賣不出去，可就全砸在手裡了，肥料錢和勞動力這些不能因為村裡不缺，而不計算在成本內。
方文意外之余，又覺得理所當然，要是公社干部們能商量出個所以然來，那這村子不是早就富裕了嗎？
見此，方文也不在耽擱，因為中午還得回魚莊安排飯食，而這個菜就是以青菜為主了。
這會。跟著出聲道：“咳。咳，我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接著就把剛才所想的青菜方案詳細的說了一遍。
半晌，楊支不太確定的問道：“方文你是說，打算讓鄉親們都大量制作鹽菜？”
方文點了點頭道：“就是大量制作鹽菜，當然青菜稈子也可以用來酸菜用。”
“這能行嗎？”新橋村的支出聲問道，村支姓柳，本地人，已經快到退休的年紀。啞巴和長青就其村子裡，轄內有陰陽山脈。
“我到是覺得方支說的在理。”接話的是天空村的支，姓馬。和楊支的發展村接壤，村子的邊緣就是鋼鐵小鎮的范圍內。
而小河村的支已經快退休了，像公社干部的退休年齡是六十歲，到了這個年紀真的沒什麼心思動力了。也就無心辦公，由楊支兼任！
楊支又接話道：“話是這麼說，不過別說附近的幾個鎮子，全縣，全市，全省，咱們川內到處都有家庭在制作鹽菜，那咱們這裡大量制作出來，還能賣得出去？”
方文此時拍了拍手說道；“川內賣不出去，咱們就想辦法賣到外省去。”
在場的還有各村的村長。當然如方文和楊支都是同時兼任了本村的村長，不過另外有也三村長在，年齡都比較大了，能力相當一般，屬於在各自村裡輩分比較高，或是早年些生產大隊的時候廣播人情，村民選舉的時候自然就當了村長，屬於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類型。
另外五個村的干部在這裡商量村子以後的計劃，實際上這是不合適的。屬於越級了，但因為此地體制特殊，這些年也是這麼過來的，鎮長記也不好發表看法。
“你有多少把握？”楊支又問道。
方文苦笑道：“三成，不過就算賣不出去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大不了全部種來喂豬，冷凍廠我會給出一個合理的收購價。”
天空村的馬支接話道：“我覺得種植青菜合適。不過在鹽菜的加工方面各村各家都有些差異，我建議先大量嘗試一下各家的鹽菜，選味道最好，或是各種口感都挑幾樣，把制作方法公式化，到時候大伙都造著這個方法來做。”
方文一聽，也覺得這個辦法相當不錯，也不知道是不是推廣上成了習慣，當即就出聲道：“要不我們舉行一次鹽菜試吃大會，在設置幾個獎項，這樣就不怕村民不把好鹽菜拿出來，如果中了前幾名，還可以出錢把秘方買下來。”
楊支點頭道：“這樣一來確實能達到效果，不過這個成本是不是太高了？”
方文笑道：“這個錢我去找薛鎮長談。”公是公，私是私，這次種植青菜他並沒有占便宜的心態，自然沒有自己掏錢的理由。
“好，那就按這個方案來辦，今年冬天咱們這山溝全部種植青菜。”楊支拍板道。
隨後就是商量一些細節和各自要負責的事情，到這會，方文才想起之前到底有沒有准備青菜種子發光呢？每月收集的種子太多了，一些給了專家組，一些還是家裡放著，因為這些發光的種子只會在龍洞鎮范圍內起效果，也不怕流失出去。
這事回頭得找專家組問問，順便也得回家翻找一下，還真別說，他是不認識青菜種子是個啥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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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方文就告辭回去家了，家裡這時候沒外人在到也清淨，等素芬和母親在籮筐子一陣翻找後，還真找到了幾大包的青菜種子，這些種子一些是二叔從親戚家找來的，一人是專家組從村裡收購上來了，方文最近幾個月全部發光了，沒想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青菜的種子相當小，比菜籽都小得多，一在撮就足夠種植一大塊裡了，方文這裡的幾大包，雖然不夠全鎮范圍內的種植，不過這眼看就月中了，在過半個月又是發光的時候，到時候在准備一次就足夠了，這幾大包的種子正好可以先行種植看看效果如何。
而且估計專家組那邊還有不少發光後的青菜種子。
中午，方文特意搞了一桌關於鹽菜的席面：鹽菜燒白。鹽菜回鍋。鹽菜臊子等等，攝制組的人或許是以前沒吃過鹽菜，對這頓席面相當滿意。
專家組的表情就沒那麼好了，這鹽菜在川內都吃了快一輩子了，偶爾吃一回還不錯，但全是鹽菜，是不是也太挑戰胃口的承受能力了，咱老人家一輩子吃過得鹽還少嗎？
但是飯間，攝制組的年輕人才是主流啊，吃喝得高興。（!）這話就多了起來，至於這酒自然是苕郊酒，還是精裝的，管夠。隨便喝，不過其實一瓶也就二十元左右的成本，這還帶了包裝，算上人工也超不過三十，方文直接讓包裝廠送了N件酒過來，毫無壓力啊，不值錢，反而能多報帳，占鎮政府點便宜。
方文聽了一會兒，也只能搖頭苦笑。程工剛才所說的拍攝精髓就是，明明知道這個答案就在房間內，打開門知道了，但不能直接打開，得把周圍方圓十裡都跑一遍，然後在增加N個龍套出現，但是主線不能亂了，最後經過重重迷惑，打破種種陰雲，在節目的最後在打開這本來就在眼前的房間門才可以。
所以方文這個雙頭雞的根源。短時間內是拍攝不到了，這讓他深深的汗顏啊，果然：做節目，不求狗血，就求坑爹！
飯後。方文本想單獨找專家們談談青菜的事情，沒想專家們仿佛知道一般。全都留了下來，上茶悠閒的聊了起來，但又不開口找他說話。
“我說各位老叔，你們這是？”方文疑惑的問道。
金老笑道：“還能是什麼事，就等著你開口啊，別說你整滿桌子的鹽菜就沒點目的？”
方文頓時無語，聊了幾句這才知道專家們根本不知道他要種植青菜的事情，只是隱約覺得有事情而已。
當即方文就把上午和楊支等人商量好的青菜種植方案說了說。
“恩，種植青菜這個點子到是不錯，沒什麼成本，鹽菜容易保存，儲存的時間也久，就是銷路方面沒個准，不過你現在有雙頭雞也虧得起。”胖專家出聲道。
葉老也跟著出聲道：“你說的青菜是芥菜裡面的葉用類型，類似於雪裡紅的品種對不對？”
專家出口就是不一樣，底子一下就顯示了出來，但是方文知道個屁的“雪裡紅”啊，一臉的疑惑，金老見此就笑道：“雪裡紅和青菜有些類似，屬於一個科目品種，外形和生活環境不一樣，川內一般不種植。”
方文見幾個專家也要跟著發表下見解，以表示各自的檔次，不過這樣耽擱時間可不行，火速插話道：“各位老叔，我們還是長話短說，我手上有些改良後的青菜種子，你們手上之前肯定也在我這裡拿了一部分走，至於如何改良的，你們就當是經過我的秘方浸，現在由你們牽頭在三兒溝村選一片土地先行培育種子看看效果怎麼樣？我打算在下月初，冬月前就發展村民大面積種植。”
關於種植青菜現在已經是確定好了的方案，公社干部們從明天開始就會在各個村子裡宣傳，家裡沒人的村戶也由鄰居把土地給開墾出來，至於還是找不到人種植的土地也先統計上來，最後的結果就是要讓這山溝裡大部份的土地都種植上青菜，至於另外的土地也不會空著，村民們也需要種植蔬菜等其它農作物，只是以青菜為主而已。
“成，這個到是沒有問題，反正我們幾個老家伙都要和你簽定合同了，多搞一個青菜課題也沒什麼嘛。”金老一口應道。
隨後，也就不在耽擱，方文回家把種子給拿了下來，然後和專家們一起去了公社，把三兒溝村的兩個隊長給找來了，讓其專門規劃地方種植，不能分散了，要選連在一起的山頭大面積種植，至於各方面的原因也不多解釋，兩個隊長也沒多問，直接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因為如果這次支持種植第一批實驗青菜的村民們可以優選去飲料廠上班，有這個優惠政策，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專家們也火速調來得力干將啞巴出場，現在專家們下地少了啞巴還真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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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專家們到是火速下地去考察環境去了。但葉老卻是沒去。招呼方文說有事情要談。
而方文本打算火速去鎮上找薛鎮長申請點資金，搞一次“鹽菜試吃大會”，但既然是來歷神秘的葉老有事要談，只好應下，隨後一起去了辦公室，董戰士當然也一起隨行。
“葉老，您這是？”方文有些疑的問道，實在不知道要找他談些什麼。
“呵呵，找你來還是關於雙頭雞的事情？”頓了下也不等方文接話，葉老又說道：“明天一早。剩下的雙黃蛋就會分兩個批次進行孵化，這個是商量好了的方案也就不多說了。不過稍後會進行交叉實驗，比如普通公雞和雙頭母雞配種，雙頭公雞和普通母雞配種。各類雞種的交叉雜交，等等，還有各方面的數據檢測，如營養價值，生長周期等等……”
方文聽著頻頻點頭，只是奇怪對他說這些干嘛啊，他只要知道最後的結果就行了，金老等人知道他的性格，所以這些就沒找他說了。
話說到這裡，葉老忽然石破天驚的說道：“小兄弟。你沒有沒想過把雙頭雞從家畜這個層次提升到寵物的價值上面來？”
“寵物？”方文疑惑的問道，這雞養來不就是“吃”的嗎？村裡有狗這個寵物就已經可以了，在加個雞，當寵物養，這不是增加家庭負擔嗎，雖然雙頭雞確實模樣奇特，頗有觀賞性，但是也不能當飯吃啊，當然這個話這會也不能說出口，靜等著下文解釋。
果然。葉老又解釋道：“如果僅僅只是普通的雙頭雞，自然沒有當寵物的價值，不過現在這批雙頭雞卻不同，營養價值太高了。你說如果在城裡一些居民家裡養這麼一只雙頭雞，不僅有觀賞性。且能滿足一絲種地的情節，還能收獲高營養高價值的雙黃蛋。孩童們自己養的雞生的蛋能不愛吃嗎，老人們每天溜雞也能打發時間，尋找童趣，雞不同於狗，並沒有攻擊性，也沒有危險性，現在一些城市禁止養狗，但總不能禁止養雞。”
接著又說道：“我也是忽然生出了也自己培養一只雙頭雞的想法，以後就能天天吃自己雞下的蛋了。”
方文沒有當即出聲，而是在思考種種可能性，雞生長到了一定的周期就會下蛋，即便群體沒有公雞在也無所謂，母雞要下蛋，這是阻止不了的，這樣就不用擔心一個家庭只養一只雙頭母雞會沒有雞蛋收獲。
另外還真別說，當初方文不也是出於老男人的惡趣味，這才不計成本和幼稚的培育了十只雙頭雞出來。
想到這裡就出聲道：“葉老，你說得沒錯，還真能當成寵物養。”
“呵呵，我這把年紀了，對於商業操作見識還是有的，不過從來沒參與過，現在也只是給你提個建議，至於你怎麼操作，是否可行，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葉老接話道。
方文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問道：“那葉老，你覺得一只雙頭小雞籽賣多少錢合適？”
葉老笑道：“那就要看你准備一個雙黃蛋賣多少錢了，對了，我建議雙黃蛋按個頭來賣，論斤不僅不好計算價值，也降低雙頭雞的身份地位了。”
方文頗有些無語，不就是只雞嗎？還身份地位？不過這會不是研究這個身份的問題，接話道：“按個算比較合適，不過現在我也不知道該賣多少錢。”
葉老點頭道：“也是，現在一天也就收獲幾個雙黃蛋，搞研究都不能，剩下點無精蛋估計也會馬上給吃了，確實沒辦法考察市場反應，不過，我聽老金幾人說，你在公社收購土雞蛋都給出一塊錢一枚的價格了？”
方文點了點頭，其實最開始是一塊二毛錢一個，只是最近村民們家裡養的雞數目有所增加，產出的雞蛋多了，價格就回落了一點到一塊錢一個，蔬菜店出售價是一塊五毛一個，除掉成本價什麼的，其實也賺不了兩毛錢。
葉老笑道：“那從營養價值上來說，是不是價值應該增加五倍，成本收購價就是五元一個，這是成本，如果出售，賣六七塊錢一枚也合適，在從口感上來說，這麼好吃的蛋，別說幾塊錢一個，就是上百塊一個也能賣得出去，不說別人，我自己就願意掏錢買來吃，估計攝制組那幾人也差不多是有這個想法。”
方文頓時無語，一百塊錢一個也真敢開口，這是賣蛋，還是賣藝術品呢？當即開口道：“這不好，價格太高了，普通大眾也買不起。”
葉老點了點頭，又說道：“物以稀為貴，如果雙黃蛋產出不多，自然價格高，但現在我們在研究大面積養殖，價格自然不會太高，不過還是從剛才說的，十元錢一個也不算高啊。而且從現在的場面來看，又要控制住雙頭公雞，所以不適合大面積養殖公雞，那就只能從母雞上面來找突破，你光是發展村民們養雞生蛋，這是不合理的，光是賣蛋貨源會跟不上，如果賣雞肉，你這邊培育雞苗也跟不上。所以說我還是建議，從寵物方面來下功夫。”
說了這麼一大通，方文現在腦子都有些亂了，忽然想到薛鎮長幾天前一句戲言，說是畜牧局給他補發了一個高級職稱，還有高級獸醫證，擁有開寵物店的資格了，難道就要在雙頭雞上面應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