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你怎麼會搞成這樣的?”邗天霸看著小桃說道。
“義兄,你一定要幫小桃出氣!”小桃沒料到紫寇竟然是個姑娘。當阿財將傷重的她趕出鷹翔堡時,幸虧她遇見了昔日結拜的義兄邗天霸,否則現在的小桃就只剩一縷幽魂了。
“你倒是說說看。”邗天霸沒有馬上答應。
“我想請你幫我抓一個人來。”小桃一想到紫寇就不禁氣忿地扯著棉被。
“什麼人?是男是女?”
“哎唷!義兄,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小桃忍著下腹的疼痛坐起身來。惡棍邗天霸重色,眾所皆知。就算小桃身為邗天霸的義妹也無法幸免。昨夜邗天霸來看小桃時,見小桃的傷勢痊愈,已無大礙,便粗魯地強占了小桃。當然,小桃依舊是將這筆帳算在紫寇的身上。
“哈哈!真不愧是我義妹呀!”邗天霸拉下小桃的棉被,手恣息地在小桃的胸脯上揉捏著。
“黃紫寇是個比小桃還美上千萬倍的姑娘……”隨著邗天霸的動作,小桃輕聲喘息著。
“真的嗎?”邗天霸大喜。
“是呀!我何時騙過義兄你了。”小桃陰狠地說道。她得不到的,黃紫寇也別想得到!她要毀了黃紫寇,她要看看殘花敗柳的黃紫寇,冷翔還要不要!想到此處,她不禁露出了個森冷的微笑。
“她是什麼來歷?”邗天霸問道。
“鷹翔堡的少堡主,冷翔的未婚妻。”小桃看邗天霸的肩膀縮了下。“怎麼?義兄你怕了嗎?”她使出激將法。
“怕?開什麼玩笑!我邗天霸何時怕過了!”邗天霸鼓起勇氣說道。或許江湖上的傳聞只是誇大了點,冷翔並沒有這麼厲害的。他在心裡想道。
“那就麻煩義兄你了!”小桃偎進了邗天霸的懷裡,卻被邗天霸推開。
現在邗天霸對小桃已失去了興致,他的心思全都放在紫寇身上,嫌惡地看著小桃,拍了拍手。
“老大,你舒服完了嗎?”房門外湧入一大群邗天霸所養的走狗,其中一名帶著下流的目光掃視著小桃的身軀。
“義兄,你想做什麼?”小桃看著這一群男人不懷好意地看著她,於是她連忙拉高了棉被。
“小桃,有句話我要告訴你,我邗天霸是不會為任何人做事的。”邗天霸大笑著,看著十幾名陸續進來的男人。“她就送給你們了!好好享受吧!”邗天霸走出了廂房。
“不!不要!”小桃嘶喊著。“你不能這樣對我!”
“謝謝老大了!”七名走狗說道。“每次老大享受完了,都不會忘了我們幾人的。”
“不要……”
“小姐,我們這樣子出堡來,不好吧?”小梅擔心地說道。
“有什麼不好的?冷大哥問起來就說想出來挑挑幾件喜歡的首飾呀!”紫寇無所謂地說道。現在可好了,自從發生神仙散的事件後,堡裡的弟兄們全都知道她是個姑娘了,而且還是“內定的少夫人”,所以沒有人敢再帶她出堡玩。而冷翔也要她換回女裝,不再讓她穿男裝了。“小梅,你有沒有算過,我已經多久沒有踏出鷹翔堡一步了?”紫寇問道。
“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吧!”小梅應道。看著眼前的紫寇雖然稱不上絕色,但也清新、脫俗,難保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小梅心裡想著。“小姐,你實在是不應該將堡主派的兩名護衛給打昏的。”
今天一早,紫寇便興沖沖地跑去和冷翔撒嬌,說要去市集逛逛,而冷翔拗不過紫寇的哀求,便同意讓紫寇和小梅出了鷹翔堡。不過冷翔指定了兩名侍衛要他們保護紫寇,可惜卻在出堡後沒多久,就被紫寇給設計打昏了。
“有兩個跟屁蟲跟著,多無聊呀!”紫寇東瞧瞧西看看,對攤上所賣的東西充滿了濃厚的好奇心。以前她只能偷偷地跑出來,還得計算時間,在冷翔回凌逍院之前趕回去,所以很多東西她都沒仔細瞧。但今天可不同了,她可是“正大光明”並非“偷偷摸摸”。
“小姐你有沒有想過,將王大哥和李大哥打昏後,誰來保護我們呀!”
“小梅你說得對!”紫寇點點頭,頓了下。“但小梅你有沒有想過,這裡是鷹翔堡的地盤耶!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我們只要亮出鷹翔堡的大名,有誰敢對我們怎麼樣!”紫寇笑著說道。
“小姐,你這麼說是沒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有人不買鷹翔堡的帳或是對方和鷹翔堡有過節的話,那我們怎麼辦?”小梅可沒有這麼樂觀。
“這個……”紫寇搔搔頭,訕訕地笑著。坦白說,她並沒有想到這一點。“反正又不會這麼倒霉!”紫寇說道。
突然,前方的哭聲吸引了紫寇的注意,紫寇稍微拎高羅裙,朝那個哭聲的方向跑了過去。
“住手!你在做什麼?”紫寇忿怒地說道。眼前有一對可憐的父女正跪在地上,求一個惡霸放過他們,紫寇走到他們父女的身旁扶起了他們,天生的正義感促使她決定插手管這件閒事。
“他們父女倆欠了我銀兩,沒錢還債,我把他女兒賣到妓院去是天經地義的事。”邗天霸笑著。
“你胡說!我們父女何時欠了你銀兩了!”許陵月哭喊著。看著眼前穿著綾羅綢緞的紫寇,她知道紫寇一定有能力救她。“我們父女倆就靠著拉二胡和賣唱過日子,怎麼可能欠你銀兩!”
“你聽到沒?少在這裡欺負人了!”紫寇說道。
“呵!來我邗天霸的地盤,誰敢不繳保護費的?”邪天霸掃了圍觀的群眾一眼,而圍觀的群眾馬上驚嚇得作鳥獸散。
“保護費?聽都沒聽過!”紫寇嗤笑著,一旁的小梅則是猛拉著紫寇,示意她別多管閒事。
“小姐,算了啦!”小梅皺眉說道。她們勢單力薄,就算真要管這件事,也得先回鷹翔堡搬救兵才是。
“算了?”紫寇略微揚了音調。“這種人渣是不能放過他的!”
“臭娘兒們!你少管閒事,否則等本大爺玩夠她之後,就來玩你!”邗天霸淫穢地說道,一手指著許陵月,一手則捏住了紫寇的下巴。“瞧你長得細皮嫩肉的,嘗起來味這一定比那個賣唱女好多了,看你的樣子……一定是還沒有開過苞吧!今晚就讓你好好伺候我!”他淫笑著。
紫寇用力地揮掉了邗天霸的魔手。“你算什麼東西呀!”她不屑地說道。
“你乖乖地伺候我的話,我邗天霸也會好好待你的,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邗天霸?”紫寇偏過小腦袋,仔細想了下。“聽都沒聽過!”
“警告你,別想對我們小姐做出什麼事,不然我們堡主不會放過你的!”小梅雖然很害怕,但還是勇敢地站在紫寇的面前英勇護主。
“哈……我邗天霸的事有誰敢管?”邗天霸上下打量著小梅。“你們主僕姿色都算上等,等我玩夠後,就把你們三個人給送到迎春閣去!”
“鷹翔堡你惹得起嗎?”紫寇冷冷地說道。
“別說笑了!鷹翔堡裡頭是沒有姑娘的。”在聽到鷹翔堡的大名時,邗天霸略微愣了下,隨即便猖狂地笑了起來。
那一對父女一聽到鷹翔堡後,連忙跪在紫寇的身後;苦苦哀求著紫寇一定要救救他們父女。
紫寇向小梅使了下眼色,要她回堡裡求救;而小梅跑了幾步後,便被邗天霸給拉住了。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就算是冷翔的老婆也好,反正我就是玩定你們幾個了!”邗天霸要身後的家丁將紫寇四個人給押了起來。
“鷹翔堡不會放過你的!”紫寇朝邗天霸吐了口口水,而邗天霸氣忿地用力揮了紫寇一掌,揮得紫寇頭昏眼花。
“小姐……”小梅哭著喊道。看著紫寇嘴角微微泛出了血漬,她的淚水便止不住地直往下滴。
“對不起!連累你們了!”老翁歉疚地說道。
“沒關系!鷹翔堡不會放過他的!”紫寇擦去嘴角的血後,冷冽地說道,隨即便大聲喊著:“請各位鄉親父老行行好,去鷹翔堡一趟,要我的未婚夫冷翔來救我,你們也不希望被這種人繼續欺壓吧!”
“臭娘兒們!”邗天霸再度用力地甩了紫寇一掌。看來她就是小桃要他找的那個女人,哈哈!小桃的要求他是不在乎,要緊的是“女人”,可以滿足他的女人!
“誰敢去鷹翔堡,我要他們全家好看!”他惡狠狠地說道,拉著紫寇便離開了市集。
“這要怎麼辦呢?那個小姑娘說的是不是真的呀!”路人甲想去又不敢去。
“雖說不想讓邗天霸再這樣下去,但冒著全家的安危去鷹翔堡,實在有點劃不來。如果是真的話那還好,但如果是那小姑娘隨意說說的話……”路人乙搖頭道。
“就是嘛!多劃不來呀!我看那小姑娘的模樣看起來雖然像是個千金大小姐,但就是不怎麼像是鷹翔堡少堡主的未婚妻。”路人丙說道。
“我看我去好了!”一名蹲在路旁的小乞丐說道。“反正我就只有一個人而已,邗天霸也不能對我家人怎麼樣!”如果是真的話,不就是做了件好事了嗎?小乞丐說完,便往鷹翔堡的方向跑去。
鷹翔堡。
“小兄弟,有什麼事嗎?”守衛微笑地說道。
“是這樣的,我有急事想見你們少堡主。”小乞丐著急地說道,剛才的信心全都不見了。看著眼前的守衛,能不能過這一關還不知道呢!
“我們少堡主不是說見就能見的!”守衛搖搖頭,對小乞丐說道。
“拜托你!請你通融,是有關你們少堡主未婚妻的事!”
“這樣啊?那請你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守衛示意小乞丐在外頭等,徑自進了堡裡。
靜廳裡,冷翔正和楊毅、吳承斌及趙虎在討論事情。
“稟報少堡主,外頭有個小乞兒堅持要見你,說有急事!”守衛戰戰兢兢地說道。
“有沒有說什麼事?”冷翔揚起劍眉說道。
“那名小乞兒說,是有關少堡主未婚妻的事,我想他說的應該是紫寇小姐。”
“快請他進來!”冷翔說道。
不久,小乞丐便被請入了靜廳。
“哪位是冷少堡主?”小乞丐顫聲問道。
“我就是!”冷翔站起身。“小兄弟,請坐!我未婚妻怎麼了嗎?”
“剛才在市集鎮上的惡霸正打算強搶民女,一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姑娘看不下去,便挺身而出,破口大罵邗天霸,但她們主僕也被帶走了。她們要被押走前,要鄉親來這裡找您,說您是她的未婚夫。”小乞丐坐下後,吞了吞口水,急急說道。小乞丐怕冷翔不相信,於是又接下去說:“對了!那名姑娘的丫鬟好像是叫小梅。”
冷翔握緊了拳頭,雖然小乞丐描述得不詳細,但他知道那就是紫寇;因為衣服是他幫紫寇穿上的,而他也記得那件衣服是白色的。
“謝謝你,小兄弟!”冷翔誠摯地說道。“你除了可以向鷹翔堡要一百兩銀子外,還可以向鷹翔堡要求一件事。”這是鷹翔堡所訂下的規矩,任何有恩於鷹翔堡的人,皆可以得到這些。
小乞丐不可思議地睜大眼;就只有說了幾句話就能得到這些東西?一百兩銀子他乞討一輩子也討不到那些錢。“那名姑娘真的是您……”
“沒錯!她的的確確是我的未婚妻!”冷翔看著和他一樣著急的楊毅。“楊毅,這件事就交由你去辦,我隨後就趕過去。”他森冷地說道。
得到命令的楊毅,刻不容緩地帶著趙虎和吳承斌趕過去。他第一次感到恐懼的心情,因為其中一個是他的未婚妻呀!
“小兄弟,你可以提出你的要求了!”冷翔說道。
“任何事都可以嗎?”小乞丐看著冷翔。
“沒錯!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鷹翔堡定當盡力而為!”冷翔承諾道。
“那我可以留在鷹翔堡嗎?”小乞丐從小就聽過有關種種鷹翔堡的傳聞,也令他對鷹翔堡多了一份憧憬。
“小兄弟,你可以留在堡裡,但在堡裡練功很苦的,你熬得過來嗎?”冷翔說道。
“可以的!”小乞丐用力點點頭。
“那你現在是鷹翔堡的一份子了。”冷翔微笑地說道,看向一旁的阿財。“阿財,將小兄弟帶下去,好好安置他。”說完便施展輕功,離開了鷹翔堡。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邗天霸將紫寇丟在床鋪上。“我先玩了你以後,再去玩那兩個丫頭。”
“呸!”紫寇吐了邗天霸一口口水,抽下了頭上的發簪,用力地朝邗天霸刺去。“如果你敢對我們怎麼樣的話,鷹翔堡不會放過你的!聰明的話,就趕快放了我們!”
“笑話!我堂堂一個邗天霸會怕一個小小的鷹翔堡嗎?”邗天霸輕而易舉地搶下了紫寇的發簪。“更何況如果你真的是冷翔的未婚妻的話,那冷翔怎麼可能只讓你和你的丫鬟出來,沒派人保護你?”邗天霸也就看准她這一點,所以他根本不相信紫寇所說的話,而身體也逐漸地逼近紫寇。
“不要過來!”紫寇拿起一旁的東西猛丟著。
“臭娘兒們!”邗天霸撫著額頭的血漬,紫寇所丟的花瓶砸到了他的頭,他氣忿地用力摑了紫寇一巴掌。“看來你是不會乖乖聽話了!”他將紫寇推倒在床上,壓住了她的身子,用力地撕開她的衣服。
“不要呀!放開我!”紫寇朝邗天霸的肩膀大力咬了口,突然她想起了冷翔所說的話。
“寇兒,你既愛玩又不愛練功,那怎麼行呢?”冷翔搖頭說道。
“反正人家有你保護就行了!”紫寇撒嬌地說道。
冷翔撫撫紫寇的頭。“這樣不行的!如果你偷溜出堡遇見了壞人的話,記住不要慌,人的弱點有兩處,第一是雙眼,第二則是胯下,千萬要記得。”冷翔叮嚀。
“知道了!我一定會記得的。”紫寇笑嘻嘻地說道。
倏地,紫寇朝邗天霸的胯下用力地踢了一腳,而邗天霸痛得夾緊了雙腿,痛苦地跪在地上。
“賤女人!”邗天霸咒罵了聲,要害的疼讓他動彈不得,只能跪在地上叫囂。
“活該!”紫寇趁著這個空檔,迅速地往門的方向移動,在她快接近門時,門砰地一聲便被踹開了。
紫寇的雙眼直直地看向來人,突然她哇哇大哭,撲進了來人的懷裡。“冷大哥,他想欺負我……”
“別怕!不會有事的!”冷翔冷冽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邗天霸,雙手環住了紫寇的腰,安慰著她。
“小梅她們呢?”紫寇擦去了眼淚,問起了小梅和那對父女的行蹤。
“楊毅將她們送回堡裡了。”冷翔應道。“趙虎!”他冰冷地說道。
“屬下在!”趙虎連忙從屋外走了進來。“少堡主有什麼吩咐!”
“將紫寇送回堡裡!”冷翔脫下了外衣,讓紫寇穿上。“乖!和趙虎一起回去!”
“嗚嗚……冷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報仇……”紫寇哽咽地說道。“他剛說鷹翔堡算什麼東西,他才沒放在眼裡。”紫寇的手指著邗天霸,雙眼偷瞄著早已尿濕褲子的邗天霸。要不是她努力憋住笑,恐怕早已爆笑出聲了。
“我知道了!乖乖和趙虎回去。”他撫撫紫寇的頭,示意趙虎將紫寇給帶回堡裡。
“阿寇,乖乖跟我走吧!”趙虎說道,阿寇這個名字他已經叫了兩年,改不過來,所以他還是繼續喚她阿寇。
“嗯……”紫寇點點頭,乖乖跟在趙虎的身後。
“楊毅!”冷翔使使眼色,楊毅和吳承斌便立即圍住邗天霸,好好打了一頓。
冷翔鐵青著臉,坐在椅子上,而他的對面坐的正是罪魁禍首。
“冷大哥,你怎麼了嘛?”紫寇拉著冷翔的衣服撒嬌,打從冷翔自邗天霸的家裡回到凌逍院,就一直是那種千年不化的寒冰臉,紫寇用膝蓋想也知道是因為她。
“我真想好好把你打一頓。”冷翔冷冽地說道。喝了口茶,試圖平息心中的怒氣。
“別這樣嘛!冷大哥!”紫寇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眨巴眨巴地望著冷翔。
“少裝出副無辜的樣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修理你!”冷翔鐵了心,他真不敢想象,如果他們晚到一步的話,紫寇和小梅會有什麼後果。
“別生氣了嘛!人家現在不是沒事,還好端端地坐在你面前。”紫寇賊賊地笑著。
“還不知錯!”冷翔拎著紫寇走到內室,將紫寇翻過身放在他的膝蓋上,固定她的雙手,拉下了她的褻褲,大手毫不留情地落在紫寇渾圓、潔白的小屁屁上。
“好痛!冷大哥,放開我啦!人家以後不敢了嘛!”紫寇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用力地哭喊著。
“還有以後?”冷翔又揮了下。“你做事怎麼這麼魯莽?為什麼要打昏我派去保護你的人?你知不知道我晚點去,或是根本沒有人來鷹翔堡通知的話,你和小梅會有什麼下場?”看著紫寇的臀部逐漸紅腫,坦白說他也捨不得如此對待她,但紫寇就像是被他寵壞了般。今天一定要好好地教訓她,否則難保以後不會有同樣的事情發生。
“人家只是看不過去!”紫寇抽抽噎噎地說道。報復似地將鼻涕和眼淚全都往冷翔的衣服上擦。
“別擦了!我的衣服上全都是你的鼻涕及眼淚了。”紫寇那一點小伎倆,冷翔怎麼會看不出來,他輕輕拉上了紫寇的褻褲,將她翻轉過身,擦去了她的淚痕,讓她靠在他的胸前。
“冷……大哥……不喜……歡紫……寇了……”她哽咽地說道。拉著冷翔的前襟,將鼻涕用力地擤在冷翔的衣服上後,才滿意地轉頭看著冷翔。
“都要當新娘子了,還這麼淘氣。”冷翔搖頭說道。看著已成糊狀的前襟和下擺,他知道這一件衣服又得報銷了。
“誰叫你打人家!我剛才在邗天霸那裡已經很害怕了,你還下這麼重的‘毒手’。”紫寇指責著。
“是!全是我的錯行了嗎?”冷翔安慰著紫寇。“下一次不能再做這種事了,知道嗎?”
“你怎麼處置邗天霸?”紫寇用力地點頭,想起了剛才尿褲子的邗天霸,於是便好奇地問道。
“我挑了他的手筋。”冷翔微笑地說道。
“就這樣而已哦?”紫寇不敢相信地睜大眼,怪冷翔下手為什麼這麼輕。
“寇兒你的意思是說太便宜他了是不是?”冷翔挑高眉毛,問道。
“是呀!”
“事實上已經不輕了!”冷翔看了紫寇一眼,淡淡說道。“你那一腳可能讓他不能‘人道’了。”
“什麼叫‘人道’啊?”紫寇一臉不解狀。
“就是不能和未來的老婆共享‘洞房花燭夜’!”冷翔促狹地笑道。
“什麼?我有這麼厲害呀!”紫寇得意洋洋,沒想到她第一次出“腳”,力道就那麼十足。
“是呀!對了,我娘有件事叫我告訴你。”冷翔突然想起幾天前白雪交代他的事。
“什麼事呀!冷大哥?”紫寇問道。自從白雪知道紫寇是她未來的媳婦後,寶貝得不得了,三天兩頭就找她去喝茶,實在令活潑好動的她有點吃不消。
“娘說下個月要辦我們的婚事,連同小梅和楊毅的一起辦!”
“什麼?怎麼又要提前了?”紫寇的腦袋裡轟隆隆的響著。
“是呀!”他也希望婚事越早辦完越好,以免節外生枝。
“我能發表意見嗎?”
“很抱歉!不能!你就乖乖待在堡裡,別溜出去玩了,等下個月十號我們就成親。”冷翔堅持得很。
“太快了一點吧?我沒有心理准備耶!”紫寇乞求地看著冷翔。
“心理准備?”冷翔捏捏紫寇的粉頰。“你從七歲就知道你會是我的新娘了,給你十年的時間,你竟然敢告訴我沒心理准備?”冷翔略揚起眉,笑著說道。
“但是……”
“別說了,日子就訂在下個月的十號!”