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餘波
又多了十個VIP會員，但這十個會員並不是債主，方文也毫無壓力，等顧客們把菜買完，又趕緊把剩下菜送到火鍋店，這邊蔬菜店也到了關門的時候了。
而艷華也過來了半個小時，看到這邊熱鬧的情形，頓時有些酸溜溜的，那邊的新店方文一次都沒去過，也沒問過銷售情況怎麼樣，彷彿那家店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下午吃飯的時候犯了錯誤的露露一見其神情，就出聲道：「方哥，你看艷華姐那邊的店要搞宣傳嗎？」。
方文正忙統計今兒忽悠了多少錢出來，隨口說道：「暫時還是算了吧，酒不夠啊。」話一出口就知道壞了，一抬頭，果然看見艷華臉上的神情有些不對，連忙出聲道：「這樣吧，你們先討論個方案出來，等我下次帶酒出來，就到那邊店裡去宣傳，你們自己搞宣傳也行啊，反正左右也就這幾套辦法，都快用光了。」
「好啊，有時間我就找葉娟妹妹商量。」艷華出聲道，臉上也露了笑容，不過看葉娟目光卻不太和諧。
方文搖了搖頭，不在多想，繼續紅著眼睛統計今天騙了多少，最後一合計，好傢伙，光是這邊位普通會員，一人500，這就是33萬了，這得賣多少菜出去才能賺回來啊，能頂好幾個月的營業額了。
VIP會員那裡收入一百二十多萬，主要是之前這些會員卡裡還有餘錢，不然這個沖值額度還要更大些，這些錢就是債務了，靠賣菜還債肯定不行，只能靠賣酒還債啊，回頭得多釀些猴兒酒出來才行。
「怎麼樣，有多少錢進帳。」葉娟探過頭來詢問道。
方文當下也不在想債主的事情，樂呵呵的說道：「還不錯，一共有一百五十多萬呢。」
「哇哦，那我算算我能提成多少，百分之十，就是十五萬對吧。」葉娟興奮的叫道。
方文頓時就悲劇了，當初談提成的時候怎麼忘了把酒給單獨分開啊，不過馬上靈機一動，歎息著說道：「普通會員的三十三萬要除開，另外今天送了斤，在扣掉三十三萬，另**陽兩種酒的成本價在扣掉二十萬，猴兒酒成本價在扣掉三十萬，好了，還剩下四十萬不到，這就是賺的錢了，另外在扣掉幾萬的工資成本吧，還剩三十萬，很不錯呢，葉娟你可以有三萬塊錢的提成呢。」
葉娟眼睛都紅了，嚷嚷道：「你也太黑了吧，十五萬提成轉眼就扣成了三萬？我和露露當初怎麼就上了你這條賊船呢。」
方文又火上加油的說道：「而且這三十萬只能算是提前拿到後面幾個月的營業額，嗯，在扣掉十萬的工資成本，嗯，開業半年下來，你和露露能提成兩萬呢，每人一萬塊錢巨款，是不是提成太多了？」
連露露也鬱悶的接話道：「天底下就沒有你這麼黑的老闆，明明應該提成十五萬，轉眼就被你扣成了兩萬，誰和你一起做生意還不得哭死啊，我真替唐老闆擔憂呢。」
方文接著又笑呵呵的說道：「還有個事要說一下，後面停車場不是還有一輛小車嗎，價值十五萬，當時你們跟著一起去買的，這個小車算是追加投資吧，你們也應該出百分之十，零頭我就不算了，你們出一萬就行了，這樣還剩下一萬，你們一人還可以分五千的巨款。」
話一落，就連妹妹三女也看不下去了，紛紛出聲幫露露兩女說話，妹妹更是狂給衛生眼，大有以他這個哥哥為畢生最大的恥辱。
方文心理憋著笑，繼續說道：「等等，我差點忘了，給店裡送菜的重卡也應該算進投資裡面吧，買成三十多萬，這樣露露你們還要出三萬多投資，哎扣你們工資的事我也幹不出來，要不這樣吧，你們就先欠著，按銀行標準算利息，等到明年你們在努力些，爭取能提成三萬，到時候在把這個欠款給補上。」
葉娟終於忍不住了，尖叫道：「本來有十五萬提成，結果轉眼變成了欠你三萬，老娘我不幹了行不行。」
「方文哥，我也不想幹了。」露露跟著可憐惜惜的說道。
「哥，我不理你了。」妹妹也出聲討伐道。
方文這才笑道：「上次買了車，給了艷華那邊新店的周轉資金後，我卡裡不是還剩了六十多萬嗎，卡都在葉娟你那裡，你還好意思找我要提成啊，難道六十多萬提成還不夠你和露露的提成？這錢都夠你們提成好幾年的錢了，算我提前預支給你們吧？」
「耶，我就知道方文哥你最好了。」露露一下衝上來，搖晃著方文的胳臂嬌憨道。
葉娟也一下反應過來，摸出卡得意的搖晃了起來。
這時候妹妹三女卻酸溜溜的說道：「六十多萬呢，好多啊。」
得了，女人果然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好啦，你們三個今天也累了，過會就給你們發個大紅包。嗯，艷華也有。」方文說著，手上卻不停，把普通會員交來的三十三萬現金裝進了包裡，而VIP會員交的錢已經刷卡到了他的帳上。
用不了多久，葉娟就會發現後面幾個月蔬菜店都沒有營業額進帳，反而還要用卡裡的錢支付工資和購買蔬菜水果的錢，嗯，在村里拉來蔬菜是直接由蔬菜店結算，方文另外不在給錢。到時候葉娟就會發現卡裡的六十多萬估計剩不下幾個鋼板了。
方文這也是老男人的惡趣味發作了，該發的提成之後還是會補上的，只是這個期限可能就等得比較久了，汗……
看著正在搖晃他胳臂撒嬌的露露，方文心中忽然有些發冷，不知道兩女知道真相之後會不會河東獅吼……
搖了搖頭，連忙讓自己轉移心思，拍手道：「好了，今天大家也辛苦了，我請你們去吃夜宵，目標，路邊燒烤攤，每人限吃十串，不喝飲料的話可以在加五串……」
「切，不去」幾女異口同聲的說道。
吃完夜宵，方文越發覺得心理發冷，怕露露兩女反應過來，索性連夜就和李大嘴回村裡去了，反正自己有車也方便，留在城裡也只有住旅館，反到還有增加外出這一趟的成本。
一百五十多萬到手，加上蔣老闆買酒的二十萬，另外謝老闆的五千斤酒也送過去了，扣掉之前欠的十萬蔬菜店租金，還有三十萬進帳，轉眼可以支配的錢就有了兩百萬，也足夠承包村裡到鎮上的客運，外加辦個小診所了。
本以為這次圈錢會比較困難，沒想到轉眼就OK了，前後這才一天時間不到，果然要想來錢快，還是得靠忽悠啊。
半夜回到家裡，方文也就偷偷的進了屋睡覺，王曉燕回鎮上去住了，他也終於可以自己單獨睡間房，老男人也需要點空間啊，那啥，也方便一些嘛。
翌日，方文是被一陣尖叫吵醒的，從床上一轉身就看見素芬在門口驚恐的模樣，頓時笑道：「是我呢。」
素芬頓時無語的說道：「啊，我還以為是小偷呢，方文你什麼時候回來睡床上了，也不知道打聲招呼。」
「呵呵，半夜回來的，現在什麼時間了，好餓啊。」
「都快中午了呢，你在睡會吧，做好飯我叫你。」說著就上前把方文脫下來的襪子拿了出去。
方文心裡歎了口氣，素芬都做到這份上了，他真的不該在對曉燕有些念想了啊，忽然腦子裡又是一片糨糊，這覺也沒辦法睡了，索性也就跟著起身，然後去公社的肉鋪買了些排骨回來，中午燉個排骨來吃。
排骨剛一賣回來，忽然電話響了，方文顫抖的摸出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貌似前面的區號也從來沒見過，頓時鬆了口氣，還真怕是葉娟或是露露打來質問的呢。
忽然，心有提到了嗓子眼，不會是葉娟怕他不接電話，故意在外面去打的吧，這電話還一直在響，也只好硬著頭皮接通了。
電話那邊馬上就傳來興奮的聲音，「方老弟，中了，中了。」
是李雲龍的聲音，他不是在日不落帝國嗎？方文疑惑的問道：「李哥，中什麼了這麼高興。」
「中了，我們省培養的一個小伙拿到金牌了。」
方文這才反應過來，不過最近實在太忙，晚上沒時間追看，每天又要上山摘玉米，對日不落帝國的比賽實在沒怎麼關心，嗯，在說現在的日部落帝國也落寞了，經濟大不如以前，也沒什麼看點。
出聲道：「李哥恭喜了啊，這次你該要升職了吧。」
「呵呵，同喜同喜，你現在看電視方便嗎？」。
「方便啊，怎麼了。」
「呵呵，那你現在就打開電視，鎖定圈圈台，等下你就知道了。」電話那邊李雲龍神秘的說道。
方文雖然疑惑，不過腳下卻走動了起來，往堂屋而去，接著又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這國際長途花費太貴了，也難怪剛才方文看著號碼奇怪，原來是從國外打來的啊，也虧得村裡的信號居然頂住了。
「素芬，你自己燉下排骨，我看會電視的。」方文招呼了一句。
「嗯，你多休息會，我一個人忙得過來。」
素芬這麼說，反到讓他心理更不是滋味，本來打算中午親自下廚，現在卻好奇的守著電視。
電視一打開，就是一溜的好消息，現在華夏這邊形勢大好，遙遙領先，超了棒子和小矮國們不知道多少條街，大長士氣啊。
看了一會，這廣告就來了，方文鬱悶的想到，莫非李雲龍就是為了他讓看廣告？
又等了一會兒，一則新聞讓方文目瞪口呆起來，只見那個胸口掛著金牌的小伙嘴裡冒出一句：「第一次拿到金牌當然很興奮，很高興，不過我在這裡要感謝我的領導，要不是他給我求來猴兒酒，不然要拿這塊獎牌就困難了。
下面的記者連忙問道：「XX，你說著猴兒酒是什麼？和獎牌又有什麼關係？」
小伙回道：「這個猴兒酒可不簡單，是我們領導專門在……除了能凝神靜心，讓我們能超水平發揮，還有……等N種效果呢，味道更是好得不得了，我們川籍的運動員都在喝，後面肯定還能拿更多的獎牌……」
方文一直目瞪口呆，連新聞什麼時候結束的都不知道，還是李雲龍的電話又來了這才回過神來。
「怎麼樣，老哥我夠意思吧，在國外都不忘給你和老唐搞宣傳。」
「李哥，你這樣搞不會有問題吧，這可是間接的在打廣告了？」
「這有什麼，到時候你們請咱們川內的運動員代言不就行了。」電話那邊樂呵呵的說道。
「嗯，謝謝李哥了。」
「謝啥啊，等我回來別忘了多給點猴兒酒，你是不知道，你上次送的四十斤我就喝了幾口，剩下全被小伙們搶光了。」
「比賽也能喝酒？」
「這有什麼，幾度的猴兒酒就跟飲料一樣，又不是興/奮劑，提前點時間喝就行了。」
方文還能說什麼，他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呢，又聊了幾句也就掛了電話。
素芬這時候進屋問道：「你和誰在打電話呢，聊得這麼激動？」
「沒呢，一個朋友幫著賣酒的事，我先用會電腦，飯好了叫我。」說完方文就進了旁邊的屋子，頓時感覺一股女人家特有的香味瀰漫在空氣中，搖了搖頭，不在多想，專心打開了電腦。
過了這麼久，這網線早就開通了，只是一直沒時間上網而已。
一打開電腦搜索剛才小伙子的名字，網上的言論早就是鋪天蓋地。
一樓：「給度/娘」
二樓：「坐等被噴」
三樓：「這是廣告吧，還說什麼猴兒酒呢，猴兒酒只是傳說……」
四樓：「金牌到手，廣告我有。」
五樓：「我們這邊有家蔬菜店也在賣猴兒酒呢，老貴了，五百塊錢一斤，味道好得不得了呢，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種酒？」
六樓：「樓上是托兒吧五百塊錢一斤你也敢說，你喝得起嗎。」
內評論「我草，人品好沒辦法啊，漂亮的店MM免費送了我一斤。」「我曰，你個死托還談什麼人品」「尼瑪，你們全家才是托兒，老子說的實話好不好。」「實話你瑪，死托兒滾」「……」
六樓：「我們穿梭於道德與法律之間，徘徊於人性與獸性的邊緣，只為同樣一個夢想，願天下所有人都有一瓶醬油」無敵的醬油黨也跟著出現了。
七樓：「XX……湊夠十五字閃人」
八樓：「這肯定是某老牌酒廠的新酒廣告，不知道是茅台還是五娘或是小郎……堅定完畢」
九樓：「不是在說金牌嗎？關酒什麼事？」
十樓：「川人威武，猴兒酒也威武……」
「……」
方文看著這些評論，實在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提到蔬菜店，這個世界也太小了吧，還是因為蔬菜店的廣告其實也很強大？
PS：關於給李雲龍設計的情節貌似有些狗血了，我也猶豫了好久這才寫出來，其實還可以更狗血，實在沒敢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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