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二流抓豬小分隊
廣播一響，這十裡八村的村民的無不疑惑的猜想方文要干啥事啊，還有今早晨都通知了誰呢？
方文一聽，到是松了口氣，好還沒直接點名道姓，不然村民們一聽就知道他是在找閒漢了，可他忘了村裡有八卦黨呢，這事不出一個小時就能傳便整個九村十八寨。***
沒一會，素芬和黃狗兒也到了公社，方文一見，疑惑的問道：“素芬你過來干啥？”
“你一早就出門了，不是還沒吃早飯嗎，我給你帶飯過來了。”女人說著就把提著的包裹打開，裡面一是一個粗碗的飯食，還冒著熱氣呢。
方文頓時感覺數道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匯聚到他的身上，尤其是楊支書那道，更是夾雜了N種情緒。
方文見此，也只有硬著頭皮把飯接了過來，菜很簡單，就一個燉茄子，關鍵是送飯的場合，眾目睽睽之下啊，一個妙齡女子跑到公社來給一個單身老男人送早飯，這不是讓人誤會嗎
女人見他接過飯，愣愣的一動不動，連忙出聲道：“快趁熱吃吧，吃完了我還要把碗帶回去呢。”
方文只好把袖子一挽，插上筷子就呼哧呼哧的大口吃了起來，恩，味道很不錯，但是現在這情況能吃出個啥心情來？
“方爸，我去找張老師了。”黃狗兒出聲道。
方文現在滿口都是飯，根本發不出聲音，擺了擺手，示意黃狗兒自個上樓找張老師去。
終於把一大碗飯給吃完了，方文連忙囑咐女人先回家，這邊要忙事情了。
素芬點了點頭，收拾好碗筷就准備要走，沒想走之前忽然又冒出一句：“晚上等你回家吃飯，你自己路上小心點，有什麼事就打電話。”
等女人一走，楊支書就連忙出聲道：“方文啊，雖說女人如衣服，但你換得太勤快了吧？薛鎮長那裡萬一有意見怎麼辦？”
暈了，這楊支書的八卦之火不比方大娘來得差啊，方文正要解釋幾句，只見路口十幾個男人往這邊趕來了。
“這裝備也太誇張了吧。”方文連忙插開話題道，不過語氣中的驚訝卻是真的。
只見這十幾人全都穿著仿制軍裝，就是娃子們軍訓穿著那種，這到也罷了，可人人居然都背著槍，好吧，這槍也就是氣槍之類的，沒什麼殺傷力，但這樣成群跑到公社來，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閒漢只是統稱，與年紀無關，只見領頭的那位怕有五十多歲了吧，最後那位居然是個十七八歲的小青年。
一走近，領頭的忽然喊道：“1、2、3。”然後十幾個人一起喊道：“我們是金堂鄉閒漢抓豬小分隊，向方站長報道。”
靠了，方文頓時無語，這都搞的啥啊，只是去抓個野豬，怎麼搞得跟打仗似的，而且這閒漢抓豬小分隊，這名字也太扯淡了吧。
十幾個人估計是見大家都愣住了，又一起出聲道：“請方站長指示”
方文現在是後悔無比，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到鎮上去找街村幫，或是去找人武部召集些退伍人員來。
“方文，該你表態了。”楊支書提醒道。
方文只好硬著頭皮的說道：“大伙都隨意吧，咱們這又不是去打仗。”
話一落，只見十幾個人的隊伍馬上就散了，帽子脫了，背上的槍也放下了，還有的干脆就坐地上了，跟著連鞋子也脫了。
方文看得目瞪口呆，這前後變化也太大了吧。
十分鍾後，方文總算搞清楚了這只十五人隊伍的基本情況，年齡五十歲以上的一個個四十歲出頭的，七個三十歲出頭的，還有兩個二十歲出頭的，剩下一個才十七歲。
裡面的成分也是相當復雜，有當過兵的，有勞改過的，有進過少管所的，有被學校開除的，有偷過雞摸過狗的，反正已經遠遠超脫了普通村裡人的范圍，因為裡面找不出一個在家裡種地的，都是各村無比頭疼的存在。
五十歲出頭的叫肖中伍，年輕的時候當過三年志願兵，聽過剛回村裡的時候也是種地的模范啊，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整的，混到五十出頭，還是個單身公，這地也不種了，成天瞎混，別說親戚，就是村裡人都怕了，臉皮已經厚到了極點，經常到處借錢，混飯吃。
“老肖，這時候也不早了，叫上大伙上路吧。”方文無奈的開口到，不過手上的煙到也發了出去，一人一包。
肖老頭接過煙，頓時樂呵呵的說道：“還是方站長實誠。”說完，又回頭吼道：“趕緊的，沒看方站長叫出發了嗎。”
這時候幾個老年殺豬師傅也來了，准備了不少扁擔和繩子，當然還有殺豬刀，二十個人隊伍浩浩蕩蕩的准備出發了，李大嘴這時候也跑來把他要的螺紋槍給送了過來。不過方文對沒叫李大嘴一起上山，因為下午李大嘴還得繼續釀造猴兒酒。
螺紋搶一到手，方文看著是相當滿意，王麻子的手藝還真不錯，槍尖上給打了個三菱形，下面的稈子也處理一下，打了蠟在上面，中下部也包裹起來，方便用手抓。
“想到年，老子隊伍就那麼十幾稈槍……”這是肖老頭在唱歌了。
隨後十幾個人吩咐附和，什麼一八摸啊，山路十八彎啊，十萬毛毛兵，紅頭大將軍啊，這歌唱著唱著就成了葷段子，看來這才是眾人的本性啊。
只見十七歲那小伙子忽然唱道：“輕輕的我將靠近你，請把大腿張開一些……沒有你的日子裡，我用手錘安慰自己，沒有我的日子裡，你把蘿卜灌進去……”
三個老實巴焦的殺豬師傅聽著是不停的搖頭，估計要不是看在方文的面子上根本就不可能來不吧。
方文把螺紋槍扛在肩上，思緒著這隊伍要怎麼帶，就這狀態，調戲娘家婦女完全不成問題，但是這抓野豬？
想到這兒，方文忽然靈機一動，頓時高聲叫道：“誰是啞巴的弟弟，來了沒有。”
方文這一嗓子吼得太突然了，唱歌的小伙也連忙停了下來，大眾都愣愣著看著他。
方文這時候又寒著臉說道：“啞巴的弟弟來了沒有，站出來說個話。”
老肖雖然搞不清楚是啥情況，不過連忙出聲道：“長青，方站長在叫你呢。”又接著說道：“方站長，他就是啞巴的小弟黎長青。”
方文一看，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伙子，長得到也一表人才，剛才就唱了一首：紅頭大將軍，顯然也是個諢人。
“方站長，你叫我有啥事？”長青笑呵呵的站出來說道。
沒想方文忽然把手上螺紋槍一扔，沖上去就給了長青一腳，直接給揣到了土坎下面。
這一腳實在太突然了，事先毫無征兆，在場的村二流子們都傻眼了……
滾下坎的長青這時候爬了起來，嘴角都摔破了，血也流了出來，頓時面色猙獰的吼道：“你嗎的，敢打老子，老子……”
話還沒說完，只見方文又跟著跳了下去，還沒落地，一拳頭又直接打在長青臉上，頓時長青的還沒說出口的話啞然而止，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方文這時候反到傻眼了，剛才不過是裝裝樣子，打算來個下馬威，正好有啞巴的事，也算是個借口吧，沒想這長青這麼不經打，一拳就給打暈倒了。
不過這時候也只能繼續裝下來去，方文頓時大叫道：“我這一拳是幫啞巴打的，長青挖祖墳的事大伙也都知道吧。”
眾人到了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兩個小青年健步跑過來，急著去給長青掐人中，這時候長青還直挺的躺在地上。
老肖作為領頭的，也跟著走上前來，出聲道：“長青這事做得是不地道，不過那晚上也是喝了酒，被鎮上幾個龜兒子給慫恿的。”
方文點了點頭，高聲道：“前些日子啞巴托我教訓下他弟弟，今天正好碰上，人也打了，先把長青弄醒在說吧。”
方文也是相當無語，這還沒開始搏斗呢，直接把人給打暈了，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是啊，先把人救醒在說。”殺豬的老師傅也勸慰道。
沒一會兒，長青也跟弄醒了，小伙子長得確實是一表人才，就是身體弱了啊。
方文見長青被扶起來，也跟著走上前，出聲道：“我是幫你哥啞巴打的，打也打了，你有啥想法就說，我接下了。”
長青看了方文一眼，一臉的氣憤，可就是不說話。
方文一看這情形，就拿出煙來遞過去，出聲道：“來抽上，你要不說話我就當事情過去了，你要是覺得我打得你不痛快，要補償你也直接開口。不過你哥啞巴這事我接下了，你小子在敢去挖祖墳，我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挖祖墳搞毛啊。”
頓了頓，見長青把臉別過去，也不煙也不說話，小伙子也就二十出頭，方文不由想到自己那時候，搖了搖頭，放高聲音說道：“給個面子，把煙抽上，有什麼想不通的在慢慢說。”
說就把煙遞上，碰了碰長青的胳膊，後者這次回過頭來，這下到也干脆，一下把煙接上叼進嘴裡，方文在心裡笑了笑，順手就拿出打火機給點上，心想，小年輕就是如此，首先是面子上要過得去。
方文見長青抽上煙了，接著又大聲說道：“好了，大伙也把煙抽上，趁著現在都好好聊聊，有事情就說出來，都是一個山溝裡的，你們有什麼想法我能幫上的都盡量幫。”
老肖也算看明白了，這那裡是給啞巴出頭啊，純粹就是給個下馬威啊，只不過長青剛好給撞上了，不過還真別說，沒想到方文這麼生猛，一拳頭就把戰斗力很不錯的長青給打暈了，雖然有偷襲的嫌疑，但如果在來一次，說不定結果還更慘。
“是啊，有事好好說，都是村裡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殺豬老師傅也附和道。
方文插了兩包煙，扔了出去，沒一會，大伙就圍著還沒緩過來的長青坐了下來。
方文抖了抖煙灰，出聲道：“老肖，你是領頭的，有啥想法你就說吧。”顯然這十幾個人今天這麼積極的跑來，不可能是為了幫他抓豬這個簡單。
老肖五十多歲了，也算是人老成精，點了點頭，出聲道：“方站長，是這樣的，今天早晨公社干部把抓豬的事情一說，我們就琢磨著能不能跟你套上交情，想麻煩你給兄弟們找條活路，咱們這些人雖說都成天瞎混，不過最多也就干點偷雞摸狗的事，就算干架也不從來不到刀子，主要是大家都不想種地，覺得沒啥意思，都想著能不能跟著你一起掙大錢。”
方文一聽，跟之前心理想的差不多，無非就是為了錢財方面，鎮上的二流子為啥能聽街村幫的，除非就是時常能在街村那幫人的鋪子你白喝點茶，沒錢了可以白混頓飯，平時有事沖上前也能分點錢財，另外就是混在鎮上也有面子，不像在村裡遭受家人和村民的鄙視。
想到這兒方文就出聲道：“要掙錢也容易，不過你們這態度可不成，別說剛才我是為了啞巴給長青來上幾下，就算啥原因也沒有，想跟著我掙錢，就得給我收收心，給你們幾下就翻臉了，這以後賺了大錢也是個仇人，你們覺得我有必要操這份心嗎。”
老肖一聽這話，騰的一下就站身起來，幾步上前就沖長青頭上來了一下，吼道：“還愣著干啥，方站長給你點煙是給你面子，你還真當自己是大爺了，你要是不想跟著大伙一起掙錢現在就下山去。”
長青這下是真的蒙了，這煙也給打飛了，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連忙爬了起來，走到方文面前出聲道：“方站長，我錯了，我不該想著還手，你千萬別趕我走，以後我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對的，你只管打，我長青要是還手就不是人。”
方文完全沒想到老肖這麼上道，他最初的想法無非就是給個下馬威，之後也好管理點，與其讓這些閒漢以後給他鬧別扭，或是見他賺錢眼紅給鬧出事來，還不如收到手下幫忙，反正酒場出來後鐵定差人，只要收服了，這些人可就是助力啊，就拿抓豬來說，除了這些閒漢，村裡老實種地的還真不敢去。
方文想到這兒，也跟著起身，又給長青發上煙，不過這次卻是對方搶著給他點火了，這煙抽上了，方文拍了拍長青的肩膀笑道：“都是一個山溝裡的，剛才的事就揭過了，以後只要大家跟著我一條心，要賺錢還不容易。”
“是，是，方站長說得對，以後我長青就一條心思跟著你干了。”長青咧著嘴說道，嘴角還有未干的血跡。
老肖見此，跟著出聲道，“我看以後叫方站長就不合適了，要不直接叫大哥吧。”
方文一聽，不由得想到一句歌詞：“我不做大哥很多年”
搖頭說道：“算了，我們又不是拉幫結派。”
老肖連忙說道：“那就叫方哥，這總得有個主次之分吧。”
“方哥好。”“方哥……”
方文見此也就由他們去了，又出聲道：“大伙可要想好了，留下來的以後就要聽招呼，誰要是覺得心理不舒服，受不了管現在就可以走，以後也可以隨時走人，不過走了就不要想回來。”
“方哥，你就放心吧，我們都一條心思跟著你干。”
“是啊，方哥……”
方文點了點頭，今兒算是沖動了，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居然會出手打人，莫非這是老男人的欲火無法消散造成的。
搖了搖頭，出聲道：“那好，現在我們分成兩隊，老肖你帶一個隊伍，另外一個隊伍嘛，長青你來帶。你們兩位各自把人挑好了，等抓了野豬，在根據你們的表現分配以後干什麼，放心，只要表現好，以後每月賺到的錢足夠你們過上逍遙的日子。”
方文心想，花錢是逍遙，但這賺錢可不容易啊。
長青到是愣了一下，不過馬上狂喜的叫道：“方哥你就放心吧，我這隊一定會好好表現的。”話一落，這看老肖的眼光就不太對勁了。
老肖目光閃爍了幾下，最後點頭道：“方哥說得是，人太多了，分成兩隊才合適。”心中卻道：“這方文果然厲害，打了長青，最後長青居然對他感激無比，反到是他這個原本領頭的反到惹了一身騷，這隊伍一下子就去了一半，而且看這情況，他以後要是不用心點，說不定連個小隊長的位置都不保了，哎，人心散了這隊伍就不好帶了啊。”
方文拍了拍手，出聲道：“那好，給你們點時間商量商量，把隊伍分配好。放心，以後場子大了，這人多了，大家都能當小隊長，隊長也可以升主管，當然，這工資也會跟著上漲。”
說完就招呼三個殺豬老師傅到一旁抽煙去，等饒到旁邊的石頭後面，三個老師傅就翹起了大拇指，小聲說道：“方站長你真是太厲害啊，那老肖可不是個好東西，我們開始都還擔心你人年輕斗不過他呢，現在看來老肖也蹦達不起來了。”
方文其實也沒多想，可能是忽悠的技術漸漸高明了，這揣摩別人的心思也厲害了一些，剛才一系列的狀況也是偶然為之，關鍵還是在於錢的誘惑力啊，果然還是那句，錢不是萬能的，這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沒多久，長青就跑了過來，身後跟著七個人全都是四十歲以下的，一跑近，長青就出聲道：“方哥，人已經分配好了。”
方文點了點頭，掏出一包紙巾扔了過去，笑道：“把嘴擦擦，以後就是小隊長了，可要保持好形象問題。”
“謝謝方哥。”長青接著紙巾，有些激動的說道。
這時候老肖也走了過來，不過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剛才分配時候居然只有六個年齡大的願意跟著他，其中一個三十出頭的也因為是鄰居，不然說不定也跑長青那小子一隊了。也是啊，這明擺著的人事，年輕人多的隊伍自然要占便宜，不過人年輕就容易犯錯誤，老肖到是信心滿滿的，只是心裡不舒服而已。
“好了，老肖你們這隊雖然年齡大了點，不過經驗豐富，以後還要多靠你們啊。”方文笑著說道。
“方哥說得是。”老肖這一聲方哥叫得是毫無壓力，他的臉皮之厚，在村裡都是出了名的，不然三個殺豬師傅也不會說他不是個好東西。
方文點了點頭，一看手表，出聲道：“時候也不早了，大伙這就出發吧，早點把野豬抓回來，晚上我在魚莊擺幾桌席面，大伙好好喝一頓，以後都收收心，安心干事實了。”
大伙轟然叫好，路上耽擱了這麼久，總算是上路了，不過現在的情況跟剛才完全不同，方文的螺紋搶被長青接過去扛在了肩膀上，而背上的包袱也被老肖接了過去。
而隊伍也明顯分成了兩隊，一前一後，互相也不說話交流，腳步走得很穩，更別提唱歌說笑，長青和老肖一左一右的跟在他身邊，不時說些村裡的趣事，這時間到也過得很快。
旁邊三個殺豬老師傅，看得一愣一愣的，心想難怪方文能掙到大錢，聽說還要在公社辦大酒廠了，剛才這事辦得太漂亮了啊。
一到半道上，就遇見了黃文兵，卻是一早接到電話就在這兒等著，因為從這兒就可以直接進老林子，免得為了等他耽擱時間。
方文出聲道：“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黃哥，以後山上要建個酒廠，我黃哥也是老板。”
話一落，長青就搶先出聲道：“黃哥好。”身後七個人也跟著叫：“黃哥好。”
老肖那邊也是如此，完全不看自己的年紀，紛紛出聲叫：“黃哥好。”
黃文兵聽得是一愣一愣的，完全沒搞清楚是啥狀況，不過現在也不好多問，只好出聲道：“好，大家都好。”
方文笑了笑，道：“好了，黃哥，你帶路，我們這就進林子吧。”
大伙也不歇息，繼續往前走，方文跟著走到了黃文兵身邊，兩人一起走在最前面，老肖知趣的沒跟上來，長青追了幾步也停下了，回看了老肖一眼也不說話。
黃文兵看了看後面的情況，忍不住小聲道：“老弟，你這是整的哪一出啊，啥情況？”
方文笑道：“你也看見了，幾個公社干部想把這些人推給我，我一想干脆收過來也好，免得以後給咱們搗亂，剛才用了點小手段，把他們分化成了兩個隊伍，以後一個山下，一個山上，老肖那一隊年齡大的就交給黃哥你帶了，我可對付不了。”
黃文兵一聽，隱晦的翹起了大拇指，小聲道：“老弟你厲害啊，收過來也好，現在正缺人手呢。你放心，老肖那隊我有辦法對付，保管整得服服帖帖。”其實黃文兵還真有辦法，不然昨天也不會提議叫這些閒漢來幫忙了，只是沒想到方文在路上就已經搞定了。
方文也笑道：“年輕那隊我也有辦法搞定，呵呵。”
沒過多久，或是見方文和黃文兵兩人沒在交談了，長青就跟著上來，然後招呼幾個兄弟伙在前面開路，老肖也跟著上來，主動和黃文兵說起話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兩人剛才的談話。
這一走，就是一個多小時，路程到是不遠，不過這林子裡根本就沒有路，平時根本就沒人進來，地方又偏僻，也難怪裡面會有野豬能存活下來。
又走了一會兒，饒過了一處亂石堆，前面就出現了一個相對平坦的地面，而在前面居然還有更高的山，這裡只能算是峽谷而已，還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啊。
“老弟，你看這裡。”黃文兵出聲道。
方文一看，在旁邊有一個小泥塘子，裡面的水渾濁，泥塘子邊上有很多豬蹄子印，還有些一些新鮮的糞便，看來這裡就是野豬飲水的地方了。
黃文兵又出聲道：“洞子就在前面，我們都叫貓兒洞，估計在往前面走一會就能看見野豬了，不過，我們得合計合計在過去。”
方文點了點頭，是得先商量清楚了方案在去，不然就這麼沖上去，別看有二十個人，說不定一頭野豬也抓不到，他心理也是好奇萬分，話說，他還沒見過真實的野豬呢
方文一招呼，大伙都悄然聞了起來，這煙不抽了，全都等他說話，方文自然是說不出個啥來，示意黃文兵開口。
後者點了點，指了指前面小聲說道：“在往前面走就能看見野豬了，上次來我看見有大母豬吊著肚子，算算日子估計現在小豬崽也出來了，在往前面又一個山洞，正好，你們分成了兩隊，老肖你們那對跟三個老師傅跟著走，到洞子後面去准備抓豬。方老弟，這前面趕豬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年輕人了。”
方文頓時愕然，到不是害怕，關鍵是他根本沒經驗啊，連忙出聲道：“這野豬要怎麼趕？我不會啊。”
黃文兵笑道：“這個到是容易，你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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